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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前的不舍(大掌抚玩笋尖乳,花xue初尝阳干露)

    清晨,清脆的鸟鸣声回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树影婆娑间闪烁点点日光,精致的绣球花树屋架在粗壮树干上,连接的树梯弯弯绕绕垂落在土地。

    竺青爬下树梯,拍拍树皮揉搓成线绳编制的布衣,少年唇红齿白,动作间浅褐色半透明的布衫间嫩白的小乳轻摇,树皮衣堪堪遮住胸前和后臀。

    部落里的双性只穿一件衣衫,使用特殊材料将树皮过滤出半透明的程度,这是为了激发热血让雄性兽人可以随时随地扯开双性的衣物进行配种,为部族贡献年轻的血液。

    想起今天要询问祭祀生彩虹崽崽的办法,少年心事重重地向祭祀小屋走去,纤细的腰肢下肥嫩的臀部随着步伐摇曳,胸前半透明的布料中小乳微微颤动,引得部落中正在干活的雄性兽人频频打量,恨不得扒了青青的衣衫上手掌控那瓣娇软。

    娇凤一族产蛋量每次5-8个,妊娠期仅为五个月,崽崽长大需要18年,而且双性娇凤可以化天地间的灵气为己用,所以娇凤们的寿命漫长,最长有300年之久,不愧是天地间的宠儿。

    祭祀大人往往由部落中最美最易受孕的双儿担当,终身使命是为部落繁衍而努力,成年的碧族雄性必须接受祭祀的祝福才有资格成为部落的勇士,祭祀的祝福是雄性兽人获得灵力的主要途径。双性娇凤是天地间的宠儿,元阴中蕴含着强大的灵力,而成年的碧族双性必须向部落族长献祭初元报答部族养育之恩,否则会被认为是部落叛徒逐出部落,因此祭祀是部落的雌父,族长是部落的雄父。

    清晨双儿或在家补眠承欢,或在家织布做衣,至于外出采摘果实是需要雄性兽人干完活计之后陪同去的,毕竟珍贵脆弱的双性,会被树枝荆棘刺伤皮rou,还很容易被其他部落掳走交媾,或者被路上的流浪兽人使用腥臭的roubang强行捅开雌xue灌入浓精,流浪兽人一般是不能吸收灵力满足部落祭祀被部落放逐的劣等存在,各方面能力低下,配种后产下的蛋蛋质量也不好,大家都不想要孱弱的崽崽╮(╯▽╰)╭

    一路上,竺青向各位叔伯兄长问好,在雄性灼热guntang的目光里红着脸疾走,每走一步,小肥屁股就被纤细的双腿挤出圆滚滚的饱满轮廓,随着步伐一颠一颠的,有时衣角被风带起,粉粉嫩嫩的雌xue可以让路边干活的雄性一饱眼福。

    待走近部落中最大的树屋,这里属于祭祀竺碧,屋内传出充满风情诱惑的声音:“啊~哈~苍~慢一点~~~唔嗯!不要~哈~待会儿~嗯~青青啊~要来…”紧接着富有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响起:“哼!小sao货,昨晚又去哪偷吃了,xue里这么软,嗯哼~呼~sao货好会夹…”随即竺青又听到明亮的掌掴声“啪!啪!啪!”“sao货屁股松一些,这么想要jingye!青儿来了正好看看他雌父的sao样!”

    原来是族长在惩罚祭祀大人,竺青明白过来后,一朵红云浮现在小脸上,“啊哈~住手!唔嗯~不要~不要~啊哈~拍屁股~唔~昨晚~是泺和逸~啊!~xiaoxue喝了好多精~液~哈啊!~苍饶了我吧~要射了~呃啊!好深~受不了了~哈啊~…”竺青知道竺泺和竺逸,是部落推选出贴身服侍祭祀的,也是族长的同胞兄弟,为了让祭祀更好的受孕,部落每6年要选出身强力壮的雄性为祭祀配种,壮大部落。

    此间声音落下,竺青才顶着红彤彤的小脸推开树屋门进去,屋内气息氤氲,鼻腔间围绕着丝丝缕缕清甜和阳刚雄壮之气,竺青没由来的紧紧并拢双腿,小玉棒将衣摆顶出微隆的弧度,雪白纤细的双腿情不自禁的前后摩擦,膝盖粉粉嫩嫩的,“唔,好奇怪,身体好热,屁股里怎么变得湿漉漉的,有点难受…”。

