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1(晨昏定省,公开sp,灌肠,打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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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瑾挣扎一夜,终是穿上了那衣物,后臀直接暴露于空气,一股凉意萦绕于臀部无法驱散,上衣虽然有个后摆,可是那中间的一条缝,不止是弯腰起身时会向前滑落,就连日常走路时步幅稍大些也会将屁股露出,简直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没有尊严,丢掉羞耻,只是日常衣物便已是如此,往后那些更为耻辱的调教又该如何忍受,怀瑾心生难受,已有悔意,可是若是放弃,自己这辈子都难以沉冤,日后又该以何面目去见逝去的双亲,难不成告诉他们自己被冤通敌,贬为军妓吗?告诉江家先人,满门忠烈将帅名门的名声断送在自己的手中了吗? 不!绝不可能!宁拼一生受辱,也决不能埋没江家名声! 对了!名字!王爷说让自己另取名字,与过往一笔勾销,如此便当江怀瑾已在那场祸事中死去,从今往后自己只是个亡魂,是个来历不明的王府奴妾! 正当江怀瑾一心沉思之时,突有人推门而入,是含巧与慧仙,二人见江怀瑾已穿上衣物,不再多言,拿出护膝给江怀瑾套上 “公子决定了就好,若做了奴妾,往后除了行走怕是都得跪着,易伤膝盖,套上这护膝会好受许多”说着又帮忙整理了衣物下身及后摆。 这衣物设计的也确实巧妙,下身镂空处倒不像是直接剪裁的,而是依照江怀瑾的屁股大小特意制作的,后臀旁边的衣物又用线缝制了一遍,围着臀部紧紧绷着,像是脱着屁股一般,却又不露出别的地方,前头玉茎处又另拿了块布遮盖着,用线在腰处系这,只松开绳,便会露出前头小巧的玉茎。 江怀瑾本是感谢,可含巧二人为他穿着衣物将他前后各看了尽,整理时又不免碰到,只羞得他双耳红透,低头不语。 穿好衣物后,二人看江怀瑾羞愧得恨不得将头埋在地上的样子,也不免轻笑出声,只想着日子还在后头呢,但也未曾多说,只领着他去往院子。 江怀瑾一路步伐谨慎,就害怕衣摆飘动,露出后臀,却不知这衣物穿着就是要锻炼奴妾走路稳当端正,步幅细碎,不乱扭腰臀。 所幸训奴院相隔不远,走几步路便到了,江怀瑾走到昨日的位置前,却见屏风已撤,也未曾疑惑,只撩起前摆,小心翼翼的跪下了,感觉到后臀衣摆未随动作而晃动,一时放下心来,正要跪等,却见含巧走于身前 “公子,跪等与跪候可是不同的,若是跪等,只需跪直等候便是,若是跪侍,则需撩去后摆,后臀跪坐,双手交叠于身前,垂首等待,若是跪候,则需双手交叠触底,头部置于双手之上,腰背直挺,后臀撅高需全部露出才行” 含巧说完,看江怀瑾默默不语,貌似没什么反应,细看却发现他已浑身僵硬,双手握拳,指尖因过于用力而充血泛红,含巧看着他保持僵立,等了有一刻钟后,才见他慢慢弯腰,双手交叉,额头贴手,如同叩首一般跪趴于地,后摆在此过程中早已滑落身前,将后臀露出。 含巧靠近,上手整理衣物,将后摆折于两侧,又出言指点,让他腰背挺直,后臀撅高,在此过程中,怀瑾一言不发,只随着含巧的话语而动,有如木偶人一般,但是实际上早已全身羞红,连那露在外面的屁股也微微泛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金光,极为好看。 王mama来时看的也正是这般景象,全身白衣的美人高高撅起那小巧白皙的裸臀,跪趴在地上,后头却站着两个衣冠齐整的侍女,好不羞耻。 王mama静看了一会,只到怀瑾后臀粉色消退,浑身不再僵硬,才开口:“堂下跪着的是何人,姓甚名谁?” 怀瑾本已放空自己,只当周围无人,乍一听见声音,反倒吓了一跳,却也将他从想象中拉回,见王mama问他名字,心下略一思索,回道:“回mama话,奴婢是新来受教的奴妾,名唤亦安。” 亦安,亦安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他的命,亦安的命,就是查清真相,沉冤昭雪,还江怀瑾一个真相,还江家一个名声,为此,他决不能放弃! 