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薄幸【双性束缚控制道具】在线阅读 - 第七章 驯服烈兽

第七章 驯服烈兽

    “谷主,断岳门的沈二少求见。”一名药王谷门人来到了炼药房门口向谷主刘钊禀告。

    “那还等什么,快请他进来吧。”正在配制药物的刘钊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到一旁的活水泉眼旁洗了洗手。

    不多时,谢凌霄便被人引了进来,他一看到刘钊,便露出了相熟的笑容。

    “刘谷主,此番真是麻烦你了。”谢凌霄说话间忍不住打量起了这间盈满药香的石室,靠墙而立的多宝柜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想必都是不可多得的奇珍妙药。

    刘钊也笑道:“能为正道出力,也是我药王谷的荣幸。”

    谢凌霄缓步上前,又道:“小弟身负公务,就不与谷主多做寒暄了。北冥宗主何在?”

    “随我来。”刘钊深深看了谢凌霄一眼,负手往前走去,这处炼药房原本修建在一处洞窟,往里走去豁然开朗,别有洞天。

    待刘钊带着谢凌霄来到一处似乎专门储放药物的石窟之后,刘钊上前轻轻转动了柜上一支不起眼的瓶子后,石墙随即缓缓翻转,露出了藏在其后的一间屋子。

    屋内陈设简单,烛光昏暗,铺着厚厚毛毯的地面上丢了一块锦缎薄被,薄被之下俨然是个人形,而两名稚仆正在一旁打着瞌睡。

    “咳。”刘钊看到自己派来看守伺候北冥宗主的仆人居然睡着,面上一阵尴尬,只好咳嗽一声将二人惊醒。两名小仆看到主人进来,立即跪拜在地,诺诺称错,刘钊立即恼怒地屏退了二人。谢凌霄倒是不以为意,他快步上前,掀开了薄被。薄被之下的人正是北冥宗主萧瀚海,他感到有动静,闷闷呜咽着抬了抬头。他口鼻上紧紧绑了一块黑布,黑布下隐约可见他口部微微凸起,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而他并未被蒙上的眼中覆着一层灰色的阴翳,显然已经瞎了。他双手被一副玄铁枷锁在身后,双脚虽然并未被绑起来,不过两只裹着渗血纱布的脚腕已昭示出他难以动弹的事实。

    “你要我挑去他的脚筋,又不能妨碍他日后行走。还真是难为了我。”刘钊看到自己的杰作,眉间略略一扬。

    听见刘钊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请托之事,谢凌霄顿时眉峰一扬,脸色也为之一变。

    刘钊知他忌讳什么,当即笑道:“放心,我把他耳朵塞上了,他什么也听不见。”

    谢凌霄果然在萧瀚海的耳孔内看到深埋其中的软塞,他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探手将对方缓缓抱在怀中。

    突然,谢凌霄感到这具低低呜咽的身体似乎正在轻轻抽搐。

    “他这是怎么了?”谢凌霄目光一冷,望向了刘钊。

    刘钊依旧是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笑道:“不是你们要我配制散功药好压制他的北冥神功吗?这北冥宗主的武功如此了得,配制这副散功药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他半个时辰前才服下药,大概身体不太适应药性。北冥神功以阴劲为主,我配的药则是炎阳之性,此时药性一点点贯穿他的经脉骨髓,导致劲气逆转xue脉封堵,这滋味自然不会好受。不过决计不会要他性命就是。”

    谢凌霄闻言,随即拿住了萧瀚海的脉门,果然对方脉象凌乱,体内那股雄浑强大的阴寒劲气已消失殆尽,如此一来,这位北冥宗主在暂且失去那身强悍霸道的内力之后便是连普通人也不如了。

    “这样也好,省得他再胡思乱想,以为自己还有卷土重来之日。”谢凌霄面色逐渐柔和,他掰着萧瀚海的肩头,将对方翻过身后,一手搂着对方的腰,一手却探入对方的裤子。

    “唔!”萧瀚海猛地抬起头,那双灰蒙蒙的眼茫然地望着一处,睫毛紧张地眨动不停。

    谢凌霄感到怀中人身体突然绷紧,知晓对方必定是紧张了,毕竟这位北冥宗主身体的秘密,这世上也不过几人知晓而已。在剿灭北冥宗之时,他已将北冥宗中知晓萧瀚海身体秘密的人尽皆屠戮,如今只剩下他的义父沈傲,以及面前这位药王谷谷主知晓。

