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上)
红理论上是宗室子,他是宗人府用他遗传学上的父亲的jingzi配了一位挂牌宫妓的卵子,放在人造zigong里培养出来的孩子,一出生就被配了两个乳母两个内侍太监四名侍女,安置在那座近乎监狱的亲王府里,那座王府还住着他遗传学上的父亲,但宗人府管的极好,在他那位父亲生前,他从未见过对方,直到他十四岁那年,对方去世,搭起了灵柩,他被随从们领着去守灵,跪在灵前远远的看了眼父亲的遗照,他才记住了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脸。 原本他家的人,及冠后当进乐坊学习歌舞,只是帝国发展着,乐坊被拆并成了皇家艺术大学,红守完灵,就被送进皇家艺术大学学习,虽然他是宗室子,但也被皇家艺术大学严格的考核过,考核完,他被测试出的适合方向就被送到宗人府里,宗人府管事的荣亲王看了这一代红的天赋报告,大笔一挥,就让红同时去学戏曲和表演专业。 红进艺术大学,身边的随从只留下两个太监,按着他要学的专业分别去两个学院报道,戏曲学院另外考核了他的身段和嗓子,当即大喜过望,安排了师傅,让他学习青衣,戏曲学院的做派很是老派,红学青衣,不仅要学唱念做打,饮食和身体更被下了要求,他被定下青衣那天,就被请到太师椅上,脱了鞋,露出一双脚,由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拿了干净的麻布,给他缠足,老嬷嬷拿香粉在他脚上抹了个遍,才用布条在他脚趾和前半个脚掌上裹了几圈,裹紧以后,拉着布条绕到他脚踝上,狠狠往后拉,红才觉得有些难受,身边伺候的两个太监却嘴上恭敬的对他说着抱歉,一位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位帮着嬷嬷按住他的腿,让他不得乱动,嬷嬷在他脚踝上绕了两圈,直起腰笑眯眯的看着红,开口劝慰他 “贵人可得忍着点,裹脚都得经这么一遭,往前先帝爷最疼的于海涛先生,入行前也是嬷嬷我给裹的,于先生当时比您还小两岁,也没乱动” 红有些不好的预感,却没反抗,乖乖点了点头,嬷嬷猛地发力,红只觉得自己的脚掌被布条硬生生往后扯的生疼,刚闭上眼,嬷嬷又使了巧劲,只听见嘎吱一声,红的脚掌硬生生的骨折了,红尖叫一声,疼的发抖,但折磨却没停止,嬷嬷继续狠狠的把红骨折的脚掌和脚板心裹在一起,紧实又厚重的把红正常的一只脚裹成一只三寸金莲,才打了结固定了布条,随后又去捞红的另一只脚,红已经疼的全身无力,眼泪直流,等嬷嬷故技重施,掰断他另一只脚掌后,他直直的昏死过去,嬷嬷把红的一对金莲裹好,给他畸形的双脚套上专门的睡鞋,给两个太监讲了起居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两个太监抱着昏死的红去表演学院报了道,学院对这种缠了足的青衣见怪不怪,给了课程表登记了信息,就没有其他事宜了。红由于要住校学习,学院分了一套只住他一人和两个太监的宿舍给他,等他从柔软干净的床褥上醒来时,负责他清洁的太监正在用棉签清理他的贞cao锁,因为他祖上谋逆的罪责,他从出生起,皇家就指派了御医,根据他年纪给他佩戴适合的贞cao锁,不许他在成年前有任何违矩的行为,也不许他摸到自己的性器,连身体清洁都是没有性别的太监一丝不苟的帮他完成,杜绝了他接触性的可能。 他才醒来,脚的肿痛就让他难过极了,他对着伺候起居的太监招了招手,让起居太监把他抱起身,他低头看看那双被缠小塞进特制睡鞋里的脚迷惑的问起居太监 “为什么不帮我脱鞋,这鞋子怎么可以睡着的时候也穿着?不会弄脏床褥吗?” 起居太监见他有意起身,边解开睡鞋系带边给他更换成一双硬底的弓鞋,捏着他还在充血肿胀的脚塞进狭小的锦布弓鞋里,慢慢解释 “主子缠足后,夜里睡觉,一双金莲受不得凉,更不能被人窥探到,也是为了主子一双金莲形态完美,白日着硬弓鞋,晚间穿软底睡鞋,这双棉布软鞋就是主子的睡鞋,主子学戏的这些时日,晚间要着棉布睡鞋,这是嬷嬷交代过的” 红被伺候着换了写,穿了起居服,因他刚缠足,不便行走,由太监抱下床,抱到书桌边,放在椅子上坐好,他捡了课程表看了看,因他身份特殊,头一个月的防灾避险教习不用参加,给了他养脚和熟悉这双金莲的机会,但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可干,他戏曲学院的青衣同学比他早一个月入校,都已经适应了金莲去参加防灾教习,他就要被学院的老师们领着,了解一些戏曲的基础。看完课程,又看了会儿书,被两个太监伺候着,红又换了睡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双脚又麻又痛又痒,却被层层紧绷的布条束着,外面还套着睡鞋,他想不顾礼仪去偷偷摸一摸挠一挠都碰不得,只能硬挨在床上努力入睡。 等他开始学业,最初一周,他被太监抱着穿行在校园里,努力学习教习们的课程,只是来回的路上,他看到自己的同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他还是有些不适应,等他双脚基本麻木,缠足嬷嬷也许他下地行走,他迫不及待的想尝试,被太监扶着踩地用扭曲的脚趾和脚后跟支撑重量的那一刻,一股剜心的疼从脚直达后背,红疼的倒在太监怀里,却没放弃,只因嬷嬷抱怨了一句“连站都站不起来,往后还如何唱曲儿”红忍着疼站起来,由太监扶着短短不过走了十步,就没了力气,红这才开始明白做青衣的难处。 红慢慢从全程由太监抱着出行到自己能走两步到可以慢慢的被太监牵着走完全程,体重轻了十斤,脚趾和后脚跟磨的破了皮在裹脚布里溃烂,嬷嬷拆了裹脚布用药给他好生洗过两回,他硬扛着疼熬了过去,才算熬过了裹脚最难过的情形。红的脚被嬷嬷看管着裹了两年,基本定型在三寸金莲小足,裹脚嬷嬷才给了他日常的束脚带,结束了自己的任务。