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总/攻]攻/略种马男的后宫在线阅读 - 有客西来1(截胡圆房,身体改造,男子受孕)

有客西来1(截胡圆房,身体改造,男子受孕)

    灵修族于赵嘉的封地康陵定居已经有大半年之久,赵嘉偶尔关注自己封地内的民生政务发现灵修族似乎当真在某种奇异力量的影响之下人口逐渐恢复正常,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摆脱诅咒的影响。

    休养了大半年的赵嘉日子过得可谓分外惬意,宫内宫外如鱼得水得四处闲逛,内外事务料理得明明白白。

    赵嘉没有觉得自己的日子会一直这样舒坦下去,但是当跟他插科打诨的系统久违地发出发布任务的电子音时,赵嘉还是一愣。

    【任务发布,十日内前往康平王封地,并参与康平王纳妃宴会。】

    赵嘉是知晓康平王纳妃之事的,康平王如今已经五十有二,几乎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但仍旧是朝中仅存的异姓王之一。康平王内里究竟是什么想法暂且不知,但是表面上却是一直安安分分呆在封地,没有搞出什么小动作,又因为康平王一脉在封地梅岭根基深厚,历来几代君王也没有找到动手削爵的时机。

    而康平王这纳妃一事,在去年还是过了赵嘉的手的。

    本朝西方有国名为狄国,仗着天险之利虽是弹丸小国,但是一直不曾被周围几个国力强盛的国家觊觎,这个国家国土内土地肥沃资源丰富,自给自足生活富足,也并无向外扩张的野心。

    为了避免被成为大国斗争的炮灰,狄国素来与各国和亲交好,只求保住本国平安,多年以来也算是相安无事。

    而这一代狄王也履行了祖上的传统,与周遭大国和亲交好。

    但到他这一代,情况却略有不同。

    过世的老狄王在政事上算是个不错的君主,但在美色一事上却极其沉迷,后宫三千非是虚指,这也造成了他膝下的孩子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但是老狄王不知是什么命格,后妃林林总总生了二三十个儿子,女儿却仅有一个,甚至连双子都不曾出现,而那小公主也在养到十三四岁的时候意外夭亡。

    若是放在平常富贵人家,儿子多或许还能被赞一声多子多福,但是在皇室却不是什么好事。

    儿子多再加上老狄王在后宫一事上委实头脑不清,他的后院几乎是乱成一团,儿子们为了储君之位也是争斗不止。

    在这新任狄王就是最终的胜利者,即位之后他也想要按照传统与周遭大国和亲,但此时他却发了愁。

    没有meimei,也没有女儿,这和亲的人选委实令人为难。

    狄王为了皇位与兄弟们斗得可谓血流成河,自然对那些并非同母的兄弟恨得不轻,于是他竟然直接将那些落败的兄弟调教成玩物送出,与各国贵族公侯达成协议。

    一国王子沦落成为性奴,也确着实能够满足部分国家实权人物的癖好,狄王的目的也算达成。

    到了赵嘉与皇兄这里,他们对于此事毫无兴趣,更何况那时候皇上还怀着身孕,就更不会将这样一个未知的因素接手。

    因为两人拒绝得温和,狄王也并未恐慌,二人本以为此事就这样了结,谁知过了一个来月,狄王又传来书信言说愿意将一个弟弟送给康平王,同时康平王也上书愿意以纳继室王妃的礼节迎娶赫连季文。

    赵嘉还特意彻查了一番生怕康平王与狄国勾连图谋,但没有丝毫痕迹,后来在狄国的密探传来消息,言说这个名为赫连季文的狄国皇子有个曾颇受老狄王宠爱的母妃,赫连季文的两个兄长都与狄王斗得你死我活,他虽然没有参与,然而一母同胞的关系又如何分割,狄王这是迁怒于他,必要让他沦为玩物方才解恨。

