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伊卡尼流精走动/斯恩被剥夺磁场恩赐隔离雄虫气息入器/巴特威尔深喉
伊卡尼在地面上醒来。 暖烘烘的地板开着地暖,浴室的温度很适宜。他的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了放在一块干净的地方,唯有内部的感觉极为饱胀。 隔着那闷不透风的胶质,雄虫的jingye灌满了生殖腔。 这种感觉最为诡异。 本该是放大雄虫一切痕迹的物质反而隔离了雄虫的jingye和体内的接触。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饱胀的液体,却不能接触到。 胶质填塞的感觉还是那么厚重,仿佛隔着软墙,把本就饱胀的肠道腔体撑得更大的同时隔绝了他和雄虫jingye接触的机会。而它们又像信号发散器一样告诉雌虫自己离雄虫的jingye有多近。 哦,不是多近,是就在他的身体里。 伊卡尼扶着地板慢慢坐起来。 胶纸混合着肠液膨胀了许多却仅仅稀释了一点点。这一点点只是让它们流淌地稍微流畅了一丝,还不足以影响它们粘稠的质感。 那些液体随着身体的动作在体内流淌。作为雄虫气息的固化和扩散材料的它们算不上异物,不会给雌虫贡献给雄虫的肠壁带来痛苦,却又实实在在让仅应该雄虫使用的肠壁充满了异物感。 鬓发摇曳,雌虫终于撑着墙站起来,然后倚靠在上面虚虚地喘气。 浓稠的液体从他体内流出,从臀缝间沿着大腿流下。 “呼……” 短暂地调整后,伊卡尼的脸上再次浮现了笑容,眼神被笑面遮盖。 “主……人……” 声音发出的瞬间,身体仿佛得到了信号,被剧烈地刺激席卷。好不容易站起来的雌虫瞬间跌到在地,流出一片浊液。 一部分黑色的胶质包裹着雄精流出,也不让他碰触到丝毫。 伊卡尼这次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起来,低低说了声小气。 雌虫坐在地上,看向自己体内流出的物质。 黑色的胶质好好地包裹了雄虫的jingye,但本身就有扩散作用的胶质明晃晃地招摇里面到底是什么。 那个雄虫是故意的。 故意把胶质还有jingye留了下来,留在他身体里又不让他可以触碰到丝毫。 伊卡尼顿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坐起来。 算着时间,等胶质的隔离效果丢失,jingye怕是也失活许久了。 他可以选择现在做些手脚,比如分离出jingye又清离胶质再把jingye灌回去。 算了。 说不定还能这样出去带着满身气味让那些雌宠嫉妒呢。那些也不失为有意思的画面。 深渊的雌虫慢悠悠地走着,和他脸上的表情不同,他的动作缓慢艰涩。 “唔啊啊啊啊啊……” 门开的瞬间,房间里的声音彻底传了进来。 “哈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您……求求……嗬啊——————” 雌虫痛苦凄惨的呼喊在房间里仿佛造成了回音。一门之隔,是激烈的现场。 仿佛从明朗的房间进入了火炉,房间受到雄虫磁场的影响显得昏暗又火热,仿佛有焰火在黑屋里燃烧。 动作缓慢的伊卡尼慢慢地踱到床边,到林布洛克身边一起看着,随便嘴欠一下:“你这边似乎格外热闹。” 林布洛克受欢得比伊卡尼早,恢复地也早些。他抖抖被雄虫悉心照料过的蝶翼,轻轻洒下些如梦如幻的鳞粉:“是吗。” 他语气过于松散,使得本来要嘲讽的伊卡尼似乎反被嘲讽了一般。 也是,一个是雄虫在这边享用别的雌虫;一个是雄虫根本没过去。显然前者要好些。 伊卡尼悠悠地舒展身体,让雄虫的气息肆无忌惮地从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在那些胶质的作用下它们显得格外醇厚浓郁,仿佛他是被连绵深入地疼爱到了极处。 一边看向被禁锢在刑具里的雌虫:“所以主人是喜欢这个类型的接触吗?” 眯着眼的雌虫轻飘飘地问,带着笑看着那雌虫几乎被玩弄到崩离。 林布洛克发现了伊卡尼说出主人两字时明显的停顿,以及身上几乎控制不住的一阵激颤,他多看了一眼:“和你刚刚经历的比起来哪个刺激?” “呵,”看着那白发雌虫,伊卡尼并不认为仅仅可以接触机械的他和自己刚刚的欢畅经历有什么可比性,他特意侧了侧,让身上的气味更容易被林布洛克感知到,再说,“他被雄虫进入的有我深吗?” 机器里的斯恩并没有被雄虫碰触。 也许他制作这个机器是为了能被胥寒钰更多地占有,但显然现在并没有达到那个目的。他孤零零地捆绑在里面,被无情冷硬的机械辱虐,而胥寒钰则在温柔抚摸胯下战雌的发,享受巴特威尔深入的口侍。 雄虫半靠着,让自己的雄rou在星盗的口腔咽喉里肆虐。 乖巧的战虫会把它含入最深处,用食道的粘膜摩擦,用咽喉吞咽,侍奉整个雄茎。 偶尔把硕大的guitou卡在咽喉和食道的交界处,做出吞咽动作的喉管就会挤压到雄虫勃起的伞状头冠以及敏感的冠沟。