    祭祀大人交叠着皎洁丰韵的双腿躺在床榻上,腿根间yin水混合着浓稠的jingye一塌糊涂,发丝被汗水浸湿,红唇不断娇喘,胸前肥软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点点滴滴奶黄色的乳汁从红缨中涌出,顺着丘峰滑落,溅在柔软的树皮床褥上。

    族长则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边,坚毅的面孔上渗透出点点汗珠,汗水拂过块状结实发达的胸肌和腹肌,顺着人鱼线跌落在茂盛浓密的卷曲毛发上,刚刚发泄过的疲软yinjing依旧尺寸可观,紫红色的硕长阳具上布满青筋,圆润光滑的guitou被yin水滋润的鲜红艳丽,尿道口还糊着浓精,一对颗粒饱满的yinnang垂落在粗犷的阴毛间,再往下是结实有力的壮硕大长腿和修长的足背。

    相比于见到祭祀大人的自惭形秽,族长的身体则让竺青移不开眼,好不容易从族长身体上撕开目光,竺青红着脸捏着衣角,小声说“雌父、雄父安好”。

    竺苍威严的嗯的一声作答,竺碧缓过了高潮的韵味,睁着一双妩媚的猫儿眼看着竺青,“青青不要去了好不好,雌父雄父会永远保护青青,外面的世界多危险呀,你从没有离开过部落,外出采摘果实也没让你去过,你一个人,我们多担心呀。”

    竺青看着祭祀大人眼眸中快要溢出来的担忧,不由得心里暖暖胀胀的想流泪,祭祀大人有自己的使命,部落里崽崽那么多,雌父之爱从来都不够分,祭祀大人仅有的宠爱都给了他,让部落里所有的崽崽都眼红。

    竺碧歇了歇,继续说:“黄绿色羽毛的崽崽也很可爱呀,像树木花草一样充满生命力,像野草一样坚韧挺拔,虽然平凡,但是我们过着平淡温馨的日子。”

    竺青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垂下头,细声细语道:“可是我的梦想是拥有一只彩虹色的崽崽…”竺碧叹息道:“彩虹崽崽很难配种的呀,就算配出来了,我的青青得多久才能回家呀…啊哈!你干什么呀~青青还在呢~” 竺青偷偷瞄了一眼,原来是族长在用大掌揪住祭祀大人的右乳肆意揉捏,细腻柔白的乳rou从黝黑的五指缝隙间挤出,红缨不堪重负,喷出一股股乳汁洒落在空中。

    竺苍一边用灼热的手掌揉搓清凉的奶子,稍稍缓解内心的燥热,一边说:“我族确实太过固步自封,最近的崽子羽毛越来越绿,这样下去不利于种族繁殖,年轻一代的雄性几乎感受不到灵力,只能依靠祭祀的祝福获得灵力,青儿代表我的意志,出去闯一闯,也许可以获得其他生机。”

    缺乏灵力的娇凤只能拥有100年的寿命,竺苍不想碧族的未来断送在自己手中。“碧儿,你给青儿准备好行囊了吗?” 竺碧眯着猫眼轻咬下唇,呼吸急促,敏感的奶子被大力玩弄,红缨被恶意的掐着拧,乳汁被拧的喷出来,雌xue里流下一汩汩汁液,又痒又空虚,虽然苍很过分,在幼崽面玩弄自己,可是…好舒服怎么办,竺碧轻哼,开口道:“唔嗯~准备好了,青青回去再整理几件衣物和常用的物什就够了,对了,青青快成年了,阿苍你晚上帮青青完成成人礼,青青明天就能出发了。”

    竺苍漫不经心的玩弄竺碧的肥乳,转头看向竺青,红霞爬上少年的小脸,幼嫩的少年体态窈窕,丰乳称不上,肥臀倒还可以,随意道:“嗯,青儿先回去吧,收拾好行囊,不要落下东西,晚上来我屋里,我再交代你一些事,明天就能启程了。”

    竺青知道雌父雄父此时顾不上自己,于是安静的退出来,有点失落的向属于自己的树屋走去。马上就要离开家外出闯荡,心中有几分不舍,但一想到自己的梦想就重新振作起来,嗯嗯!一定要拼出天下、干出事业给雌父雄父看,竺青握紧自己的小拳头,暗暗发誓。

    “青青啊,这是去干嘛了,小脸皱的和老头一样”,路过一座牵牛花树屋,一个上身袒露的雄壮蜜色皮肤的雄性,一边编制竹椅一边笑着询问竺青,鹰眼盯着少年褐色半透明衣物里的挺翘小奶子和裸露在外的皎白双腿打转。

    “七叔伯好,我明天就要离开雌父了,有点伤心…”竺青盯着已完工的精美竹椅发呆。

    “哦?青青要去哪里?”

