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车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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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一身盛装的叶清蕊坐直身体。 冒着细雨赶回来的丫鬟不敢抬头,小声道:“去了储玉院。” 一盆冷水浇下来。 叶清蕊愣了愣,慢慢靠回椅背上:“……是吗?”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她道,“我知道了,下去等着吧。” 丫鬟很快退了下去。 夏日的傍晚,蝉叫声此起彼伏,衬得屋里愈发安静。 “夫人……”叶清蕊的贴身丫鬟夏至语带哽咽。 叶清蕊勾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底:“该走了啊。” “那,那就由得储玉院那贱人得意?” “那不过是个玩意……他章越杉既然为功名利禄与我成亲,还要立着真爱牌坊宠着他青楼小妾……我堂堂叶家大小姐,为何要掺和?”叶清蕊冷笑,“宠妾灭妻,忘恩负义,可不是我。” 夏至还待说什么,她摆摆手:“按原计划,去庄子。” 她早就有所料,不过是抱着最后的期待,再试一番罢了。 成亲两年,除了洞房花烛夜进来喝了杯不交杯的交杯酒,他章越杉竟是丝毫不踏入她正院一步,更勿论圆房。 去年冬他找回了那沦落风尘的青梅竹马,立马将人纳入侍妾,日日恩爱厮磨,对她这正室夫人毫无尊重。 君既无心我便休,何苦相互磋磨。两年了,她该释怀了。 只叹她爹看错人了。 她早早就让人收拾好了东西,正院里所有她的物件,从家具物什到妆奁首饰,已全部提前送走,如今正院里就只剩下她身下的桌子椅子,以及她日常惯用的衣物器具了。 叶清蕊最后看了遍屋子,将和离书放在桌上,起身:“走吧。” “……是。” 恰好雨停了,趁着暮色,几人安静地出了正院。 后门处已经有车马安静地等着了——全是她的陪嫁下人。 叶清蕊最后看了眼这牢笼般的院子,毅然转身,走向马车。 高大的车夫早就摆好马凳,沉默又恭敬地半跪在马凳边上,等着她上车。 因姿势关系,肩颈胳膊到背部全是贲张的肌rou,撑得那身粗布衣服鼓鼓胀胀的。 叶清蕊的视线忍不住停留了一瞬,然后才收回目光。 这是父亲给她安排的车夫,听说是名死囚,武力高强,被她爹救出来后,便忠心耿耿地跟着他,然后被安排随她出嫁。 可惜这两年她足不出户,再见他竟然都过了两年了…… 她抬脚步上马凳。心神恍惚之下,没踩实,整个人顿时往后踉跄—— “啊!” “夫人!” 铁臂稳稳地圈住她的腰肢,叶清蕊惊慌的目光对上男人幽然如深潭的黑眸。 下一瞬,男人已经跪在地上:“奴才逾矩,请夫人恕罪。” 叶清蕊惊魂未定,摇摇头:“无事。”顿了顿,又轻轻道,“多谢了。” 男人垂在脚边的大手握成拳。 夏至扶上来,叶清蕊摆手,提裙上了马车。 落座后,她才觉得自己腰侧、后腰处竟隐隐有些疼——那蛮夫,力道是不是太大了点? 外头一声挥鞭响,马车嘚儿嘚儿地往前行去。 她此番离去,便不会再回来。 和离书已经分别在屋里、官府、她父亲驻地那儿发过去,从今以后,她不再是章夫人,她是叶夫人。 她在城郊有处陪嫁庄子,早几月前便已让人修缮过。 此行过去,入夜应该能抵达地方。 天色渐暗,雨,也再次下起来,甚至越发大了。 马车罩了油布倒是不碍事,只是…… 叶清蕊掀起帘子往外看。 夏至了然:“夫人别担心,准备了蓑衣呢。” 叶清蕊这才放下帘子:“嗯。”陡然想到什么,“大成呢?” 大成就是刚才那名车夫。她刚才并未见他着蓑衣。 夏至张了张口。 叶清蕊皱了皱眉,起身走到车门边,掀开竹帘—— 风浪裹着细雨扑了一脸。 健壮如墙的高大男人坐在前头拽着缰绳,已然湿透的薄衫裹着贲张的肩背肌rou,看起来…… 叶清蕊竟然有些离不开视线。 “夫人,外头风大雨大,赶紧放下帘子!” 夏至话音未落,叶清蕊便看到男人浑身肌rou一崩,甩缰绳的手竟然停在半空。 她不知怎的,就觉得分外有趣,问他:“怎么不穿蓑衣呢?” 男人沉默了片刻,慢慢放下手,道:“凉快。” 叶清蕊噗嗤便笑了。也是,炎炎夏日,淋淋雨可不凉快多了。 夏至劝和不听,想来拉帘子,叶清蕊想了想,掏出自己的帕子,探身,按到男人不停滑落雨珠的脖颈上:“好歹擦擦吧。” 男人这下连脖颈青筋都露出来了。 叶清蕊却惊奇了,松开帕子戳了戳他脖子上的青筋:“哇,好硬。” 男人:“……” “夫人!”夏至一把拽回叶清蕊,“你怎么能……”后边声音低了下去。 隔着帘子,叶清蕊娇憨的声音传来:“怕甚,我已经和离了,我就是找个乞丐胡闹也碍不着别人。” “夫人!!” 马车外,风雨中的男人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鼓起来的物什,捏紧了缰绳。 *** 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庄子。 叶清蕊让厨房赶紧煮姜汤给大伙驱寒,还特地提醒了,让大成多喝两碗。 