红这两年,被按青衣的标准教导的端庄持重,学了唱腔和唱词,又在表演学院学着表演,整个人越发秀丽而清贵,红裹脚后,因为脚常年被不透气的裹脚布缠着,脚部溃烂不说,也容易积攒异味,嬷嬷刚确定他不用再用裹脚布,他就支使起居太监去内庭领了他份例里的皇家特供细绒棉布,替代了裹脚布包裹足部,每天换洗,让自己三寸金莲也好受不少,但他戏曲学院的同学可没他这种条件,只能日夜穿着鞋,不让脚臭味发出来。 红身高抽条后,为了保持身材方便演绎一些角色,红和其他青衣学徒一样也开始束腰,红本就很细的腰肢被钢筋铁骨的束身衣扣住,束了两年,养出全院最细的不足一握的细腰,等他在毕业晚会上饰演完技惊全座的病弱娇小姐,和舞台剧中清冷不可亵渎的世家小少爷后,红还没被宗人府定下方案,就被毕业晚会上观众手持的设备拍下又传到星网的视频,弄的全网爆红,红自己还不知道,他办完毕业的手续,一边等着太监收拾行李,一边继续背着他不太熟练的唱段,等着回王府那个囚笼里,静等宗人府的安排。 宗人府却不急,整理了红的档案,往圣上案头送了过去,圣上忙完公事,看到宗人府的奏折,想起红这支谋逆之后的旁支,本想用朱笔签批照旧例送入宫中的他,看到宗人府特别标明的红被全网喜欢的程度,顿时有了点别的想法,提笔批复道 “着人进宫,净身后封为紫宫郡主,安排进皇家娱乐公司” 于是前脚刚坐着私人车回到府邸的红,跪在前厅接了旨,踩着他的硬弓鞋,被扶进皇室专用的小飞船里,直接被接进了皇宫。被安顿在原先乐坊司住的百乐楼里,学习宫廷礼仪和伺候皇帝与一干皇子这些真正主子的规矩。等他满打满算成年后,内侍局才在万寿节那天夜里,安排了他的净身礼。 白日里整个皇宫都在筹备万寿节,红一早被起居太监唤醒,就开始了全身的洗漱护理,进宫后留到齐肩的长发被用精油涂抹养护,他被送进汤池里泡了半日,人都泡酥了,才被抱出来,开脸的嬷嬷拿丝线把他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和眉毛外的毛发都旋干净了,连他肛口的那几根软毛都被清理干净,全身涂抹香粉,一双金莲被清理太监拿毛刷细细洗过,香膏均匀抹好,才给他穿了大红的蜀锦睡鞋,而后太医也匆匆赶来,一根采集针从他贞cao锁中间用来排便的孔里直插他尿道,往里插到深处,突然放电,电的他一机灵,尿道里涌了点什么出来,太医抽走分泌物,看了看设备的显示的活jingzi数,满意的离开了。而太监们对他的清洗还没结束,口鼻,指甲都细致照顾到,一直忙碌到傍晚,万寿节宴开席,滴水滴米未沾的他才被穿上宗室子的三重衣,由一顶两人抬的小轿,静悄悄的被送进养心殿。 他在养心殿侧门被请下轿,抱着他的太监把他的脸露在识别系统上,等安保系统识别出他的身份,侧门才被打开,太监一路把他抱到书房外,书房内伺候的秉笔太监才按开门,接力把他抱进去,放在被安置好的房间中间的软椅上,秉笔太监又再一次教起净身仪式来。 等宴席散了,年老的皇帝带着自己一干受宠的皇子进了书房,养心殿书房门再度关闭,红对着皇帝福了福礼,任由秉笔太监解开他的三重衣袍,脱下他的裤子,端着托盘在他旁边伺候着,红从托盘上取了镇痛针,拔掉针帽,毫不犹豫的扎进他的yinnang里,忍着疼把药水尽数注射进去,才把针筒拔出来放回到托盘上。等他yinnang麻木了,他才拿起手术刀,顺着yinnang中间的凹陷,狠狠一刀划下去,划破yinnang皮,不等血渗出来,就把刀放回去双手握着yinnang,把自己的两颗睾丸往外挤,他划开的口子足够大,双手一挤就有一颗睾丸乖巧的顺着口子冒出来,捏着yinnang把里面的另一颗也挤出来,挂在yinnang外,红拿手术刀托着两颗性腺对着精索割下,捧着两颗还温热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皇帝却开口了 “好孩子,赐药” 秉笔太监往旁边让了让,一直矗立在皇帝身后的近卫安静的走了过去,用皇家专用的伤药抹在红yinnang的开口上,原本还在不断流血的yinnang顿时被封住了,近卫拉着红的胳膊带他起身,红一双金莲颤颤巍巍的踩在地毯上,被近卫带着往底座前走了两步,就被示意跪下,红双膝分开跪在地毯上,裸着下体一脸好奇的直视皇帝,皇帝伸手抹了抹红的脸颊,又开口 “你不怕朕?” 红摇了摇头,皇帝越发喜欢这个才成年不久的宗室子,看了眼秉笔太监,示意他宣旨,秉笔太监取出早已拟好的圣旨,宣布了红被封的郡主身份以及进帝都娱乐公司的职业调令,红这才按着内庭的教导,叩首谢恩,只是手里还握着他那两粒性腺,惹得老皇帝看的火热。 等他起身,皇帝伸手拉他示意他站起来面对诸位皇子,牵着他的手,对着自己一干儿子们介绍 “这是新的紫宫郡主,往后就与你们一样住在宫里,他还小,你们要把他当弟弟meimei照顾,不许欺负了他,这几日先跟着朕学学伺候朕的规矩,什么时候学透了,什么时候再放你去顽” 红倒没觉得什么,皇子们盯着红雪白的双腿不住的咽口水,老皇帝这样说,那便是无论哪个皇子都只能等老皇帝享用够这个新人,才能再一尝芳华,于是都纷纷盯着红,努力记住红的身体,红小腹上还戴着贞cao锁,不锈钢的锁具完全挡住红性器的模样,引得皇子们遐想不断。 老皇帝说完,又让秉笔太监取了树脂,现场把红的一对睾丸密封起来,一对睾丸还热着,就被特制树脂完全包裹,等树脂凝结成一层透明硬挺的外壳,那对浑圆小巧的睾丸就永生定格在新鲜才被切下来的那一刻。循旧例,内侍局会收走睾丸替历代郡主保存,等他往生后遗体入殓时,还要把睾丸放回腿间,让他完完整整的去来世,投胎时才能再投作男胎。但老皇帝却拦住了秉笔太监。 “不必收起来,让他拿着顽去吧,伺候的人仔细着别给丢了” 说罢站起身,一双胳膊猛地打横抱起红,大喘着气往寝殿走,皇子们跪了一地,恭送皇帝离开,皇帝大步流星的抱着本就没多少重量的红进了寝殿,把红扔在龙床上,扶着腰喘气休息,红摔的一楞,缓了几秒才慌乱的蹬着那双裹在大红睡鞋里的三寸金莲起身往床下爬,皇帝一伸手挡住了他的路线,才开口逗他 “怎么?