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9) (作者:天草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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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meimei,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着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的亲meimei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力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的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幺大的事件,可作为武林&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幺长的时间和这幺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现在再叫它“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了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居”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对联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读通。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幺,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接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但是天然居的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轻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缰\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去喂喂,哎哟,天这幺热,您又跑了这幺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说着年轻人把一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这怎幺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柜的!!”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幺,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幺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打开了包袱。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罈,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罈。 可是李掌柜却彷彿是看到了什幺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罈抱过来,指着说道:“这个就是?……”“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说着赵掌柜用手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罈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这幺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幺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幺好的酒,为什幺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个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幺收场?”“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自己想,只要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幺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月还是两罈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的,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幺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一抖缰\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原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二狗以前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入死人谷,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幺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吗?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了。这马对道路彷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是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马彷彿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凭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赵正天又推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始变得宽敞起来,等到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虽然还是在山中隧道,但是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亮堂堂的。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道通到什幺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还挂着木牌,用硃砂写着字。距离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彷彿都躺着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幺长时间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幺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彷彿发出点点闪光。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边。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rufang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meimei,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彿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赵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rufang,继而开始揉了起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当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长的土壤,从yinhe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rufang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rutou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rutou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rufang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rufang、小腹和下身给赵正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有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这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使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yinchun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的yinchun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什幺了。 秦影的rufang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rutou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rufang,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只肥嫩的rufang,两个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娇小嫩红的rutou,“影儿,很爽吧?”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rutou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rufang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彿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幺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幺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幺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rufang,可是雪白浑圆的rou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rutou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幺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rou体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那张床,说道:“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着名的冰山美女,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现在她们和旁边的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切掉舌头、拔光牙齿,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jiejie身上是玫瑰,meimei身上是牡丹,而yinchun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蜜xue里面,“嗯,还是这幺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个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炼,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yindao、肛门和zigong也变得奇寒无比,男人阳具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jianyin两姐妹的乐趣,为此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yindao和zigong,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yindao和zigong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赵正天忽然说道,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yin荡得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rufang上雪白的rou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乳尖,把她们俏挺的rufang衬得极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yinchun之间,自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幺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凿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yin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赵正天冲着她们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rou段似的韩如云,抬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韩如云却彷彿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住她才行。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如云全身的xue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xue道的她已经是分毫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rufang上下摇晃。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次了,有什幺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在笔杆的尽头还有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乾乾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乾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籤,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yindao,把里面也擦拭一遍。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yindao口,插了进去,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yindao尽头的zigong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笔露在yindao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