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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非零和博弈(完结)

    婴儿远比父母想象中更加聪明。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世界。

    他会机敏地识别敌意,敏感地抗拒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比如哺乳自己的雌性,其中一只rutou上有另一个雄性的气味。

    比起成熟雄性后天习得的领地意识,动物幼崽反而只会遵循本能趋利避害。

    费舍宝贝最开始被喂的是尹长生的左边rutou,他喜欢这一侧,因为mama的心跳让他有了回到zigong的安全感,尽管他只在真正的zigong中待了四个月的时间。

    不过,昆图也渴望爱人的心跳,豪横地夺走了襁褓里不会反抗的费舍的福利。

    “找奶喝的时候可怜兮兮,大半夜嘤嘤哭的时候令人讨厌。”男人将起身欲去喂孩子的尹长生再度拦腰揽回怀里,一点让走的意思都没有。

    “……唔,先让我去喂喂他,这么哭会哭坏的。”尹长生试图谈判。

    没动。

    十秒后。

    “会补偿你的,老公……”青年扭头轻轻在爱人耳边说了什么,只见男人耳尖动了动,又rou眼可见的红了些许,他最终还是挪开了横亘在尹长生小腹上的手臂。

    难得没有被干扰,尹长生将两只rutou都喂给了费舍。费舍吃到左乳的时候还抗拒着啼哭了一下,终究抵不过诱惑,还是大口吮吸起来。

    尹长生抱着孩子轻拍他的背,温柔地哄:“慢点…别呛着了,没人跟你抢了。”

    话音才落,昆图走进来了。

    男人也没说话,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坐到自己怀里,尹长生的前襟露着两只沉甸甸的rufang,后摆被撩开,毫无遮挡的馒头xue正压在男人裤裆鼓胀的一大包上。

    昆图动了动胯,问他:“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尹长生敛眉低声答,却又默契地撅了撅屁股。

    昆图拔出他的肛塞,挺进了半勃的yinjing,路过凸起的腺体时给他磨了磨,激得尹长生抱孩子的手都不稳了。

    一路进到最深的地方,才放了尿关,淅淅沥沥地冲刷起肠壁来。

    “唔——!好多啊!”尹长生被激射得高高扬起了脖颈,从尖细下巴到胸部的饱满弧度又美又神圣。

    他的小腹再次被射得鼓起。

    男人尿过,从后xue退出来,堵上了肛塞。yinjingguitou轻车熟路地从女户的缝隙一路划过,挺进了没封住的花xue里。

    一直抵到宫口,双丸也进不去了,男人才抱着怀里的人颠动起来。

    费舍被突然而来的震动吓到,咬疼了尹长生:“呜——!轻点!”

    荒yin的颠动持续了十多分钟,费舍才终于吃饱,餍足地含着rutou玩。

    尹长生受不了双重夹击,赶紧把吃饱的婴儿放回床上。

    他反手勾住男人的手臂,昆图也不为难他,双手掐在他腰窝上,边走边cao地顶着人出了婴儿房。

    他们站在清晨的露台上交合。

    下体水淋淋的一片。

    青年起床喂孩子的时候天空才有些许鱼肚白,这会儿已经日升了。他翘起的小茎从只有一点下摆的孕裙里伸出来,直指太阳。

    露台外的风景是奥顿庄园的玫瑰园一侧。

    他刚刚给男人的许诺是:“当一次花洒。”

    所以这会儿昆图托着尹长生的腿窝,将人完全腾空抱起,以尹长生正面对外双腿大张的姿势自下而上地cao他。

    他插了许久,xue口的精水都被打发成白沫,接连射了几波精之后,青年的小腹又大成怀胎四个月的样子。

    男人这才满意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手臂压压他的小腹,顺手把后xue堵着的肛塞摘了:“生生乖,给你的玫瑰也尝尝你每天吃下最多的好东西。”

    尹长生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当花洒悬空着抱在露台外,臊得不住地收缩股间的双xue,偏偏这时候昆图还吹了口哨帮他嘘尿。

    “呜呜……尿了!”尹长生四xue齐出。

    后xue的黄浊,花xue的白浆,女窍尿孔的澄清,yinjing的腺液。

    他终于排空,整个下体波光红艳,慌乱地叫人:“老公抱我回去!”

    蹲守的人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墙角,边听边脱裤子手打。

    尹长生被抱回房间内,似乎还被干了一段时间,呻吟不停。

    “真他么sao!活该被cao死!”

