裙底香2
伟民用手指揉揉她的裤裆,确定了屄蒂的位置,把电动棒的顶端抵着她。 一按钮,碧霞只感到那转动的一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部位,比伟民平时用手指抚弄她的快感不知强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伟民按停了棒子:“怎么样?爽不爽?” “爽,爽,shuangsi了。”碧霞喘着气:“不要停,再给我弄弄。” 电动jiba再度贴上碧霞的裤裆,碧霞躺下来,闭上眼,全心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两腿也随着兴奋的扭动,伟民则俯身吻她一双rufang。 不知过了多久,碧霞只觉得一阵猛烈的电流似的从她屄蒂涌上来,迅速占据她全身,同时下体一阵紧缩,旋又松懈下来,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极短暂的一刹完全失去了知觉。当她睁开眼睛时,伟民正弯腰脱下她的底裤。 “你刚刚的高潮很厉害哦。”伟民把底裤的裤裆翻出来给她看,里外都湿透了。 “感觉怎么样?”伟民问,一边吮吸她裤裆上的蜜汁。 “感觉吗?”碧霞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覆过来,喘息着说:“我的感觉是:你妈好yin荡。” 伟民嘿嘿笑了:“不过……” 碧霞接下去说:“我妈比你妈更yin荡。” “对了。”伟民这才想起:“你不是说,今天让我看……?” “我记得。”碧霞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喂?mama?是我,我放学要去同学家,晚一点才回来,嗯,好。”收起电话,对伟民说:“成了。现在我们回我家去,我妈以为我不在家,一定不会放过机会,马上就会回来的。” 碧霞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从后门溜进去,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 碧霞在伟民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爸的书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墙角有个小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伟民依言找到小洞,凑上去一张,浴室的一切果然尽收眼底。 “你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门出去,很快又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手中拿着一条有粉红和绿色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 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mama的屄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mama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伟民回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 伟民也丢开了袁mama的底裤,脱光了,躺在地板上,jiba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 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jiba,无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guitou,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 碧霞含着guitou,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下肚子里,渐渐地伟民的jiba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作慢慢扭动,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里,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rou体,直到伟民的jingye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剩。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我妈回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墙角的小洞。 他听见袁mama说话的声音:“……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mama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mama只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里面的粉蓝色底裤。 墙角的小洞只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jiba来。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jiba又渐渐挺直了。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 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 袁mama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 “机不可失,嗯?”爷爷yin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 袁mama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 爷爷像个等mama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 袁mama扭动腰肢,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mama的遗传。 袁mama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 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mama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 袁mama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 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mama在爷爷的嘴巴里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mama的内裤,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像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 袁mama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屄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 袁mama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根jiba便从水面上冒出来。 袁mama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吮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mama这时却像一头女色狼。吮了一会,袁mama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 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jiba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mama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 “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mama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 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糊:“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mama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都是像你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 “也勾过和你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 “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 “你真是个大yin魔,你都喝过她们的尿?” “喝尿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sao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裤什么时候都湿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sao味,里面一只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呐。” 浴室里的翁媳俩沉浸在rou体的欢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射出一泡浓精,碧霞仍然尽数吞了。 趁爷爷和袁mama还浸在浴缸里,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溜出屋外。 “精彩吧?”碧霞问。 “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激。” “我知道,没见过你这样兴奋,jiba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射了那么多耶。” “难怪你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你妈学的。” “怎么样?你说是我yin荡,还是我妈yin荡?” “当然是你妈yin荡。不过嘛……假以时日,你一定比你妈yin荡十倍。” 碧霞吃吃笑起来。 “可是……”伟民说:“那书房里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洞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 “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 “对,他偷看你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床呢。” “哎,你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你?” “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只对成熟的女性有兴趣。” 