    谢凌霄轻轻一笑,他摸到萧瀚海下`体女阴中塞的那截玉势,将其往里面又顶了顶,对方立即发出了一声黏着悠长的鼻息。

    “呜呜……”萧瀚海面色逐渐泛红,他此时正饱受散功药摧筋残脉的痛楚,却又因为敏感的女阴为人玩弄而羞愤不堪。他被熏瞎双目之后,便被带到了药王谷,原以为对方只是为了调制散功药,却不曾想到那伪善的药王谷谷主竟将自己另囚别室,甚至在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之后,使出下三滥的手段亵弄,强行在自己女阴内埋入了一根涂满媚药的玉势。

    “塞了几日了?他反应这么大?”谢凌霄握住玉势雕满了花纹的柄端,开始在萧瀚海体内缓缓转动,当然随着他每一次转动,他怀中的人也不断地扭动起身体,竭力想要挣脱。

    “他来了几日,便塞了几日。这药除了可以提高他女阴的敏感程度之外,还能让他的女阴变得更富有弹性,更易纳下你沈二少那根东西。不过嘛,这药的价钱可不不便宜。”刘钊笑眯眯地说道。

    谢凌霄看着怀中人挣扎不已,终于知道萧瀚海被散功药折磨得如此难受也不敢动弹了,想来若是对方稍一动弹挣扎,自然便要牵动这深埋女阴内的玉势,到时候他要承受的就不仅仅是药物穿经断脉的痛苦,更要承受这让他难以满足快感的折磨。比起rou`体的痛苦来,不断被撩拨的欲`望得不到解放,对于这位阴阳同体身体极为yin`荡的北冥宗主难说,显然是更难忍受的。

    听着萧瀚海艰难破碎的呻吟声,谢凌霄转动着玉势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替对方抚去了被汗液所粘连在额上的发丝,轻轻吻在了对方guntang的耳廓上。

    “宗主莫怕,是我。我来带你回去。”谢凌霄拔去萧瀚海一侧耳孔中的软塞,在他耳边低声安抚。听到谢凌霄的声音,萧瀚海浑身又是一震,不过他的双眼却缓缓闭了起来,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不少。

    谢凌霄见状,这就将萧瀚海放平在地毯上,他替对方穿好衣裤,又道:“宗主你且稍微忍耐一下,待你体内的散功药药性全然发挥之后,我再带你上路不迟。”

    萧瀚海低低地呜咽一声,缓缓蜷起了魁梧的身体,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谢凌霄随后又将萧瀚海的耳朵堵了回去,他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接下来对刘钊说的话。

    “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好药,多少钱我都付。除了散功药之外,我还要能滋养他女阴与后庭的药,以及能让北冥宗主sao得合不拢腿的媚药。”谢凌霄说着话,又忍不住别过头看了眼竭力蜷着身体的萧瀚海,当初他在北冥宗中作为萧瀚海的伴人伺候对方,那时候他就极想在这位高高在上即便在床笫之间也总是显得隐忍的宗主身上试试最烈的媚药了。不等刘钊应上一句,谢凌霄又道:“除此之外,我还要一些能够能让他驯服的药。他这人心高气傲,只怕过了不久多久便不能适应囚徒一般的生活,到时候定会惹些麻烦的。他都这个样子了,我不想对他动粗。就请刘谷主给我备上一些可以让他四肢无力,抑或是整个人失去意识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吧。”

    “驯服烈兽,当用非常之法。沈二少考虑得周全啊。”刘钊面带笑容,频频点头。

    谢凌霄温柔搂抱着因为散功药性而仍在抽搐发抖的萧瀚海,他抚摸着对方那头已是花白的长发,悠然说道:“于我而言,北冥宗主,又何止是一头烈兽。”

