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有当受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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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在正式动手以前,扶珩都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自信自己不是原里的总受封誉,自信像秦越这样的又奶又甜的软萌少年——是有做弱受的潜质的,况且自己还是主导方。 因此抓上秦越高昂起的欲望,看到秦越露出痛苦的神色时,扶珩是有些愧疚的。换在现代,只是高中生的年纪,扶珩觉得自己在骗未成年的身子。 顶端被掌握的瞬间,他瞪圆了眼睛,伸手抓住了扶珩的手腕,却没拉开。 “珩哥哥……”他声音发颤,似乎有些害怕。 “没事的。” 少年的欲望又热又硬,抵在手心,似乎要烫伤软嫩的肌肤。扶珩睫毛颤动,忍下羞意,合拢着去抚慰他。 他不太会做这种事,抱着要补偿少年的想法,已经尽可能温柔仔细,但对懵懵懂懂的秦越来说,确是突破了十七年的认知,略显呆滞的反应更让人觉得可爱。 与他面上纯情羞涩完全不同的,下身的阳物青筋盘蚯,怒张得有些骇人,被手心软乎乎的包裹着,便下意识抽送,又兴奋地吐出水来。 扶珩小心地将铃口吐出的粘液刮去,正粘在手指上往下滴,指尖又恰好刺激到敏感之处。秦越忽然弹动一下,半坐起身去抱扶珩的腰,没过片刻便xiele扶珩一手,就连裤子上都沾了星星点点的白液。 作为原着中的竹马攻,委实有些快,但考虑到还是个孩子。扶珩心想,自己做攻……其实也不算亏待他。他会像沈和光一样,待他温柔体贴的。 秦越不知道扶珩在想什么,他把头埋在扶珩的腰间,羞得满脸通红。他再不通人事,也模糊地知道,这可不是哥哥弟弟或者朋友间会做的事。身下湿了那一片,尤其还射在了扶珩手上,更怕扶珩嫌弃自己,越想越委屈,竟然开始掉眼泪了。 等到扶珩察觉到自己亵衣被打湿,他已经哭了好一会了。 “怎么了?” 扶珩想抬起他的头,秦越却怕让他看见,带着一双红肿的眼偏过头躲他。 无法,扶珩只好再次搂他到怀里,任由他委委屈屈的掉眼泪,又把胸口一片打湿了。 过了好久 少年才完全安静下来,扶珩又问他,他却红着耳朵贴着扶珩的胸口小声道。 “珩哥哥,它又、又硬了……” 刚软下没多久的阳具又开始若有若无地在扶珩腿间磨蹭,与他的主人一样很是娇羞地探出了头。 “……”年轻真好,男高中生真是名不虚传。 再次替生龙活虎的小秦越解决了一次生理需求后,扶珩的手都酸了。他有意想进行下去一鼓作气把秦越拿下,但秦越一发泄完,便又露出那种苦恼又委屈得表情。扶珩觉得自己很像个欺负孩子的恶人,连一句话都不敢多问,生怕又惹秦小姑娘哭哭啼啼,只能任由秦越抱着自己的腰睡着了。 秦越睡得很香,但手不老实,顺着腰摸了一圈,落在脊骨上不轻不重地揉按。扶珩压住虚热的情潮,终于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临睡前只想了一件事,怎么把这孩子哄上床呢?下药?还是勾引? …… “净灵——破!” 随着少年清越的声音,长剑挟裹火势,将意图逃走的鬼祟瞬间烧成了渣,只留下一缕焦糊的青烟被风吹散。 宋狐看傻了眼,他单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天赋奇高,修为进长迅速,却没有这么近距离感受过彼此的差异。 同样一只练气巅峰的水祟,秦越知消一招两式便能绞杀,自己还得又是布阵又是聚灵的忙活半天。不但如此,自己解决一只水祟的时候,秦越已经快刀斩乱麻地灭了十多个,甚至没回到船上休息,难道他都不会灵力枯竭么? “阿越,不要过度透支灵力!” 扶珩替宋狐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了,只是湖上那个少年身形微晃,居然御灵走远了。 扶珩在船上看着他微微笑。今天早起时秦越就已经不见,往日都是要跟着 扶珩一块走的,来到鱼骨潭以后,更是和赶时间一样不要命的上去除祟,生怕看自己一眼。 小孩脾气。 他心里这么想,倒更觉得秦越可爱。 鱼骨潭的水祟算不上多,玉湖却不然,因而今天一早,赵成就被抽调到玉湖那里,暂时由宋狐带队。晚上吃饭的时候,自然也就只有他们三个同桌。 扶珩看得出秦越别扭,也想给他点时间,随便吃了点便找借口上楼了。