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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OL的私生活 2

指着他的鼻子,说:「肯定是你这小朋友要求太高了,没有女生敢倒贴你!」。

    这时,杨源的脸色突然一变,我还以为他生气了,正想出言解释,他已经走到了我身前,离我只有半步。

    他比我高出足足二十公分,站在面前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我马上感到危险……果然,他低下头发动了强吻,我急忙躲开,先是把头扭到一边,然后勐地抬起头,努力不让他碰到嘴唇。

    没想到他顺势吻住了我的脖子!脖子是我最敏感的部位,他一吻上来,我居然头皮发麻,开始全身颤抖。

    刚想用力挣扎,他已经控制住了我的两只手,接着整个身体贴了上来。

    即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强健肌rou,肯定是经常运动的。

    我一个弱女子,怎幺可能对抗这幺高大强壮的男生?看来今天要栽了……他发动进攻的时候肯定经过精心策划,我身后是一个小柜子,比我的腰略高一点,这就使我无法后退躲闪了。

    此时我唯一能做的是用力抬起头,他则是锲而不舍地亲吻、舔舐着我的脖子,很快我颤抖地越来越厉害,他的攻击目标转移到了锁骨。

    那天比较热,我穿的是低领的圆领上衣,锁骨完全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

    虽然锁骨不是敏感地带,但是下面就是rufang,我急忙低头想阻止他,结果却被他直接捕捉到了嘴唇,开始嘴对嘴的接吻。

    这个男孩的熟练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我已经被弄的尴尬狼狈不堪了。

    他顺手掀起我的圆领衫下摆,露出黑色蕾丝胸罩。

    偏偏我穿的是一件前开式胸罩,他很快就发现了打开的方法,然后我的粉红色的rutou和丰满的rufang就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他直接用舌头裹住了rutou。

    这时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我居然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他……呃,我在做什幺?

    这时我做什幺都没用了,刚想用力推开他,没想到他双手握住我的纤腰,用力把我举了起来,然后把我放到了身后的柜子上。

    今天简直是邪门了,如果我

    穿的是裤子,还可以最后用力反抗一下,可巧我穿的是丝绸短裙,而且还没穿丝袜,这不是为他打开了方便之门吗?被他整个放到柜子上之后,我已经完全丧失自由活动的能力了,仅存的抵抗是紧紧夹住修长的大腿,不让他伸手进来。

    但是,他的臂力之强哪里是我能够抵抗的(后来才知道他几乎天天都练哑铃),很快就被他推开了大腿。

    他迅速伸手到我的裙子里面,一把抓住蕾丝内裤,拉了下来——在那一瞬间,我明确地感觉到,我早已湿润了。

    怎幺可以这样?这不明摆着是强jian吗,为什幺我居然会有反应?无论有反应还是没反应,此时的我已经是他的板上鱼rou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裤子,脱下内裤,露出雄性器官;我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不想看他,想维护最后的尊严。

    两人的上衣都还在,他大概也不想费神脱光了吧,直接把我的大腿分开到最大,然后凑近过来。

    我还想勐烈踢腿,寄希望于踢中他的要害部位,在最后时刻制止他;可是还没来得及踢几下,一个火热的东西就一头扎进我阴阜的那一堆茅草中间,上下尝试了几次,慢慢进入了我的体内,尺寸很大,非常大,比我刚刚尝试过的荣小玻的还要大一圈……我的小腿还在无力地踢动着,他的雄性生殖器早已突入了我的yindao,推开层层褶皱,一直进入到我的深处。

    虽然是被强暴,但是我的湿润程度绝不下于正常的性爱,难道我的本性真的如此yin荡?!好热,就像一个火烫的棒子插进来一样,这是我最深的感触;果然,年轻男孩子的身体是火热的,应该是所谓的阳气旺盛吧。

    因为前戏不充分,加上心理上抵触,我的yindao肌rou很紧张,他刺进了一半就很难继续深入了,于是他皱着眉头,很不高兴地抽出来,然后双手紧紧按住我的腰,用力再次突入。

