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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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为什么……不……不标记我……”安迢迢躺在筏瑟的怀里,她的头发发根带着微微的自然卷,因为过度哭泣和流汗,贴在饱满光滑的额头上,缠绕出小小的圈。 筏瑟的手按在安迢迢红肿的腺体上,那里正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热度,她缓慢释放出微量Alpha的信息素。安迢迢在她怀里逐渐停止了哭泣,却还是使劲往她怀里拱来拱去,一点也不安分。 打空的针管静静躺在垃圾桶中,安迢迢才十六岁,刚分化成omega一年时间不到,抑制剂的作用还十分明显,很快她的发情热就退去,只是还很黏筏瑟。 “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你的……你的第一匹配对象。你嫌弃我了……”安迢迢亮晶晶的双目直勾勾地看着筏瑟,皱起的眉头太过于忧郁,下撇的嘴角又是那么悲伤,毛茸茸的头发轻轻落在筏瑟的指缝间,这是谁忍心丢弃的小狗呢? “不是,迢迢,我没有。”筏瑟仰起头亲了亲安迢迢汗噌噌的额头,她整个人都湿透了,白裙变成了半透明的纱包裹住少女纤细又丰盈的身躯。 “你这是糊弄小孩。”安迢迢闭上眼睛,一滴泪就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挂在小巧的下巴上,她吐出粉红的舌尖向筏瑟索吻。 omega发情的时候心理最为脆弱,安迢迢又那么娇气,主动求爱两次都被拒绝的话,可能会给她的发情期留下心理阴影。筏瑟叹了口气,从那滴眼泪一直吻到安迢迢湿漉漉的双眸,柔软的唇贴过安迢迢的鼻尖,终于找到那条粉红的小舌头。 接吻是滑滑的,咸咸的,又粘粘的。和筏瑟的唇分开会冷,缠绵的舌头不在一块会空虚,全部在一起她就会特别快乐和舒服,如果筏瑟再多摸摸她就好了。 摸摸她的小奶,摸摸她的屁股,摸摸她流水的xiaoxue,然后插进来……筏瑟的手指头那么修长有力,她看过筏瑟射击的视频,指节扣动板机的一瞬间,也在安迢迢的心房上打了一枪,现在在筏瑟吻里,那个透明的窟窿终于不再空荡荡了。 “呜……我里面好难受,筏瑟,你进来……”安迢迢扭着屁股,把潮湿的阴户贴在筏瑟的裆部摩擦。被xiaoxue分泌物打湿的布料紧紧贴在饱满湿嫩的阴部,被两团肥鲍挤压出一条色情的缝隙。 “迢迢乖……你知道,这是不行的。”筏瑟轻柔的亲吻只让安迢迢得寸进尺。 “手指呢?手指也不行吗?”安迢迢的小手抓住筏瑟的手指,常年用枪让那里的指节处带着一层不薄也不厚的茧,她张开嘴含住筏瑟的茧。牙齿咬在关节处酥酥麻麻的,若有若无的触感是安迢迢的舌头。“我想要你,求你了……” 什么东西悉悉索索的在筏瑟皮肤上爬动,她甚至能听到窗外巡逻的飞船的气声,微弱的呼吸,空气里交流融合的气体,远处的昏暗的角落骤然亮起的火星的燃烧声,噼里啪啦像是一场小型的烟火表演。 最后她听到的是蝴蝶,蝴蝶要煽动翅膀,从远处飞到她眼前。蛹就在她的指尖,安迢迢在帮助那只蝴蝶破蛹而出。 “一次,不能再多了。” 筏瑟的声音里是无奈,还有nongnong的抹不开的粘稠。安迢迢如了意,还是想要多一点的疼爱。