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先生今天也不想放过她(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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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人儿对他的高抬贵手并不领情,她一双纤长白腿紧缠着他,媚眼迷离,柳腰款摆,娇喃道:“狼先生,我还没有过瘾,你真的不做了吗?” 狼先生挑眉一笑,打趣着她,“小朋友,你确定吗?刚刚是谁一脸要被cao死的模样?都快喘不上气了还没满足?” 她的脚心蹭在rou茎上,声音娇媚入骨,“狼先生技术这么好,我当然不满足。” 停顿一下,她妩媚地笑了笑,爬到他身上,故意挑衅。“还请狼先生往死里cao,别心疼。” 紧接着,狼先生倾身禁锢住发浪的小人儿,两指一并捅进她的xue心,紧缩的小逼就跟贪婪的小嘴一样,吸食着他的手指。 “宝宝,你又湿了,看来是真没满足啊。” 他抽出两根水光粼粼的手指,抿嘴轻笑。 “唔嗯....啊哈....” 小红帽眼里浮出泪花,小手紧紧揪着抱枕,喘得又急又快,体内的手指十分灵活,在深处打圈按揉,紧致的xuerou温暖湿滑,只抽插一会儿,yin水就不停歇的往外流,把他整个手心都打湿。 “好涨...” 她忍不住小声呻吟,sao浪的嗓音娇娇媚媚,愣是把他胯下的大家伙刺激出反应,胀大好几分。 他并拢起双指,在湿润的xue道里越插越快,每一次都勾着软rou,轻压摩擦,情潮好似猛浪,将她整个人高高托起,浪潮退去,又被狠狠摔下,重重跌在地面。 “宝宝,还受得住吗?还要吗?” 狼先生低沉魅惑的声音飘进她耳中,如同药效强劲的催情剂,无时不在摧残她的理智。 “啊...嗯啊...要...要...狼先生...” 迷失在情欲中的人儿早就没了意识可言,只知淌着口水,缠着他腰,一个劲的索取求cao。 那种不断袭来的快感几乎将她全人吞噬,xue口不受控制的涌出yin水,连吟出的话音都断断续续:“啊啊....啊哈...啊...狼先生...给我...哈...都给我...嗯..” 狼先生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下一沉,roubang在yin液的润滑下深插入底。 两人一下子被这突然袭来的性交快感激得长吟出声。 “嘶..宝宝,怎么cao了这么多次,xue还是这么紧?” 狼先生低喘一声,电流感从腹下直冲脊背骨,爽得他头皮发麻,只恨不能将两侧的yinnang一并塞进xue内。 他担心自己动作过于凶猛,小家伙会承受不起,便忍下变态的欲望,压制动作,小幅度地抽送。 小红帽一阵眩晕,眼前白茫茫一片,发软的上半身深陷在沙发中,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被那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深插浅出着,rou壁被男根磨得又痒又胀,快意接踵而来。 “啊.....唔啊...狼先生...狼先生太大了....啊....” “嗯哈...不能...好大....要贯穿....贯穿了....啊哈!” 她紧攥着抱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额发被薄汗打湿,yin叫声越来越放开,越叫越大,沙发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摇得咯吱作响。 越积越多的快感卡在体内,无法冲破,她开始主动摇动屁股,去迎合roubang的抽插。 见此香艳美景,狼先生突然起了坏心思,他猛地拔出roubang,大掌捞起娇小的人儿,将她翻了个面又重新扑倒进沙发。 小红帽和他四目相对,双腿绕在他腰间,xiaoxue颤颤巍巍滴着水液,小模样让人心生爱怜,又想狠狠cao弄。 她纤臂一勾挽住他脖子,娇唇轻启,吐气如兰,低声下气的求他。“狼..狼先生...cao我...” 他喘息渐重,再难自持,毫不犹豫的将硕大昂扬的roubang全数干进xue里。 “啊哈!狼先生...好爽啊!被填满了...呜...” 小人儿紧紧攀住他脖颈,爽得浑身都在颤抖,呻吟声听着有些虚弱无力,但面上又是一副愉悦至极之态。 狼先生片刻也不停留,roubang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动,两只yinnang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她阴户上,yin浪到了顶端。 xue内被roubang塞得满登登,不留一丝缝隙,他将她整个人插得又满又深,顶得她欲仙欲死。 他倾下身,含住那片娇嫩欲滴的香唇,反复舔舐,吮吸着她甘甜的津液,唇分之际,他擦了擦小家伙额角滴落的汗珠,轻声提醒: “宝宝,你先喘口气,我要冲刺了。” 小红帽跨坐于他身,纤细的美腿缠在他腰上,娇喘连连。停顿片刻,她搂住狼先生的脖子,埋在他颈间柔柔笑着。“现在....狼先生可以继续了。” 她话音刚落,就被狼先生腾空抱起,体内的roubang开始发狠的cao弄,疯狂的撩夺,她对这粗暴的动作感到心惊胆颤,手只敢虚虚地搭在他胸前,生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 “啊哈...狼先生...小心伤...” 狼先生不以为然,欺身压下她,粗大的yinjing全根没入嫩xue,狠捣花心,引得她yin叫不断,哭泣不止。 “宝宝,没事,这点伤不妨碍我干你。” roubang贴着嫩壁,快速的抽出,深深的干入,每次都直戳花心,抵到宫口。 如此往返几十下,巨大的快感冲击得她意识溃散,嘴里喃喃yin语不停,yin水多得roubang都堵不住,一路沿着xue口奔涌而下,将浅色的沙发打湿,变为深色。 裹着jiba的xuerou蠕动越来越快,咬得又紧又死,他只能随着嫩rou收缩的速度,挺动着腰肢,就跟装了马达一样,每一下都干得又快又猛。 小红帽如同坠入深渊,灭顶的快感跟地崩山裂一般,轰得撞进她的zigong,yin水如潮般喷出,呻吟声逐渐有气无力:“啊哈...啊...狼先生....” roubang被温热的yin液一淋,马眼处涨得难受,他拖着她的腰就往巨物上撞,直到jingye全部灌进zigong里,他才松开早已瘫软的人儿。 小红帽双腿大张,被cao得合不拢,外翻的嫩rou处还在涓涓吐着jingye。 不等她缓过气,roubang又直冲横撞地插进xue内。 她咬着唇,承受着一轮大过一轮的猛烈撞击,生理性泪水不听使唤的往下掉。 “狼先生....我...啊哈...不行...啊...不行了....” 狼先生听闻淡然一笑,低头吻在她眉心处,深情地看着她。“宝宝,我们再来最后一次。” 女孩搭在沙发上的手松开,又抓紧,来来回回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直至正午的阳光透进窗,性爱都还未结束。 客厅里的浪叫声逐渐变为抽泣声,浓郁的jingye和sao水气息,无法遮掩。 沙发上,死死交缠的两具rou体始终没有分开。 屋内,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