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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回师门,沐仙子嫡仙沾凡尘

    练神功,杜少侠三阴聚一体

    中州,五衢通商之地,南邻汉水,北毗苍玄山。自太祖赵大官人一统天下,战火式微,百姓安居乐业休养生息。这中州城本是商贾要地,如今更是繁华异常,商铺林立。

    这一日,城南元宝茶馆三、五个汉子正吃茶说话。

    「三哥,你说这杜少侠真如你说般厉害?!」

    「那是自然,当年杜少侠以弱冠之年行走江湖,凭一把凝霜剑、落英掌法,北上天衡山挑战剑魔武修全,激战三天三夜终力劈剑魔。南潜鄱阳湖剑诛为恶多年的刀剑双绝赵氏兄弟。西驰陕甘道铲除行踪飘忽诡异的西域十八骑,这一件件这一桩桩,那个不为百姓称道,不为武林同道敬仰。尔后,魔教猖獗,杜少侠更是联合九大门派和武林正道与魔教决战于阴木崖,重创魔教教主厉恨天,令魔教饮恨退出中原。事后中原武林一致推举杜少侠为武林盟主,杜少侠婉言推却,偕五美退隐山林过神仙般的日子去了。」

    那被唤作三哥的紫脸汉子看众人听得入迷,心里不禁微微得意。倒有些拿捏起来了,端起桌上茶碗慢慢品饮起来。众汉子正听得到入神,见紫脸汉子自顾吃茶不言语了,纷纷急道:「三哥,先别顾吃茶啊,倒是给兄弟们说说这五美都有谁啊!」

    这紫脸汉子见众人着急,也收起玩笑,「这五美在江湖上也都是有名人物,武艺自是高强了得,样貌更是美如天仙」

    众汉子一听更是来劲,「三哥,你倒是快与兄弟们仔细说说。」「这第一美,秦红棉,刀法凌厉出手狠辣,几乎不留活口。不知多少江湖黑道宵小命丧刀下。因此江湖人称修罗刀。第二美,苏蓉,聪慧绝顶博览天下群书,医术更是超群。更难得菩萨心肠,五年前,剑州平安府闹瘟疫,苏姑娘施医赠药不知救活了多少老百姓。第三美赵灵燕,本是淮阴王小郡主,师从衡山派静凡师太,和其同门师姐谷燕秋并称,衡山双燕。第四美慕容霜本是西域外族,被西夏灭国后,流落中原。端是个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一口气说完,紫脸汉子平复了一下气息。众人一数还差一美,「三哥,那第五美又是何样人物?」

    紫脸汉子微微一笑:「众位兄弟莫急,听三哥慢慢道来。」说到这第五美时,紫脸汉子脸上露出了向往之情,「众位兄弟,前四美,兄弟们非江湖人物,未曾听过自不打紧。可这最后一美如不知晓,可大大不该了。