她奉上自己的唇给筏瑟,“我还要,更多的吻。” 吻是情爱的加温剂,两具温热的rou体只能相互取暖,碰撞与撕扯,只是一瞬间的快乐,心脏恢复频率后,那些热度就消失了。唯有吻,缠绵缱绻的吻,激烈畅快的吻,苦痛离愁的吻,一想起恋人的吻,那些伴随的吻的强烈的情绪不断加温升热,从guntang的血液从心脏蔓延到四肢,恨不得能立刻奔跑到恋人怀里。 再交换一个吻吧,我的恋人,下一秒我们就要分离。让吻帮我记住你,让你不要忘记我,远处的战火在燃烧,我们就要分离,星际的距离隔了多少光年,迢迢银河阻挡在我们之间。我的恋人,至少还有我的吻伴随着你,辽阔的星河中,我会找到你,到时候我们再亲吻一次,那时该你还我一个吻。 璀璨的烟火,已经有好几个世纪没再出现,筏瑟见过最多的火焰是战火,破碎的尸块在炮弹中飞来飞去。只在全息投影中出现的浩大的烟火,曾经震撼过年幼的筏瑟,现在她已经长大,明白那并不存在,也难为其感动。她见过一整个燃烧的星球,见过喷射的火山在她眼前爆发,见过一个星系的毁灭。 却没见过星星之火也有如此大的威力,安迢迢眼中的火星跳到她的身上,刚接触到她的皮肤,就瞬间爆炸,炸起绚烂的宇宙。而她正在膨胀宇宙的中心,见证一个星系的诞生。 “是这里吗?”筏瑟的手指轻轻刮过充血的内壁,感受那里的软rou因为自己的触碰而颤栗,湿红又温暖的巢xue渴望着入侵者。 “不知道……”安迢迢软绵绵挂在筏瑟身上,她五官是精致的,身上却带着少女的娇憨,臂膀和大腿那里带着一层软乎乎的嫩rou,软萌软萌的一团,让人忍不住埋进那层软rou里狂吸。 “迢迢说出来,我才不会让迢迢受伤。”筏瑟很热,她在M-875星球穿着几十斤重的防护服穿梭在岩浆中都没有现在这样热。安迢迢的屁股有着惊人的弹性,晃荡的rou浪拍打她的手心,筏瑟想不出来安迢迢身上哪来这么多的rou,还只长在屁股上。 “不会的,我已经很湿了,不会受伤的。”安迢迢扒开自己的臀rou,滑腻的两瓣yinchun被筏瑟的手指分开,她迫不及待地去吞噬筏瑟。 “迢迢,不可以着急,你太紧了,要慢慢来。”筏瑟多理智,还能为她的未婚妻考虑。可这种行为从一开始就不说是正确,也许她早就在对安迢迢的溺爱中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 “不行,你反悔了怎么办……”安迢迢咬了一口筏瑟的下唇,觉得可能把筏瑟咬疼了,又小心舔了舔。 “我从不食言,迢迢。” 筏瑟按住安迢迢纤细的脖颈,手指有意无意的蹭过红肿的腺体,激发那里散发出更多诱人的信息素。她吻上安迢迢嘟嘟的嘴唇,早在与她交换口津之前那里就是艳红的色彩,此时更加了一层水光,彰显出一股引诱的情色。 “迢迢……放松”她的手指摸过狭小的甬道,紧紧闭合的rou腔被入侵者打开,盛在里面的腥甜的蜜液流出,黏了筏瑟一手。安迢迢这里这么小,她以后能受得了吗?筏瑟总是担心她的未婚妻,担心她吃不好,担心她睡不着,现在还要担心未婚妻的小逼吃不吃得下她的物什。 里面是温暖又潮湿的,确实像一个巢xue一样,适合孕育生命。筏瑟就是守卫巢xue的士兵,保护巢xue不受打扰和伤害,而她现在正在监守自盗。 “你教我……”安迢迢的下巴搭在筏瑟的肩窝,羞涩的声音嗫嚅,如果不是挨的这么近几乎都要听不见。