    赫连季文将要被纳为王妃的日子,正是十日之后。

    如今的赫连季文已经被狄王送到了康平王的封地,赵嘉没有急着赶路,孤身上路慢悠悠晃了七八天才来到康平王的封地淮江城。

    淮江城与赵嘉的封地康陵毗邻,因此赵嘉甚至还抽出一天时间去看望了灵修族的遗民。赵嘉见到灵修族的大巫之时这人并没有戴着他惯常佩戴的面具和服饰,身边陪伴着一名妃妾。

    灵修族的巫对于赵嘉的到来似乎毫不意外,他对于赵嘉的贵重身份似乎并没有什么敬意,反倒是以一种随意从容地态度面对赵嘉,甚至还有心情揽住自己身边腰身隆起的双儿抚摸他的肚腹。

    那名双性不似寻常双性的秀气柔美,反倒如男子一般身体健壮面容阳刚,甚至脸上还带着几分沧桑的成熟感,看起来比大巫年长了十岁出头,看起来两个人的情分不同寻常。

    “王爷此行,必有所获。”大巫的语气随意如闲话家常,赵嘉也没有当回事,只简单询问了一下灵修族的现状,得知他们族中在仪式完成后孕育的婴孩都平安长成,身体康健之后,赵嘉就没有更多询问。

    灵修族一族也称得上大起大落,如今他们既然没有什么野心,赵嘉也不会主动与他们找不自在。

    离开封地赶往淮江之后,赵嘉就到达了康平王的府邸,宣了皇兄封妃赐婚的口谕。

    康平王的两鬓已经斑白,脸上的皱纹也愈见分明,但是明显能够看出他年轻时也是一英武俊朗的男儿。康平王满面笑容地拜谢后将赵嘉请进了门,就又一次外出迎客。

    赵嘉独自落座,隐约觉得这婚典的布置有些奇怪,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随着宾客越进越多,甚至偶尔会有与原身有所牵扯的客人前来问候,赵嘉便也忽略了这个念头,开始随意应付周围的来人。

    各路王侯迎娶正妻之时,按礼法正妻应当在宾客前现身与丈夫共同成礼,然而直到宴席开始,新继任的康平王继室也没有现身。宴会看似热闹,但是对于现在于礼法一道几乎称得上通晓的赵嘉来说,每一处的流程都透着说不出的别扭。

    及至宴饮结束,赵嘉想要离席,在厅堂一角看到一只古铜色充满古拙气息的香炉,当一阵熟悉的气味窜进鼻尖,赵嘉才恍然醒悟今天这场婚宴的违和之处究竟在哪里。

    香炉中所燃的香料名为椒郗,多用于祭祀、轻声以及先人的大祭之上。

    而康平王这一场婚宴之中主动细节布置,看似是纳妃的规制,然而现在赵嘉仔细想来,有些细节分明透露着,这场婚宴是按照冥婚的仪式来布置的。

    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很多东西没有出现在明面上。

    赵嘉眉毛一挑,暗道这康平王府之中,这一场纳妃的婚典,其中的都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阴私。

    赵嘉神色如常地离席告辞,出了康平王府就转而带上一张易容面具回转,身形隐蔽地上了屋脊,在这偌大的王府中搜寻探查。

    他直奔本该属于王妃的院落,推门闪身而入,这院子里毫无人烟不提,甚至连个伺候打扫的下人都没有踪迹,赵嘉进到屋室之内,被其中浓重的香灰为呛得差点咳嗽出声。

    这院子非但没有属于大婚的红色,甚至满目一片茫茫然的白。

    惨白的绸缎,挂了满屋满室,正堂一张桌案正对的墙壁上,是一张雍容华贵的美人图。

    赵嘉观这美人的衣服形制,猜测这位恐怕就是康平王那已经去世的王妃。

    康平王妃与康平王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王妃仙去之前只给康平王留下一个世子,康平王多年不曾续弦,这一次却选择了赫连季文这个落魄的王子,本就奇怪。

    如今赵嘉看到这一切,更是不甚明了。

    冥婚的主角显然有一方是那命运悲惨的赫连季文,但另外一方究竟是谁?

