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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兵器侵犯2)

    【四十】

    那扞棒握在楚王手中,仿佛一条活过来的巨龙,在顾寒舟密xue中迅猛地穿梭。伴随着一阵“噗滋噗滋”的yin靡水声,涨满酒液的花径被搅得天翻地覆!

    口中含着硕大圆球,即使被凶狠的力道撞得不住摇晃,顾寒舟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每一次扞棒的抽出与插入,都会带起酒液疯狂的激荡。他身下铜盆之中酒水落入声不绝于耳,滴答滴答,似在时刻提醒他此时受刑的耻辱。

    楚王又奋力抽动了十余下,一个猛攻,深深将扞棒送入顾寒舟花心深处,然后陡然撒了手。

    扞棒在空中无处着力,猛地朝下一坠,从顾寒舟绯红的xue口滑出一截,xue内的前端却被带得高高翘起,狠狠戳击在他脆弱的内壁上沿;不过片刻之后,只听得“哐当”一声,扞棒另一端重重坠地,棒身嗡地一震,因材质坚韧,立时又向上反弹,在地上上下连连跳动七八次才彻底安静下来,只是前端依然被含在红肿的密xue中,尽职尽责地堵住汹涌欲出的酒液。

    “唔——!”扞棒激烈弹动时,在顾寒舟体内的那一截被带得肆虐不断,上下胡乱蹂躏他xue中媚rou,在一径酒液中卷出滚滚浪潮,简直如翻江倒海一般!顾寒舟疼得发出沉闷的哀鸣,眼角不断有泪珠滑落,肩背却被人死死压住,让他无法闪躲分毫。

    楚王脸上醉意已到了七分,足下都有些虚浮。他打了个哈欠,顺手在顾寒舟受刑的私密处一探,发现娇嫩的嫩rou正红肿发烫,痛得打颤,得意一笑,道:“顾大人,你这xue儿素来恬不知耻,此时怎的还佯做羞涩了呢?”

    说着微微摇晃地踱步过去,取回一条通身遍刻纹饰的盘花棍,满意地在棍身精致复杂的雕花处摩挲片刻,试了试手感,赞道:“顾大人可别故作矜持,这根棍子我猜你一定喜欢得紧。”话音刚落,他便将顾寒舟xue内的扞棒一把抽出,借着xue口敞开的一瞬,那根盘花棍气势汹汹,直捣黄龙!

    “呜!!”顾寒舟被撞得身体后仰,避无可避,无助地承受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蕊心被迫吞吐着粗大的盘花棍,那精雕细刻的纹饰成了最严苛的刑具,无数细小的尖锐棱角在可怜的内壁上来回刮擦,几乎将他生生逼疯!

    幸而楚王只在他xue内捣弄了三四十下就厌了,转手又换了一杆鱼鳞纹路的混铁棍。冰凉的棍头贯入顾寒舟密xue时,引得他一个寒颤,似有一块坚冰被强行推入身体深处。

    “这混铁棍力道极大,稍一挥动就能砸得人筋断骨折——”楚王手中动作一刻不停,每次都是重重捅出又连根抽回,冷笑地说着威胁的言辞,道,“顾大人可要伺候好了,千万莫怠慢,免得它生气,把你这口浪xue干得再也合不拢!”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将混铁棒深深埋入花心,用力一拧,凹凸不平的棍身在甬道中旋转一周,繁复的鱼鳞纹狠狠刮弄之下,柔嫩的内壁全军覆没,凄惨不堪地抽动着,将积存的酒液晃得哗哗作响。

    顾寒舟呼吸一滞,泪水挂在长长的睫羽上,随着身体的震颤瑟瑟地抖动着。他含着硕大口球,眉目秀雅的脸两颊微微鼓起,耳光留下的指痕红肿未消。虽竭力维持镇定,不肯在仇人面前示弱,此时一番残酷折磨下来,他眼中还是飞快地闪过一分凄惶,只是随即又收敛殆尽。

    楚王醉意上头,并未发觉端倪,犹自为他不肯求饶的硬气而恼怒,撤下混铁棍之后顺手抄起一柄长剑,手握住剑鞘,将鎏金的紫檀剑柄连根贯穿,连柄首系的玉环与穗子都蛮横地塞入,柄身之间的剑格重重击打在红肿的xue口,发出“啪”的一声着rou脆响。

    无论被折磨了多少次,娇嫩的密xue始终无法承受如此狠毒的刑责。顾寒舟脸上泪痕交错,楚王仍残忍地捏住他下颌,逼他望向正前方的水银镜,将镜中自己含着剑柄的红肿密xue看得一清二楚。

