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风雪夜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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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越野车开出视线外。我翻身上马。痛得“啊”的惨叫。 这个普里阿普斯!真疼! 我咬牙忍住。让马跑起来。事实证明只要坚持,等到疼的地方麻木了就没那么痛了。沿着公路走,一路上只遇到一个车。我远远的就躲到灌木丛后面。 五个小时后,终于到了路卡。 我翻山去绕过路卡。前面再走十公里。就是去安萨的国道。到时候外地车牌的车多起来。在冰原,搭顺风车是常规cao作。因为冰原环境恶劣,人烟稀少。人们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有可能很久都遇不上一个人。互帮互助才是求生之道。司机们只要有空位,一般都会捎路边拦车的人一程。 我骑马登山到马不能再上的地方。目测只要再翻两个坡绕到路卡后面。就可以寻路下山。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骑了五六个小时的马。下马才觉得大腿骨像是被朝外掰断了。双腿连合拢都做不到。更不用说走路了。 应急小包里有葡萄糖,红景天口服液,一包巧克力。口服消炎药,退烧药。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打火机。一副冰爪和冰镐。还有一个急救包。马鞍上长期挂着一把短刀。 我把这些东西带好。 从酒精包里拿出消毒酒精喷在大腿内侧,按摩恢复。 休息了二十多分钟。才勉强能活动。不敢再耽搁。天气越来越阴暗。这个海拔高度恐怕会下雪。 我砍了棵小树削尖了做拐杖。开始登山。 手机显示现在海拔高度四千七,地上已经有积雪。好在我只需要向上爬五六百米。这个山坡就到顶了。 我这种平原心脏。虽然平常没什么高原反应。但是想要在这个海拔高度剧烈运动,这辈子还是不用想了。只能慢慢走。我计算着节奏,走一百米歇一下。 高原的天不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是后娘的脸,不光说变就变。还能给你一巴掌。爬到第二个一百米。天上噼噼啪啪下起冰雹!不是雨,不是雪,是小指头大的冰雹啊! 这贼老天!是不是想我去死。我把小包顶在头上。用腰带系好。再用藏袍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住。不然会被砸出血来。虽然全身被砸的生疼,也没有停下脚步。已经走到这了,眼看胜利在望。我不想放弃。 好在冰雹十多分钟就停了。不好的是大雪铺天盖地下起来。风也大,吹在我露出的皮肤上真的是刀割一样的痛。我拿披肩把脸缠到只剩眼睛在外面。可惜我没有带手套。只好把木拐杖扔了,把手揣进怀里。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是我手这样放在外面。估计回去就得截肢。 那样艰难到达山顶。山后面却是几百米落差的直立悬崖!难怪他们在这里设卡! 我绝望的哭出来。雪已经覆盖了来时的路。大风吹的我几乎站不住。 我一面大哭一面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脚下一滑,栽进雪窝。并不怎么疼。我试着爬起来,整个人连同雪堆就开始一起往下滑。 下面就是悬崖! 我吓得不敢再动。四周没有任何可以受力的地方,这样大的雪,就算我不掉下悬崖,也很快就会被雪埋起来。难道我真要死在这?! 雪很松软,我可能等不到缺氧,就会因为身体极速失温而冻死。不过好像冻死相对而言没那么痛苦。而且极度失温还会让人有身体发热的错觉。在温暖舒适的幻觉中微笑着死去。 “不!救命啊!”我徒劳的喊。我不想因为失恋把命送掉啊!“谁来救救我啊!”这次真是作了个大死!我就应该等阿洛回来好好道个歉。再好聚好散呢。现在已是绝境。我一路过来就没有看到过人。何况现在大雪,连迷路的牦牛都不会跑到这里来。 我越来越冷。后悔的要死。高中三年吃了那么多苦。分还没有出来呢,人就死了。还有我爸爸mama。虽然有很多缺点。但是都很爱我!他们为了玩起来方便。都早早的做了绝育手术,我是他们这辈子唯一的孩子。我这样跑出来死在外面。他们后半生怎么过?特别是我妈。她得多自责啊!不!我不想死!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我想一阵,喊一阵。 事实证明,人到绝境,不管做点啥,也不什么都不做强。比如现在,估计是主角光环这个时候充满了电。 风雪里,影影绰绰显出一个人影。来人大声喊:“安安!你在哪?!” “........”我愣了一下,开始狂喊:“救命!我在这!石头下面!” 走近了我才看到是云丹。 “安安,来拉住。”云丹扔下一根绳子。 我抓住。绳子是野花身上那根缰绳。 云丹把我拖上去。 受一场惊吓。又冷又累。头嗡嗡作响。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云丹说:“安安,快走。这里太危险了。” 他用缰绳把我和他捆在一起。走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他穿的太薄了。就是一个体恤一个外套。眉毛上面全是霜花。 “你冷不冷啊!” 他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不冷,我现在觉得好热!