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就这样坠下去,会不会很遗憾办公室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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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程,汲北水利厅的信息科科长说厅里近期要进行远程会议,需要工程师驻场坐班,处理突发事件,正好这几天你也没事情,况且汲北项目也一直是你跟进的,那里的人和事你都熟悉,这次现场维护还是你去一趟”。清晨,刚到公司,杜一程就被工程部钱经理叫到办公室,吩咐了接下来的几天工作安排。“好的,钱经理”。杜一程顺从答道。“那我和郑南夏一起过去,新员工也需要更多的锻炼,才能快速的成长起来”。“嗯”。钱经理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应道,“那钱总您先忙,我就和郑南夏去会议现场了”。 交代好了自己的打算,杜一程就退出办公室,招呼自己的小徒弟—郑南夏,告诉他两人将在汲北那个偏僻的地方呆上几天。对于这个安排,郑南夏是欢呼雀跃,他老早就不想呆在办公室里,在一群领导的眼皮子底下,这也不能干,那也不合适,干完了自己分内的工作,还得装模作样的忙碌着,哪有施工现场自在,虽然累,但是舒适,哪像办公室里生气沉沉,所以,对于这次的短途出差,他是乐意之极。 杜一程去饮水机灌满了一杯开水,再将瓶盖拧紧,最后他将水杯放到双肩包的侧袋,才利索的把双肩包甩到肩膀上,那里面可是他最重要的办公工具——笔记本,负责数据平台的调测和检测。背好自己的双肩包,回头看了下,郑南夏也准备好了,神采奕奕的看着自己。看着两人都收拾准备好了,杜一程微笑宣告,“出发,会议现场”语毕,自己率先一步走出办公室,郑南夏尾随其后。 进入秋季,连绵的下雨天突然多了起来,这天是突然地晴朗,在绵延几天的霏雨后,天空是一望无垠的湛蓝,空气是湿润清新的适宜,道路也刷掉尘土干净整洁起来。黑色的轿车静静的行驶在道路上,郑南夏坐在驾驶座上,负责开车,杜一程偷懒,坐在副驾,对于会开车的人,初学会开车的激情和兴奋,早就湮没在长久驾驶所带来的精神高度集中后的疲劳乏力,在能不开车就不开车的状态中,杜一程很谦逊的选择了做个乘客,把驾驶座留给了年轻人。从室内到郊区的汲北需要1个多小时的路程,开车无聊又枯燥,两人不可避免的聊起天来,“师傅,这汲北的水利项目都竣工验收通过了,尾款也打了过来,这时候为什么还要去一趟?”“秋季是北方河道秋汛期,极容易发生大洪水,尤其是这几年雨水增多,水利厅的防汛抗洪任务艰巨,这次的远程会议,也是为接下来的河道水位数据变化做准备,虽然,汲北的项目完成了,但是,市场和工程部交接时,说了售后服务里面,有一条,在甲方重要会议时,可以提供工程师进行现场系统运行保障,所以,这次甲方的远程会议,我们是必须派人手过去的”杜一程缓声解释着郑南夏的疑问,“这样啊,真麻烦,钱真难挣,还以为验收通过就没事了”了解了这一次出差的缘由,郑南夏悻悻然的皱了下眉头,显然对这多余的售后条款不满,想了一会,又说道,“如果每次大型会议都得有人手,那么不是增加了很多成本,一年不知道要去多少次”,“没有那么麻烦,他们政府的部门,这样大型全省参与的会议,也只是春汛和秋汛两季会有,算下来,一年也只有两次这样的现场维护,而且,售后服务也是有期限的,只有3年,这样算下来,额外的人工费用支出也不算多。”听到了郑南夏的担忧,杜一程安慰道,“其实,现在的设备都是傻瓜式的,水利厅信息科人都会cao作,这次的现场维护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故障,不外乎是,cao作界面找不到,少了驱动,都很容易解决的”,作为前辈,杜一程很负责任的为晚辈增强信心,将自己的经验总结告诉对方,其实,这也不是他故意轻描淡写的表述,而是,政府部门确实是弱爆了,大部分都不是技术问题,这次的,想来也是如此。 1个小时的车程过去了,杜一程和郑南夏到达目的地,汲北水利厅,停好车子,就熟门熟路的来到中心机房里面。一看到他们,里面的卢科长就高兴的说,“杜一程,你来了,赶紧过来,看看,这个监控平台的视角怎么和别的区域连接不到一起?”听到卢科长的疑问,杜一程走到拼接屏前面,仔细看了下,又在控制台前点了一下,那块应该显示河道的模块还是一边空白,他低头想了想,又抬头面对吕科长说,“这应该是室外的采集设备因为这几天的雨水,螺丝松动,监控的球机移了位置,我等会上去跳了位置就好,不是什么大问题”,说完,就带上安全护具,招呼郑南夏出去。 这个球体监控器安装在通信杆上,不带电,这个区域空旷偏僻,建筑物稀少,所以线杆的高度不过6米,并不算高,不到3层楼的高度。