    沐仙子,静斋传人「

    哦,众人神色纷纷一正。静斋已传承千年,每当乱世百姓生灵涂炭战火不断时,静斋就会派出一名传人解万民于倒悬,可谓是百姓的活菩萨。中州百姓家中几乎都供着静斋牌位。

    「听三哥这么一说,这杜少侠还真是羡煞旁人,艳福不浅啊。」刚唤紫脸汉子三哥的一瘦小汉子不无艳羡道。

    「唉,如能和沐仙子亲近亲近,要了我麻贵这条命都成啊」瘦小汉子旁边一麻脸汉子叹道。

    屋角一素衣妇人面带薄纱正坐那静静吃茶,听那麻脸汉子口出轻薄之言,眉头微微一皱,回头打量了一眼。

    紫脸汉子看那麻脸汉子轻薄沐仙子不禁喝骂道:「你这厮,凭般丑陋模样身份,也敢亵渎仙沐子。」

    那瘦小汉子也在旁起哄道:「麻贵,你还是和那艳红亲近亲近,那粉头或贪你驴样货行还不收你银两哦!」

    众人一阵哄笑打闹,也纷纷散去。

    「这位掌柜,贵行可有马车出趟营生」李四见四下无人正欲打瞌睡,听那软软细语身子登时酥了一边,忙抬头见一素衣妇人面带纱巾,虽看不清容貌,如远山般的柳眉,如碧水般的汪汪美目,柳眉一颦一皱间便似融化了你的心,美眸一瞥一盼间便似勾动内心的深处那根弦。一身素衣俏身材难减难增,两瓣翘臀罗衣中若隐若现。李四不敢怠慢,陪着笑脸道:「有,有,敢问夫人要去何处?」「云州,临平府」李四眉头一皱,这临平府离此地千里之遥,单趟就得一月有余,来回得三月,行号里车把式大都不愿讨这些营生。

    「夫人,敢问夫家尊姓?」

    「夫家姓杜」素衣妇人道

    「杜夫人,不瞒您说,马车自不成问题,只有这车把式,大都不愿走此远路」「无妨,多加些钱两于那车把式便是了。」

    李四苦笑道:「杜夫人,您有所不知,自太祖平晏天下四海升平,咱这中州府更是商贾重地货物讫往络绎不绝,那些车把式不愁生计,个个不愿抛家弃子做那长途跋涉的营生了。平头老百姓不就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吗」那素衣妇人闻听李四这般说辞倒也在理,太祖治下百业昌盛天下安平,正是师门所愿,车把式不愿跋涉,也不便强求。只是这次回师门,众姐妹一再叮嘱,备足厚礼勿失了杜家和夫君的面子。「自己生性淡泊,不拘俗礼,但勿失了杜郎礼数」只得再番央求李四「掌柜,确有急事,还请通融。」李四见这绝色妇人软言相求,心里一软「也罢,杜夫人在此少歇,我去询问便是,定不让夫人为难」

    片刻,李四面露喜色领着一粗矮汉子匆匆进来「杜夫人,寻到一个。问遍他人都不愿去那临平府,单单只他还愿走一遭。」「这车把式姓麻单名一个贵字,已做了十几年营生,无家眷牵累,又见夫人出得高价,便愿去临平府一遭」

    素衣妇人见那麻贵正是茶馆出言轻佻那个麻脸汉子,心内微微不喜,只无人愿去,便只好允了。「掌柜,明日辰时来悦来客栈接我便是。」说罢也不瞧麻贵一眼,便自离去。

    麻贵见那妇人已离去,「李四哥,这娘们生的一好大屁股,跟大磨盘似的」李四见这麻贵满口污言秽语,心里暗道:「若平时决不让这货去,着实没法,也只好如此了。」便叮嘱道:「你这厮,不得疯言疯语,道上用心伺候,回来我与你结清银两便是。」

    麻贵赔笑道:「李四哥放心便是,自会好生照拂。」次日,那麻贵便赶着马车来到悦来客栈,礼物细软自有店里伙计搬上马车。

    素衣妇人见那马车确也宽敞干净,倒也满意。便欲上车,麻贵见那妇人欲上车便伸手扶衬,那妇人见状柳眉微皱,闪过一侧便上了马车。麻贵看那妇人上马车时那浑圆的臀部因用力更显硕大,下身jiba卵子不禁一热,正胡思乱想间,「车把式,启程吧」耳边传来那妇人淡雅的声音。

    「哈,哈,好好,夫人我们马上启程」麻贵陪着笑脸道出了中州府,马车在官道上缓缓驶来,这麻贵闻着从车厢里飘出的若有若无的幽香,想起那妇人浑圆屁股,心里像是好几只猫儿挠痒似的,见已出了中州府,路上又无行人,色胆渐大,有意出口轻薄那妇人。「小娘子,急回临平府有何事?」「夫家姓杜,你唤我杜夫人便是」杜夫人见麻贵无礼,便出口道。

    麻贵见状更来了精神,「小娘子原来已许配郎君,那此番去临平府定是和郎君团聚,怪不得小娘子如此着急赶往」麻贵色色yin笑道。「小别夫妻,干柴烈火,小娘子你这般标致,你那郎君恐怕定是夜夜与你欢好」杜夫人见那麻贵越发无赖,也懒与他言语,便在车内运起静斋独门心法打坐去了。

