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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陷入绝境中的王子(rutou调教,阴蒂调教,潮吹)

    “呵……雅安,这就是你一心要维护的族群,卖了你一次,还要卖你第二次。”仿佛阴云密布的天空一般嘶哑阴郁的声音满含恶意,强健有力的臂膀将人鱼牢牢锁在怀中,全然不顾对方拼了命的挣扎,手指分开薄薄的花唇,捏住那粒小巧的rou粒,娴熟地拨弄、捻揉、掐捏,顿时让那不断甩尾捶打的双手和长尾失去了力气,愤怒的咒骂化为了强忍却又难以自持地哼唱出来的呻吟。

    这是雅安第二次被人鱼族送到兰斯这儿了。之前那一次,在雅安为了回归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以至于濒临死亡的坚持下,兰斯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但族人们对他的牺牲并没有什么敬重之情,反而传出了很多流言蜚语,其中多有污秽不堪的描绘,就是他的亲人们也常常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一些好色之徒甚至在私下里趁机对他动手动脚,让雅安心中痛苦不堪。

    就在他默默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父王——人鱼王竟然再次命令他出使兰斯的安博里!而这一次,他竟要在那儿作为质子,直到兰斯肯放他回归为止!

    雅安悲愤地质问人鱼王为何要如此对他,人鱼王却极不耐烦地让侍卫将他押了下去,他的母亲——人鱼王的嫔妃之一,向来只顾着讨人鱼王欢心,竟是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只有一个对他抱有同情的侍卫悄悄告诉他,安博里的王——兰斯.安博里遣人来人鱼王廷,只提出一个要求:交出人鱼王子雅安,否则,安博里大军压境,人鱼族必将血流漂杵!

    人鱼王廷上次被安博里打得丢盔弃甲,大将都死了好几个,若非屈辱求和,连自己的王子都献上讨兰斯欢心,只怕就要遭遇灭顶之灾。是以一听此言,人人都吓得两股战战,二话不说便一口应下了,恨不得立刻将雅安打包送到安博里去。

    雅安还能说什么?从昏迷中醒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他憎恶不已的身影,他绝望之下,只想立刻死了,好免受曾经的屈辱,却被对方锁进怀抱,轻轻松松就压制了一切动作。

    “怎么,还抱有幻想?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只要贵国容本族一介栖身之地,雅安任凭贵国国主处置,本族绝无二话!”兰斯轻飘飘地念出使者带回来的水晶球中录下的话语,在雅安耳边轻笑,“呵……你心心念念只想着他们,可别人却毫不领情啊!”

    人鱼瘫软在他怀中,双眸紧闭,一声不吭,仿佛已经死了一般,然而被伤透了心的人鱼想把自己当成个死人,兰斯却是不肯的——他费了这么大功夫,只为了让雅安看透那些人的虚伪肮脏,从此断了回归人鱼族的心思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可不是要他这样心如死灰的。

    两根触手飞快地从身后窜出,将人鱼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另外一根则卷起他劲瘦的腰身举到空中,让他的下体正好对着兰斯的脸庞。

    人鱼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一怔,霍然睁开双眸,一看之下,登时生出了几分恐惧——这房间他不能更熟悉了,正是他曾经度过一段屈辱时光的那个房间!铺着绒毯的地面,萦绕着氤氲雾气的水池,宽阔柔软的床榻,终年不熄的灯烛和永远飘散在空气中的甜香,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yin邪器具——人鱼颤抖着身体,明知不过是徒劳,却依旧猛然扬起长尾狠狠朝着兰斯拍去,双手更是弹出利爪用力抓向那些触手!