    一个时辰之后,萧瀚海才终于停止了那骇人的抽搐,他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透衣襟,整个人也随即昏迷不醒。

    “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每月服用,他也会逐渐习惯。”刘钊检查了一下萧瀚海的脉门,确认对方的内力已被完全压制之后,神色颇为得意。

    “小弟今晚就暂且留宿药王谷,明日再带他离开吧。还请谷主给我安排一间安静的屋子,备些热水和酒食。”谢凌霄一把抱起了比自己更为高大的萧瀚海。

    刘钊瞥见谢凌霄望向萧瀚海时眼中那一抹玩味的笑意,自然知道对方在盘算些什么。

    药王谷虽然比不得断岳门这样的名门大派,但是要提供一间僻静的屋子给谢凌霄倒也并非难事。刘钊很快就为谢凌霄安排好了一间的厢房,又令下人为对方送去了热水与药膳美酒。谢凌霄将萧瀚海放到了床上之后,随即先行去沐浴。

    等他清洗完身体,床上的人已是有了些许动静。

    “唔……”萧瀚海在自己并不习惯地黑暗之中抬起了头,他方才因为散功药过于霸道的药性而痛昏过去,直到此时才缓缓醒转。除了双目无法视物带来的焦虑与不安之外,被挑断的脚筋也隐隐作痛,而最让这位北冥宗主感到难受的还是那根被谢凌霄顶入他女阴深处的玉势,灼热的药膏刺激着他柔嫩的女阴xue壁,让他倍感饥渴难耐。

    听到床上那难受的呻吟声,谢凌霄随手拿起搭配屏风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身体,径直赤身裸`体地走向了床边。

    他小心地托起萧瀚海的头,将对方耳中的软塞拔出之后,这才解开了蒙在对方口鼻上的黑布,黑布之下,萧瀚海微张的唇间正含着一团浸有血丝的纱布。

    “唔……咳咳……”几乎塞进咽喉的纱布被缓缓拔出的时候,萧瀚海又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他大口地喘起气,不时因为嗓子发痒而干咳。

    “凌霄,是你吗?”萧瀚海不愧是雄踞一方的霸主,他缓过气之后,神色也随之平静了不少。

    谢凌霄用钥匙解开了萧瀚海手上的玄铁枷,说道:“宗主,正是凌霄。”

    听到谢凌霄那面不改色的回答,萧瀚海那张平静的脸上忽然涌出一股深深的悲哀,他双目已盲,眼前只有一片灰蒙蒙的阴影,但是他的脑海中却浮现了对方昔日在北冥宗中一袭金边红衫、墨瞳如渊、风华绝代的模样,那是只属于他的凌霄。

    “我已被你们熏瞎了双目,又被挑断脚筋,呵……接下来只要再跟随你被送往断岳门后山关押,便算遵守了承诺了吧。那你们答应我的事呢?”萧瀚海冷冷一笑,轻轻推开了扶着自己的谢凌霄。若非为了两人的女儿,他如何愿意答应这样屈辱而痛苦的条件。

    谢凌霄轻叹一声,面色却是十分诚恳:“宗主,我知道我对不起您。可是您也听到了当时不管我如何哀求在场众人,他们就是要坚持将您熏目断筋才肯保全囡囡,毕竟正邪不两立,这些年来北冥宗为了钱财犯下了不少血债,总还是要还的……”

    “你还有脸说这些?!”萧瀚海一脸痛心疾首地面向了谢凌霄,他的双目虽瞎,那双眼珠子却是直愣愣地盯在了谢凌霄的面上,“你在我身边这几年,享尽我宗门弟子掳掠来的财宝所提供的富贵荣华,岂不也是帮凶?!”