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mama又大又圆的屁股、又黑又浓的屄毛、白白的一对大奶,回味她底裤上的酸臊味儿。他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yin虫会对娇艳欲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 碧霞只让伟民用手摸她、舔她,从不让他插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你这傻小子的胃口。 也许不只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舔jiba的技术那样纯熟,谁说不是两条老yin虫调教出来的?…… 第六章 尝禁果娘教儿zuoai 守家规弟为姐开苞 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只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她在家里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泄,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 这是素兰近来喜欢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 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性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性的慰藉了,床头柜抽屉里的电动棒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根有血有rou筋络分明的大jiba,深深插进她的体内。 她希望介南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性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裤,让他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屄毛。 以前丈夫就十分迷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毛,现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迎接四年多以来第一根进入她体内的jiba。 但介南还是没有甚么行动。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里面的照片,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流传的电影明星艳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koujiao。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 档案里的照片不下百多张,除了伟民为碧霞koujiao,还有两人热吻、伟民吮碧霞的奶头。 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koujiao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精壮,雄纠纠的jiba又粗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揉。 这天她看看再没有甚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69体位,比照片更刺激,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舔舐的声音、喘息的声音。 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性把底裤脱了下来,一边看一边搓揉自己。 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 她暗骂一声,忙乱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她把底裤留在伟民房里了。 刚才把底裤脱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甚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溜进去,把底裤取回来才行。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里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我去洗澡了。” 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溜出来,闪进伟民房里,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裤。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 她正要向床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妈,你在找这个吗?” 素兰一抬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裤?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伟民关上房门,走到mama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你把这样香喷喷的底裤留在我房里,是要引诱我吗?” “不,不是的,我……”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 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腰,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妈,你好香。”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 素兰惊叫,一边rufang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伟民说:“jiejie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jiejie听见了。”伟民说着就出去了。 素兰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mama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欲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nongnong的sao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 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伟民说:“我要等jiejie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 素兰要说:“你干甚么?”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 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 素兰要推开,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 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她的体内。 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 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jiba,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 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yinyin的桃子猛舔。 素兰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糊。 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屄部的气味:“妈,我这是第一次zuoai,你要教我啊。” 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zuoai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cao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zuoai。 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 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mamazuoai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 “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zuoai,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 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甚么,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屄里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回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 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zuoai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mama;如果mama不在,就由jiejie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 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jiejie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zuoai。