    日落西沉,麻贵一行便到了赣州地界玉泉府,进了府城,麻贵倒也不敢太过放肆,「杜夫人,我们已到玉泉府,要否住店打尖?」「好,你路途熟识,何时歇脚何时赶路,由你安排便是了。」找到客栈,入住安歇,一夜无话。

    如此几日,天明赶路,天黑投店,便要出赣州地界。杜夫人见麻贵虽说一路上疯言疯语,其他倒也规矩,渐渐也不去在意。这车把式做活最忌寂寞,遇上个能言会道的主顾还好,如遇上个闷葫芦般的也就只认倒霉,一人唱独角戏。一路上,麻贵调戏轻薄杜夫人之余,也说些神仙狐怪,俚间趣事、家长里短。杜夫人虽不嗤以鼻,但也还颇有些好奇民间百姓之事。

    「小娘子,此去十余日便都是陕州地界了,这陕州可比不得咱中原繁华,甚少府县,少不得得露宿野外。我看小娘子身弱体娇,车厢暗格有一床锦被,天冷可用。」杜夫人内功已通玄,早已寒暑不侵。见这麻贵说的恳切,倒也不便不开口,

    「知道了,你去便是。」杜夫人淡淡道。

    这麻贵讨了个没趣,也不着恼,依自乐呵呵继续赶着马车,疯言疯语去了。

    杜夫人在车厢内见状,暗自一笑:「倒是个没心没肺的混人。」苍玄山,天下奇山,雄、奇、峻、伟,树木葱郁方圆千里连绵不绝,更有数不清奇花异草,稀禽珍兽。云都峰,苍玄山九峰之首,峰高千仞。峰顶终年云雾缭绕,寒风号号。却不知这云都峰背面有一山谷盆地,四季如春,绿草茵茵,一帘瀑布飞泻直下,久而久之这九天银河之水聚成一汪清潭,给这山谷带来无限生机。

    几座精美的竹楼错落有致笼罩于如烟的杨柳间。竹楼里偶尔间传出几声朗朗笑声和女孩娇嗔。

    「夫君,沐jiejie走了都已好几日,不知道了何处地界?沐jiejie生的这般美丽,遇到坏人怎办?!灵儿想得慌。」一娇俏妇人依偎在一俊美青年怀中痴痴道。

    那俊美青年抱着怀中娇俏妇人安慰道:「灵儿莫急,你沐jiejie内功通玄,天下间能伤她不超过三个人,连夫君若想胜她也必得千招以后。况且她乃静斋传人,谁敢惹她,谁敢与天下正道为敌?!」

    看着怀中娇俏少妇,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张吹弹可破的粉脸两粒灿若寒星的眼眸,粉嫩瑶鼻下一口樱桃小嘴,粉扑扑、艳灿灿。丰挺高耸的稣胸下,由于微倾,那杨柳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光上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众生。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雪白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令人血脉喷张。

    那俊美青年心中一热,抱着妇人一口亲了下去,双手更是插入绣有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里使劲揉捏,那对似雪玉兔时而突起,时而扭曲,恍惚间,肚兜上的那对鸳鸯也欲交颈而眠,湖面野合。

    那灵儿粉脸儿羞得通红,樱桃嘴儿微启娇喘连连:「夫……君,别……别……众位jiejie都在相邻。」

    那俊俏青年此时箭在弦上,那肯放过这已动情的娇娃,抱起灵儿放到绣榻之上,一把撩起罗裙,挺着白玉棒儿便朝那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戳去。

    「扑哧,」rou棍儿已齐根没入那白胖牝户中。

    「哈哈,原来灵儿早已春心荡漾。」

    灵儿闻言暗啐:「赵灵燕,赵灵燕,你贵为郡主,怎能如此这般yin贱,白日和夫君宣yin。还兀自流那么多……水……!」正思付间,牝户中rou棍儿开始耸动,先缓后急,继而如捣浆糊般又沉又重。