    “身为宗主您的伴人,我当然是帮凶。”谢凌霄似乎毫不忌讳当初潜伏北冥宗中的身份,他苦笑了一声,却是不知廉耻地凑上前在萧瀚海的唇瓣上亲了亲。

    “滚!”萧瀚海想到过往种种愤怒不已,他虽然内力已被散功药所压制,但是身手反应却没受太大影响,他猛然甩手往谢凌霄脸上掴去,正好打在对方面颊上,屋里顿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谢凌霄摸了摸被萧瀚海打得有些发红的面颊,他垂下眼,唇边浅浅一勾:“宗主待我情深义重,这一巴掌我的确该挨,只是凌霄却不能滚去一边,置宗主于不顾。如今,能护着您的人,只有凌霄我了。”说着话,谢凌霄已抬起手在萧瀚海身上几处大xue上轻轻拍过,若是换了往日,他这样的手法是绝对制不住萧瀚海的,可如今北冥宗主内力已失,和常人无异,也只能受人拿捏了。

    萧瀚海要xue被制,身体立即直直地躺了下去,他心有不甘,口中仍怒斥不已:“谢凌霄,你莫要假惺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你们不杀我,岂是所谓的正道有期人改过向善之心?!你们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北冥神功罢了!我告诉你,做梦!”

    谢凌霄一边帮萧瀚海除去衣衫,一边叹息道:“不管他们有如何打算,凌霄却只想和以前一样敬爱宗主您罢了。宗主也请放心,囡囡那边我都打理好了,将她安置在断岳门作为我的养女照顾。”

    “养女?!!她可是你亲女儿!”萧瀚海双目大睁,突然厉声咆哮。

    谢凌霄眉间一皱,立即用手掩住了萧瀚海的双唇,他俯身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道:“宗主,囡囡当然是我的亲女儿。可为了她好,请恕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现在大家都只知道囡囡是北冥宗主女儿,若是他们知道我和您当真有那样的关系,还育有一女,一来不仅会暴露您的阴阳之身;二来,只恐断岳门中与我敌对的人会趁机从囡囡身上下手逼我就范。这样对囡囡,还是对您,都不是好事!”

    被谢凌霄这番一说,萧瀚海也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的确不愿为人知晓自己的阴阳特异之体,更不愿自己的女儿因此受到伤害。

    “你当真狠心啊,谢凌霄!”萧瀚海苦笑一声,别开了头。

    谢凌霄也不多话,他替萧瀚海脱去衣物之后,这又将人抱到放好热水的浴桶中,用毛巾为对方擦拭起满是汗液的身体。

    他一边替萧瀚海擦身,一边柔声说道:“凌霄身负父命,的确背叛了宗主。但凌霄对宗主之情,却不曾有过丝毫改变。”

    萧瀚海默然听着谢凌霄口中那深情款款的话语,眉眼之间却是一抹不屑。

    “纵然宗主日后沦为阶下囚,凌霄也依旧会和以前一般待您,爱您。”谢凌霄替萧瀚海擦干净身体之后,呢喃着分开了对方的双腿,他低头看了眼萧瀚海胯间仍含着那根玉势的女阴,不由吞了吞口水。他伸过手去,握住玉势的柄端往外轻轻一抽,对方的女阴随之缓缓流出了一摊yin`水,只片刻工夫便洇湿了床单。

    “呃……你想做什么?“萧瀚海艰难地抬了抬头,他知道自己这是明知故问。

    “当然是伺候您。”谢凌霄将手指就着萧瀚海女阴泌出的yin`水缓缓抚摸着对方颜色粉`嫩的阴`蒂,他已经熟知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伺候!”萧瀚海xue道被制动弹不得,他的女阴虽然因为被媚药滋养多时此时正饥渴难耐,但是想到谢凌霄对自己的种种无情,他还是不愿在这个时候遂了对方的心意。这也是他身为北冥宗主所剩无几的尊严。

    谢凌霄自然不会理会萧瀚海的要求,在北冥宗的时候,他哪一次又不是软磨硬泡非要这位高高在上的北冥宗主乖乖雌伏身下。

    “宗主,别说气话了。你看你的花xue都湿成什么样了。”谢凌霄拿起那根才从萧瀚海女阴拔出来的玉势,又抵到了对方后`xue的xue`口,他每次cao弄萧瀚海时必定不会让对方下`身的另一张小嘴空着,今日亦然。