而正是因为两人的距离近,这份示弱添加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筏瑟大了安迢迢八岁,这种事由她来教她这个小未婚妻…… “迢迢……这是迢迢的G点”筏瑟两根手指撑开腔rou,带着茧子的指尖带着力度按上一块柔软的xuerou,那里摸起来并没有和其他地方有所不同,却惹得安迢迢浑身一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安迢迢抖着身子说不出话,筏瑟就用舌头去舔安迢迢的耳朵,去吻她rou嘟嘟的脸颊。另一只手从挺翘的臀尖顺着腰线一路摸到被安迢迢挤压到胸腔两旁的乳rou。滑腻腻的身躯带着汗液,安迢迢凸起的小奶也泛着一层水光,粉红的乳晕被朦胧的白裙遮挡,只有一层暗色的阴影压在顶峰。 没有意料之中的凸起的乳粒,筏瑟用食指在安迢迢的乳尖按了按,听到安迢迢小声抱怨了一声,埋怨她不专心,冷落了下面的xiaoxue。 “迢迢这里好可爱,小小的一团好像小兔子。” 安迢迢却误解了她的意思,颤巍巍把乳rou送到筏瑟的手心,小小的一团正好被整个手掌包住。 “我会……努力长大的……” 安迢迢似乎很羞赧自己不够大,一般女性omega因为激素的影响和更好的哺乳,在不断的进化中,大多数rufang都是丰盈的。安迢迢似乎是那个例外,也有可能是年龄的关系,她的身材连同胸部都还是少女的纤细,除却臀部不像话的软rou。 “迢迢……我很喜欢迢迢这样。”不必长大。一直保持这份天真,保持这份娇俏,就像灾难不曾降临,末日的浩劫远在神话故事里。筏瑟愿意成为安迢迢法律上的妻子,成为保护她的那个人,就像她在保护整个帝国一样。 “哈~啊……” 筏瑟富有技巧性地在安迢迢的G点揉按,成功让安迢迢善于辩论的小嘴变了音,她现在是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只会唱好听的乐章了。 发情期消耗的体力太大,虽然安迢迢严格意义上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发情期应该做的事,但她还是累得睡着了。 她毫无顾忌的把全身的重量压在筏瑟的身上,一小团缩在筏瑟的怀中,肚皮一起一伏睡得正是香甜,连头发也像海上的浪花一样波荡。 筏瑟抱她去洗澡,她也乖乖的任由筏瑟摆弄,全身一丝不挂躺在浴缸里也毫无察觉。安迢迢这么乖,倒让筏瑟有些不适应,那个第一次叫她就大吵大嚷说不给她生孩子的小姑娘,是眼前这个乖宝宝吗? 洗完澡她把安迢迢抱回主卧,安迢迢在睡梦中好像能察觉筏瑟的意图,小手紧紧抓着筏瑟的睡衣不让她离开。 真是奇怪?刚才不是很乖,做什么都不反抗,现在又不老实了。到底哪个才是安迢迢呢?她亲了亲安迢迢的手指,缓慢张开安迢迢的指节。发情期里有Alpha的陪伴,omega会好受很多,筏瑟决定今晚陪安迢迢一起入睡。只不过明天安迢迢清醒过来,不知道又会怎么闹腾了。 “估计会喊:筏瑟!你……你趁人之危吧……”筏瑟抱着安迢迢这么想,忍不住自己先笑出了声。 “放心吧,迢迢。在你正式成年之前,我不会碰你的……”筏瑟轻轻摸着安迢迢的后背,感受那里凸起的脊椎隐藏在温暖的血rou之下,温热的血管里流淌的鲜活的血液。安迢迢像一个小火炉,筏瑟触碰到她的部分都在变热。 已经很久,她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觉了,除却那些冰冷的尸体,毕竟死人也是人吧。 安迢迢真的很暖和。 筏瑟在安迢迢海藻一样的长发里睡去,她好像在海上飘洋的一叶小舟,不是流浪,安迢迢就是她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