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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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诺和舒悦白两人射完,那边还没对峙完,周诺最大条,还没看出气氛有些不对劲,抱着软在他怀里的梁月问:“你俩到底做不做,不做我们继续了。” 沈南山不服气也不甘心,沉着一张脸扭头问梁月:“月月,你说,我们四个你选谁。” 看来是等不到早晨就要发作了。 梁月从周诺身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声音清清淡淡,无悲无喜:“你们走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舒悦白仰躺在地上不说话,这事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几人都不愿面对,就这样一直错到了现在,如果他没猜错,今天这事还是解决不了。 周诺最先爆发:“草,你他妈的爽完不认人是吧,你以为四个大老爷们在这陪你玩呢。” “我让你们陪了吗,从头到尾我有说过一句我愿意的话吗?”梁月也生气,她到现在连个结婚对象都没有,以后也可能因为这事没法结婚,她招谁惹谁了。 陆淮安还算懂她:“我和你结婚,现在把证书都备齐,明天就去登记。” 梁月完全不信他,只当他说些废话。 她当然不信他的话,任哪个男人也不会娶一个被自己和兄弟们翻来覆去玩了无数遍的女人。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事也有人争,沈南山噗噗等等走向她:“月月嫁给我,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你可以无忧无虑只做个舞蹈老师。” “我不会和你们中任何一个人结婚的。” “那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周诺最简单粗暴。 沈南山不断做她思想工作:“月月,你相信我,嫁给我之后我绝不提之前的事,就过咱们两个的小日子,咱们还会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嫁给我,好不好。” 任谁被这样卑微又直白的求婚都会有触动的,梁月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撸了下去。 最后说了句你们都走吧,自己回了卧室洗漱休息。 四个大老爷们光着屁股在客厅或坐或卧,就是不走。 梁月第二天起来在客厅看到并排躺着的四个大男人时,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站了一刻钟后下了一个几乎影响她一生的决定。 舒悦白最先醒来的,看到桌子上留了个纸条,纸上写:既然你们不走,那我走了。另外,这么多年,深谢各位厚爱,祝各位以后能真爱相伴,一生荣华。 另外几人看到纸条后无不后悔昨天晚上怎么没把她绑起来,反应最强的还是沈南山和陆淮安,两人差点打起来,还是舒悦白拉开的,穿戴整齐后扔了句:“找到月月后通知哥们一声,走了,回见。” 他昨晚以为几人还会这样下去,想不到那小女人这次竟狠得下心抛下他们走了。 四个人相继离开房间,私底下较真似的找着梁月,只是那小女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两年后,周诺再一次被老父亲打出家门,嘴里骂骂咧咧不给他带个儿媳妇回来就不要回家了。 他没地方住,只好去找了舒悦白,他没女朋友没家人,光棍汉一个,找他住最合适。 晚上,两个老爷们躺在一个被窝,周诺嘶了声:“你说月月到底藏哪去了。” “先别管月月在哪,你先麻溜下去。” “干嘛,谁没见过谁,怎么,没我的大,嫉妒我。” 舒悦白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黑暗中又睁开一双桃花眼,幽幽的不见底。 他想起两个月前,那时才深秋,北方的杏树落了一地的黄,他沿着林子里的小路走到底,尽头是一坐农家小院,围栏不高,他很轻易就看到了里面的情景,那个被他们四个找了四年的小女人正在里面忙忙碌碌,一颦一笑,全是他梦里的景象,如今却真实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惊喜过后就是冲天的怒气,刚要提步过去质问她,就看到里面出来一个男人,两个人态度亲昵,俨然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那一刻,心痛宛如刀割,他像一个落败的囚徒,狼狈逃窜。 时至今日,想起那一幕,他仍然心痛到无法呼吸。 之前,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告诉他们几个月月已经结婚的事实,现在,看着周诺的处境,他知道,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了。 周诺不信她结婚了,非得跑去看一趟。 舒悦白心说,没见过这么找虐的。 结果两天后,周诺一个电话打过来:“你他娘的到底怎么得知月月结婚消息的。” “院里那个男人不是吗?”舒悦白惊讶,但更多是忐忑,难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那是他表弟。”周诺恨恨道,就差把他从电话那头薅过来吼一嗓子了。 舒悦白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梁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两个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还真是阴魂不散。 周诺和舒悦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私,是的,他们不打算通知沈南山和舒悦白。 然而几天后,沈南山坐在院子里和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 周诺暴躁开口:“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的,进门就喊月月,看来不是第一次来了。” 沈南山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要你管。” 这下只有陆淮安不知道了,也是,他整天坐办公室,怎么找月月。 只是如今三人聚齐也不差他一个了,索性做个好人也告诉他得了。 于是,两年后,四人再次聚齐。 四人相顾无言,只好看梁月染布,晾布。 两年不见,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穿一套古代妇女制衣服,腰封束的很紧,显出丰乳肥臀,露着一截白嫩的小臂,上面沾了些黄色的燃料,她动作大,白皙的小脸上也蹭到一点,看的人想用手给她擦掉。 她正在晾最后一块布,杆子有些高,她在拧干的布料尾部打了一个结,身子一扭,手臂一甩,布料就搭在了杆子上,再把打好的结解开,然后散开晾在杆子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她的身段也展现的淋漓尽致,美好的宛若处子。 姜黄色的布料在风中飘扬起来,她最后用手抹了一下终于向他们走过来。 小桌子是正方形的,只有四个凳子,被他们四个一人占了一个,她没地方坐,就站在旁边,刚准备开口,就被身旁的陆淮安捞进怀里,手准确隔着衣服抓住一只乳,高挺的鼻梁顶在她耳后深嗅。 他这动作就好像打响了战争第一枪,四人迅速行动,把她拖进卧室。 不过愿望最终没有实现,因为她表弟出来了,四人的土匪行径才得以被阻止。 表弟差点报警,梁月抬手制止:“别,他们等会就走。” “走什么,不走。”周诺像个暴躁小老头。 最终四人也没走成,晚上吃了晚饭非和梁月挤进一间小卧室睡。 梁月第二天再见表弟时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几个做起来后都有些不知轻重,噗噗咚咚像是在打架。 自那以后,她这像是个客栈,几个人来了走,走了来,没多久她就被诊出怀孕,几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的,怀着忐忑的心等她生下来,两个男孩,一个周诺的一个沈南山的。 周诺高兴了,大呼,总算再不用被家里老头逼着找媳妇了。 沈南山也很开心,看着孩子移不开眼,然而另外两人就多少有些落寞了。 两年后,梁月才再度怀孕,这次是舒悦白的,一个小闺女,把他稀罕的不得了,沈南山也喜欢闺女,羡慕的眼睛都直了。 自此以后再做,只有陆淮安一个人不带套,硬是又过了三年,梁月都三十岁了,才给陆淮安生了一个儿子。 两个大的被各自父亲带去城里上学了,放假之后才能回来,闺女才三岁,很听话,每天坐在弟弟小车前面看弟弟睡觉吐泡泡。 梁月总算把自己的债还完,无事一身轻,以后就是专心赚钱养娃了。 马上又要过年,天气冷的染布的料汁都冻住了,不得不把它们倒进大铁锅里加热融化。 梁月刚点上火,就听到几个小崽子的声音:“mama,mama,我们回来了。” 原来是四个男人带着孩子们回来了,梁月丢下手头的工作迎出去,四个男人像四个守护她的战士一样,踏着雨雪风霜,稳步向她走来。 孩子们欢快的在前面跑着,比赛似的看谁跑的快。 梁月笑了,他们都在,他们都没变,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