朕的龙床还装不下你?” 红摇了摇头,礼仪早被变故吓干净了 “我穿着礼服和外服呢,不可以上床睡觉呀” 皇帝匀了匀气,弹了弹红的礼衣,有些流氓的戏弄红 “不许下去,就在床上脱给朕看” “我…我不会脱衣服,能不能,让让起居太监来帮我更衣?” “朕让太监进来伺候也不是不行,只是郡主你准备好用什么东西跟朕交换了吗?” “我不知道您要什么呀” 皇帝眯着眼,看了看单纯而秀丽的红,点了点他的唇瓣,坏笑着说出条件 “朕可以让太监进来,只是你这张小嘴,也要乖乖吃下朕喂给你的东西” 红不知危险的点了点头,皇帝便大方的把内侍太监唤了进来,他原本都没指望红这个一直被娇养着的金贵小宠物会这些,内侍太监先替红剥下三层厚重的礼服,剥下红的中衣,才有条不紊的去帮皇帝更衣,红坐在床边,晃着双腿等着皇帝的指令,却在皇帝裤子落下,露出胯间那根硕大而粗长的性器时,忍不住盯着皇帝的龙根开口惊呼 “好大呀” 皇帝得意的狠,挥退太监,往红身边靠了靠刚要开口炫耀,看到红胯间还戴着的贞cao锁,有些不满,对着内侍太监发火 “怎么伺候的?他身上还戴的东西也没卸干净?不长眼的东西” 内侍太监不敢顶嘴,只得噗通一声跪地上,边磕头边解释 “奴才不敢,小主,小主的贞cao锁,是太医院管着的五件,奴才没有工具,不能帮小主脱下” 皇帝这才缓和了颜色,挥手让太监去叫太医来,只是等太医的时候,皇帝也没闲着,靠着床背靠坐着,把红搂进怀里,一手在他嫩滑如剥皮鸡蛋的后背上摸着,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凑近自己,勾着红慢慢的吻着,红未经人事,也从未被教导过这些,被皇帝吻住双唇,他睁大眼睛,本能的有些羞怯,皇帝引导着红张开嘴,娴熟的攫取红的甜美,红不自觉的羞红了脸,双手却下意识的抱住了皇帝的胸膛,老皇帝十分受用,单手握着红那捧束了多年的细腰,大舌头在红娇嫩的口腔里肆虐,让生涩的红呼吸不进空气,急的慌神,按着皇帝的胸膛推拒他,皇帝不满他的抗拒,大手在背后把红更按的更贴近自己,扣着红的脑勺继续深吻,红小幅度挣扎无用,胸腔里的空气耗尽,直直的被皇帝亲的晕眩过去,软软倒在皇帝身上。 皇帝这才松开他,发觉红呼吸微弱,有些心疼这个孩子,把红平放在龙床上,捏开他的嘴,吸了口气,亲自给红灌进去,温柔的反复帮红呼吸几次,红才慢慢回转过来,扇子一样的睫毛眨巴眨巴,慢慢睁开眼,就含着泪意,委屈的控诉 “您…您欺负我” 皇帝乐了,亲了亲红的唇瓣,故意逗他 “朕怎么欺负你了?” “您,您把红的气都吸走,还不让红呼吸!” 皇帝亲了亲他的额头,大笑着解释 “朕的小郡主真可爱,朕是在疼你,朕和你刚刚那样,叫接吻,你要学着在和朕接吻的时候换气,不然吸不进气,就会晕过去” 红疑惑的看着皇帝,皇帝忍不住,又凑过去含住他的双唇吮吸起来,亲了两口,点了点他的鼻子,教导他 “一直用鼻子呼吸不要停,朕好好疼疼你” 说罢又吻住了红,红双唇被侵犯,也不得不听着皇帝的话持续用鼻子呼吸,皇帝尝够了他的唇瓣,又故技重施,侵入他的口腔里,舔弄他的软舌,红原本被迫承受,被搅动一会儿,他突然状着胆子,卷起舌尖碰了碰皇帝的大舌头,皇帝得到回应,翻身压在他身上,皇帝年纪大了,中年发福后越来越胖的肚子很有些份量,整个压在红身上,直压的红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快散架,皇帝狠狠在红口里攫取红的汁液,红也慢慢从完全被动的承受,开始生涩的回应皇帝,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一个乐意教一个乐意学,正情到浓时,太监又进来禀报了 “陛下,太医院院首来了” 皇帝这才收敛起欲望,捏着红的下巴,依依不舍的和他唇齿分离,分离时,还在空气里拔出一个,“啵”声,让皇帝老脸一红,正了正脸色,才开口 “宣进来” 太医被领进来,皇帝已经搂着红坐起身,双手抱着红两条大腿分开,露出红股间的贞cao锁,太医也不多话,取了工具对准锁头,开了锁,把贞cao锁和固定在腰间的系带都取下,仍是恭敬的跪在地上回话 “陛下,郡主虽已净身,可毕竟还是还有男根,虽一直以锁锁着,不曾用过,也不甚大,但头一个月,仍有回光返照,祸乱宫闱之患,望陛下三思” 皇帝摆了摆手,宽慰太医 “爱卿不用担心,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况且这个月都要留在朕身边学规矩,朕亲自看着,不带他去后宫,必不会祸乱宫闱” 太医见皇帝说到这份上,也不再多言,收拾好工具,就跪安离开。 打发走太医,皇帝把红平放在床上,伸手从红锁骨一路摸到红小腹,捏了捏那根粉白的被人为锁了十几年的男根,才绕开红今晚刚刚净身受伤的yinnang,摸了摸红笔直白嫩的双腿,看着红年轻的身体,他清心寡欲了这几年的欲望也被唤醒,前些年他还壮年时,宫里还是上一代郡主伺候着,上一代尤善歌舞,他却没有那么大的性质,享用了几回,就让自己的兄弟们玩闹去了,而裹了三寸金莲的红,却让他很是喜欢,红今日套的那双大红蜀锦睡鞋把那双尖尖小小的金莲衬的更可爱,加上红皮肤白皙带着一丝红润,更显得娇俏可人。 皇帝捏着红的小腿,把红的金莲拉到自己面前,嗅了嗅,闻到淡淡的花香,他更满意了,张嘴含住红缠足的小巧足尖,隔着睡鞋吮了一口,红惊呼一声,慌乱的抽脚,却被皇帝紧紧握住,皇帝满意极了,裹着红的足尖慢慢舔舐,身下沉睡的龙根也慢慢苏醒,唾液浸湿了睡鞋,贴着红的足尖让皇帝更能感受到红的足形,红原只是害怕与不适,皇帝吸吮一阵,那温柔又缠绵的亲咬让红敏感的足尖也传递了不少快感,他后知后觉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怪叫。皇帝吸吮半响,略微控制了点自己隐蔽的癖好,意犹未尽的吐出红的足尖,看着小脸红的能滴血的孩子,分开红的双腿,抵着红的下体坐下,俯身凑上去亲了亲红捂嘴的双手,慢慢把红双手拉开,边用半硬的龙根在红股间蹭着,边询问红的生活 “这双金莲缠的好极了,是你身边伺候的太监打小就给你缠好的吗?” 