    「啊……啊……啊,夫……君怜……我」

    那俊美青年见灵儿rou磨般的肥臀在自己捣弄下,臀rou横飞,柔波荡漾,yuhuo更是高涨,愈加卖力cao弄。不一会儿,忽觉牝户内一阵收缩,好似一张小嘴在吸吮guitou,酥麻感觉透过rou棍传到背脊,忍不住一声低吼,精关失守万千子孙涌向那rouxue中。

    灵儿凤眼微睁,菱嘴半张,牝户中传来一阵似酥似麻,正快活间,见夫君停下捣弄,心中一急,顾不得娇羞「夫君快快cao弄,灵儿,好……痒……」大肥臀儿往后直磨。那rou棍喷射后早已软化,被肥臀一磨便从那rou馒头中滑落,灵儿见状,脸上不禁闪过一阵幽怨……

    「蓉儿,夫君今日好像时间更短了!」一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黑衣女子面带愁容说道,那被唤作蓉儿的黄衫女子闻言娥眉微蹙「唉,夫君看来玄阴诀又进一步了!」

    闻言,黑衣女子奇道:「玄阴诀乃魔门秘典武林宝物,江湖上各派人物垂涎欲滴,纷纷欲得之而后快,与夫君此形有何关?」「红棉jiejie,你有所不知,夫君本就是千年难见的寒冰体,后又吸了洞冥子的百年功力,这洞冥子内功乃阴邪至极,常人绝难吸收纳为己用。幸亏夫君体质异于常人,才能因祸得福。不过夫君体内两股至阴之物终非好事,如今夫君又执意要练那玄阴诀怕是会……」

    红棉听蓉儿这般讲更急道:「会怎样?蓉儿你倒是快讲,别卖关子!」蓉儿看红棉着急,秀美绝伦的脸上微微一暗「蓉儿也不知会怎么样,这普天下的医典皆无记载三阴聚于一体会如何?」

    红棉见蓉儿也不知晓如何,喃喃自语道:「这老什子玄阴诀练它干嘛,我去劝夫君不练就是。」

    「红棉jiejie莫去了,去了也是无用,蓉儿早已劝夫君多次!夫君对武成痴,得了玄阴诀如获至宝,我们姐妹劝他勿练这武典岂会肯听,怕也只有沐jiejie来劝,夫君或会听上一点。」

    红棉听了心中暗自一叹:「是啊,夫君恋武成痴,得此武林宝典岂会舍弃不练!?况且,平素自己说话直爽,不如几位姐妹婉转,就是和夫君说了,恐也只会惹夫君不喜,看来也只有沐jiejie能劝的动夫君了。」「沐jiejie,你在何处?!」

    第二回 避灾祸柳蝶儿情挑媚婶娘

    消yuhuo田云娘迎合俏侄儿

    元宝街左近,有一小巷名曰及第。住了三五户人家,有一户姓柳,柳老爷诗书传家,本欲高榜及第图个光宗耀祖,怎奈时运不济几次皆名落孙山,郁郁不欢落下了病根,没几年撒手人寰,撇下了寡妻云娘。幸运柳家稍有薄产租赁度日,这云娘才不致生计烦扰。

    [ 婶娘,婶娘可在家中?!侄儿来看望婶娘来了……] 这几日田云娘心中正焦躁不安,燥火儿乱窜,想那相好麻贵一去已十余日,身子里的燥火一日强似一日,遂挑了根青嫩黄瓜抽插胯间阴户。正思付与麻贵交媾快活间,忽听外头有人叫门,断了自己的快活。云娘只得起身,恨恨道:[ 谁家浪荡哥儿,在门口叫春。]