    “我要去寻找生彩虹崽崽方法。”

    “哈哈,少年人,有志气,这可是难度非常大的哦,青青有信心吗?”

    竺青气鼓鼓的说:“哼!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会把彩虹崽崽带回来给你们看的!”

    “是吗,青青真厉害,养崽崽可是很辛苦的哦,青青并没有做好准备啊”

    竺青懵懂的看向七叔伯:“什么准备啊?我不知道呀”“来,七叔伯教你。”

    竺湃放下手中的竹条,穿过竺青的两截藕臂,从背后提起他,坐在编好的竹椅上,将竺青背对着自己放在身上,不可抗拒的分开少年挣扎的纤细双腿,架在自己大腿两侧。

    “啊,七叔伯!干什么呀,到底要教我什么呀,为什么要这样坐,好羞人呀。”

    竺青红着脸踢踏着双腿挣扎,嫩生生的玉棒毫无遮掩的垂在空中,小肥屁股坐在七叔伯结实的腹肌上不安分的扭动,想要找合适的角度并拢双腿,结果下滑在雄性半硬的yinjing上,被七叔伯蜜色的大掌扶着纤腰有力的向下按,xiaoxue被yinjing撑起的树皮衣上的毛竹碎叶细小竹条扎的直流口水,少年一双杏眼眼泪汪汪的含着水汽,让人不禁心疼的想要把月亮和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他。

    “青青别动啊,叔身上刚干了活没拍干净,当心扎到你。”

    “好难受哦~七叔伯松开我呀,扎的我好疼。”

    竺青使劲扭着肥屁股,想要把xue口沾的小竹叶竹条蹭掉,却不想越蹭越扎到里面,还蹭到被半硬roubang顶起来的粗糙树皮衣上,花xue被刺激的剧烈吞吐了一下,谁知懵懂无知的花xue将一小片粗糙褶皱的树皮衣吞了进去,少年身形僵住了,盈满眼眶的泪珠顺着婴儿肥的小脸滑落,从未遭受如此酷刑折磨的少年难受的带着哭腔:“呜呜~七叔伯,进去了啊,怎么办啊,还可以取出来吗呜呜…”

    “青青怎么哭了?进去哪里了?青青不说清楚,七叔伯怎么帮你呢?”

    早晨竺湃眼馋干净清纯少年的小嫩乳,原本想赶在族长之前吸出那对笋尖的初乳,谁知这小sao鸟的肥屁股还能扭出花样来,自己把树皮衣含进去,竺湃在身后看到清清楚楚,惊的眼都直了。

    “呜呜~七叔伯帮帮我,是衣服,啊哈~进到~呜呜~xiaoxue里了。”

    花xue紧紧含着那一小片布料,竺青越害怕就夹的越紧,粗糙的颗粒感磨得少年根本不敢想象把布料强行扯出来的痛苦难受,只能双手紧紧抓在七叔伯手臂健壮的肌rou上保持身形,以免坐下去把布料吸的更多。

    竺湃看的喉咙干涩,不由心生一计:“青青别怕啊,七叔伯这就帮你。” 他微微调动位置,悄悄将硬挺的硕长窄细阳具抵在幼嫩花xue吸入的布料底下,猛的顶了进去,原本哭哭啼啼的少年骤然失声,水雾弥漫的眼眸中恍惚失神,竺青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得益于生殖器先天性的狭长,竺湃轻松顶开干净幼小的处子xue,被隔着布料堪堪含进去尖尖的guitou,那片布料已经被yin水浸湿,可以感受到花xue内rou壁微微颤抖着吸吮入侵者,想要赶走顶开花瓣的异物恢复合拢如初的状态。

    竺湃被嫩xue无意间服侍的舒浑身舒畅,全身放松的靠在竹椅背上,只有挺立精神的狭长roubang戳着少年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内部,尖尖的guitou隔着衣物渐渐往深处凿,少年被硬物捅的浑身娇软无力,失去扶住手臂的力气,身形滑落,将yin邪可怕的尖硬阳具又含进去一些,花xue幼嫩的软rou被磨的软趴趴,异物顶进身体的酸胀感让少年无所适从,敏感的花xue被胀的哭泣,断断续续涌出汁水,身下的竹椅都被打湿了。同时又在竭力吮缩,想要把异物彻底吸进去或者赶出来,只要不是一直撑在入口出不上不下就好,

