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美人集卡游戏(总/攻)在线阅读 - 【梦仙】(完)花魁被魔藤吊在空中yin玩逼供cao到崩溃

【梦仙】(完)花魁被魔藤吊在空中yin玩逼供cao到崩溃

    “唔嗯……唔唔……唔……唔嗯……”

    盛明月掀开帐幔,林玉弦仍被绑着,趴在床上侧头看他。

    “唔唔唔、唔唔……”林玉弦动动手脚。

    盛明月摸摸他的臀,“还疼吗?”

    “唔嗯嗯……”肿起来的屁股被摸过的地方泛起阵阵麻痒,林玉弦忍不住扭了几下。

    “看来是不疼。”盛明月在床边坐下,解开他口中缚着的缎带,取出被浸湿的足衣。

    “爷,您放了我吧。”林玉弦立刻求饶。

    “放去哪?回汉中?”盛明月伸手摸着他的头顶。

    林玉弦眯了眯眼睛,“我……不知道……”

    “不知道?”

    “家里欠了债,才想来这里挣点钱。”

    盛明月的手下移到他的后颈,挠了几下。

    林玉弦浑身抖了一下,声音都颤了,“只是、说好了卖艺、不卖身……”

    “不卖身,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林玉弦说不出话。

    盛明月弯下腰,贴着他的脸:“你是什么?狐狸?”盛明月的手用力搓了一下他的尾骨。

    “嗯啊!不、嗯……”

    “小狐狸精,你到长安来做什么?”

    “我、嗯……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承认是吧?”盛明月站起来,故弄玄虚地挥了挥手。

    他兑换的系统奖励“地狱触手”突然冒了出来,朝床上的林玉弦扑去。

    “啊!什么东西!”林玉弦瞪大眼,努力朝后拱。

    “地狱触手”实际上是一株魔藤。盛明月cao纵最粗壮的枝条勾着绳结将林玉弦吊到空中,一根枝条勒进林玉弦口中,两根细枝从领口钻进去,尖尖的枝桠戳着两颗rutou。一根枝条钻进裤子,缠着yinjing和两颗囊袋。还有枝条搔刮着白嫩的脚心。

    “唔唔嗯!唔唔、唔嗯嗯!唔嗯!唔嗯嗯嗯!”林玉弦全身都被枝条玩弄着,枝条上还挂着露水,又湿又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

    “你喜欢疼是吗?”盛明月笑了笑。

    林玉弦正心慌,就感觉到有细枝顺着他的yinjing往上爬,来到顶端的小眼,轻轻戳刺——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唔嗯!”林玉弦拼命摇头,却被藤蔓缠得死紧,动弹不得。那细枝不容置疑地探了进去。

    “呜呜、呜嗯!呜、呜……”林玉弦疼得颤抖,双眼紧闭着抽噎,口中紧紧咬着藤条,却咬不断。

    细枝进到了底,停住不动了。其余枝条又活动起来,抚慰他全身敏感处。yinjing的疼痛化成了细密的酥麻,那柱身又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啪!”一根藤条抽在臀瓣上,激得林玉弦身体弹了一下,屁股向上拱起。

    “呜嗯!”

    接着是一阵密集的抽打,藤条打在他乳尖、背部、臀瓣和腿根,偶尔有两下落在脚心。

    “呜嗯嗯、唔嗯……唔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

    林玉弦在空中摇摆挣扎,全身各处的疼痛令他难以忍受,但他知道藤蔓停下后,这痛楚就会化成热意和麻痒,在他身体里弥散开来。他不住地摇头,楚楚可怜地望着盛明月,用目光哀求他停下来。

    盛明月不为所动,任由小狐狸吊在上面,从疼痛难忍变得欲求不满。

    “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嗯……”林玉弦全身都在发热,蒸得他sao痒难耐,情不自禁地用绳索摩擦身体。凉凉的藤蔓在身上游走,林玉弦舒服得发出yin媚的长吟,尾音拐着弯消散在空气中。