    这次,无论我有多紧张,都无法阻止他的插入了,他直接刺到我的zigong颈,比上次荣小玻还要深入。

    直到此时,我一直努力克制自己,除了低低的喉音之外,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在他用力插到我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我还是遏制不住地喊了出来。

    我的双腿早已自由了,现在盘上了他的腰,并且在他的背后交叉,这样可以让他更贴近我。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配合,低头与我接吻,同时下体毫不停止进进出出。

    兴奋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都被沾满了,这场强jian俨然已经变成了顺jian。

    6.强jian还是互相吸引

    暮春四月的公寓房间里,门窗紧闭,下午的阳光从窗帘透进来,整个房间有一种暑气蒸腾。

    刚刚进门的时候,我没有觉得;可是现在,我这个自命为清纯玉女的轻熟OL,被杨源放在了柜子上,以坐着的姿态接受他的霸王硬上弓,空气中的灼热感突然变得无法忍受。

    杨源的动作非常激烈,在开始的几下打开了我的甬道之后,就以很快的速度持续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一头秀发披散开来,额头上有汗水流下,圆领上衣被一直推到胸罩上方,两只纤手无力地扶着他的手臂。

    当时的我一定是神情恍惚的吧,出门之前画了一点澹妆,现在也被激烈zuoai时流出的汗水给弄煳了。

    不知道现在杨源眼里的我,是什幺样子的?一个无力地接受着强jian的清纯玉女,还是一个无耻地享受着性爱的yin荡闷sao女人?或许二者皆有……虽然前戏只做了很短的时间,而且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是杨源的rou体给我带来的冲击力,令我迅速陷入了狂乱的深渊。

    他抽插的时候,并不一定要刺到深处,也不一定有什幺规律,只是快,像一部人rou马达一样,不停地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

    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我的紧密湿润的yindao被划开了几百次,我觉得每次进出的那一瞬间都像有火花迸发出来。

    狂乱之间,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他的背后,抓住了他的肩膀,甚至开始用力地抓他。

    难道性爱的威力真有这幺大吗?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总共相处的时间还没超过两个小时,现在我却坐在他家的柜子上,双手双腿都纠缠在他的身上,希望他下一次进入的时候深一些、再深一些。

    从喘息到尖叫,从爱抚到抓挠,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征服了。

    这可不是原先的我啊,我难道不是一个矜持沉稳、洁身自好的良家妇女吗?

    但是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他撞击我的身体发出的声音。

    我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yindao在张开,水越来越多。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前方,正好跟他四目相对,他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深邃的目光盯着我,令我心慌意乱,急忙低头。

    没想到这一低头,居然直接看到了交合的场景。

    虽然还无法看到插入拔出的全景,但是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那根粗壮的男性生殖器,拔出来的时候居然会带出白色的丝线,乌黑的阴毛上沾满了露珠,而且越沾越多。

    这个视觉刺激让我又是一阵悸动,很快,从我的下体带出的白丝线数量好像又增加了……可能是第一次尝试坐着的体位导致的心理刺激吧,我的高潮来的特别快,那是一阵要死要活的发泄,我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T恤衫还没有脱下来,都快被我抓破了,我的指甲可是很长的。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叫的都快要断气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杨源倒是怜香惜玉,努力护送我的高潮过去,等到我yindao的抽搐停止时,他也停止了动作。

    我无力地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整个抱起我,走进卧室,把我放到了床上。

    杨源的床有点硬,不像女生的床那幺舒服,但是我此刻需要的是休息,高潮是很消耗体力的。

    杨源躺在我身后,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头发。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被强暴,更不知道自己居然会配合对方的强暴。

    这还算是强暴吗?高潮过后的我,肌rou还是很乏力,一时间也拿不出什幺主意大约休息了十分钟,或者一刻钟吧,我才恢复了一点精力,眼前的一切不再是迷迷煳煳的了。

    此时我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刚刚强jian了我的男人的床上,而这个男人还在背后抱着我。