    [ 屏儿,去看看门外何人叫唤?] 云娘在房中整理着衣衫对贴身丫头唤道。

    [ 婶娘是小侄我,柳蝶。] 云娘和屏儿打开房门一看,见一十七八岁后生,脸似粉敷眉如远黛风流俊俏不亚女子,正是那夫家远房侄儿柳蝶,小名蝶儿。

    这柳蝶儿乃京州人氏,平素寻花问柳脂粉堆里耍弄惯了,仗着自个风流俊俏心灵嘴巧,最喜装束女装,混入大宅府邸偷香小姐怨妇。前些日,听那张员外家新娶一房小妾容貌秀丽身段妖娆,不禁心生邪念,遂装扮成一千娇百媚女红线娘混入张府中。不几日就凭这精致灵巧的女红得到那妇人的欢喜。先是言语挑拨说一些闺房秘事,撩拨的那妇人春心荡漾不已,继而留宿府中和那妇人交颈而眠,待那妇人发现这千娇百媚的女娇娘乃是男儿身时为时已晚。那妇人一怕名声受损,二爱这柳蝶儿容貌俊俏,三贪rou棍硕大花样百出,便从了这柳蝶儿,日夜风流快活。岂知两人自认隐秘,却被张员外正妻生疑撞破jian情,吓得柳蝶儿匆忙跑往别处避祸。想到中州府尚有一远房表叔,虽说表叔前几年因病过世两家断了来往,但现在落魄逃难也难管其他了。

    柳蝶儿见院门开启那云娘云鬓微乱,俏脸儿难掩春色。酥胸半露,眉宇间风流天成。暗道:[ 好个媚sao妇人!]

    对着云娘深深一揖[ 婶娘安好,侄儿柳蝶儿问安。]

    [ 哎哟,是蝶侄儿啊,快到里屋就坐,屏儿快快看茶。] 云娘见这柳蝶儿俊俏懂礼,也暗自欢喜。

    [ 蝶侄儿,何故深夜到此,身上还如此狼狈?] 云娘看着颇为狼狈的柳蝶儿疑问道。

    [ 婶娘不知,侄儿命苦啊!] l柳蝶儿乖巧之人未语泪已千行,[ 婶娘,侄儿在京州本有一青梅竹马,两人情投意合本欲婚嫁时,岂料本地一恶霸看上我未过门妻室强抢做了小妾。我不甘受辱,上府衙递了诉状,那恶霸竟买通府衙,反而判了我个诬陷罪。我实气不过,遂趁那恶霸不备,痛打了他一番。那恶霸岂肯罢休正四处寻我,侄儿怕得紧只得逃往他处避祸。求婶娘可怜于我,收留小侄一段时日。]

    说罢,扑通一声跪倒在云娘面前,一把抱住云娘大腿声泪俱下恸哭不止。这云娘本yuhuo正炽,刚刚强压下去,见柳蝶儿抱着自己双腿,一双手却不甚老实在自己股间抚弄,俊脸儿埋在自己胯间蹭动,登时双腿发软牝户春潮又涨。

    云娘娇喘吁吁[ 蝶侄儿,快……快起……来,莫让……下人……看见……]

    一句整话儿都难道出。柳蝶儿本是色中饿鬼,初见云娘媚态心中yuhuo早起,刚才之举本就是撩拨这妇人,见状心中暗喜,那肯就此罢休。

    [ 婶娘怜我,侄儿见了婶娘美若天仙容貌,就似丢了魂魄,求婶娘成全侄儿吧!] 说话间就一把撩起罗裙钻到云娘胯间……云娘见状脸色大羞,先前一人自渎,这柳蝶儿唤门套了罗裙就迎了出来,却未曾套上亵裤!这时见侄儿钻入裙中,岂不都与他看清了!?这蝶侄儿定是觉得我这婶娘是那yin荡轻佻之人,想至此羞愤交加 [ 蝶侄儿,你害死婶娘了!]

    田云娘本也是一本分妇道人家,丈夫病逝后,留给她一些薄产租赁度日本也清闲自在。谁知本地一些泼皮无赖贪她美色时有sao扰,她一妇道人家除严词拒绝也别无它法。那些泼皮无赖见状更是起劲,时不时言语挑拨。幸亏麻贵出面替她解了围,这麻贵在那些泼皮无赖中倒颇有些威望,自此倒也安生了许多。云娘和麻贵本就是隔邻而居,经此事后来往渐多,这一来一往难免就生出情愫来,一个爱他英雄了得,一个爱她貌美娇艳。两人干柴烈火终成了好事。这田云娘乃是虎狼之年自和麻贵有了私情后,对麻贵的驴样货行,百般花样自是欢喜难禁难离片刻。