杜一程站在线杆下面,系好安全带,慢慢攀爬到球机位置,仔细观察球机的安装位置,是尾部的连接被雨水侵蚀,有了松动,才造成监控盲角的出现。稳稳心神,杜一程拿出螺丝刀,计划拧下螺丝,重新固定位置,一切都很顺利,这个小问题不过5分钟就搞定,但,变故发生在一瞬间,他的身上突然找了火,明亮炙热的火焰闪耀在身上,杜一程有瞬间的空白,这是怎回事,怎么突然起了火,那一刹那间,杜一程似乎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时间变得缓慢粘稠,他看到线杆下郑南夏惊恐震惊的面庞,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着,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找手机,看着他激烈的对电话吼叫,远处响起刺耳的警鸣声,我会死吗?杜一程轻轻问着自己,这么高的地方,望下去就是一阵炫目,没有灭火工具,没有助力,自己是会被烧死还是坠楼下去摔死那?思维是一阵空白,但是身体的求生意思还在,拿起工具包往身上扑打,意图灭掉火焰。麻木的扑打着身上的火焰,手上的动作不停,耳朵却赋予了异能,下面的争吵清晰传入耳中,“为什么不上去救他,你们没有看到他快要烧死了吗?”,这时郑南夏的嘶吼,“那么高的地方怎么上去”,“这天气刚放晴,这时高压线放核,引起的着火,现在谁进到那个范围都会起火”,地面上慌乱一片,线杆上的杜一程只是机械的扑打着身上的火焰,一点又一点,火焰慢慢被熄灭,手上留着火焰扑上的灼烧感,瞬间起了几个大燎泡,杜一程恍若无觉,自己缓慢的爬下线杆,迎着一众人的瞠目结舌,还是郑南夏瞬间回身,紧张围过来,“程哥,你怎么样,烧到哪里了,”他看到杜一程被火焰燎到手掌,随即颤声道,“医院,我赶紧送你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检查过,万幸的是杜一程只是轻度烧伤,医生剪开了燎泡,消了毒,开了烧伤药膏涂抹患处,杀菌止痛,再加以包扎,嘱咐这几天忌辛辣油腻,烟酒,口服一周抗生素,一般三周可以恢复。看着手上白色的绷带,感受着手上消毒水传来的刺痛,杜一程才从天上回到人间,因为衣服的隔离,胸膛上的伤处很少,倒是手上因为用来扑灭火焰,被撩了不少水泡,此时,理智回笼,内心一阵后怕,恍惚间都是劫后余生的不真实感,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大部分的面容充斥着急痛苦,杜一程就木呆呆坐在通道里,等着去药房拿药回来郑南夏。 大厅里,杜一程静静坐在休息椅上,神思飘忽,突的,觉察到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有人站在眼前,杜一程觉察到这个事实,他茫然的抬头,才注意到面前的高大男人。男人发丝微乱,额头有隐约细密的汗珠,薄唇紧抿,面容紧绷肃静,双手紧握成拳,整个人如同沉寂的活火山,只要一个引子就可以汹涌喷发,由着一次的喷发,再耗尽全部的热情和美好。这火山喷发的紧急一刻,在对视上杜一程茫然空洞眼睛后,突然,偃旗息鼓,高高挂起的心也安然归位。他一定吓坏了,才会这么萎靡无神,风霁白有些心疼,他知道杜一程的反应迟钝,放射弧长,此时,他一定强迫自己不去想刚刚发生的惊险事情。 因为用了心,所以风霁白可以凭借自己对杜一程的行为观察而推断出他的心里想法。这时,他的推测是对的,杜一程这时全然没有回想刚才的恐怖情景,他不敢想,一回想就会遍体生寒,只好将自己从那心惊场景剥离,暂时忘却发生的事情。“程哥,药拿来了,我们,风总,您怎么来了”急哄哄跑回来的郑南夏,看着日无暇晷的总经理出现在医院,还有两人交叠的双手,目光游移不定。对于他的诧异,风霁白不予回应,接过小员工手里的药品,揽过杜一程的肩头,淡淡留下一句话,就走人了。“一程,今天受了伤,我现在送他回家,你也先回公司,报告给主管,协助处理后续事情”风霁白和杜一程相携离去,留下今天不幸目睹险象的小孩子傻愣在哪里。 一路行驶,很快回到家里,杜一程的家里。回到熟悉安心的家里,劫后余生的杜一程才回溯刚亲身经历的安全事故上。高处摔下来的人,一定很惨吧,脑浆崩裂,鲜血直流,红的白的,散落一地。人死后尸体就和其他的动物死尸了一样吧,冰凉,僵硬,最后化为灰烬。爸爸mama那,他们是我在这世界上最深牵挂,步入晚年的他们,听到独子身亡外地,该是如何的悲恸。周围的人那,只是一声叹息,英年早逝,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中乱闯,每一个都预兆着未来的悲观结局,抽取着杜一程身上的温度。在这逐渐冰冷的温度中,一股厚重沉稳的暖流传来,那是从风霁白宽厚大手中传来,这个暖流唤回杜一程陷入悲观情绪的神智。