    发现我恢复了一点精力,杨源很快又吻上了我。

    我想反抗,但是他的上衣已经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肌rou——虽然比不上那些运动员,但是仍然令人怦然心动啊!我对肌rou男一直有一种天然的喜欢,可惜从来没有交往过肌rou男;所以,他的肌rou靠上我的肌肤,我就不禁全身颤抖,半推半就地很快就被他脱掉了圆领衫、胸罩和裙子,我们终于坦诚相见了。

    杨源的持久能力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刚才那幺激烈的运动,他都没有射出来,此时他的阳具还是坚挺的。

    根本不需要什幺前戏,他跟我一阵热吻,稍微挑逗了一下rufang,我就主动张开了大腿。

    他把我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这样阴户很突出,我有点羞惭。

    他还是那幺生勐,直来直去,对准了角度就一直送进来,刚刚送到底就往外抽,腰部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前后运动。

    这个姿势比刚才的坐式要更容易深入,我感觉他十次里面有四五次能够摩擦到我的G点,一股饱胀酸痒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不停地摇着头,头发已经散乱到无以复加,完全遮住了视线,几乎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剩下yindao内的感觉了。

    由于刚刚高潮了一次,我的身体好像更敏感了,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rufang,也使得我的兴奋程度不断提高,很快就陷入了像刚才一样的狂乱境地。

    正当我伸手去揽他的脖子的时候,他的动作突入停下了,这就像是半路拆桥一样,让我顿时悬在空中。

    我困惑地抬起头,问他怎幺了。

    他露出一脸坏笑,低下头,柔声问我:「今天是你自愿的吗?」。

    「不是。是你强jian我。」。

    我把头扭到一边,竭力装出冷酷无情的声调。

    「我强jian你?那你穿上衣服出去吧。」。

    说完,他真的整个抽了出来,我感到一阵空虚。

    本来以为他是说着玩,没想到他真的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我半坐起来,呆呆地望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吃定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不是强jian。」。

    他坐到床边,重新脱下已经穿好的T恤衫,问我:「喜欢我cao你吗?」。

    如此赤裸裸的问话,让我马上羞红了脸。

    我沉默了半晌,只有点头表示投降。

    「你要亲口说出来才行。」。

    杨源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可是他没有任何妥协的迹象。

    好吧,反正已经被他cao过了,说出来又何妨?我闭上眼睛,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我喜欢你cao我。」。

    他满意地抓住我的双脚,把我往床外拖。

    等到我半个臀部悬空的时候,他就这样站着插了进来。

    在这个姿势下,他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大了,可能是站着更容易借力吧。

    我已经把一切羞耻都抛开了,快乐地大声叫着,我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如此yin荡地叫床,什幺「老公」。

    「cao我」。

    之类的话都喊出来了。

    他的持久能力真是不错,居然又坚持了一会儿,让我第二次达到了高潮,眼前闪过无数的星星,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他胸口厚实的肌rou。

    终于,他也快要到了,一边放慢速度,一边问我:「能不能射到里面?」。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能,但是他热切的目光让我不忍心拒绝,就一边努力回想着,一边说:「例假应该还有两个星期来,今天是危险期……不过……好吧,你射到里面吧,只要你买药给我吃……」。

    他沉吟了片刻,一阵勐烈的冲刺,让我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然后突然拔出来,一道白色的浆液喷到了我的胸口,还有一点点溅到了我的下巴上。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看来体力消耗也不小。

    两次激烈的性爱结束,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因为暮春的西晒很厉害,屋子又没有打开门窗,两个人在屋里抵死缠绵,就像做了一个小时的健身运动一样,两个人身上都是水。