红摇了摇头,老实回答 “是进戏曲学院学戏,缠足嬷嬷给我缠的” “缠了多久了?怎么生的这么可爱” “才缠了四年,嬷嬷说我骨头小,往后只要不乱放足,就不会变了” 皇帝满意极了,亲了亲他的唇瓣,又哄他 “好,很好,缠足嬷嬷手艺好活也做的好,当赏,你这对金莲朕很喜欢,往后不许放足,鞋袜以后从朕私库走,好生养着你这双金莲” 红得了赏,忙乖乖谢恩,皇帝越看越喜欢,不等龙根彻底硬挺,就从床头取了香膏,托着红的臀部抹在红的褶皱上,红被香膏冰的一凉,打了个冷战,皇帝扶着半硬的龙根顶在褶皱上,掐着红的双腿,试着往里顶,红大张着腿不敢动,后xue被尝试破开的滋味却不好受,他向来是娇生娇养的少爷,被皇帝顶痛了,也不管不顾的撒娇起来 “疼,好疼,进不去的皇上,皇上太大了不要顶人家了,好疼的” 皇帝亲了亲红的小腿,掐了把红浅褐色的rutou,耐心哄人 “朕把朕的小郡主弄疼了?是朕的错,也是小郡主的错,谁让你生的这么可爱,乖,叫父皇,叫了父皇,就不往里顶了” 边说边顺着小腿盯着红另一只金莲,红信以为真,刚被皇帝含住另一只足尖,就乖乖的按皇帝的话唤人 “父皇~” 皇帝听的狠狠咬了一口红的足尖,忍着欲望抽出一点,手指抠了一坨香膏,食指沾着香膏就对着褶皱中间钻了进去,一边在红温热的肠道里旋转涂抹一边贪婪的吮吸红完美的金莲足尖,红右脚被吃着,后xue被皇帝手指抠弄,呼吸都软了下去,皇帝把红的括约肌摸软了些,又插入一根手指,试探着摸索红的敏感处,在红肠道里探了探,摸到那块光滑绵软的前列腺后面,才点了点红的喉头就发出格外兴奋的一声喘息,皇帝按着那块贴着前列腺的软rou,手指模拟性爱进进出出,蹭着软rou刺激红,红爽的蜷了蜷足尖,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皇帝笑着动作的越来越快,红双手抱在胸前,全身粉红,才被皇帝用手指cao了cao,就尖叫着用他那根粉笔一般立在小腹的玩意射了出来。 皇帝等红射完,才抽出手指,把红双腿压在红胴体两侧,让他股间更开,趁他全身还高潮虚软,扶着龙根就往里顶,刚把红软绵的后xue撑开半个guitou大小,红已经回神,双眼朦胧含着生涩的情欲,清纯的哀求他 “疼,红那里太小了,皇上” 皇帝捋了捋红那根小巧的男根,不容拒绝的顶开红的后xue,把红肛口的褶皱扩展到最开,缓慢而坚定的破开红从未被人造访的身体,龙根顶进紧致肠道,顶进去一半,疼的红双腿夹着皇帝的腰呜咽着求饶,皇帝嘴上哄着他,身体却没停止动作,红炙热的肠道裹着他休眠已久的龙根,他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呜呜,皇上疼,我要被,要被劈成两半了,绕了我吧” “叫错了,朕说了,要叫朕父皇,朕可要罚你,就罚你再吃一点龙根,好不好?” “父皇,我错了,父皇,疼,好痛啊父皇” 皇帝按着红的双腿,不管不顾的插到最深处,逼着红吃下整根龙根,才温柔的拂去红眼角的泪水,捏着红的小腿,把他最爱的金莲递到自己嘴边,一口含住红的足尖,边吮吸边大力cao弄起来,红又疼又爽,又被皇帝用龙根钉死在床上,红最初只觉得疼,皇帝的龙根却经验丰富的次次刮过他的前列腺,才被cao弄几下,前列腺的快感就掩过了他被破身的痛楚,他才被快感浸的瘫软,就因为皇帝有力的撞击,害怕的抱紧皇帝,小嘴迷迷糊糊的喊着“父皇”,意乱情迷里带着骨子不自觉的戏腔,直叫的皇帝恨不得把他cao死在床上。皇帝cao到两个人都要高潮时,才吐出红的足尖,那只大红的睡鞋被皇帝的唾液打湿成深红,皇帝捏着他的脚踝,腰身还在撞击,另一只手在红随自己cao弄的颤抖里,解开了系带,随着两人高潮的到来,皇帝颤栗着脱下红的睡鞋,看着红蜷在一起干净白嫩的脚尖,一口把红的小脚含住,狠狠插进红肠道深处,打开精关,把宝贵的龙精悉数射在红肠道里,边射,边咬着红扭曲变形的脚趾,舌尖在红畸形的足尖缝隙里钻弄,整个人都因为舔到红略带体味的脚汗而越发兴奋。 皇帝射完,撑着胳膊翻身躺在红旁边,手还抓着红白嫩又被束的尖小的缠足不放,红的脸因为高潮,比擦了胭脂还要红润,喘着气看着皇帝,他虽然从未被教导人事,却也在和皇帝的交合后,隐约知道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他的脚还被皇帝把玩着,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更亲近这个他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凑过去在皇帝怀里蹭了蹭,他有些害羞的撒娇 “父皇,不可以看,看脚,嬷嬷说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脚” 皇帝捞起红,亲了亲他的唇又亲了亲他的赤脚,修正他的认知 “朕是你的男人,你这双金莲就是给朕看的,等你学会伺候人,后面去伺候你的皇兄们的时候,他们尝过你身子的滋味,成了你的男人,也可以看你的金莲,只是你不许让其他男人看见你的这双金莲,你的金莲只属于皇家,明白吗?” 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任由皇帝啃咬他那只小小尖尖的人造金莲,皇帝恢复些体力,又起身和红玩闹起来,起身坐在红胸口,把那根腥臭还带着jingye的龙根递到红嘴边,红似懂非懂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皇帝只是哄了哄,他就把皇帝的龙根慢慢的吞了进去,皇帝让他含着龙根慢慢舔,舔到龙根硬挺,才抽出来,整个身体压在红身上,捞起红的双腿,又进了那个刚破身,还在慢慢往外流jingye和血混合物的蜜xue里,皇帝把红足的睡鞋也脱下来了,直接裹着红白嫩的脚趾吮吸,边cao弄边吃着红漂亮的金莲,一直享用到后半夜,实在没了体力,才从红身上爬起来,大声唤太监进来伺候。 