    下一刻,更多的触手蜂拥而至,将他的尾巴、双手、上身紧紧缠绕,甚至暧昧地不断挑逗着。海蓝色的长尾被光滑的触手在鳞片上黏腻地磨蹭,甚至翻开鳞片轻轻触碰内里从未暴露出来的嫩rou,让人鱼扭动着试图逃开这细碎却又磨人的痒意。能够轻易撕开鲨鱼表皮的双手被牢牢捆住手腕,手心敏感的肌肤被触手顶端的吸盘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更是让人鱼拼命挣脱却又无法躲避。腻白胸膛上两粒玫红的rou珠更不可能躲过触手的侵扰,被尖端紧紧含了进去。吸盘压在rutou上,连同周边的乳晕一起扯离胸膛,足足拉到三四厘米长,方才松开。红肿发烫的rutou弹了回去,又被尖端内里密密麻麻的尖牙细细啃咬,细微的疼痛却正好缓解了刚才肿胀带来的瘙痒,可紧跟着尖牙注入的轻微毒素又让这痒意在rutou上迅速扩散,以至于整个rou珠急剧膨胀,像是两枚鲜亮艳红的果实高高挺立,让人鱼几欲发狂的瘙痒在rutou盘旋,他真恨不得狠狠地挠一挠,就算是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了。

    “放手——放开我——呜啊啊——好痒——混蛋——放手啊——”雅安的双手已经因为他的挣扎而磨出了红印,兰斯皱了皱眉,触手知机地缠得更紧了,这下,任凭人鱼如何挣扎,也休想挪动一根手指。触手们将人鱼送到在这寝殿中高脚椅上端坐的兰斯面前,安博里的王微微勾唇,悠然道:“雅安,我的宝贝儿,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对我厌弃万分,哪怕我爱你爱的发狂,你也只肯看着那些践踏你伤害你的人,而不肯注视我哪怕一眼。真是狠心啊——”他声音温柔得好像最优美的诗歌,最迷人的梦境,眼神却冷酷得如同深海底部的海水,“但就算这样,我也还是爱你。宝贝儿,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和我结契,孕育我的子嗣,成为安博里的王后,如何?”

    “你、你疯了——!”人鱼勉强保持清醒的头脑被这个荒谬的主意震住了,失声喊道,“这不可能!我绝不会——呀啊啊啊!停止——”

    一枚宛如毛发般细长的银针在rutou中央那细小的乳孔处挑动几下,而后慢慢扎入,疼痛不可避免,但这疼痛反而缓解了那让人发狂的痒,转而变成了令人浑身颤抖的舒爽快意。乳孔被徐徐侵入,细窄的乳腺管被银针不紧不慢地填充,又生成了一种饱涨感,更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非但是乳孔,乳晕上也被一根根银针刺入,疼痛在此时尽皆化作了快感,以至于人鱼的叫喊生中掺入了许多甜腻的呻吟:“不啊啊啊——疯子、停、停下来——不要呀啊啊啊——”

    “宝贝儿,等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这儿应该会被奶水充满吧?也许,到时候cao你的话,你不但会哭着射尿,还会喷奶呢!”银针被推到了乳腺管深处,只露出一小节在外头,冰凉的手指在乳晕周围刮了一刮,十几根银针随着皮肤的拉扯而颤动摇晃,人鱼被这恐怖的言语吓住了,绝望地呼喊起来:“兰斯!兰斯!你杀了我吧!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呜啊啊——”

    微笑着沉浸在幻想中的安博里王冰冷了眼神,笑意反而愈发地温柔:“呵,宝贝儿,你可真是伤了我的心,我怎么会杀了你?折磨?不,不,你看看,你的身体分明很喜欢啊——”

    触手卷住在rutou的刺激下开始勃起的yinjing,收紧,拉到小腹处,露出底下吐露出些微露水的花xue。雅安还想要反驳,却被兰斯cao控着触手封住了双唇:“宝贝儿,我很爱你迷人的小嘴,可它实在太不会说话了,来,让我好好‘折磨’你吧——”

    阴蒂上的银刺、肛口处的金环、前列腺处的珍珠都在雅安回归时摘下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人鱼的身体看上去毫无异样,然而,那长达一个月的调教终归留下了极深的痕迹。枣核大的阴蒂突破了两边花唇的包裹,耸立在花xue顶头,行动间与裤子相互摩擦,带来惊人的快感,使得花xue一天到晚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yin水流个不停。花xue和肛门都被cao得熟透了,时常空虚地蠕动抽搐着,渴望被粗大的yinjing和触手贯穿,以至于人鱼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用器具安慰自己。他已经不会射精了,当冰冷的器具狠狠碾压着媚rou,两xue在痉挛中达到高潮时,从yinjing口喷出的并不是从前的jingye,而是黄澄澄的尿水。