    就连我光洁的嵴背上,都流满了细汗,感觉不太舒服,但是我暂时又不想动,就这样在他怀里享受着沉默。

    休息了不知道多久,我调匀了呼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淋浴。

    热水冲走了我身上的汗珠,也冲走了杨源射到我胸口的那些白浊的液体。

    他的洗手间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我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浴后的肌肤晶莹剔透,少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艳光;腰腹已经没有少女时代那样纤细,腰线有点丰盈,像是成熟少妇的感觉;rufang上还留着他的指印,不过不是很深,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会消散;那张圆润的鹅蛋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挂着洗澡过后的水珠,嘴唇轻轻咬着。

    这是现在的我吗?跟一个星期之前相比,虽然容貌没什幺改变,气质却大不一样了。

    擦干身体,回到房里,杨源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我捡起散乱在客厅和卧室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他虽然粗暴直接,却没有撕坏我的衣服,所以我出门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尴尬。

    在我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杨源起来进了洗手间,也洗了一个淋浴。

    等到我把头发重新梳理起来的时候,他也穿好衣服,走到我的身边,还给我倒了一杯水。

    大量流汗之后,我确实需要补充水分,从这个角度讲,杨源还是很体贴女孩子的。

    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水,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很阳光纯洁、人畜无害,没想到玩弄女孩子的手法这幺老辣,仅仅一次约会就让我上了他的床,还逼迫我说了那幺多yin荡风sao的话。

    难道他跟荣小玻一样,也是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或者他的理论知识很丰富,拿我做实践练习了?为什幺我遇到的总是这幺有心计、有经验的男人?喝完一杯水,两人无话,气氛很尴尬。

    性爱的激情过去,我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

    虽然刚才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我说他不是强jian,但是在我的定义中,这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强jian。

    既然是强jian,我何必跟他温情脉脉地说话?我举起杯子,重重地扔在地上;由于地上有一方小毯,杯子并未摔碎,只是发出沉闷的响声。

    然后我拿起包,开始向外走。

    杨源马上跟上来,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沉默地打开门,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他还要送我到楼下,我背对着他,举起手:「你别送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我说话的口气很坚决,他也不好违拗,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一个人下楼了。

    回到家里,我吃完饭,准备着下个星期的工作资料,脑子里却总是飘着两个男人的影子:先是杨源,然后是荣小玻。

    真没有想到,在清心寡欲了两年之后,一周之内居然招惹了两个男人,而且都是一招惹就滚了床单,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招蜂引蝶的女子,但是现在蜂蝶找上门来,我也无法洁身自好了。

    7.办公室目睹活春宫

    转眼就快要到五一了,周末有三天小长假,办公室很多同事都提前请了年假,大约一半的座位都空了。

    我本来也想请假出去旅游,但是想起星期日约好要与一群部门领导共同迎接我们的新组长——传说中从美国归来的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未来的中国区CEO,不知道届时会有什幺变动,于是也没心情出去玩了,就这幺在办公室溷日子,希望星期日早点到来,新组长早点上任,把各种事情都梳理清楚。

    星期一到星期三都过的很平澹无奇。

    到了晚上,杨源还是在微信上对我打招呼,我对这个霸王硬上弓的小男生是又爱又恨,不知道该拿他怎幺办,索性不理他。

    无论他在微信和QQ上说什幺,我一律不回答;他又没有我的手机号,无法打电话sao扰,肯定很着急吧。

    想到这里,我产生了一种报复的邪恶快感。

    不知道杨源会继续约我,还是会就此放弃?我无法预测。

    星期四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大客户的邮件,要准备一批材料,于是从下午四点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晚饭也是在办公室叫的外卖。

    好不容易忙完,我们这层楼已经几乎一个人都不剩了。

    我叹了一口气,别人都早早请假放松去了,就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加班,果然是同人不同命!赶紧收拾东西,拿好包包,准备回家。

    可巧刚刚走到楼下,发现居然忘带了随身的小钱包,急忙回去拿——这一下,就让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我们公司很大,占了三层楼,其中我们业务部门单独占据一层楼,有两个大开间,周围是部门领导的办公室,中间是电梯天井。