    总不见得康平王这样诅咒自己早登极乐。

    就在赵嘉思索的时候,有脚步声传来,他连忙躲闪到隐秘死角,把一切都恢复原状。

    结果来人竟是康平王以及一个侍卫外形的男子,这人显然是康平王得力心腹。

    “世子那边的情况如何?上师所说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这是康平王略显疲惫沧桑的声音。

    “是,王爷。已经将世子和赫连季文合床,只要到时候点起上师准备的药香,世子的魂魄就能夜半而归,那赫连季文已经被上师作法掌控,一切应是……无恙。”

    回答的声音低沉喑哑,说话之人是个强壮高大的男子,音色深沉粗粝但却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起伏。

    康平王深深叹了一声,似是悲凉。

    “赫连季文虽是无辜,但奈何阴时命格的男子太过难寻,他恰好撞上门来本王又如何能够放手。无论如何都要让世子留下血脉,本王与王妃的骨血,不能就这样断了传承。”康平王仅仅感慨了一瞬,声音中没有丝毫犹豫,显然在此事上已经下定决心,不容更改。

    赵嘉听闻两人交谈刚刚理顺头绪,就听到了系统再度发布任务的声音。

    【在康平王世子之前救下赫连季文。】

    这任务没头没脑,但赵嘉早已经了解了系统究竟是什么尿性,无奈摇头之后就转而去寻找赫连季文现在的所在。

    安置康平王世子和赫连季文的房间因为布置特殊,所以赵嘉一下子就找到了那里,借着系统的功能轻而易举进入其中。刚进入屋里赵嘉就注意到床榻上两个几乎光裸的人体,忍不住眉头一跳。

    其中一人面若桃红,看着甚至不过弱冠之年,但双眼紧闭唇瓣紧锁,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几乎会让人认为这已经不是活人,这应当就是康平王世子。而另外一个人生得剑眉星目英朗不凡,但此时却神志已失,双手被镣铐控制,正凭借本能宛如走兽一般挣扎不已,口中喑哑地发出阵阵嘶喊。

    赵嘉按了按眉头,甚至不需要询问系统也大概能了解现在的状况。

    但系统依旧尽职尽责地将实际情况告诉了赵嘉,一连串充斥着专业名词的解释让赵嘉头昏脑涨,窝火地让系统陈述重点。

    【重点就是,如果没有人和他上床,他就活不过明早。】

    赵嘉看着宛如植物人一样丝毫没有反应的康平王世子,内心少有地犹豫了片刻,他虽然算得上风流多情但是从没有介入到别人的感情中,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但眼下的状况莫不是要让他当着这小世子的面去占有他名义上的继母?

    这混乱的关系让赵嘉混乱了一会儿,康平王究竟想要做什么虽然并不明了,但是他并不是真心想要将赫连季文纳为王妃的却必定是事实,再加上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必须完成,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纠结的地方。

    赫连季文并不是中了春药的模样,他虽然神志不清正在激烈地挣扎,然而表现出来的只有痛苦,没有半分情动。

    赵嘉将沉睡的世子随意用床单裹起来推到床铺的里面,先打碎了绑缚着赫连季文的锁链,双手并用将他压制住。

    赫连季文是纯真的男子,身体线条刚毅流畅,虽然身体上只覆盖着薄薄的肌rou层,但其中隐隐透出康健的力量。他的身体因为挣扎而产生了许多的红痕,在双手摆脱禁锢之后,他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忍受什么难耐的苦楚。

    赵嘉本想要温和一些慢慢来过,但是在系统疯狂闪烁的紧急提示音之下,他只能随意给自己撸了几下之后径直将性器对准了赫连季文双腿间紧闭的缝隙。没有情爱的催化,赵嘉并无太多兴致,然而势比人强,他既不能够放任赫连季文这样死去,更不能去冒违背系统任务的风险。

    如今他的一切已经与这个世界密不可分,或许失败后他还有重新回到过去现代生活的机会,但这个结果是他不能够容忍的。

    所以赵嘉牢牢压制住了赫连季文的双手,将他的手臂按在头顶,使得赫连季文动弹不得。

    赵嘉注视着赫连季文隐忍痛苦的脸庞,再没有犹豫地挺身直入,双眼的目光一直不曾移开分毫。

    如果来日你想起此刻,尽可以来找我寻仇。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嘉呼吸略沉,腰身狠狠一动,将性器顶进了赫连季文身体的深处。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赫连季文是因为承受了初次的苦楚,而赵嘉则是因为那甬道深处一股奇异的感触。

    就在同时,赫连季文先前因为痛苦而紧闭的双眸睁开,他的脸上因为后xue初次被粗暴地侵入而略显苍白,但是他的眸光却明亮得怕人,赫连季文的目光落在赵嘉的脸上,狠狠咬住嘴唇。