而且想睡觉。安安,跟我说话。”他使劲甩甩头。 “云丹,你不要睡,千万不要睡。睡了你就醒不来了。”他现在都情况大概已经是二度失温了!必须马上找掩体。隔绝冷空气,升温。不然就危险了! “我知道,我会坚持。这个方向往前走,过了那个垭口,有个夏季牧场的牧人庇护所。我们到那里躲一下。我过一会可能意识就不清楚了。们要把我带过去。好吗?”云丹表情恍惚的说。 我把藏袍脱下来给他:“你穿这个。来穿上。” “没用了。我体温已经降到三十二度以下。现在这个外环境已经没有办法自己回温了。你还是保护好自己吧。我们不能两个人都倒下。到了室内。让我慢慢升温。我身上有打火机。你生好火。不让我离火堆太近。不要揉搓我的四肢。冷的血液进入心脏,我很快就会死。” 然后开始摇晃。我扶住他。拍打他的脸。他好像醒过来一样说:“安安,我好热,我是不是发烧了?我要脱衣服。” “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我怕他耳朵冻伤坏死。把披肩解下来给他头脸包上。 雾很大,能见度低到五十米左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方向。这个男人意志力是有多强大啊!已经对我说的话没有反应了,他还能一步一步机械的跟着我走。 爬上一个坡,在往下走几步。看到一个石头砌的坟墓一样的直角三角形建筑。 我拍拍云丹:“是不是那个,我们到了,云丹!” 云丹眼睛半天才对上焦距。说:“到了。”然后又再一次栽倒。 我又拖又拽,两人连滚带爬的进了庇护所。 里面很黑。我扶着云丹,打着了打火机。中间一个火塘。最里面一堆干草,上面铺着草席。我也顾不得脏不脏,把云丹扶过去躺下。 庇护所门口有一堆木材。我关上门,迅速生起一堆火。 云丹已经全身冰凉,人事不省。 他衣服湿透。我赶紧给他扒下来架在火堆边烤上。摸到他胸口冰凉。脱下藏袍给他盖上。在火堆边把自己先烤热一点。局部升温太快,我的手脚像针刺一样麻痒疼。但是我顾不得了。晚一分钟云丹就多一分生命危险。 脱掉衣服垫在他身下。只穿着贴身的长T恤隔在他与火堆之间抱住他。 不停的把手伸到火堆边烤热,再去捂他的腋下, 脖子,大腿动脉。这些地方的大动脉皮肤薄。是最容易让血液升温的。 太慢了,我感觉他呼吸越来越微弱。不得不脱下体恤,撕成几块。把火塘边烧热的泥土掘出来包成几个小包。放的浅表动脉处,加速血液升温。 我不断翻着面烤自己。烤热一面,再换一面。让自己一直保持正常体温,给他回温。 大概两个小时,他和他的小弟一起醒过来了。 准确的说,他的小弟还先一步醒过来了。 他身体比我宽,我需要在他身上翻过来翻过去才能保证他全身均衡回温。天地良心!虽然这是一个性感的美男,但是面对一个半死不活的救命恩人,我真是一点邪念没有。而且他的体温还是偏低。特别是小腿和脚冷得像冰块。 我翻的时候,被他高高翘起的弟弟硌一下。 ??? 饱暖思yin欲?老祖宗之言诚不欺我! 我以为他还没有恢复意识。但是弟弟能起来。至少表示血温正常了。我要趁他还没有清醒。赶紧穿好衣服。给他揉腿。既保住这个秘密。又表示我没有扔下他不管。这样等他醒来。我好跟他谈谈能不能放我走。毕竟他是军人。三观肯定会正很多。 我轻轻拉扯垫在他身下的衣服。 他突然睁眼,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到身上抱住。双腿缠住我。那根勃起的硬物顶在我腿心磨蹭。 我大骇,挣扎。被他死死按住。 我死命捶打他。 “啊!谋杀亲夫啊!” “我刚刚才救了你的命,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简直不能置信。 “你趁我昏迷不醒,脱光我,非礼我。把我睡了。现在还倒打一耙?” 我:“.......” “我是为了救你啊!” “所以,让我以身相许吧。”他有着凛冽的五官,坚毅的嘴唇。似笑非笑的表情此时有几分楚臣的样子。我傻傻的看着他有一刹那的迷乱。 他翻身,藏袍滑下来。他一手拖过来垫在我身下。覆上我。大理石般凉而光滑的肌肤在我滑动。引起我阵阵战栗。 他的皮肤逐渐升温。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肌rou坚硬刚健。 他舔吻我,动作急切又没有章法。他咬到我的肩。我“嘶”的一声,感谢疼痛让我清醒,我极力蜷缩腿,用膝盖去顶他。用手推他的头。然而我的力量在强壮的成年男人面前犹如蚍蜉撼树。他轻易的把我两双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膝盖,打开腿。他坚硬的地方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顶在我的xue口。 他急切的扯碎我的胸罩,抓住我的rufang,送到嘴里含住一下一下吸吮。又去扯我的内裤。我吓得大喊:“不要,求你了,不要。” 他迟疑一下,用手指内裤边缘扯到一边,把手指捅进我的yindao,抠刮一下,伸到我眼前:“你都湿透了,你也想要了,对吗?”随即再去撕扯我的内裤。 我趁他略有松懈。挣脱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急的哭出来:“不要,求你停下来,” 他停下来:“你真的不愿意啊?”表情有点孩子气的无辜,声音迷惑又失望:“你别哭,你真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以为你是害羞。” “可是为什么啊?我们都这样了。互相给对方快乐不好吗?”他还是不甘心。但是没有再动。用修长粗糙的指腹给我擦眼泪:“别哭,别哭。安安。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