桌上只留宋狐和秦越两个,宋狐又开始心痒痒。 他一挪凳子凑到秦越身边,挤眉弄眼地小声跟他讲话。 “我说小师弟,师兄昨天说的你可感兴趣啊?” 秦越兴致不高,扶珩在的时候他坐立难安,不在的时候心里又觉得很低落。听到宋狐说话,下意识便拒绝了,只是很小声嘟囔了一下,宋狐并未听见,反而兴致颇高地跟他介绍这云水间得青楼楚馆。 说着说着,便从男女情事上讲到了些颇为隐晦的话题,等他讲到那些龙阳之好秘闻后,突然发觉原先一直没精打采的少年抬起头,瞪圆了眼睛看他。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圆房……皆为道侣么?” “……”宋狐被问蒙了,过了半天,才楞楞点头。 …… “阿越?”推开房门时不见少年的身影,楼下也看不见人。扶珩又去敲宋狐的门,里面也没有动静。宋狐是个贪玩的,估摸着应该是他把秦越拉走了。 没找到人,扶珩的勾引计划暂且放下,天上的月亮又到了圆满的时刻了,他只得吃了颗涂关暮给他的清心丹,勉强压下燥热睡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他脖子间蹭了蹭,扶珩觉得痒,伸手去推,却被一双手抱紧了脖子,翻身压了上来。他喘不过气,只得睁眼,借着皎洁的月光方能辨认出少年的脸——是秦越。 那冷白的月光映衬,少年的脸颊却潮红,喘息急促,抱着扶珩的双手也很烫。看起来就像是被惹怒的小狼,但吐出的话语,却又软乎乎的惹人怜爱。 “珩哥哥……我好难受……”他蹭着扶珩的下巴撒娇乞怜,像是讨要爱抚的幼崽。但扶珩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却很不满足地在扶珩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 小狗并未完全长成的奶牙,虽然不至于叫人受伤,咬起来也是痛的。扶珩抽了口凉气,问他怎么了。 秦越没有直接回答,把他抱得更紧,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晚上跟着宋师兄去了一个地方……” …… 宋狐把人带去南风馆的时候,其实还有些犹豫。在他的认知里,龙阳之好只能是饭后闲谈的笑话,怎么会有人真的感兴趣呢?干巴巴的男人,哪里有软媚的女人有意思呢? 但他又看看秦越,心里又觉得理解,像这般好看的人,女子也不过如此。因为知道秦越还很懵懂,他特地跟龟公提前交代了,没找人伺候,反而是叫了个上了年纪的男倌带着他单独去了一个房间。 这屋里空荡荡的,既没有床也没有衣柜浴桶,单单只有两张椅子和一张挂在墙上的画。 那男倌请他坐在椅子上,掀开画布,漏出一个圆形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能瞧见里头的床褥——两个形貌姣好的美少年,依偎在一块,做着昨夜秦越和扶珩同样的事。 秦越心里觉得这事龌龊,以为被别人知晓秘密,吓得要逃。那个男倌却是个精明的,拦下了他。 “小仙友,这男女欢好是人之所欲,何故如此惊惶?” “这是、两个男的!” “男子又如何女子又何如?”男倌凑近他,“你瞧那两个孩子,肌肤相亲,情意相通,如何又比不得女子呢?只要是心中念的人,是男是女,又是何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屋子本是留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的,但偶尔也会准备给一些好奇的小少爷看。男倌在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些年,不过几个照面,看秦越这反应,便知道这是个心里头有人,但尚且懵懂的少年。 念此,他倒是起了推人一把的心思。 “男子与男子,也可洞房、结为道侣么?”他在扶珩耳边问得话,是房间里那个男倌对他说的。 他看那两个少年纠缠欢好,并未觉得恶心,甚至看得出神时,犹疑自己是那个上面的少年,而下面那个正低声呻吟的人,却长了扶珩的脸。 等他昏昏沉沉地转过身时,男倌给他递了一杯水,秦越心思烦乱,并未察觉水里添了些助兴的东西。直等回了自己屋子,才涨热难耐地爬上了扶珩的床。 而此刻,被他压着喘不过气的扶珩,亦是盯着外头那轮满月,不敢回答他的话。 秦越却抬头,盯着他的唇,贴近了吻他。 那男倌说,若是欲,则只是泄火,若是情,就该吻他,一如凡间夫妻、或是自己父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