    柳蝶儿钻入妇人裙中便闻到一股sao臊之气,见这貌美婶娘胯间春露遍布,两瓣rou片儿微微分启,中间一段小拇指般rou条直直挺立。柳蝶儿知道这rou条乃妇人最敏感之处,那肯怠慢,一口就含住那rou条儿,吸、吮、舔、咬,便施展开舔阴十八式……云娘本就是久旱之人,那堪柳蝶儿这般舔弄,一双粉腿时而紧夹柳蝶儿头颅,时而瘫放于柳蝶儿双肩,口中如母猫思春般轻吟不止。[ 啊……啊……蝶……侄儿……莫……要……舔……舔……啊……莫……舔那……处……啊……啊……婶……娘来了……啊……啊……又要……丢……了……]

    不一会,云娘就丢了数回,瘫倒在座椅上了。柳蝶儿从胯间爬出,脸上具是阴精,云娘胯间更是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柳蝶儿见状心中得意,[ 婶娘,您自个儿销魂,侄儿可yuhuo难耐,婶娘也成全侄儿吧。] 说罢,便褪下裤子,掏出那jiba卵儿对准妇人的阴门上下磨弄,边磨边yin笑道:[ 婶娘,可知我这宝贝可是天下无双,人称白玉毒龙杵,长七寸又二粗五寸又三,头大如鹅卵,百战而不泄,还未曾有妇人在这枪下不泄身。]

    田云娘此时自觉rou屄间传来阵阵酥麻,心间燥热之火越烧越旺,哪还有心思听柳蝶儿夸耀!粉脸儿通红,腰间不停摆弄[ 蝶侄……儿……快快……捣入……婶娘……经受……不住……了。]

    [ 这可使不得,婶娘乃是蝶儿长辈,怎可乱了伦常纲理,万万使不得。] 柳蝶儿摆出一副正气凛然,胯下那根jiba卵儿却磨的更急。

    [ 好侄……儿,莫要……折磨婶……娘……求侄儿……快快……捣……入……] 云娘此时哪存半分伦常,只求这rou棍儿狠狠捣入以解rou屄瘙痒。

    柳蝶儿闻听心中得意不已,见这sao媚婶娘情欲已炽,也不再卖弄乖巧,挺着铁棍似的白玉毒龙钻旋弄着捣入早已露水泥泞的rou门。[ 啊……好侄儿……啊……莫要……旋弄。婶娘] 柳蝶儿旋弄着捣入可是大有学问,毒龙杵guitou如鹅卵龟棱突起犹如虬根。这妇人rou道最是娇嫩敏感,那堪如此凶物旋磨。偏这柳蝶儿又是一色中魁首花中状元,手段极多花样百出。

    未曾真个捣弄,云娘已是俏眼翻白嘴角流涎又丢了数回,整个身子软瘫在座椅上。柳蝶儿见状知是显弄真本事了,随即深吸一口气腰腹疾挺,rou棍儿狠狠捣入一没入底。

    [ 哟……吃疼!轻点冤家……弄死婶娘了。] 见云娘sao媚,柳蝶儿燥火更炽,腹下坚挺的rou棍,捣弄更急。这田云娘未曾生产,rouxue紧凑,一阵捣弄发出yin水[ 滋滋] 声响。[ 婶娘,rouxue何故发声,可是饥渴难耐。] 柳蝶儿有意羞辱。听闻侄儿yin语云娘臊的粉脸含朱,银牙暗咬 [这小畜生撩拨我于先,又拿言语羞臊我定不与他好相与。]

    正思付间,rou棍儿又捣弄到rouxue深处那块嫩rou,云娘娇躯一颤,绛唇半张,呻吟一声。哪还有半分心思他顾。柳蝶儿奋勇捣弄百十来下,见云娘已是浑身香汗涔涔,双颊飞晕,便扯起云娘粉腿架在肩头,两手抓住玉乳揉捏不停 [嗯嗯……冤家……亲达达……莫……停……美死……婶娘]