    “不……”萧瀚海微微仰起头呻吟不已,那根玉势在谢凌霄的把玩下又缓缓插入了他的后`xue肠壁之中,这些年他沉迷于谢凌霄的床上手段,前后双xue早已被对方调教得异常敏感,当那冰冷光滑的玉势一寸寸碾过他的肠壁时,竟也给他带去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谢凌霄又是一笑,手上略一用力便将整根玉势都塞进了对方的后`xue之中,萧瀚海身体轻轻一震,顺利地接纳了这根侵入体内深处的异物。

    堵好萧瀚海的后`xue,谢凌霄这就握着自己胯间逐渐坚硬火热的rou`棒来到了萧瀚海身旁,他托起对方尚能动弹的脖颈,将这根腥臊的rou`棒送到了对方唇边,温哄劝道:“凌霄好久不曾与宗主亲热了,怕一会儿弄疼宗主,还请您为我舔舔。”

    萧瀚海嗅到那股近在咫尺的腥臊气息,眉间微微一拧,有些恼怒地闭紧了双唇。他往日实在太过纵容谢凌霄,才会导致今日被对方恬不知耻背叛威胁的下场。

    谢凌霄见萧瀚海双唇紧抿,俨然不肯合作,只好轻叹一声俯下`身来,他伸出舌尖如同一只小兽那般舔弄亲吻着萧瀚海的双唇,试图撬开对方的唇瓣。若是换了以前,萧瀚海必然受不住谢凌霄这番撩拨,一早便乖乖张了嘴任由对方攻城略地,不过现在既然两人之间的身份已然不同,萧瀚海心中有恨,仍是咬紧牙关不肯张口。谢凌霄看萧瀚海态度坚决,不由一声叹息:“凌霄对不起宗主,宗主恨凌霄也是应该的。只是宗主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来与凌霄置气。若是宗主当真气不过,待凌霄伺候完宗主之后,便请宗主手刃凌霄好了。”

    “你费尽心思毁我北冥宗,将我擒至此处,此时如何甘愿就死了?”萧瀚海转动着那双失去光彩的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毁掉北冥宗,擒拿宗主,都不是凌霄的本意。只是凌霄受义父多年栽培,有恩不得不报。”谢凌霄神色平静地看着被自己剥得赤`裸裸的萧瀚海,对方虽然已步入中年,但是这具身体却如青年一般健硕有力,厚实的胸膛,紧绷的腰腹无不蕴藏着令人羡慕的力量,而能肆意掌控蹂躏这样一具强大的身体又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你的义父对你有恩,你不得不报?那我呢?我待你一片真情,你却……”萧瀚海心中酸涩,这些年来他自问对谢凌霄关爱备至,更是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却没想到最后关头竟被对方无情背叛。这让他如何在再次面对谢凌霄时能泰然处之。

    谢凌霄看萧瀚海神色逐渐激动,知晓对方是真对自己动了情,随即又缓声道:“义父大恩,凌霄不敢相忘,宗主深情,凌霄更难忘怀。不过宗主既是不肯体谅凌霄丝毫,凌霄愿一死相偿。但是在那之前,还请宗主满足凌霄最后的心愿。”

    “哈哈哈哈!你当真愿意一死相偿?!”萧瀚海笃定谢凌霄不过是在哄骗自己,冷笑地反问道。

    “愿意。”谢凌霄将这两字说得斩钉截铁,随即动手解开了萧瀚海的xue位,他扶起对方,面不改色地抓住对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若宗主不信,现在就掐死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萧瀚海面色骤然一变,摸到谢凌霄脖子的双手也随之扼紧,那张英武俊朗的面上顿时变得狰狞可怖。

    萧瀚海虽然内力被制,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仍是胜过普通男子,谢凌霄被他这样狠狠一掐,只觉呼吸困难,美目中也流露出了一丝痛苦。

    “好……我现在不管说什么……宗主都不肯信。就让宗主您亲手杀了我,也算我偿还您的恩情!”谢凌霄艰难地一笑,将双手背到了身后,他武功虽然比不得北冥宗主,却也算得上是当今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不这样,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一个反手就把内力尽失的萧瀚海击毙掌下。