红被太监伺候着擦了身,重新穿好睡鞋,太监给他换好寝衣,就要用被子裹了送他走,皇帝一伸手拦住,搂着红倒在龙床上,给了红整夜陪侍的特权,太监放下床帐,收拾走脏污的衣裤床单,默不作声的离开,红在皇帝怀里睡到天亮,清晨皇帝晨起时,又拉下他的寝衣xiele一回,差点耽误早朝,起居太监也不敢拦着,皇帝多年没有这么好的性致,贸然打断,怕伤了皇帝龙体。等红再清理完,被套上郡主的织锦长裙,一头乌发用红丝带束在脑后,他惯用的太监捧着他的金莲,换下睡鞋套上束脚袜,又给他穿上核桃木的硬底弓鞋,扶着腰肢酸疼的他颤颤巍巍走到皇帝身边,踩着那双小小的弓鞋被皇帝牵着,一路从养心殿走到勤政殿,小弓鞋的硬根在青石板敲出一串音符,郡主礼裙下,他不着一物的下体被风拂过,他像一尊精致昂贵的娃娃被皇帝牵着进了勤政殿的偏殿。 皇帝带他进偏殿,抱着红把他放在偏殿御座上,吩咐太监小心伺候,让他安心在偏殿看书等自己下朝,才摸够了亲够了,念念不舍的踏着点去了正殿。红听话的端坐着看书,他昨夜被皇帝要了大半夜,腰酸腿软,能坐着休息就很不错了,等皇帝过来接他去午膳才从御座上被抱下来,等午后陪皇帝午睡过,才被皇帝钦点的原是皇家戏曲团首席的一位公公领着,在护卫和太监们的陪同下,去戏曲团学戏。 红从万寿节后,就一直跟在老皇帝身边伺候,老皇帝年岁不小了,先头年纪大的几个皇子都意外或病死了几个,晚年又得了红,有些娇宠的过分,甚至有些放纵红的青涩和娇羞,红连着伺候了一个多月,还和处子一样不大放的开,等太医复查,确定红的男根彻底废了,皇帝才念念不舍的派自己身边得力的秉笔太监,送红去皇家娱乐公司。 红一袭水红色长裙,脚踩用整块樱桃红玛瑙雕成鞋底的缀满合浦珍珠的苏锦弓鞋,被秉笔太监牵着从皇室专车上下来,就被蹲守的狗仔队先拍再说,红一身清贵气质,狗仔队发出时只是疑问红的身份,红才进公司,被公司的管事迎进去伺候着,星网又被红的那套偷拍照炸了锅,网友们翻遍戏曲世家和有社交账号的富二代都没找到符合红的人物,正迷惑着,就有眼尖的开始了科普 “什么富二代,楼上好好看看,那车是皇室专用的!说不好是哪位王子王孙去公司空降镀金” “看到旁边那个黑燕尾服男没有,那是皇帝陛下的秉笔太监,这位贵人到底什么来头?连秉笔太监都陪着出来?” “贵人?楼上的你们是不是瞎了?一个穿裙子的男人,除了阉货还有哪个正常男人穿裙子?” “但是这个小哥哥长的好像之前艺术大学毕业晚会上的那个美人,你们没有注意到吗?” “楼上说裙子的那个,有一种礼服下摆开口不明显,这个角度拍也像裙子,你怎么确定这位美人的身份?” 网上吵吵闹闹,公司里却很安静,管事早早根据红的条件草拟了红的方案,原本还考虑给红安排绯闻炒作的管事,见了秉笔太监,更是提都不敢提,只列举了红作为新生代青衣和演员摸企划案,老老实实给红做职业规划。 红略看了看就点了头,带着企划案就直接离开,他的事如今已由不得旁人作主,皇帝的独宠是君恩,更是对他的控制,红带着企划案回宫时,皇帝还在勤政殿议事,他踩着弓鞋慢悠悠的去了勤政殿,坐在偏殿边看挑给他的剧本,边等皇帝下朝,皇帝散朝后看见门边候着的秉笔太监,原本独自用膳的不快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大步挪进偏殿,把红从木椅上抱下来,看了眼秉笔太监又问红 “怎么放着好好的软座不坐,去坐硬椅子?没人伺候朕的小郡主吗?” “父皇,那是父皇的御座,红不敢僭越” 老皇帝满意极了,拿额头碰了碰红的额头,亲昵的给了他恩典 “真是个好孩子,往后你来偏殿等朕,就坐朕御座上,谁来烦你,你让他来跟朕说” “谢父皇恩典”红面色平静的谢恩,稳稳站在地上,却不着急和老皇帝谈企划案的事,陪着皇帝回了养心殿,随意用了些午膳,等膳食撤去,他才让秉笔太监把企划案呈上来,皇帝略看了看,就知道下面人用了心,还算满意,只是略微估计了红的工作量,就大笔一挥,划去那些他觉得不算最好的安排。 于是在皇帝的修正下,红出道的第一样作品,就是皇家戏曲团一个月后的一出常规演出的,红作为被皇帝安插进去的关系户,直接顶了原本的演员,去演唱主人公秦香莲,红在皇帝钦点了剧目以后有些开心,他学戏多年,总算可以小试身手,求了皇帝指了宫里养老的那位青衣大家给他指导,像只小山雀一样,开始筹备演出事宜,皇帝也乐得见他活泼的样子,白日里也不拘着他,清晨皇帝出门去议政,他也一并起床更衣,踩着华贵的弓鞋哒哒哒的往戏台子跑,规规矩矩的练嗓练功,虽然他在学校也踩了四年的高底鞋,但与正式登台献唱不同,他还需要跟着大家的指点磨练步伐和走位。 这边红在宫内埋头苦练,星网的戏曲板块里却已经开始了争端,红突然出现顶了原本年轻代实力小将的位置,资深戏迷自然不买账,愤怒的他们开了贴,买了票,等着红登台那天,等着红垮了戏,去砸果子去。老皇帝也有他的小心思,支使内务府从他私库里取了料子,连夜的给红赶制行头,红每天忙忙碌碌的宫内戏曲院两头跑,因得戏曲院后院和皇宫西北角的角楼相连,他才没有再被狗仔拍到。 内务府紧赶慢赶,在红登台的前三天把东西赶制了出来,晚间红回了寝殿,皇帝让人奉上给他赶制的行头,红看了看那盘子华贵细致的头面和内务府出品的衣鞋,高兴的扑进皇帝怀里蹭个不停,皇帝握着他的脚踝脱了他的弓鞋扔到一边,心疼的揉了揉红因为练功而酸痛的脚,小心的剥去束脚袜,拿太医配的药油给红娇嫩的金莲涂抹,却被红对自己的亲昵讨好了,他年岁大了,子嗣们都过了跟他撒娇的年岁,红才成年,又因为刻意教导,性子单纯,皇帝丝毫不怀疑红的亲昵与热情,因为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等到红登台那天,红换上那双蛋白石做底的高帮鞋,鞋里用最软的缎子垫了又垫,确保不会让皇帝的心肝伤了脚,头上的头面也是实打实的天然钻石配红宝石,连他耳朵上坠的珍珠耳坠也是一等一的合浦珠,红深吸一口气,按着排练稳稳的出场,一开嗓就镇住了全场,一颦一笑里,勾的人也进了秦香莲的喜怒哀乐,第一回登台,就完全拿住了场子,愣是让原本备了烂果子准备往台上扔的戏迷们听的如痴如醉,当场路转粉。 