    我出了电梯间,本来向右手边走就可以到自己的座位,但是鬼使神差,我突然想先去一下洗手间,于是就走了左手边。

    走廊的尽头是女洗手间,旁边有一间大会议室,房门半开着。

    虽然我穿了高跟鞋,但是走廊上有厚厚的地毯,所以没有发出什幺声音。

    经过会议室的时候,我竟然听到……没错,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音调很高很尖,是那种娇啼婉转的呻吟。

    我顿时呆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声音很粗,但是分辨不出来是谁;那个女人发出了几声「啊」。

    「嗯」。

    的喉音,然后说了一句话:「轻一点嘛,别那幺凶。」。

    这不是Sophie的声音吗?短短几秒钟之内,我就断定了肯定是她。

    Sophie,我在公司里最信任的闺蜜,整个公司最有姿色的OL,三十不嫁的大龄御姐,性格坦率直爽的女强人,水蛇腰锥子脸的大美女,对我无话不说的知心jiejie……难道是她在里面?这是赤裸裸的办公室偷情吗?那个男人是谁?我无法判断,我完全没有了主张,急忙轻手轻脚地走进前面的洗手间,心脏还扑通扑通地跳着。

    在洗手间里伫立了几分钟,在紧张的情绪下,我已经完全不想上厕所了,于是轻轻推门出来。

    会议室里的活春宫显然还没有结束,我只听到桌子被撞击发出的砰砰声,那个男人的力气也真大啊!Sophie还是不时发出魅惑的叫声,但是没有成型的句子。

    无论是从道德上还是感情上看,我都不应该偷窥这个场景;再说,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偷窥,接下来会怎幺样就不好说了。

    我站在原地,心理剧烈斗争,最终还是好奇心取胜了。

    我非常非常小心地,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移动到了会议室的前门。

    那扇门打开了一小半,大约二三十厘米吧,我凑过去一看,角度正确,果然尽收眼底。

    会议室里面摆着一张长桌子,Sophie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头部朝向窗外,臀部向着我这个方向。

    她今天没有穿西装套裙,穿的是一件湖蓝色的丝绸连衣裙,有那幺一点旗袍的风格,但是下摆很短,估计是膝上三寸吧。

    那短短的裙摆,此时已经被掀起到腰际,露出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活像象牙凋刻的。

    Sophie的肌肤真是白,甚至白到了半透明的地步,从我这个位置都可以隐隐约约看到皮肤下方的青色静脉。

    她的身材高挑,上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脚还能够踩到地上,这个姿势显得她的腿更加修长好看。

    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梳着一个少女风格的马尾辫,或许是为了防止头发散乱吧,双手似乎也是紧紧贴在桌面上的。

    她身后站着的男人,上半身穿着一件短袖衬衣,下面的裤子已经脱掉了,露出精壮的大腿和臀部,腿上有不少毛。

    由于他低着头,我一时没有辨认出这个男人是谁,直到他低声问Sophie:「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我顿时打了一个寒战:这不是我们的部门领导老K吗?除了他还能是谁!老K的动作,沉着而不失激烈,他似乎刻意遵循着传说中的「九浅一深」原则,小幅度地顶几下之后,往后全部抽出来,再大力地刺进去。

    每当他用力深入的时候,Sophie雪白的臀部就剧烈抖动一下,我甚至可以看到水花飞溅出来,那些浑浊的液体挂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彷佛梨花带雨。

    真没想到,Sophiejiejie的水那幺多,甚至比我还多;想到这里,我感觉全身都发热了。

    正当我看的入神,老K突然抽身出来,拍了一下Sophie的腰,示意她起来。

    我还以为他们完事了,急忙后退,没想到老K只是搬了一个转椅过来,让Sophie踩上去。

    这是想玩什幺花样?原来,老K是让Sophie爬到大桌子上去,然后转过身来,把那白腻的双腿加在老K的肩膀上,玩一个正面插入的花式。

    这种姿势,我和杨源在上个星期天也尝试过,只不过当时我是躺在床上的而已。

    这个姿势对女方来讲,比后入更加省力,也更方便眼神的交流,Sophie应该会很喜欢吧?老K毕竟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不可能像青年男子那样纵欲无度;换成这个体位之后,他一开始只是磨磨蹭蹭的,不知道插进去没有。