    “你欠我的,如何还得了?!”萧瀚海有意试探谢凌霄是否真心就死,他一点点掐紧谢凌霄的脖子,只等对方难以忍受之时出手反抗。

    “呃……”谢凌霄被萧瀚海掐得面色涨红,他颤抖双唇喘息了一声,身体脱力地倒了下去,萧瀚海却趁势拖着伤腿骑坐到了他身上,双手继续掐紧对方的脖子。

    萧瀚海看不见谢凌霄的表情,他只能从手掌下对方不停滑动的喉头来判断对方此刻艰难的处境。

    谢凌霄此时的处境的确艰难,他被萧瀚海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那双看向萧瀚海的眼却很冷。他躺倒在床上之后,负在身后的双手随即攥紧了床单,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他仍在苦苦隐忍,就如同萧瀚海在等着他忍无可忍出手反抗,他也在等着对方是否当真要对自己狠下杀手。

    “谢凌霄,我为了你愿忍受生子之苦,你为何还要这样对我?!”萧瀚海久久不曾等到谢凌霄反抗,忽然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喊。

    谢凌霄余光瞥到萧瀚海的手猛地一颤,他眉峰一紧,悄然聚气抬掌,他可不想死在对方手上。然而不等谢凌霄一掌挥出,掐着他脖子的萧瀚海却似突然xiele气一般松开了双手。萧瀚海跪坐在了床上,呢喃道:“我到底还是舍不得杀你……”

    谢凌霄捂着脖子一边呛咳,一边挣扎着坐起身来,他有些恼怒地看着几乎把自己掐死的萧瀚海,缓过一口气之后,这就顺势将萧瀚海压倒在了身下。

    “凌霄知错。”谢凌霄冷冷一句,动手托起对方双腿,阳`物径直探入了对方濡湿滑腻的花xue之内,然后往前狠狠一顶。

    “唔!”萧瀚海被谢凌霄猛地侵入秘道,身体也随之一紧,他急促地呻吟了一声,很快就在谢凌霄九浅一深的插弄下软下了紧绷的腰身。

    谢凌霄的阳`物来回碾弄着着萧瀚海的花xue,抽`插之间又已带出涟涟yin`水。说起来,萧瀚海虽然之前为他生过一女,但或是因为这具阴阳特异之体,对方的花xue很快又再次恢复了最初的紧致。guntang潮湿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物,一吮一吸之间,更是将他的蕈头激得酥痒难耐。

    不多时,早已被媚药噬体的萧瀚海便被谢凌霄cao弄得呻吟不断,就连他胯间软垂的阳`物也因为饱受情`欲折磨而缓缓抬头。

    谢凌霄瞥了眼萧瀚海那根不安分的阳`物,干脆伸手握住,他一面继续狠狠cao弄萧瀚海的花xue,一面又粗暴地taonong起了对方的阳`物,直迫得双重刺激下的萧瀚海不得不乖乖夹紧了他那根东西,闷哼不已。

    和以前一样,这位为人孤高的北冥宗主即便在濒临高`潮时仍是不愿轻易放纵,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谢凌霄现在全靠腰上的力道将萧瀚海死死楔在身下,他一手搓弄着萧瀚海的蕈头,一手揉`捏着对方红肿的乳尖,然后冷眼看着对方终于无奈地射在了自己手心。

    “啊……”精关失守那一刻,萧瀚海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

    看着萧瀚海被情`欲熏染得如痴如醉的脸,谢凌霄不由在心中冷哼了一声,这个刚才还想杀了自己的北冥宗主,果然是离不开自己伺候的sao`货。

    谢凌霄咬了咬唇,突然加大了顶撞的力度,萧瀚海男阳刚泄,女阴处的高`潮又随之而来,他被擒时已然有伤在身,如今又被药物抑制气脉,再加之因为谢凌霄的背叛已是急火攻心,这具虚弱的身体一时难以承受这般连绵不断的强烈刺激。一阵抽搐之后,萧瀚海的花xue潮吹般喷涌出大量yin`水,眼珠往后一翻,嘴里发出一阵扭曲的呻吟之后,就这样昏厥了过去。