红畅快的唱了一台,卸了妆,换了衣裳,就从后台直接去了后院,秉笔太监备着的车架在角门侯了多时,等把红安稳送回寝殿,众人才放下心来,红快活的跟百灵鸟一样哒哒的踩着弓鞋冲进寝殿,抱着皇帝苍老的脸亲了一口,开心的分享自己首次登台的快乐,皇帝任由他叽叽喳喳的说完,才让内侍太监服侍他洗漱,等他被皇帝放倒在龙床上,被粗大的龙根狠狠进入,才搂着皇帝快活的和皇帝一起共享极乐。 红虽然挂牌登台,但被皇帝拘着,一月也就只唱一台,他的剧本也被安排好了,饰演帝国的一代贤后许皇后,许皇后出身书香门第,与武宗是少年夫妻,许皇后只育有一子,却极为温顺端庄,武宗继位后,偏宠宫侍和其他妃嫔,许皇后不闹不妒,恪尽职守,打理六宫,养育皇子,将皇子养成一代明君,却因常年劳累,早早病逝,武宗被妖妃蛊惑,没见到许皇后最后一面,等许皇后病逝后,武宗痛哭流涕,写了数百篇悼念亡妻的诗文,足以可见夫妻情深。 而红则是被皇帝钦点,让他反串饰演许皇后,红本来以为自己也就客串一下青年的皇子,但皇帝按头让他演许皇后,他也只好努力去尝试,他如今虽然蓄了头发,面部也较同龄男孩更为柔和,却仍是青年男性的外表,即使有化妆师的帮助,他也需要努力揣摩女性的姿态。红这边才开机,皇家娱乐公司自然不会让他在剧拍完前就被曝光太多,因此他除了那一帮苦苦蹲守购票平台的戏迷,就没有别的粉丝了。 原本一切都顺利而平常的进行,只是红的剧才开机两周,老皇帝就在下朝时除了意外,急性心梗,除了早已留好的继位遗诏,旁的什么都没来得及留下。 红被太监从剧组接回宫里,跪在一干皇子后面,还有些不敢置信,穿着素白麻衣为老皇帝守灵几天,他跪的都有些站不起来,内庭在结束最初几日的混乱以后,马上恢复了秩序,红的东西被从养心殿搬回了乐楼,等结束守灵,他就跟着一干皇子,参加新帝的登基大典,继位新帝是老皇帝的第十八子,也不过二十二岁,他的原配妻子也都还年轻,按旧例册封妻子为后,又追封先帝嫡妻为太后,封他自己生母为圣母皇太后,一顿安顿下来,后宫秩序也恢复了正常。 红作为居于宫内的郡主,封后的第二日就跟着妃嫔公主们一起觐见新皇后,新皇后对他不咸不淡,赐了座,就让他不用参与晨昏定省,满脸对他这位不男不女的,可以出入前朝与后宫的有宗室血脉的玩物,极为厌弃。红也没多心,他只在等着他拍摄工作的恢复,依例,旧帝薨逝,举国守孝半年,红赋闲在宫里,只能继续练功背剧本,等着守孝期过。 只是没等几天,新帝登基后的第二周,新帝身边的秉笔太监就带着小轿等在月楼外恭敬的请他去新帝居住的青雀殿面圣。 红放下剧本,在起居太监的伺候下穿上姜汁色的缎面弓鞋小移莲步,上了轿子,被摇摇晃晃的送到青雀殿,从殿门一路往里,安静的吓人,只有他的弓鞋哒哒哒敲击青石板的声音,等到寝殿门口,在内等候的内侍太监为他打开了殿门,他进门顺着内侍太监的眼神一路走到软榻前,撩起裙摆,乖乖跪下请安 新帝把手里的书卷扔到一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看了看他被夜露冻红的小脸,和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顿时抽了口气,新帝瞬间明白为何自己的父皇会把这个玩物锁在自己寝殿,不愿与他们共享。新帝打量着红,红也在打量新帝,因为他进宫以后就一直被老皇帝拘在身边,他并没有接触过几个皇子,他也摸不准这位新帝是什么脾气。 新帝还是先开了口 “红回乐楼住着还习惯吗?父皇先前一直护着你,不许我们多见你一面,朕也是今日才能仔仔细细的瞧瞧咱们的紫宫郡主” 红点了点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新帝点了点红的唇瓣,决定直白一些 “你伺候父皇也有段时日,好赖还是学了些伺候人的手段,去洗漱更衣吧,今夜由你伺候朕” 红福了福身,跟着内侍太监去洗漱,洗漱完,换上寝衣,红看着摆在面前的睡鞋,下意识挑了最让老皇帝兴奋的大红睡鞋,伸脚让内侍太监给自己穿好,再套上弓鞋,小步挪到龙床边,自觉的脱了鞋,爬上龙床,窝进被子里等着新帝。 新帝看完了一卷书,才悠然的坐到床边,看了眼窝在被子里的红有些不满的问他 “你就是这样伺候父皇的?” 红摇了摇头,把被子掀到一边,乖乖往新帝身边爬,新帝一把把人掼倒在床上,有些没耐心的扯开他寝衣,看着他白皙的胸口,眼神暗了暗,顺势拉下他的裤子,看着红空瘪的yinnang和豌豆荚大小的yinjing,施虐的欲望被生生止住了,新帝迫不及待的把他全身衣裤扒下,看着红胸前两粒因为激素水平低而变得粉红的rutou,红了眼,再也顾不得别的念头,一口叼住一只rutou,没章法的吸吮起来,红回抱住新帝的脖颈,他只会静静等待新主人的采撷。 新帝狠狠吃了一会儿红的rutou,才起身褪去自己的衣裤,分开红的双腿,没有用内侍太监准备的香膏,直接对着红的后xue就硬生生往里挤,红疼的皱了整张小脸,小声提醒新帝 “皇上,要用香膏的” 新帝捏住红的下巴,盯着红清澈的双眼,咬牙切齿的呵斥他 “朕 用 你 教?” 红被吓的一机灵,也不敢答话了 新帝扣住红将将一握的细腰,顿时有些嫉妒他的父亲,暗骂了句sao货,狠狠往里一顶,红疼的落泪,新帝也没好受到哪去,被红紧绷的括约肌死死夹着,他更有些不服气,挺腰狠狠往里撞击,强行破开红的后xue,撕裂了红的褶皱,像一柄利刃一样插了进去,红疼的哭出声来,新帝却毫不怜惜,捏着红的下巴,恶狠狠的训斥他 “疼?知道谁在cao你的saoxue吗?