    “嗯啊……嗯……呜嗯……呜嗯嗯……”

    藤蔓伸进林玉弦口中搅弄,不断勾着软舌嬉戏。林玉弦闭上眼睛,彻底沉浸在了藤蔓的玩弄中。他忍不住吮吸藤蔓,尝到了清甜的草木香。

    很快,他感到下腹部一阵热流涌动,却在即将到达出口时被藤蔓堵住了。林玉弦身体抽动着,呜呜哀叫,卡在高潮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溢出泪水。

    盛明月将堵在他口中的藤蔓抽出,“再问一次,你是什么?”

    “我……嗯啊啊……不知道……嗯呜……您……嗯啊啊啊……让我射、求您……呜嗯……”

    “还嘴硬啊。”盛明月走上前拍拍他的脸,林玉弦哽咽着贴上盛明月的手。“这绳子绑得挺好看的,就不解了。”说着,盛明月直接将林玉弦的衣裳撕开了。

    那衣裳十分脆弱,仿佛是专门用来撕的。很快林玉弦就赤条条地挂在盛明月面前。

    “你真漂亮。”盛明月由衷地赞叹,他的手捏了捏林玉弦的后颈,引得他轻轻呻吟。那手又滑到林玉弦的后背,温热的肌肤相亲,林玉弦舒服得叫起来。

    “嗯啊……爷……嗯……嗯啊……啊……”

    林玉弦的确是他见过最美的人了。手下的肌肤光滑如绸,白皙如玉,满布着藤蔓抽出的红痕,漂亮极了。美人被红绳绑着吊在空中,乌黑的长发垂在脸侧和背后,添了一丝凌乱的美感。

    盛明月捞起一缕长发,用发尾搔刮着林玉弦的乳尖,另一手向下握住他的玉茎。

    “嗯、嗯呜!嗯……好痒……嗯……不要……不要呜!疼……呜……”

    yinjing被握住的疼痛让林玉弦的眼睛再次溢满泪水,泫然欲泣。

    盛明月轻柔掂起他的下巴,“要不要说啊?小宝贝。”

    “爷……我、真的不是……呜……啊嗯……不要……”林玉弦抽泣着,身体不断抖动。

    “不诚实。”盛明月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林玉弦尖叫一声,整个人跳了一下。

    “啧,saoxue都湿了。”盛明月手指在他xue口抠弄几下,那xiaoxue一张一张的,xue口已经湿润。“sao狐狸,你被谁干过?”

    “嗯呜……嗯……没有……嗯……呜……”

    盛明月笑了声,指挥藤蔓将林玉弦向下放了放,解开连着手脚的绳子,让他双脚站在地上,手仍被吊着。

    盛明月解开裤子,“看你什么时候说实话。”他扶着yinjing,直接干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太大了……啊啊……好涨……嗯……”林玉弦向前一头栽去,被盛明月拖着胯按在roubang上。空虚的xiaoxue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roubang,忙不迭吸吮起来。

    “真sao。”盛明月拍拍他的屁股,安然站着,指挥藤蔓将林玉弦往他roubang上撞,同时几根枝条再次开始抽打。

    “啊啊啊……咿啊……嗯嗯呜……别、别打了……啊啊啊……”

    林玉弦双腿发软,全靠藤蔓吊着,整个人像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晃荡。他像是在天上飘,落点只有盛明月的下身。

    身上每挨一下,后xue就紧缩一次,按得盛明月舒坦极了。他双手抓住林玉弦的臀瓣揉捏,那红肿发热的软rou手感极好,盛明月爱不释手。

    “呜嗯……呜啊……呜啊啊……好痒……嗯啊……啊啊……爷……”