下人自然不敢不从,几个人摁住大成,逼着他喝了三碗nongnong的姜汤。 已经入夜,大伙今天初到庄子,都忙着收拾行李,连夏至也跟着跑去安排各处。 沐浴过后的叶清蕊只穿着薄薄的亵裤和肚兜,再披上层凉快的桃色纱衣,便懒懒得靠在卧榻上发呆。 虽然无聊,心情却格外舒畅。 看,她在章家,行走得有规矩,坐卧得有规矩,否则章越杉便会各种由头数落她、然后甩袖离去。 她连在自己卧室都得梳妆打扮好。 如今? 爱谁谁吧~ 夏天了,还是这般穿纱衣舒服~~~ 叶清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绣着艳丽牡丹花的大红肚兜随着动作往上挪,露出一截纤细嫩白的纤腰,隔着桃红色薄纱衣料,愈发娇艳。 衣着简单,她却丝毫不担心。 如今这庄子里全是她的人,连护卫都是她爹临走给她安排的,安全得很。 屋里只点了一盏烛台。 外头小雨淅淅沥沥,屋里烛火晃晃悠悠。 叶清蕊很快便迷糊了起来,靠在卧榻上睡了过去。 许久,一声叹息自角落响起。 健壮的身躯无声无息地靠近卧榻。 幽深黑眸紧紧盯着卧榻美人恬静的睡颜。 手指动了动,终是忍不住抬起,轻轻、轻轻地落在雪肤上。 粗粝带着茧子的指腹及不可察地抚过那娇嫩脸颊、小巧琼鼻、花瓣红唇…… 远处一阵雷鸣。 卧榻上的人睫毛颤了颤。 男人毫无所觉,着迷地看着她桃花般的唇瓣。 手指忍不住在那上面来回摩挲。 一不小心,便用了些力气。 叶清蕊慢慢睁开眼。 男人顿时僵住。 “大成?”她还有些迷糊,“到庄子了吗?” “……还未到。”男人声音低哑,哄道,“您再睡一会。” “哦。”叶清蕊放心地闭上眼睛,嘟囔了句,“到了叫我……” “……是。” 男人看着她的呼吸慢慢变得规律,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咽了口口水,俯下身,慢慢靠过去。 桃花唇瓣温热柔软,舔一舔如甘泉清甜。 三碗姜汤的热力上来。 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轻柔的舔弄已无法满足他。 他开始轻轻吸吮。 太甜,太软了…… 叶清蕊好梦正酣。她梦见自己离开了章家,第一时间让人买来自己以前爱吃的辣鸭脖,坐在马车上就开始啃咬起来。 夏至竟然想抢走?可恶,咬住! 男人喜得浑身激动震颤。 夫人竟然回应他!! 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趁人不备,力道一重,温柔吸吮瞬间变成凶狠舔舐。 太甜了!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爬上卧榻,悬在叶清蕊上空,压着她的唇拼命吸吮啃咬。 那丁香小舌竟往回缩? 吸住,拼命吸住…… 啊…… “呜呜,”叶清蕊只是睡着,又不是死了,惊醒过来,发现身上悬着一健壮男人,登时惊惧不已,甩头挣开,双手往后爬,试图逃离,“救命!” 男人瞬间回神,下意识捂住她的嘴:“夫人……”他气息粗重,声音低哑,“夫人!是奴才……” 叶清蕊瞪大眼睛,看向身上这名背光的男人。是大成?! 杏眼水汪汪,桃腮粉嫩嫩,可口得让人血脉喷张。男人咽了口口水,低哑道:“夫人,您今天说,已经和离了。” “……”叶清蕊瞪他,隔着他掌心含糊道,“唔唔我!” 呸,她说的是“放开我”! “不!”男人眸色深沉,“您今天说了,就算与乞丐厮混,也碍不着别人。” 叶清蕊:“……” “那,奴才,奴才总是比乞丐干净些!” 叶清蕊:“……”那是气话,气话懂不懂! 她气死了,抬脚就去踹他:“唔唔!”滚开! 男人借机将她的腿分开,整个人嵌进她下身,急不可耐地蹭了蹭她:“夫人,夫人……” 叶清蕊又惊又怕,拼命挣扎扭动。 好重,这人太重了。她压根挣不开。 “嘶,夫人……”男人被扭得呼吸愈发气促,“别急,别急,我们慢点。” 嘴上捂着的大掌挪开,叶清蕊立马张嘴大喊:“救——唔!” 炙热的唇舌堵住她,绞住她的小舌便拼命吸吮啃咬。 叶清蕊一口气被堵在嗓子眼,差点喘不上来。 这人嘴上又吸又咬,粗粝的大掌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搓揉。 叶清蕊虽成亲两年,却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 男人健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粗粝的大掌在她身上揉捏,唇齿的激烈交缠…… 她竟然、她竟然……浑身无力了。 大掌游移到了腹部,从艳红的肚兜下方探进去,一把攫住她的椒乳。 被堵住嘴的叶清蕊呜呜两声,整个人软得跟水似的。 男人激动得揉搓她的rufang,另一手往下,托住她臀部,一边往自己身上挤,一边狠狠搓揉,身下也摁耐不住得拼命摩擦。 叶清蕊嘴里被侵袭,胸部、臀部被搓揉,连身下那不知何时渗出水来的地方也被不知道哪来的粗热棍子摩擦…… 她呜呜呜地扭动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想逃离,还是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