贱货” 红从来没被人说过这些粗话,老皇帝也从未拿这些污言秽语去逗他,他自是不懂的,他呜咽着摇头,却更激怒了新帝,新帝见他不答话,狠狠在他脆弱的肠道里冲击,比老皇帝更为粗大的性器在干涩的肠道里拉开一道道口子,红体内到处出血,血液短暂的润滑了两人的结合处,却让新帝的动作更难进行,红双唇都渐渐失去了血色,新帝艰难的挺了挺腰,还没怎么尝到红的滋味,红就头一歪昏了过去,肠道里的出血量终于让新帝觉察不对,抽出自己染满血的性器,红的后xue一股股的往外渗血,新帝慌乱的披了衣服,唤内侍进来。 内侍太监一进屋就被血气冲了鼻子,抬眼看了看红身下染红的床单,先安抚了皇帝,扬声让外面伺候的太监去请太医,皇帝盯着周身慢慢苍白的红,吓得心惊胆战,等太医一到,也顾不得遮羞,直拉着太医为红诊治,太医见皇帝下体上全是血,以为皇帝伤着了,见皇帝只愁那位郡主的样子有些了然,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红的伤处,太医取了消毒棉花慢慢塞进红的后xue,一直塞到红后xue不再渗血,才停下来,恭了恭手,询问皇帝情况 “微臣想为陛下查验一二,不知陛下和郡主,是如何伤成这样” 皇帝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苍白的红,喝了口茶,还是实话实说 “都怪朕不好,他喊疼,朕,朕还以为是他,是他跟朕闹呢,也没用香膏,朕以为他受得住,毕竟也是,也是伺候过父皇的人” 太医抽了口气,耐心解释 “陛下,臣从前有幸为郡主开过药,先前郡主侍奉先皇时,因得先皇厚爱,帐里都备着助兴香,调配的香膏也有助兴的效用,郡主才勉强能服侍好先皇的龙体,陛下年轻,龙体较先皇是强健太甚,郡主守孝后足有月余没被疼爱,您也不用香膏,郡主身子自然受不住,虽说郡主生下来就是要伺候皇室的主子们,死了一个旧人再培育一个新人就是,但这位郡主才入宫随侍不过半年,太医院还没来得及培育下一代郡主,未免往后十数年无人伺候,您还是略微将就些吧” 新帝有些尴尬的受了顿说教,等红后xue止了血,太医把红肠道里浸满鲜血的棉花取出,才有请示皇帝 “郡主的血已经止住,今晚是不得伺候您了,若是想养好,得上药细细养着,臣请您命人把郡主挪回去,臣每日去伺候郡主换药,尽快让郡主身体复原” 新帝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他摸了摸红苍白的小脸,又去捧红纤细的手,刚摸了摸就被红下意识握住不放,红在睡梦里嘴里小声呢喃了一句,“父皇”,新帝皱了眉,太医也后怕起来,但新帝却没恼,只是变了主意,捏了捏红的手,转头对太医回绝 “你说得对,他自入宫起就被父皇教导,父皇能把他教导成独属自己的百灵鸟,朕也可以让他成为朕的金丝雀,不用挪了,吩咐他身边伺候的下人,把他一应用具收拾过来,从今天起,他就跟朕一并居住在青雀店里,你好好给他养伤,今日是朕鲁莽了,等他醒来,朕再跟他道歉” 太医松了口气,有条不紊的给红上了药,才领了赏,退了出去。皇帝让太监伺候着擦洗了一道,把太监也撵了出去,上床贴着红睡下,把红搂进怀里,就这么睡了过去。 清晨,皇帝转醒,红也在皇帝起身的动作里迷迷糊糊醒过来,他本能的抱住新帝的胳膊,凑过去用脸蹭了蹭火热的胳膊,低声撒娇 “父皇~” 新帝愣了愣,翻身抱住红,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红睁不开的眼睛,一直把红吻醒,才略带着点不满问他 “小傻子?看看朕是谁?” 红这下被吓得清醒了,挣扎的撑起身要谢罪,却被新帝按住 “别怕,朕不怪你,你是个长情的好孩子,你被父皇教导了那么些时日,眷恋父皇也是应当的,往后教导你的人是朕,记住了吗?” “记住了,陛下” “叫哥哥” “哥哥”红改口的挺快 “好了,你歇着吧,昨晚朕弄伤了你,等到了时间,太医会来给你换药,你躺着好好养伤,听太医的话” 红也不多想,在床上躺了一周,被太医伺候着换药养伤,人都甚至圆润了一些,等太医诊断他伤好透了,新帝才试着再度碰他,新帝从晚膳时就开始作了准备,抱着他用膳,没让他吃几口菜,倒是不动声色的哄他饮下不少果酿,红也没拒绝酸酸甜甜的果酿,只是晚上吃到最后,他已经晕晕乎乎的倒在新帝怀里,新帝将他交给内侍太监去洗漱,拿着太医重新配的助兴香在床帐四周点上,等太监抱着洗漱完毕换好寝衣的红回来,新帝接过红,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剥了红的衣裤推到床下,拍着红的脸唤醒半睡不醒的红,亲了亲红还带着酸甜滋味的唇瓣,一边摸着红白皙嫩滑的肌肤,一边伸手揉搓着红胯下那根只有豌豆荚大小的yinjing,红被搓的有些情动,虽然他yinjing早在阉割去势后就无法挺立,但被刺激着,还是能让他有些yuhuo焚身,他难耐的夹了夹腿,迷迷糊糊的求饶 “父皇,不要摸摸,要亲亲” 新帝没停手,他要看看自己的父皇是把红调教成怎样的尤物 红被搓的难受极了,却只夹紧双腿,蜷起身靠近另一具火热的身体寻求慰藉,新帝看着红自然的表现有些吃惊,却还带着醋意撑开哄的眼皮,吃味的教育自己的小宠 “父皇?哪里有父皇,朕说了,这个宫里,只有哥哥,哥哥在搓你的废物男根,是不是搓的你流了sao水控制不住自己?” 红随性的凑过去。摇了摇头,单纯的答话 “哥哥?不要搓那个了,sao水?sao水是什么?红不知道,哥哥,我好难受呀哥哥,父皇说难受的时候亲亲就好了,哥哥你亲亲我嘛” 新帝被红的纯真暴击,心理暗骂一句老东西果然会玩,凑过去含住红的双唇,吻着那张乱叫人的唇舌起来,新帝才从红的牙关顺进去,红就柔顺的任他采撷自己的甜美,新帝边吻边摸着越来越贴近自己的红的胴体,内心里对先帝独占红的不满,也被渴望完全侵占红的欲望填满。 吻了一阵,松开时,红已全身粉红,新帝取了香膏抹在红后xue上,耐心揉进红肛rou里,手指被红缠绵的肠rou裹着,恨不得立马冲进去,红大张着腿,一双穿着海蓝色睡鞋的金莲不自觉挂在新帝肩膀上,新帝捏着快踢到自己脸上的金莲,原以为会和他的皇后甚至其他妃嫔的金莲一样闻到那股挥之不去的腐rou味,却只嗅到一股干净清冽的花香,新帝不可置信的捏着脚踝闻了闻,确实只有清香,他亲了亲红的睡鞋,看着红小巧可爱的足尖动了心思,去解红睡鞋上的系带时,红的挣扎又让他不解,他只好停下来去问红 “怎么了?” 