王mama一听亦安,就已明白, “亦安,很好,从此你就是王府的奴妾江氏 ,江亦安” “是,奴婢江氏,给王mama请安,见过mama” “嗯,今日,是你受教第一天,便从每日晨昏定省的规矩开始学起” 说着,便陆续有人拿来了春凳,刑具,恭桶,以及一些不知装了何物的盒子前来,亦安感受到那些人看往自己后臀的视线,羞得缩紧臀部,却也不敢多动,只能继续暗示自己,假装那些下人并不存在,好在他们送完了东西,就离开了,让亦安暂且放下心来。 “行了,含巧慧仙,你二人扶江氏上去吧” 亦安还未曾反应过来,便被扶着坐上了一块桌子,双腿大开,裆部的那块布料也被解去,露出了他那玲珑秀气的玉茎,他从未把自己的私处如此裸露人前,刚想抬手遮挡,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绑住,只能抬头看向正前方端坐的王mama “昨日已说过了,所谓晨昏定省,便是每日早晚,由贴身侍女伺候排泄,灌肠,并赏屁股板子” “你既做了奴妾,身前身后从此就不再是你的了,身前的yinjing需得插入锁精柱,每日早晚由侍女取下,才可小解,至于排精高潮,那是王爷主子赏赐才行的,你自个是不可触碰的,更不能自慰,若是你不老实,自个碰了,当众鞭打三十” “身后,日常也需带上玉势,同样每日早晚,由侍女灌肠,干净后放入滋润后xue的药丸,插上玉势,最后再求两位姑娘赏你规矩板子,念你初学,每日的规矩板子便定为掌臀三十,戒尺二十,臀缝十下,可听明白了?” “是......是,奴婢,奴婢”昨日,王mama也只是粗略的讲了,亦安未曾想到这规矩竟是如此折辱,眼眶微红,说话间已带了哭腔,“奴婢明白了” mama未曾安慰快要羞哭的亦安,只催促道“时辰已有些晚了,开始晨昏定省吧,江氏,你该说些什么?” “奴婢,奴婢求姑娘赏赐,让奴婢小解” 含巧一听,便拿了那恭桶放到桌子前,慧仙抬起亦安的yinjing,对准恭桶,开始搓动揉捏。亦安的yinjing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只觉得欲仙欲死,头脑发白,yinjing在慧仙的手下不断挺直,突然便有一股水流冲出,亦安听到那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又闻到空气中那呛鼻的尿sao味,意识到自己竟在众人面前失禁了,登时咬紧下唇,逃避般的扭开头颅,紧闭双眼,睫毛处已隐有泪珠。 亦安如何反应,无人去管,含香拿了个手帕,将yinjing擦了干净,随后二人便开始一同慰问那玉茎。 亦安小解过后,刚觉舒爽,可yinjing又被含香慧仙二人一同触碰,一股酥麻痛痒之感直上颅顶,脑中仿有白光乍现,就在这副快感将将要登顶之时,却被突然堵住,难以释放,原来是慧仙取了那锁精柱插入,让亦安不得高潮,亦安正在劲头,哪里肯同意,只想解开,双手却被缚,只能无奈哭泣出声。 玉茎调教过后,便是后xue了,亦安经过刚才一番动作,已是大汗淋漓,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小厮抓住,只能任凭慧仙二人将其绑缚于春凳之上,春凳末端较高,将亦安的屁股自然拱起,又来了两侍女,一人握住一边臀瓣,往一边扯去,将那阴深之处裸露于阳光之下。 含巧拿了个水壶,那壶嘴与一般壶嘴不同,是个直的,又比一般壶嘴较长,不过一指宽,也无需润滑扩张,直接就可进入后xue,壶中水也自然灌入,尽数倒完水后,慧仙寻了个肛塞堵在后xue之中,等待片刻后取出,让那水尽数流入恭桶,如此反复三四次,直到水流清澈才止。 一番灌肠,亦安的臀腿上尽是水渍,连带着下身衣物也是湿透,王mama索性命人将他下裤尽退,用布子擦干擦净,再取来药丸,放入后xue,塞上玉势,才换了新衣。 亦安早已没了力气,水流入体,肚子胀痛也是无力挣扎,就算排出时将水弄得满地都是,也顾不得羞耻,只不断小声啜泣,放入玉势后,过了良久,见侍女早已松开臀瓣,四周没又了动静,才反应过来,想起规矩 “求姑娘赏奴婢屁股板子,规训奴婢” 含巧慧仙二人一直等到亦安说了这话才有了动作,含巧在盒子里取了皮质手套,这手套带上既不损惩戒人的手掌,也能使受训时声音更响,疼痛更剧,慧仙则是拿了盒能使皮肤更为敏感的膏药,用药棒取了些,涂在臀部及后xue处。 约莫一刻钟,等药膏被皮肤尽数吸收后,含香走至亦安身旁,高举手掌,带着风声狠狠落下, “啪!” 