    蕊心羞耻地大大绽放,褶皱被粗大的剑柄全然抻平,像一张贪婪地衔着巨物的靡红小嘴,火红的剑穗大半随着剑柄埋入他体内,余下一截温顺地垂在他臀缝之中,顺着流苏尾滴滴答答滴着酒液,清脆地叩打着漫了小半的铜盆。

    楚王兴致勃勃,啧啧称赞了几句,用鎏金紫檀剑抽插了四五十下,随即又不厌其烦地换了玳瑁莲花、青玉如意、八面云纹等样式的长剑,足足有十余把,都是各自将剑柄插入顾寒舟密xue中,大力cao练一番才换下。

    其中最残忍的莫过于一把螭龙环首剑,剑柄首端连着一个扳指大小的错金圆环,一路进出之时,残虐地兴风作浪,顾寒舟几乎要被这圆环顶弄得昏厥过去!

    挨过一把又一把,他可怜的后庭费力吞吐着被酒润湿的粗大剑柄,连穗子都在其间穿插不休,原是一副凄惨之态,然而花蕊已盛放至荼蘼,呈现出完全充血的嫣红,飞溅的酒液仿佛甘甜的花露,竟别有一番靡艳风情。

    楚王讥嘲道:“顾大人这口宝xue果然堪称名器!伺候这么多棍棒刀兵都游刃有余,本王看你简直是乐在其中!”

    顾寒舟被堵了口,无法反唇相讥,忿忿瞪他,却只能被压着转过头,眼睁睁地望着水银镜,看着自己密处一次又一次被狠狠戳弄。楚王每一下都彻底贯入深处,撞得他内腑都隐隐生疼,逼出他压抑不住的凄惨呻吟声与呜咽声。

    酒液流光了,楚王命人又灌;长剑用完了,楚王又换了长刀。斩马刀、云头刀、九环刀、柳叶刀……一把又一把,仿佛无穷无尽。那刀柄或是精钢锤炼,或是鹿角雕镂,或是木柄刻制,有的柄首末端弯曲,呈悬挂的水滴形状,还有的用线绳一圈圈绕紧,均匀布着一串突出的绳结。为防从手上滑脱,凡兵器抓握之处,皆刻意做得十分粗糙,进出得久了,硬物抽动之时,总会蛮横地带出顾寒舟xue中几圈嫣红媚rou,翻卷出一朵娇艳牡丹,插入时又极其粗鲁地塞回。楚王仿佛得了新奇的玩具,谑笑道:“原来这里还藏着个宝贝!”

    承受了千余下凶横的抽插,顾寒舟早已浑身脱力,双目流泪至红肿干涩,连低泣声都变得愈发虚弱。

    楚王见他气息奄奄,哈哈一笑,并不顾及,道:“本王手也酸得很了。不过能好好‘照料’顾大人一番,再辛苦也值得!”说着一把抄起身边一柄沉重兵器,在手上掂量几下,道,“要不本王先给你醒醒神?伺候这一件,保管你立时便清醒过来——”

    顾寒舟迷迷糊糊往他手中一看,几乎要骇得魂飞魄散!

    只见楚王抄起的兵器色泽暗金,手柄连着一杆长棒,长棒尽头却缀着一个沉甸甸的铁铸金瓜,个头足有拳头大小!

    “此物名为‘胍肫’,又名‘骨朵’。瞧——这形状,是不是正像未开的花骨朵儿一般?”楚王抚摸着那令人胆战心惊的金瓜,道,“其实这件胍肫的器物还是小的,再大……顾大人贪心的小嘴非得撑裂了不可。”

    顾寒舟如临大敌地望着他手中狰狞的兵器,瞳孔紧缩,浑身发冷。

    楚王却在此时命人蒙住他双眼,在他耳旁哈出一股酒气,道:“不必慌张,在玩够之前,本王可舍不得废了你。”说着手上一个用力,硬物从xue口慢慢钻入,顾寒舟身体绷得死紧,却发觉进入的物件虽然也粗大,却并不似胍肫的金瓜那般壮硕。

    还未等松口气,楚王轻笑一声,转动手上硬物,道:“呵,这件还不是。本王先用别的cao练一会儿,替你将xue儿捅松一点。放心,那胍肫迟早会喂入你那口xue中,顾大人,你千万莫着急!”

    他手上再度抽插起来,一面动作,一面道:“——不过你现在就可以猜猜,再过多少件,就能尝到胍肫的销魂味道?”

    顾寒舟只是低声饮泣,别无他话。

    见他不回应,楚王也不恼怒,自言自语道:“是三件、五件还是九件?”他笑着拉长调子,悠悠地道,“哎呀!一想到顾大人待会儿就要用xue儿将那大金瓜整个吞下,本王都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