    柳蝶儿停歇片刻,rou棍儿又狠命捣入rou屄中,胯下两粒rou卵撞击玉臀「啪啪」直响。[ 哦,哦,婶娘莫咬] rou屄心儿似有小嘴咬弄着rou棍,柳蝶儿痛快异常,暗付道:[ 婶娘真乃sao媚女子,rou屄竟有如此好妙处。] 抖擞精神又捣弄起来。

    不片刻见云娘娇喘连连,rou屄中咬的更甚,知是这妇人又要泄身……便抱住云娘纤腰,双唇儿含住檀口舌尖顶住妇人下颚,身躯下压妇人身上不留丝毫缝隙,下身犹如狂风摆柳般急促……

    云娘忽觉身上一紧,这冤家已抱住自己身躯,犹如铁箍吧无丝毫松懈,下身处rou棍儿似捣蒜打摆般阵阵酥麻,这rou棍儿每捣一回便似击打心肝儿吧,檀口被含难以言唤,反而更添sao闷。

    捣了十数下,妇人身子一阵急摆,菱嘴儿呜呜叫嚷一双媚眼眼白儿直翻,便软瘫在那无声息。柳蝶儿知道这妇人已泄身昏厥过去,便掐住人中,[ 嗯……]

    一会儿妇人慢慢醒转[ 好痛快……冤家……真会cao弄,奴家死过去了。]

    [ 呵呵,婶娘痛快了,侄儿可难受得紧,未曾泄身。] 说罢,便欲捣弄。云娘俏脸儿煞白[ 亲达达,好侄儿,婶娘刚泄身,身子乏惫那堪侄儿挞伐,侄儿怜惜。]

    [ 婶娘乏惫,可侄儿未曾泄身,rou棍儿肿胀难受的紧,婶娘也请怜我。] [唉] 云娘暗叹一声,知这冤家是她克星,甫一见面竟与他厅房宣yin。见rou棍儿挺如旗杆,微微颤动,知柳蝶儿今天若不泄身,定是难饶于她。羞答答望着柳蝶儿[ 冤家,扶我进去,婶娘进房用嘴弄出便是,莫在这里,莫让下人窥见,成何体统。] 柳蝶儿心中暗笑,婶娘刚才yin语高亢,恐早已惊到下人,也不点破。便掺扶妇人进房。

    屏儿上了茶,见是夫人内侄,知婶侄俩必有贴己话要说,便退下回房安歇,正欲宽衣,忽听厅房隐隐约约娇喘,似是夫人之声,心内生疑,不由掩至厅外,暗中窥视。

    这屏儿青春正艾,平时里见麻贵和自家夫人苟且偷欢,早已知晓这男女之事,更兼麻贵趁云娘不备,拨了屏儿头筹。这丫鬟已尝媾和滋味,自是惦记难禁。

    掩至厅外定眼一瞧,不禁大吃了一惊,见夫人与那俊俏侄儿行那风流快活之事,那rou棍儿正突突于那rou屄中捣弄。[ 这不是乱了伦常?!夫人怎和侄少爷做这苟且之事!] 正不解间,便听房内柳蝶儿正夸耀胯下rou棍儿,屏儿定眼一瞧,美目一亮,好一条白玉棍儿,[ 怕和麻五哥一般大小。] 一白一黑,具是这般雄伟魁壮。想至此心中疑惑释消,[ 麻五哥已走十数日,夫人定是燥火难耐。见了这等宝贝自是难舍。]

    想到麻贵屏儿心肝儿一颤,念起平日里交欢媾和,不禁晕生双颊,那羞人画面浮现眼前,一双柔夷不由便抚上胸前那团粉腻[ 啊……] 酥麻立至,屏儿贪这滋味,揉捏更急。口中胡言乱语[ 亲汉子……亲五哥……快……粗棍儿……屏儿……啊……啊……] 两条腿儿相绞,不一会儿便瘫坐地上,娇喘吁吁……屏儿见柳蝶儿神勇,夫人不堪挞伐欲用嘴儿嘬出,心中一荡,那擀面杖似的rou棍儿在口中捣弄,该是怎般滋味?!刚小泄的身子燥火儿又炽,踉踉跄跄回屋寻那角先生聊以自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