江怀瑾此前也曾在牢狱里挨过鞭子,可此时却觉得,这掌臀之痛远胜鞭子,一时大喊出声,见王mama面色不虞,忙闭上嘴巴,牙齿咬紧下唇,缩紧屁股,等待第二下到来。 含巧却反倒停止了 “公子,受规矩时,领赏人不得出声咬唇,缩臀躲罚,此为拒赏,拒赏是大罪,犯了可是要受刑的,这是第一次,便算了,还请公子把牙齿松开,放松臀瓣,以自然状态领赏” 听到含香所言,亦安也不免痛骂,什么劳什子的规矩,又是让人裸露后臀,又是灌肠,玉势,如今又有拒赏之说了,真真不是个东西!可这些话亦安也不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发牢sao,慢慢松开嘴唇,放松屁股,继续“领赏”。 含香继续落掌,掌掌带风,有如闪电惊雷一般炸裂在亦安的屁股上,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后臀的rou被手掌重重打下,又随着手掌的抬起而恢复原状,在空中左右晃动,慢慢的浮现出粉色的手掌印来。 不得出声咬唇,亦安只能咬紧牙关,手牢牢地扒住凳腿,每一巴掌的落下都能让亦安狠狠抬起头颅而后又慢慢垂下。 三十下尽,亦安痛的难以呼吸,可是后臀处才刚刚泛粉,连个红苹果都算不上。 慧仙在一旁看着,心里打量,亦安皮肤过于娇嫩,又涂了那防伤增痛的凝脂露,连掌臀都受成了这个样子,忙去请示王mama将戒尺换成了一尺长,四指宽的薄竹板,打人虽痛,却不伤皮肤,又将数目减去了一半。王mama也怕将人打坏了,只好同意。 亦安缓了许久,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只是巴掌便已如此难熬,一时悲从中来,却见着含香将戒尺换为竹板,稍放下心来。 王mama走下堂屋,到了亦安身后,细细看了臀伤,又上手掂量揉搓,瞧着只细细泛粉,暗骂一声娇气,转头回去,让含巧她们继续。 含巧执了竹板走来,亦安见着,心中恐惧,不敢再瞧,撇过头去,双眼禁闭,一幅逃避的模样。 又有声音响起,刚舒缓过的臀瓣再遭疼痛, “啪” 亦安刚受一下,本想硬抗,却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那般疼痛,放下心来,却不知是含巧故意收了力气,轻拍试探罢了,瞧亦安并无什么不妥,又加了一分力气,继续打下。 不知是不是刚用手掌热过臀的缘故,这四下板子,虽痛,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亦安渐渐放松身体,等着剩下的五下,含巧已明白他的承受能力,加至五分力,朝着臀腿处一齐拍下。 “啪啪啪啪啪” 臀腿处本就敏感,更何况是连续重叠的五下板子,亦安痛叫一声,趴倒在春凳上,大口喘气,以此舒缓疼痛。 晨昏定省还未曾弄完,已快到晌午,mama命含巧不再等待,直接拿着散鞭责其臀缝,散鞭和竹板一样,虽痛却不伤人,含巧无奈,只得遵守命令,由慧仙分其臀瓣,朝着那后xue处便是五遍下去。 “噼啪”一连五声 亦安尚未将竹板的疼痛缓过来,后xue又突遭剧痛,疼痛欲裂,眼前一黑,可是脑子却突然有一瞬清醒,拼着最后的力气谢了恩,“奴婢谢姑娘赏赐”声音微弱,呼吸短促,说罢竟是直接晕了过去,再无动静,这可吓坏了王mama一行人,赶忙检查,险些就唤了大夫来,发觉只是痛极晕了过去后,便命人将其抬至堂屋,留下含巧慧仙二人等候,一行人就先行离开了。 亦安还趴在春凳上,后臀仍是裸露在外,高高撅着,慧仙对着臀腿细细察看,又扒了臀瓣看了内里,对着含巧打趣道:“红肿透亮,里外同色,不见青紫,这手艺可真不错,好jiejie,赶明也教教我” 含巧听着打趣,看了眼那红臀,摇头轻笑,“王府规矩,后臀赏赐以红肿为上,除非大错,不得见青紫,倒也不难,只是这人,皮肤实在过于娇嫩,打着累人,下午估计还有一波,我可不干了,该你来打。” “那是自然,可不能累着你”两人笑语不断,只有亦安一人饱受痛楚。 到了下午,果如含巧所言,又是一番晨昏定省的规矩折腾,亦安经上午一番,也渐渐耐打了起来,虽然还是疼痛无比,但至少已不会痛晕过去了,只是这种种调教受下来,也是没了力气,就这样光着屁股,被小厮一路抬了回去。 还好一路无人,没人看见,只是今天这一番责打,已经磨去了亦安不少的羞耻心,是面子也没了,里子也没了,还要那尊严有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