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jingye了。” “那我教你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 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jiejie的rou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mama这个荒谬的近亲相jian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jiba戮穿她的处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 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rou虫在她屄毛下面的部位舔舐。 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jiba雄纠纠的。 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 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甚么?” “其实不是真的。” “甚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mama通jian,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屄唇和屄蒂,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jiba,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甚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zuoai;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第七章 老公阳痿娇妻愁 女婿体强外母爱 伟民为jiejie开了苞之后,这一家三口更是水rujiao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母子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 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jiba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 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 “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 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yin笑,只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线,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里面的屄毛清晰可见,介南怎么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后,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么,一对饱满的奶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脊,还轻轻磨了两下。 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抬,只随口敷衍了她两句。 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被阉了似的?” 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芸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但两三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芸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淑芸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液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 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 淑芸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里有专门治这病的药?”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里求助了。 “爸爸阳痿?”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沉吟一会,看着母亲,欲言又止。 淑芸说:“小妹,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吧,只要能治好你爸爸,不管什么方法我也得试一试。” “我想……”惠心说:“爸爸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刺激,一点新鲜的……比方说,别的女人啦……” “你是说,让他去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是上床。如果让另一个女人和他亲热,新鲜感也许会让他的jiba硬起来,然后你就可以和他zuoai了。我听说有些女性心理医生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女医生为阳痿的男人手yin,有的还会为他koujiao。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的jiba一硬起来,她就上去。” “说来说去,还是要看医生啊。”淑芸叹了口气。 “爸爸不想看医生,我来当医生怎么样?” “你……?”淑芸先是一怔,然后才会过意来:“你要、要给爸爸……?” “只不过是摸摸、揉揉嘛,说不定真的能让爸爸的jiba硬起来的哦,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啦。”惠心说着,就站了起来,她在自己房里,只穿着小背心和小底裤,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淑芸注意到介南近来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惠心,尤其是天气热,惠心只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奶罩的时候,一对奶子鼓鼓的,奶头几乎要破茧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断跟着她转。 淑芸也知道介南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几岁的时后,怎样想尽办法偷看几个jiejie更衣洗澡,并且向她描述那时候jiejie的rufang多么嫩、屄毛多么浓,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让惠心给他打打手枪,甚至…… 淑芸脑海里出现女儿给丈夫koujiao的画面,不知怎的内心一阵兴奋,私处也陡地湿了。变态哟,她心里想,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好吧,你尽管试试好了。” 介南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淑芸回来,正要穿好裤子,却见房门开处,进来的却是只穿着内衣裤的小女儿。介南一惊,还来不及捡起裤子。 惠心已上了床,挨着他躺下来:“爸,听mama说,你有麻烦了耶。”惠心的手不客气地探到他腿间,托起那根烂泥般的jiba。 介南本来心情不佳,但闻到女儿身上传来阵阵淡淡的幽香,心头一荡,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麻烦不小呢,你有办法吗?” 惠心嫣然一笑:“我尽量试试吧。”惠心握着爸爸的jiba,轻轻搓揉起来。 介南本以为惠心会给他带来什么特效药,没想到她竟然动手,他虽然意外,却不反对,嘿嘿一笑,把女儿拥进怀里,亲她的脸。 惠心也不推拒,反而转过脸来,两唇微张向他迎上,一根舌头像条小蛇般钻进介南嘴里,马上津液源源,令介南好不舒服,那一根好像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父女俩热吻了几分钟,惠心的手不住揉捏jiba,但介南的jiba最多只能挺起个两三成,基本上还是软的,惠心忽然放开手,脱掉小背心,露出一双雪白坚挺的rufang。她想了想,连小底裤也褪下,那是一件苹果绿的蕾丝三角裤,惠心把裤裆翻过来,凑近介南的鼻端。 惠心每天穿过的底裤都是随时准备给“裙底香”补货的,因此气味特别浓郁。 介南闻到女儿下体的芳香,更为兴奋,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无奈自己下面那一根jiba还是萎靡不振。 “爸。”惠心说:“看来我要动口了。” 惠心一个翻身,跨在介南身上,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介南大喜,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惠心的yin水马上汨汨流出,让介南舔个不亦乐乎。 惠心则一口把他的jiba含住,只觉得整根jiba连同两颗蛋蛋都是口水味,不问而知是刚才淑芸落力含吮的原故。 父女俩维持这69体位,互相舔舐了好一会,惠心看看自己的成绩,介南的jiba还是半软半硬的,虽然比方才的情况好一点,但要它冲锋陷阵仍然力有未逮。 “可能真的要看医生了。”惠心无功而返,对淑芸说:“我打个电话给jiejie,叫她明天过来一起劝劝爸爸。” 淑芸失望地上了床,介南有心无力,只能用手指给她抚慰,一边却舔着唇,回味着惠心蜜汁的甘甜。 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 一大早惠兰就过来了:“爸爸呢?” “房里。”淑芸说:“小妹也在里面。” “爸这个情形,有多久了?” “几个礼拜吧,也许一个月,不记得了。” “那么……”惠兰压低了声音:“你一个月没有zuoai了,憋得难受吗?” “哎呀。”淑芸今年才不到五十,一个月无法行房,当然极不好受,但被女儿一语道破,不免涨红了脸:“那又有什么办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 “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你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惠兰说:“这样吧,妈,爸爸就交给我和小妹,你呢,放轻松一点,让子康陪陪你,给你消消火、解解馋,好不好?” 惠兰的意思淑芸一听就懂,她的脸更红了:“你说甚么呀?我又不是……” “不管怎么样,给子康一个机会孝顺你嘛,他老对我说,你很性感哦。” “可是……那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的?我保证,他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惠兰不由分说,把母亲推了出门。 大门“砰”地关上,手足无措的淑芸定了定神,回过头。 只见女婿子康站在车子旁边,开了车门,对着她微笑:“妈,我们上车吧。” 淑芸扭扭捏捏的上了车。 子康安慰她说:“妈,不要担心,爸爸不是甚么大毛病,没事的。”说着伸手过来拍拍她的大腿。 淑芸胡乱应了一声,两手捏着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