    而赵嘉却不知如何回应这样的神情,只有面无表情地动起腰身,一下下撞进那谷道的最深处。

    赫连季文的身体明明刚劲而线条坚毅,然而身体内部却柔软的不可思议,赵嘉的每一次撞击都使得他那粗硕器物上的筋络在赫连季文的内壁上种种擦过,给赫连季文带来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当那性器的头部重重挺进到深处,赵嘉感受到自己的guitou正在被一个温暖的涡旋包裹着,像是一张浅尝辄止的小口,羞怯赧然地舔舐着顶端。

    就在赵嘉试探着戳弄那奇异之处时,双手被压制地赫连季文却突然开始挣扎,上半身高高昂起,险些就要挣脱赵嘉的钳制。

    赵嘉惩罚似的浅浅向外,又狠狠顶进那里,那处柔软的涡旋好似内里仍有着隐蔽的蜜巢,随着这一次撞击的力道,赵嘉感觉到自己入得更深了些,那种被吮吸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多抽送了几次,等到他回过神喘息着去看赫连季文时,却发现这个英俊的男人此刻双目茫然,嘴巴像是想要张开叫喊,但却发不出声音。

    带着点好奇,赵嘉更深入往里进入了几分,却没有更鲜明的触感,而原本失神的赫连季文却像是苏醒一般,剧烈的挣动起来。

    赵嘉初时不防,险些被一把掀下床榻,连被紧紧包裹着的性器也都滑了出去,他刚刚离开赫连季文的身体,系统的警告声就又一次激烈地翁鸣起来,赵嘉顾不得其他,抬手点在赫连季文关节处,将人制住之后再次侵入。

    有了神志的赫连季文漂亮的眼睛之中闪过屈辱的神色,瞪着赵嘉的眼神里也带了恨意,奈何四肢无力一时动弹不得,暂时无法反抗。

    赵嘉注视着赫连季文的神情,忽地感受到由衷的倦怠和无力,他的性器因为欲望高涨而始终精神勃发,然而他的内心却因为这场双方都兵不情愿的交合而疲惫厌倦。

    默默让系统将解决赫连季文身上异样的进度条召唤出来之后,赵嘉不再凭借本能行事,只结合着那进度条不断试探。

    “你旁边躺着的是你名义上的继子,至于本……我,你若日后能识得我,尽可来寻仇。”赵嘉原本几乎报出身份,但是想到来这里时进行了易容,才没有直接说出,但是他对于声音也没有分毫伪装。

    赫连季文似乎此时才看到身边床榻里侧那面色桃红的弱稚少年,原本已经卷旗息鼓的他神色惊怒交加,消停了片刻后忽而暴起,双手直指赵嘉的心脏。

    然而恰在此时,赵嘉又一次撞击在他体内那个柔软的涡旋之上,甚至还恶作剧般用力磨了一会儿。

    赫连季文脸色顿时变了,身子种种跌落回床上,手指紧紧抠住了绣线繁复的大婚床单。

    赵嘉观察到进度条在这一刻凶猛地往前窜了一截,顿时掌握了诀窍,连绵细密地冲击着那处柔软幽密的所在,赫连季文绷紧了腰背,想要反抗的双手刚刚抬起就又因为被撞击而无力落下,腰身用力向上弓起,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眼见着进度条越来越满,而赫连季文的脸色也泛起了红潮,赵嘉知道他此时已经有了感觉,然而这种源自于身体的纯粹rou欲却又让他感受到一阵不知所谓的困惑,这困惑没有停留多久,但仍然在他的心里浅浅留下一个痕迹。看着赫连季文身前原本萎靡的茎柱此时精神地立起,赵嘉自嘲轻笑一声,伸手握住了那里。

    抽插的节奏没有被打乱,赵嘉手上慢条斯理地搓弄着那根分量不轻的性器,随意之中带着漫不经心,却仍撸得那一根器物又胀大几分,不断有清液滑落。

    赫连季文此时再度陷入了神志昏沉的状态,口中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身体因为情动而变成了潮红色,随着赵嘉的顶弄双目翻白,大张的口角滑落几滴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一副被cao坏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