    听墙角的人撸得无趣,但也被叫声激得上头。

    他低头兀自撸了一会儿,快要到的时候又觉得不够,手指往隐睾处的裂口凶猛地插入,终于爽利了,却一仰头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主人。

    吓得人都萎了。

    是几个月前玫瑰园新来的双性侍者,负责打理花圃。

    尹长生与之前那位叫丹的花圃师傅关系还不错,不过丹被调到庄园其他地方去了,他对来了的新人也还不错,偶尔也会到玫瑰园同他聊天。

    昆图查了有一段时间,一直以为尹长生是误食了X药剂,当初便从负责饮食起居的人查起,毫无进展。

    一直到尹长生主动提起要当“花洒”,他才猛然想起青年过敏当天露台上的绿植盆里有玫瑰花泥。

    “可吸入的X药剂,神鬼不知,嗯?”昆图·奥顿表情阴铡,墨绿色的瞳仁下酝酿着山雨欲来的压城之势。

    瘫坐着失了神的双性被吓得尿了一滩,他先是发愣,尔后突然想到什么,表情惊恐地求救:“求你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我不要去公厕当尿便器!”

    ……

    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查下去,发现了争夺继承权的几个阵营,可他们却都同时对尹长生出手。

    就像当年抱团孤立昆图母亲的其他几位奥顿家夫人。

    她们对年幼的小昆图说:“你母亲最受家主喜爱,是最宠爱的,却不是唯一宠爱的呢。”

    天真善良的昆图母亲一生恪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古训,用自己的生命为愚蠢的爱情做结。

    昆图·奥顿想到过去便气到发笑,他不与人争执,一直都很低调地活着,可即便这样,依旧有人将他视为不得不除的“竞争对手”。

    尹长生看他状态不对,一个人自己闷闷地坐在书房里,又不知要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才给费舍喂完奶,又洗过澡,整个人香香软软的爬到男人的腿上坐好,很轻地抱住他,用拍费舍的手法轻拍他的后背。

    很奇异地,昆图突然能在暗无天日的愤怒里找到了出口。

    昆图·奥顿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容器。

    他已经拥有了。

    就在他怀里。

    正乖顺地、完全信赖地抱着自己。

    是比起破败的小木盒更通晓自己的鲜活存在。

    是比起小心翼翼生怕会失去而最终还是失去了的母亲更包容的存在。

    是比起握在手里如同双刃剑的冰冷权势更温柔的存在。

    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尹长生。

    男人卸下了全部力气,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都依托在尹长生身上,问他:“生生,想要继承权吗?”

    青年拍着他的背的手疑惑地停下,“嗯?怎么问我?”

    “你想要,我就去争。你不想要,我就让他们自相残杀。”

    青年被问住,倏而又开怀大笑起来:“我作为一个双性,从一出生便失去了很多选择权,但是你若问我,想不想要,我自然是想的。没有人天生就应该主宰别人或被别人主宰,可事实是,游戏规则就是如此,我足够爱你所以愿意委身于你,可别人不是。你让渡出去的东西,也许某天会成为绊脚石呢。”

    奥顿家族丑闻挂在联邦各大平台的版面好几天。

    每次都是即将要过了舆论发酵周期,又被挖出了新的丑闻。

    从私密生产禁药的X药剂,挖出了几条其他禁药生产线,紧接着挖出了奥顿家成员与联邦生物委的腐败勾结,授意并cao纵药品在禁市的流通。后又涉及cao纵股市等一系列非法行为。

    有小道消息曝光某位奥顿非法走私军火,已触及联邦军事及政治利益,却因没有确凿的证据,被人们当做捕风捉影的八卦消息了。

    闹的沸沸扬扬的丑闻还没过,现任奥顿家主便宣布了继承人,是目前无丑闻事件缠身的两位中的一位,奥顿的长子,昆图的大哥。

    正当看客们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才没过几天,又爆出了大规模人体器官贩卖事件。奥顿长子手段极其残暴,他的地下工厂囚禁了数千名双性,施以性暴力手段后,让热衷于施虐的买主在性侵性奴的过程中直接割下需要的器官。

    消息传出,奥顿长子被逮捕,奥顿家主中风不治而亡。

    只剩下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昆图·奥顿。

    “奥顿家的小公子昆图·奥顿曾被冠上‘扶不起的阿斗’的称号,但现实总是充满戏剧性,如今这位阿斗成了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记者在奥顿的记者会上发来报道。“昆图·奥顿是一人出席本次记者会的,他看起来锋芒正盛,完全没有所谓‘烂泥’的样子。”

    男人落座后摘下墨镜,无数闪光灯映照下的墨绿色瞳仁看众人如蝼蚁,用不屑和施舍的目光扫视了一周,说:“奥顿家族这段时间的丑闻让社会陷入极大的动荡和混乱中,我作为奥顿家唯一的继承人,决定将继承的所有财产捐出,赔偿所有丑闻事件中的受害者。”

    似乎是一夜之间,曾经风头正盛、覆手翻云的旧贵族奥顿家族没落了。

    而在联邦外城的日升之处,新贵族正站稳脚跟。

    新的布施在隐秘地延续了几个夏季之后终究会长出惊人的荫蔽。

    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足够理想主义。

    却也足够温和谦逊。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