    盛明月的手时不时揉过敏感的尾骨,每一下都惹得林玉弦绷紧屁股,xiaoxue缩紧。林玉弦仰着头,腰深深塌下去,屁股撅得更高。那绵密的快感又泛上来,他浑身都酸软不堪,本能地挺动着下身,玉茎一抖一抖,顶端甚至溢出几滴透明液体。

    “求求爷……放开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呜啊啊……”林玉弦哭着摇头,双腿颤抖。

    “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盛明月冷酷地说。

    “嗯啊、嗯啊……什么……实话……啊啊啊……”

    盛明月气笑了,“行,我让你想说也说不了。”

    一根藤蔓再次勒住林玉弦的嘴,闷住他的喊叫求饶。又有一根藤蔓爬上林玉弦的后臀,试图往已经被塞满的xiaoxue里挤。

    “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嗯!”林玉弦惊恐地摇头,xiaoxue缩得更紧。

    另外一根藤蔓卷起林玉弦被绑着的双脚,抬离地面。藤蔓挤进他双脚之间,又用尖端的枝桠挠挠脚心。林玉弦痒得扭动双脚,却正好不停磨着藤蔓粗壮的茎身,藤蔓兴奋地将他的小腿卷紧了。

    “唔嗯、唔唔、唔嗯嗯!唔、唔嗯!”

    后xue的藤蔓已经挤进了一小截,尖端四处戳刺着细嫩的内壁。当戳到敏感点时,林玉弦的声音猛然拔高,整个人晃了几下。藤蔓便和盛明月的roubang一起交替着朝那一点进攻。

    “唔啊啊啊!唔唔!唔嗯啊啊!唔嗯!唔嗯!”

    盛明月的手按在尾骨上搓动,林玉弦简直要疯了。快感在他体内炸开,藤蔓抽打后伤处泛起的sao痒、冰凉的藤蔓拂过身体的刺激、盛明月的肌肤带来的热意和敏感点被不断碾过的酥麻叠加在一起,如巨浪般淹没了林玉弦。春潮一波一波涌起,汇聚在下身被堵住的出口前,叫嚷着要释放出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嗯嗯!唔唔唔唔!”林玉弦全身发抖,头不断扬起又落下,黑发像是海草无力地随波飘摇。他的双手徒劳地抓挠着空气,用尽全身力气扭动挣扎,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肯说了吗?”

    “唔唔唔嗯!”林玉弦哭着点头。

    口中的藤蔓抽出去了,林玉弦立刻大口呼吸。

    “我……哈、哈啊……是狐狸……呜啊啊……是狐狸!呼、呼嗯……”

    “来长安做什么?”

    他却不肯再说了。哪怕被盛明月逼得尖叫痛哭,也不肯吐露。

    林玉弦哭得喘不过气,玉茎已经憋得发紫。盛明月怕把他弄出个好歹,便放弃了继续逼问,反正来日方长。松了藤蔓,林玉弦便尖叫着喷了白液,接着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是被cao得失禁了。

    那yinxue缩得死紧,激得藤蔓扭动着朝外跑,反将盛明月磨得爽上天,低吼着射在狐狸体内。

    射完后,盛明月伏在狐狸身上,抱着他喘了许久,才站起身将狐狸放下来,松了绑,替他揉了揉绑了许久的手脚。

    林玉弦半闭着眼朝盛明月怀里靠,仍有些抽噎。

    “好了,没事了。”盛明月轻拍着他的背,叫了热水,抱着狐狸坐了进去。

    “你不是汉中人。”盛明月肯定地说,“你家在青丘。”

    狐狸虚弱地点点头,打着哭嗝。

    “你第一次是和谁?嗯?”

    “师兄。”狐狸声如蚊呐。

    “后来呢?”

    “他走了。”

    “去哪儿了?”

    狐狸低垂着头,“不知道。”

    盛明月一声叹息,将他的脸按在肩上,“没事了,宝贝,没事了。”

    洗刷干净,盛明月抱着狐狸躺在床上。狐狸高一些的体温抱着正舒服,像抱了只暖炉。盛明月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