他做得好的时候雄虫就会发出奖励一样的低叹。那一点点细微的叹息仿佛最大的嘉奖,让雌虫为止折服,愿贡献一切,以最大的努力引得相似被承认的快感。 和这边的爱抚低赏不同,家虫那边是最无情的机器。 他没有得到雄虫任何的关照和怜悯,碰触他的只有那些坚硬的金属,肆虐他的身体,拉扯出不堪的姿势,侵犯不该被雄虫之外的物件触碰的深处。直到他流着泪祈求宽恕。 “不懂,”林布洛克收了收自己的蝶翼,“可能不喜欢主人更喜欢机器吧。”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谁都看得出来。 这大概就是深渊雌虫的嘴损。明知道是家虫为了邀宠做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傻事,但他们还喜欢嘲笑一下比如说对方可能就不喜欢雄虫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 安抚着战雌的雄虫转过头,笑着应了两个低声说话的雌虫的话,让说话的雌虫顿了顿。 当然,说的时候就是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为什么要放过这么愉快贬低其他雌虫的机会呢。但这么夸张的话直接被雄虫应了一时间林布洛克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反而是伊卡尼笑眯眯地:“那个雌虫不喜欢主人啊。” 旁边的林布洛克奇怪地看了伊卡尼一眼。 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伊卡尼说主人,然后身体产生明显的应激反应。 震颤很短,但很明显。 而要知道伊卡尼并不是会让别的虫容易看出自己状态的虫。 一切从他出来开始。 林布洛克的眼神似有似无地略过浴室,然后在伊卡尼身体里雄虫气息最浓厚的地方徘徊了一下,才慢悠悠转回去。 “谁知道呢,是不是啊巴特?” 欢乐地含着雄虫yinjing的战雌抬起头来,面容里都是被雄虫宠爱的欢喜,像极了某些被圈养的大型动物:“是的主人。”他舔舔嘴,把含着雄虫体液气息的津液舔回去,然后一点点舔舐雄茎上的液体,再度吞咽进去。雄虫的手掌温柔地覆盖在他的发上,就是最好的鼓舞和嘉奖。 房间里,雌虫惨叫声和机器猛烈运转的声音剧烈地交织在一起。 斯恩的模样困苦地异常。这已经不是机械虐待的程度了。 几乎所有雌虫都看得出来,是雄虫撤离了自己的笼罩——磁场绕行,气息隔离,精神链断开——只有在这种故意地隔离下雌虫才会在离雄虫这么近的地方被深入惨叫,承受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的苦闷。 雌虫似乎已经叫了很久了,声音变得微弱,只有偶尔器械凶残地加速加量的时候才发出一声低微却极长的呼叫,过后带着呜咽声尖叫,再慢慢低微下去。 “主人……主人斯恩错了……唔……” “求您……” “哈……”请您让斯恩释放……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呼唔————————————” “噫——呀!!!!!!!哈——主人……” “……主人……” “您知道的……这个……哈啊……不是斯恩要……的……” 雄虫坐在柔然的椅上,轻轻抚摸胯下的奴隶一边看着雌虫在器械中的惨样。 斯恩的双腿被拉开强硬地固定,露出xue处展露给雄主这边。里面肆虐的机器在动弹,替换着玩具给予强烈深入的抽插和尖刺残忍凌虐以及过烈地震颤。偶尔,鞭子和皮拍抽打在雌虫的身上,在来一次残忍的电击就可以逼出最狠的惨叫。 医虫给自己用了药,但那些药在没有雄虫散发的磁场或气息的辅助下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胥寒钰撤下给予他的氛围的那一刻,斯恩就不过是被置于机器上,被使用侵犯的无助受虐者。 斯恩的声音愈加低卑,长发散在地面上。 慢悠悠的胥寒钰抓住了巴特威尔的发,向战雌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胯下,过了漫长的一段空白世界,才把嘴角溢出白浊的星盗拉开,慢慢走到斯恩的身边,伏下身子轻问:“你对这个机器还满意吗?” “主人……” 白色的眼帘里是最真切的祈求。 似乎是不会出现在斯恩脸上的表情。所以胥寒钰伸出手,碰了碰。 胥寒钰的手指碰触到斯恩的那一刻,强烈的感触向雌虫袭来。一直未得到雄虫任何安抚和宽恕的雌虫在这一刻重新被胥寒钰的气息包裹。 洋溢在雄虫的磁场里。 一切苦闷化作最高的欢愉。 饱经虐待的身体抬起头来,颤抖着在雄虫的手下到达了精神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