    竺湃接受少年嫩xue青涩生疏的细密吮吸,满意道:“青青忍耐一下,再加把劲,七叔伯帮你把衣服捅湿,就能抽出来了。”

    扶正怀中的细腰,解开系带,剥开半透明的衣裳虚虚挂在竺青淡粉的手臂上,蜜色的大掌顺着腰肢攀爬到颤抖不已的小奶子上,托着一双细腻软白搓圆捏扁,时不时用虎口捻粉红色的乳首。

    胆怯的花xue细密的裹着尖硬roubang不安的收缩,却等来敏感乳rou在炙热掌心的疼爱,竺青难耐的挺直身体,脖颈像濒死的天鹅划出优美绝望的弧线,却不想身体将柔软的乳rou又送进猛兽的爪下,脆弱的脖颈也被野兽咬住啃噬舔弄。

    无法逃离的甜蜜折磨让竺青咽呜不止:“呜呜~好疼~~xiaoxue好酸~啊哈!什么东西~呜呜~不要~啊哈~七叔伯不要揪青青的奶子~呜呜呜~疼~停下来~饶了青青吧~嗯~青青不要取衣服了~放开我~呜呜…”

    成年的双性会逐渐涨乳,分泌富含灵力的乳汁供雄性兽人享用,快要成年的竺青原本就酸疼肿胀的小奶子被粗鲁的对待,酥麻酸痛的身体让竺青生不如死,只能不断摇头乞求:“不要!呜呜~好酸啊哈~好涨~不要~啊~好疼~不要捏~呜呜~好难受~嗯啊…”

    精致的竹椅上,雄壮兽人怀抱间的小美人衣衫半褪,修长脖颈被兽人热烘烘的粗舌舔弄,沾满雄性腥臭的水渍,白嫩小奶子被蜜色双手揉捏把玩,粗蛮的拉扯硬如石子的小rutou,纤细白皙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没有任何毛发如玉石般光滑的幽谧双腿间,绯红的花xue被窄长的roubang罩着浸满雄性汗水的衣衫脔弄,清甜芳香的花液潺潺沾湿雄性阳具间繁盛毛发。

    竺湃抱着清纯双性转向自己,花xue在尖硬guitou上旋转一圈,软烂的xuerou又被戳的吐出一波香甜汁液,“嗯啊!好粗~呜呜~磨的xiaoxue好痛~不要~啊~取衣服了~呜呜~抽出来~嗯啊~哈~啊~好酸~呜呜…”

    “嗯呼~又软又会吸,真是个宝贝,不抽出来伤身体啊,青青xue里还不够湿,叔再给你捅松一些啊。”

    说罢扶着roubang戳竺青的水xue,双性的初夜要献祭给族长,竺湃没敢顶到处子膜,只让竺青含着尖guitou,虽然不能全部插进去,但细细享受还是别用一番风味的。

    “叔教青青怎么揉奶子,想生蛋没有肥奶子怎么行呢,瞧你这奶子里还有硬块呢,待叔给你吃一吃,青青就能下奶了。”

    单纯的少年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呜呜~不要~哈啊~那么用力~嗯~真的吗~嗯啊~七叔伯帮帮青青~我想要彩虹~嗯~蛋蛋~嗯啊…”

    托着单纯双性的后背,让小美人挺直胸膛,把一对笋尖喂到自己嘴边,遂大口吸吮奶子,酸胀的小奶包被霸道的吞进潮湿guntang的雄性口腔,和云一样白的绵软被叼起来用牙齿啃噬,技巧娴熟的短厚舌头拨弄舔舐朱红乳果。

    竺青被玩的酸酥难耐:“唔啊~嗯~好胀~青青奶子好酸~七叔伯再帮我吃吃~嗯啊…”,挺着小奶子就往叔伯嘴里送。

    竺湃押弄一会软乳,瞧着少年脸颊潮红泛春,杏眼朦胧,小嘴里不断哼哼唧唧,琢磨着时机大概到了,裹着乳首猛力吸吮,伴随着少年像猫儿一样的春叫,香醇丝滑的初乳喷进嘴里。

    竺湃不再玩花样,只急切的嘬奶吞咽,毕竟这可是大补之物呢,想自己这样灵力低微的家伙居然能品尝到处子的初乳,竺湃不禁得意起来。部落里雄多双少,位高权重的雄性兽人才有资格享用双儿的初乳。