    谢凌霄抽出自己已经在萧瀚海体内泄精的阳`物,看了眼上面泛起的那层莹莹水渍,他往日cao弄萧瀚海也不是每次都能让对方潮吹,十次中不过两三次而已。

    察觉萧瀚海昏过去后,谢凌霄也不管他,径直起身穿好衣物坐到了桌边开始享用刘钊为他备下的酒食,桌上的酒食已冷,却不影响他的胃口,他自斟自饮喝了两杯药酒,又尝了一碗瑶柱粥之后,目光愈发沉凝。他不时冷眼打量一眼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萧瀚海,心里却在盘算接下来该如何磨掉对方那身令人讨厌的傲气与无谓的倔强。

    天刚微亮,萧瀚海就从噩梦中醒了过来,早已起身的谢凌霄已经又沐浴了一次,他听到床上那轻微的动静,擦拭着湿润的头发缓步走了过来。

    “宗主,您醒了?”谢凌霄随手挽了个发髻,将萧瀚海扶着坐了起来。

    萧瀚海浑身酸痛,他还未适应目盲,有些不安地转动着头颅想要看些什么,片刻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看不见了,面上也随之浮现出一抹怆然凄楚之色。

    “你什么时候让囡囡来看看我?”萧瀚海如今只挂怀自己的幼女,他曾经的雄心壮志已随着谢凌霄在北冥宗点燃的那把火烧尽了。

    “等回了断岳门,我会安排的。宗主,先起来用点早膳吧,一会儿我们就要上路了。”谢凌霄轻轻一笑,随手取了搭在床架上的袍子披在了萧瀚海的身上。他想要搀起对方,却见萧瀚海仍是坐着不动。

    “宗主?”谢凌霄看对方直愣愣地瞪着一双毫无光彩的眸子,一时也不知这魔头心中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萧瀚海才冷笑道:“我的脚筋刚断,如何站得起来?”

    谢凌霄微微一愣,昨晚一夜风流之后,他竟是把萧瀚海脚筋已断这回事忘记了,说起来熏瞎萧瀚海的双目,挑断萧瀚海的脚筋还是他出的主意呢。

    谢凌霄赶紧道:“抱歉,凌霄忘记了。您先坐会儿,我这就先打水为您洗漱。”

    萧瀚海面上倒是平静,他双手放在膝上,腰背缓缓挺直,一如当初以宗主之身坐在北冥后殿之中等着伺候那般。

    往日在北冥宗中,萧瀚海的起居一直都是谢凌霄在亲自照料,这也是为什么对方可以逐渐获得他信赖的缘故。

    谢凌霄伺候着萧瀚海净面漱口,又取了一把牛角骨梳子为对方梳理有些凌乱的发丝。

    “宗主,此番随我回断岳门之后,您千万不可提起囡囡是我的女儿,断岳门内派系复杂,我唯恐有人会对她不利。”谢凌霄一边替萧瀚海梳头,一边偷偷去看对方此刻的表情。

    “呵……”萧瀚海又是一声冷笑,“你是惟恐有人对囡囡不利,还是担心有人利用她的身份对你不利?谢凌霄,你此番立下奇功,俨然是正道武林的大英雄,若是被人知晓你与我这魔头有过多牵连,只怕会毁了你的大好前途!”

    谢凌霄听见萧瀚海一语道破自己所想,心中顿生恨意,不过他能在萧瀚海面前作戏多年,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情绪所影响的人。

    只听谢凌霄苦笑一声,他放下梳子,双手轻轻搭在萧瀚海肩头,俯身在对方耳畔说道:“宗主,您不解凌霄的苦衷也不要紧。凌霄只希望宗主能与囡囡平安。只是凌霄人微言轻,此番能保全宗主已是不易。凌霄发誓,有朝一日若能成为武林至尊,定会与宗主两厢厮守,以偿还宗主的一片深情厚意。”