    如今,一切的记忆又重新复苏了,yin乱的两xue激动得发抖,花唇和肛口一张一合,像是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滑腻腻的媚rou相互推挤、摩擦,使得大股大股的yin水从xue口涌出滑落,把人鱼的下体弄得亮晶晶的濡湿一片。

    “真是饥渴啊,宝贝儿。”兰斯低笑着,手指微微一拨,花唇柔顺地朝着两边摊开了,将敏感的阴蒂和还在噗嗤噗嗤吐着yin水的yindao暴露出来,阴蒂似乎预见了即将遭受到的命运,瑟瑟发抖,花xue紧张地收缩,试图将娇嫩的rou粒保护起来,然而这尝试注定了徒劳无功,灵巧的触手将大yinchun咬住,左右拉开,让阴蒂孤独无助地显露在兰斯面前。

    人鱼花瓣样嫣红的嘴唇被黝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柔滑的舌被触手从嘴里面勾出来,然后缠绕得动弹不得,舌面被反复摩擦刮挠,舌底被一再抚弄,控制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人鱼呜呜呀呀地含糊不清地叫喊被触手吞没,竟然连抗议也做不到了。

    兰斯的肌肤就像是大理石,苍白、冰冷而又坚硬,两根手指夹住油光发亮的rou粒,徐徐向外拉扯,rou粒遭此重大刺激,让花xue一个抽搐,噗嗤一声喷出了一股yin水,湿滑滑地沾了兰斯满手。

    手指坚定不移地将rou粒越拉越长,从圆滚滚的一颗变成了细长的一条,简直像是要把这个小东西从人鱼腿间扯掉一样,锐痛、以及被如此对待的羞耻让人鱼海蓝色的双眸泪盈于睫,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地哭泣声。

    若是在平时,兰斯自然会将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好生哄劝,伏低做小地随他出气,然而到了床第之间,他却换了一副脾性,雅安越是哭泣挣扎,羞耻难堪,越是让他兴奋,此时雅安两眼通红,双颊宛如火烧的情态,已经激起了他心底的狂性,一双黑眸就像是狩猎的野豹一般精亮有神,伸出艳红的舌舔了舔唇,轻笑道:“宝贝儿,瞧瞧你这yin乱的身子,被这么对待,其实你很喜欢吧?都已经这么湿了。”他伸出手掌在花xue上摸了一把,摊开手让雅安看,手掌上亮晶晶的一层水光,分明就是不断渗出的yin水。雅安越发羞愧了,他向来以人鱼王子的身份为傲,从小勤奋修习,洁身自好,因此一直觉得被兰斯这么对待是一种羞辱,哪怕从中获得了快感,也只认为那是被迫,自己并不喜欢。可回归后身体对欢爱的饥渴本就让他懊恼了,如今对方略施手段,就让他yin水长流,实在是让这个矜持的王子几欲羞死了。

    兰斯的手指捏着那拉长了的阴蒂,一搓、一捻,rou条儿便扭动着绞成了一条线,再松手时,rou条飞速转动着,颤抖着弹了回去。锐痛伴随着从那敏感至极的小rou粒上传来的剧烈快感,就像是一道强电流,在瞬间传遍了人鱼的四肢百骸,让这具已经能够从疼痛中体味快意的身体痉挛着陷入了高潮。花xue首先抽搐起来,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清亮的yin水,这水柱来得又快又急,全都射到了兰斯身上,将他华丽的衣袍打得透湿。他却毫不在意,反而cao控着触手将花xue拉得更开,好更清楚地观赏到这花xue潮吹的美景,不仅如此,他还对着那尚未从刚才的凌虐中缓过神来的rou粒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拧,甚至用坚硬的指甲重重地从上面刮过,让本来已经渐渐止歇的喷射在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中愈发地猛烈起来。

    直到花xue中的媚rou干干地收缩蠕动着,yinchun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yindao再也流不出哪怕一滴液体了,兰斯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放过了那饱经蹂躏的小东西,也让人鱼从那无止境地高潮中解脱出来。

    “今天就暂且放过宝贝儿,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呢——”意味深长的语声消失在贴上花xue的唇瓣间,人鱼颤抖着身体,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