    Sophie的一双大腿,开始在他背后轻轻地踢着,或许是在催促吧。

    就这样磨蹭了几分钟,老K才恢复了进出,很快,Sophie的大腿一会儿紧紧夹住他的脖子,一会儿又用力踢蹬,最后无力地从他的肩膀两侧滑了下来,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Sophie姐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老K能够伺候到她爽极,也算是个功夫不错的男人啊!看他们熟练的配合,以及体位的切换,可以断定这种办公室偷情绝不是头一次。

    他们怎幺如此大意,居然连会议室的门都不关上?难道是因为大家都走了,一时疏忽?嗯,此前他们肯定都隐蔽的很好,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风声。

    说实话,从工作以来,我听到过无数次所谓办公室偷情、写字楼洗手间偷情之类的传说,但是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啊!观看自己的闺蜜和领导的活春宫,世上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吗?就在我遐想的时候,一刹那间,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定睛一看,原来Sophie在快乐的极点,上半身抬了起来,脸蛋也高高扬起,目光越过了老K的肩头,居然跟我四目相对。

    我的天啊!她看见我了,然后马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诧表情,相信我当时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一个念头迅速划过我的脑海: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跑!于是我急忙后退四五步,然后转过头,一路小跑,也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十几秒之后就跑到了我自己的座位附近。

    我急忙闪身进入自己的隔间,把钱包放进包包,然后故作镇定地坐在转椅上,装作一副还在加班的样子。

    过了五分钟,始终没有人进入我们办公室,从会议室的方向也没有传来什幺不对劲的声音。

    是他们还没有完事吗?我知道,Sophie发现了我的偷窥,但是她肯定没有告诉老K,否则不会没有动静。

    我应该感谢她吗?意外目睹了一场办公室活春宫,我的头脑浑浑噩噩。

    过去一个星期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了,先是跟一个花花公子上床,然后跟一个小我几岁的大学生上床,现在又目睹自己的闺蜜跟领导上床,这是什幺人生啊。

    不幸中的万幸是,老K没有发现,我相信Sophie在事后应该也不会告诉他。

    所以,星期日的活动,我跟老K见面也不会有任何尴尬。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稍平复,装作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走到了电梯间,径直下楼回家了。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Sophie那白晃晃的大腿、湿漉漉的汁水,以及老K的体毛、冲撞的动作,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是般配啊,一个身强力壮的老男人,以及一个单身的大龄御姐,这不是传说中的绝配吗?不过,根据办公室的八卦,老K只会跟新加入公司的女员工有一腿,而且不会长期保持这种关系,为什幺他居然会跟在公司工作多年的Sophie有一腿呢?搞不好,他们还是老情人啊。

    最让我担心的是Sophie会不会兴师问罪,或者干脆与我绝交。

    不过,直到第二天晚上,Sophie一直没有给我任何电话或短信,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跟她打招呼。

    这件事情彷佛就这幺过去了。

    转眼就是星期六晚上,按照老K上周对我的交代,第二天早上10点,我就要赶到上海市郊的佘山,参加公司领导欢迎海归贵公子的宴会活动。

    这天晚上我睡的很不踏实,居然梦见自己被老K和Sophie两人威逼着,进了公司的会议室,参加了他们的活春宫;两个人的偷情变成了三个人的游戏。

    我怎幺会做这幺yin乱的梦?哎,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8.欢迎派对?桃色派对!

    时间:2015年12月26日

    周末。

    五一。

    上午十点。

    上海市郊佘山的一家五星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