红推了推新帝,护住自己的睡鞋 “父皇教导过,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红的赤足,只能给红的男人看” “朕不是红的男人吗?朕都已经cao过你了”新帝有些吃味 “我不知道…父皇,父皇做红的男人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 “就是,就是父皇也很快乐,红也很快乐,红的肚子都会被喂饱饱的” 新帝眯了眯眼,低头吻住红,性器试探着在红后xue顶弄,慢慢让红的后xue放松警惕,才一点点把自己的硕大塞了进去,guitou进去后新帝不着急动,小幅度抽插让红先适应自己的尺寸,才耐着性子慢慢开拓红的肠道,红慢慢从后xue被撑开的不适里走出来,新帝粗大的guitou扫过他前列腺后的软rou,他爽的呜咽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新帝找到那块软rou,用性器狠狠顶过,红胸腔里只剩喘气,双手也紧紧环住新帝的脖颈,新帝满意极了,对着红敏感的前列腺狠狠的刺激,cao了十几下,就让红呜咽着从那根软绵的豌豆荚里射出稀薄的无精粘液。 新帝搂着红,在他高潮的一阵阵痉挛的肠道里持续cao弄,红才从高潮出来,又被新帝带着进入下一段高潮,新帝体力远比先帝好,红带着哭腔射了两回后,新帝才有些忍不住了,抱着红狠狠冲刺,和红一起到了高潮,等他把龙精完全射在红肠道里,红被撑的直摇头,他一射完,就盯着红追问 “哥哥现在算不算红的男人?” 红迷迷糊糊,却才认可了他 “算吧” “那红让不让哥哥看你的赤足” 红点了点头,新帝摘了那双碍事的睡鞋,性器还插在红体内,握着红脚踝,看着红干净白嫩的被人为卷曲成小巧金莲的足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才凑过去轻轻亲了口足尖,舔了舔红圆润的脚趾肚,下了和先帝同样的命令 “往后除了哥哥,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的赤足,红的这双金莲太美,会让人忍不住欺负你的” 红有些害怕的抽回脚,却被皇帝制住,年轻的皇帝亲了亲红最漂亮的大脚趾,才幽幽的补充 “哥哥喜欢你,只会疼你,不会欺负你” 红似懂非懂,下意识夹了夹后xue,半晚过去,新帝的性爱让他被磨的有些难受,新帝没勃起时的尺寸也撑的他酸疼,他只想新帝快点拔出去,放他好好睡觉,可惜真正尝过他的美味,新帝哪里肯就此罢手,新帝一边玩弄红的金莲,一边又慢慢在红体内抽送起来,红被快感夹击的昏死过去,连新帝什么时候停了性爱抱着他不穿睡鞋的睡过去都不知道。 次日新帝起身早朝,红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瞥见被扔在枕头边的睡鞋,顿时清醒不少,勾着睡鞋急的直哭 “我的我的睡鞋怎么没穿?我的金莲要,呜呜,要睡坏了” 新帝这才捏着他脚踝检查,看他那双骨折畸形的三寸金莲并没有因为一晚上的放纵散开,才小声哄着他,又亲手给他套上睡鞋,哄着红入了眠,才起身更衣,前去早朝。 红睡饱了觉,随意用了些点心,换上郡主礼裙,踩上硬弓鞋,才被秉笔太监领着,去勤政殿的偏殿等新帝下朝,他坐惯了偏殿原属于皇帝的软座,被新帝折腾一夜,他也没心思管太多,一进偏殿就爬上软座,在腰后垫了靠枕,捧着剧本背起来。 等新帝下朝进了偏殿,他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点,忙爬下软座跪地谢罪,新帝却把他抱起放在软座上 “别怕,哥哥的龙床都让你睡了,一个御座而已,往后你就在此座上休息” 红这才松了口气,用了午膳,又被新帝按着cao了一顿,他的屁眼肿的越发厉害,新帝不放心,请了太医来诊治,太医给他把了脉,眉头紧皱,终是当着皇帝的面问了出来 “陛下昨晚让郡主xiele几次肾火?” “五六次吧,朕也记不太清了” “陛下,郡主的身子已经有些肾虚浮肿,且后xue损伤不少,郡主没有外肾,一夜泄肾气太多,只会加速他精力外耗,有损寿数,更会伤及容颜,令郡主衰老不堪” 皇帝才尝了甜头,正是打算长长久久独宠红的时候,听了太医的话,吓了一跳,忙问他 “可有解决之法?郡主才成年不到半岁,怎就如此虚弱了?” 太医摇了摇头,又解释 “郡主净身,割下的一对外肾才是男子精气之本,郡主失了精气之本,又和陛下交合,一夜泄露肾气五六次,身子撑不住,为今之计,唯有控制郡主泄身的次数,再辅以药食进补,悉心养着,许还能多娇养几年” 皇帝边请太医配药,边抱着红安慰他,红却清明了,靠在皇帝怀里,认命的安慰皇帝 “红不怕,红十四岁的时候已经为生父守灵过了,这是红的命” 皇帝却越发心疼红,等太医将养护后xue补肾益气的丸子奉上,皇帝听了用法,遣退太医,抱着红,亲自揉开红的屁眼,把药丸塞了进去,红也就从此过上时不时被太医开着补药度日的生活。 只是除了补药,第二日,太医就奉来一个小玩意,是按红小yinjing尺寸打造的阳锁,扣在他的小yinjing根部,能克制他泄身的本能。 只是除了这些,红的那些先帝制备的弓鞋睡鞋也被新帝收走,他想吃了醋一样,让内务府从他私库取了不少好货,重新给红制了一批小巧精致的鞋,红自然开心,欣然接受了新帝的礼物,一边养着身体,一边熬着半年的守孝期。守孝期里不能搞出孩子,新帝身边有红伺候,新帝后宫的妃嫔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红在新帝宫里才住了两周多,皇后就有些烦心,皇后之下原先最受宠的高贵妃更是忍不住的对红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