    “啊嗯!哈~呜呜~青青下面流水了~唔嗯~哈~好舒服~嗯~…”原来这小yin鸟被吸出乳汁的时候就潮吹射精了,竺湃蜜色的腹肌上全是小yin鸟清甜澄澈的汁液。

    高潮后的绯色嫩xue迅速抽搐,吮缩的竺湃额角青筋直冒,架起浑身泛粉情欲迷乱的少年放在竹椅里,大力扯出少年紧紧缴在xue里的汗衫,竺青被拽的咽呜哭泣,粗糙的布料摩擦花xue内壁使其充血呈现出绛红色,娇嫩的外花瓣早被毛竹叶折磨成火红色,竺青的花xue倒是像黄昏天边的晚霞般炫目迷人。

    竺湃双眼充血,狠狠的握着竺青的腰肢顶xue尝鲜,“啊~啊~啊~嗯啊~不~不~不要!啊~插啊~好粗~啊~唔~呜呜~拿开~唔嗯~受不了了~啊~…”

    尖硬guitou插了几十下后拔出来,跳动着精关失守“哭什么,叔这就帮你拿掉毛竹叶。”狭长的尖头roubang激射出浓精打在娇花瓣上,冲刷掉花xue口沾着的叶子,烫的花瓣微微颤抖滴落jingye,沾着浓精的粉色xiaoxue开开合合,竺湃看到心头燥热,决然将guitou插进收缩的花xue,射入剩下的腥臭雄精。

    竺青哭泣着接受长辈内射,第一次体验情欲的快感,酸酥的花xue含着guntang的浓精,似乎射到了身体最里面,又痒又麻,还有奇异的饱腹感。

    看着被自己搞脏的小美人较娇弱无力的摊在竹椅里,竺湃满意的喘息,随手摘了一大把金钱草嚼碎,拍拍小sao鸟的嫩奶子:“把腿抱起来,叔给xiaoxue上药,cao肿了你可就走不到家了。” 竺青娇喘着乖乖抱着白腻的大腿撅着起屁股把花xue送到七叔伯手边,虽然七叔伯是在教自己生彩虹崽崽的准备工作,但是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呢…

    胖嘟嘟的娇花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浓白精华,竺湃满意的将混合唾液的药草糊在xue口,短舌将其推进去堵住滴滴答答往出流的jingye,“哈嗯~好凉~啊哈~” 竺青惊喘,清凉的药草糊入xue生效。

    待彻底堵住花xue不再淌精,竺湃苦的舌根发麻,随即猛的捏住挺翘嫩乳,张来嘴接住奶孔喷出的一股香甜乳汁,少年被捏的娇喘不已,高潮后的双乳依旧酸疼,竺青只盼望小奶子被吸一吸通透之后才舒服,眨着清澈无辜的杏眼渴望的看着面前强壮的雄性,竺湃了然得意的抱起羞涩的小美人靠在自己怀里,含住小笋尖吸吮乳汁,享受这悠闲安宁的时光。

    “嗯~好舒服呀~唔嗯!不要咬~疼~嗯啊~呜呜~没有了,不要再吸了~嗯啊!不要嚼~真的没有了~放开我~嗯啊…”怎么可以这样,奶子被玩的好敏感。明明都被吸完了还要嚼,胸口好像针扎般细密的疼痛,哼!太过分了!

    竺青不停用小粉拳捶打雄性兽人健壮的胸肌,才把自己的小奶子救出来,心疼的托着双乳眼泪汪汪,竺湃咂摸着残留的甜味儿,有点惋惜的亲亲嫩白笋尖,给竺青穿好衣裳。

    可惜了,小双儿的奶子太小,等被雄性揉大,吸起奶来才有滋有味,嘱咐道:“青青啊,我教你的都得记下来啊,勤学苦练才能出真本事,回家时顺便去翠湖泡泡,瞧你细皮嫩rou的,一碰就出青紫印,别惹你雌父担心啊。” 翠湖是碧族部落的神湖,是一口恒温泉水湖,据说可以使伤口痊愈,断肢再生。竺青吸吸泛红的鼻尖,乖巧的向长辈道别,一瘸一拐的返回绣球花树屋。

    被肆意jianyin后的小美人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嗯~今天是为生彩虹崽崽努力的一天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