“不用怕,一程,现在没事了,我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风霁白醇厚沉稳的话语响在耳边,“谢谢你,风总”竭力恢复平常神态,杜一程沉声答谢。“不用对我说谢谢,这是我愿意,我很愿意为你分担忧愁”风霁白温声抚慰道,“对我不用这么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 “风总,我,好吧,霁白,谢谢你”杜一程在风霁白坚持的眼神下,顺从的改了口,这才好,风霁白满意的点了头,“你先休息,我接杯水给你,这个时间点,你应该没有吃午饭,我给你做,怎么,不相信我会做饭,我读本硕士时,留学英国,手艺还是不错的,你有口福了”风霁白微微笑着,对着杜一程疑惑的目光促狭的眨下眼,表明完自己的厨房手艺,风霁白就接了一杯温水放到茶几上,随后转身进入旁边的厨房。“一程,做碗鸡蛋面吧,你冰箱里正好有青菜、鸡蛋、面条,西红柿”翻看完了冰箱里的果蔬,风霁白从厨房里探出头询问道“好的,可以的” 杜一程没有异议答道,“葱姜蒜那,辣椒那,吃不吃?”风霁白进一步确认调味的选择,“姜不要,辣椒少放点”回答了自己的喜好,杜一程想了想,又说道,“我来帮你择菜洗菜吧,” 厨房里人拒绝了他的帮助,“你歇着吧,看看书,好好休息,厨房太小了,两个人转不过身”杜一程回想了下,确实如此,厨房面积小,两个人确实挤了些,就打消了进厨房帮忙的想法。 风霁白的厨艺确实了得,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面条就放在了杜一程面前,暖热的汤面滑入肠胃,带来温暖和力量,与他相对而坐的风霁白神态自如的端着描红白瓷碗,优雅吃着面条,这就是蓬荜生辉吧,杜一程望着对面的男人,一贯冷清的室内渲染上了暖意,“我同意”杜一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没头没尾,风霁白有些懵,但是,很快回神,欣喜若狂,“一程,一程,我很高兴,真是太好了” 9月19日,天气晴好,更兼秋高气爽,天空高远,人们也是精神焕发,斗志昂扬的,风氏集团大楼里,员工们也在繁重的工作中蚂蚁般忙碌不停,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内,风霁白也在忙绿着,忙着整理自己的行李箱。这天他本来要待在家里陪伴杜一程,过这个特殊的日子—他们正式确认关系的日期。可惜,南方的政务云系统顺利中标,开工令也发出,虽然有专门的项目部进行项目的管理,有专业的项目经理负责项目的资源调度,但是,作为集团领袖人物的风霁白也要坐镇集团,表明态度,所以,这天不可或缺的来到公司,处理繁琐的公司事务。既然,不能一起待在家里,那就一起来公司吧。因此,这天风霁白是带着行李箱来公司的,不小的行李箱里自然装着自己的心爱宝贝。杜一程安静的蜷缩在箱子内,随着箱子的移动,推算到了那里,当箱子被轻柔竖起来,他知道,到了目的地。1、2、3,数到三时,风霁白含笑的脸就出现在眼前,“一程,我抱你出来”,回应他的是杜一程呜呜的呜咽声,一个红色口塞堵在他嘴里,而口内无法自抑分泌出的涎液被外面的口罩吸收,虽是不着一丝,身上的物什成了最好的装饰品,勃颈上暗红色项圈,乳首上闪亮乳环,腰身处暗黑色皮质贞cao带,缠绕红色绳子的手腕和脚脖,如此神圣而柔美,这么秀色可餐的景象,也使风霁白窝心,“宝贝,今天辛苦你一下,就在办公室陪伴我一天”,对着强势而霸道的爱人,杜一程一向没撤,对于风霁白的这一天安排,只好隐忍接受,况且,这个日子,他自己都忘记了,却没想到每天都坐以待旦的人会记得这个普通平凡的日子,并赋予它独特的日子。 将爱人抱出狭小的行李箱,大步走向里面的卧室,这个卧室是风霁白午休和晚上加班太晚就歇在公司的地方,现在成了放置心爱人的地方。杜一程侧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上是轻柔的蚕丝被,被褥的覆盖使杜一程有了心安的氛围,在这个明亮整洁、井井有序的写字楼,以这种yin靡的形式出现,带着几许羞怯和些许兴奋,属于禁忌的刺激。风霁白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满腔的爱恋和柔情都包含在这个吻里。即使是二年前的那天,他历经生死劫,突然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在那时,风霁白在厨房做饭,而他静静整理自己的思绪。即使他受过严格的安全培训,有专业的职业知识,也有万中之一的安全事故,只能祈求上天垂怜赐予的生机,那么他不想遗憾,毕竟,他也是喜欢这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