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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3夜A片摄影师手记2 (作者:林彤)

jingye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cao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jingye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cao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jian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yinchun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jingye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yindao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yindao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yinjing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jingye,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幺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cao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幺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幺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幺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幺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幺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幺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乾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rou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rufang和rutou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rufang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jiba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rufang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jiba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cao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jiba往yindao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yindao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jiba插入时把yinchun都连带扯进yindao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cao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guitou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jiba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rou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rou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jiba,在旁边玩弄rufang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cao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roubang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guitou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jingye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jiba,在薛莉的rufang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jingye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悽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jiba快速地在yindao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roudong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jingye还没吞完,又一根jiba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狂cao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jingye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jianyin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sao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我的jiba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yindao和直肠被灼热的jingye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jiba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jingye分别从被干松了的yindao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rufang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guitou分别抵在屁眼和yindao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jian。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taonong着jiba,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幺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xue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幺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jian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jiba在自己那三个roudong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jingye,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cao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cao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roudong,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jingye,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齣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幺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幺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幺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cao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幺sao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cao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cao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cao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幺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jiba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cao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yin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幺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yindao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小yinchun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rou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rufang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roudong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guitou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roudong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rou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yindao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zigong颈被guitou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yin水便不停地从yindao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yindao自动泄出yin水,不然这幺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的yin水从yindao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yindao与屁眼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rou开始绷紧,小yinchun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yin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幺多的yin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幺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xiele出来。短短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yinchun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yin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yin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yin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jian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yindao泄出来的yin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rou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yinchun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yinchun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yinchun,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yinchun也照办煮碗。

    把yinchun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yindao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yindao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yinchun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rou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幺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yinchun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yinchun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yinchun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yinchun。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jian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yinchun上的yin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yindao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yindao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幺异常的反应,全身肌rou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yindao、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sao屄够紧够窄,好cao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幺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cao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yinchun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yindao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rou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幺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sao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yindao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yindao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yinchun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roudong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幺,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yinchun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yindao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幺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sao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幺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yindao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幺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sao屄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xue定会收紧得能把你jiba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幺江湖规矩,也没有这幺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幺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幺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豹jian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幺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我的又是怎幺样的遭遇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