    “武林至尊……呵呵呵呵,就凭你?”萧瀚海面露不屑,虽然谢凌霄这些年在他的调教下的确学了不少北冥宗高深的武功,不过想要成为武林自尊岂是那么容易的事?就算自己是北冥宗一宗之主,武功堪称天下第一,也不是照样落到了今日这般凄惨的田地?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为了你我以后的幸福,以及女儿的幸福,我必须去做。”谢凌霄估摸现在还不是劝诱萧瀚海将北冥神功叫出来的时候,对方刚被擒获,又受目盲断足之苦,心中怨愤丛生,定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不过不要紧,等过一段时日,待对方尝尽囚禁之苦,自己再软硬兼施,自己拿到北冥神功秘籍自然指日可待。

    见萧瀚海不复再言,谢凌霄也不好再多说,他端来一碗热好的瑶柱粥,舀了一勺送到了萧瀚海的唇边。

    “宗主,这回去一路上得有好几个时辰,您先吃点东西吧。”

    萧瀚海被送到药王谷囚禁之后,其实已有两日不曾有所进食,只是过一阵儿会被喂上一些清水。嗅到面前食物的香味,他也不想无谓折磨自己,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缓缓张开了嘴。

    待谢凌霄耐心地将一碗粥喂给了他,又替对方擦了擦唇,这才取来衣物服侍萧瀚海穿上。

    “宗主,一会儿我得将您绑起来,还请您多担待。”谢凌霄瞥了眼桌上早已准备好的牛筋绳、布帕以及迷药等物。

    “阶下之囚,除了任你等摆布,我还能如何?”萧瀚海的神色甚为蔑然,他微微抬了抬头,随即抿紧了双唇。

    谢凌霄故意叹了一声,他将牛筋绳拿到手里,从萧瀚海脖颈处开始捆绑对方的上身,虽然萧瀚海已经服下了散功药,可是他还是担心万一途中有所变故,不由一点点下狠手抽紧了绳头。

    “唔……”双臂被绳子狠狠勒住,萧瀚海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他伤病未愈,又遭诸多rou`体的凌虐,早已不似当初那般强健。

    谢凌霄看萧瀚海神色隐忍,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烦躁,他绑紧对方上身之后,这又攥起一团布帕递到了萧瀚海嘴边。

    “宗主,为防万一,我得把您的嘴也堵住。”

    “谢凌霄,你!”萧瀚海面色一变,不等他怒斥一句,谢凌霄已是掐开他的双颊,将那团布帕塞了进来,严严实实地压住了他的舌头,堵满了他的口腔。

    “呜呜!”萧瀚海闷哼反抗,谢凌霄又快速将一根布条勒到他唇间,卡住布团。

    似乎早就知道萧瀚海不会甘心受辱,谢凌霄将人推倒在床上,摸出刘钊为他准备的软骨散,抖露到一些在手帕上之后,紧紧捂到了萧瀚海的口鼻上。萧瀚海瞪着一双灰蒙蒙的眼,强壮的身形在谢凌霄的压制下挣扎不已,鼻翼也使劲翕动着。

    “宗主,冷静一些!您现在身份特殊,我作为断岳门少主,奉命前来押送您回去,必须确保安全。等回去了我就放开你!”

    “呜……呜……”不管萧瀚海如何摇头,始终躲不过那张透着异香的捂口布,片刻的挣扎之后,他的身体终于完全软了下来。

    谢凌霄此时也算是松了口气,他匆匆用一张黑布将萧瀚海眼部以下的面容都蒙了起来,看到这具软软倒在床上的身体,他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些躁动,随后又掰开萧瀚海的双腿,褪下了对方的中裤与亵裤。

    谢凌霄将两根黑亮的玉势涂满了媚药之后,一前一后分别埋入了萧瀚海的女阴与后`xue之内。

    萧瀚海虽然浑身发软,无法动弹,但是神志却很清明,当他的女阴和后`xue都被异物侵入填满之时,他鼻腔中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呻吟,就连那双眼里也浮现出了一抹惊恐与不安。

    谢凌霄一边抚摸着只剩下些许柄部的玉势,一边对萧瀚海笑道:“这一路无趣得很,凌霄想给您添些乐趣,您不会怪凌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