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二(婚后,虐身调教,葡萄塞xue)
王小爷这沉迷在温柔乡里,最后还是要下床的。王老爷本以为他从此要跟着自己学做生意,没想到竟然是主动提出来要去考科举,先是一愣,后赶紧对着祖宗方向拜了拜。 “哎呀,我们王家祖坟要冒青烟了啊……感谢列祖列宗……” “哎……”王小爷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要去读书完全就是被镇北王给套路了。对方知道他如此手段和脑子,哪里能放过他,自然逼着他给自己打工,但也要找个名号不是? 说是读书,但也是每日归家,回来连饭都不吃就往卧房里钻。王老爷还想骂他,但想想以前那么管教书都不读,现在至少白天好好用功读书,没再惹祸,许是现在新婚燕尔正在兴头,等新鲜劲儿过了也就收敛了。 ”云儿你今天可想死小爷我了……“ ”你,你干嘛!“林云被他冲进来那么一搂吓了一跳,周围的下人也都是捂嘴偷笑。 ”少爷和少主君感情可真好,“ ”以后少爷考了个状元,说不定还能给主君一个诰命当当。“ 他们调侃了几句,便赶紧跑出去了,都是未出阁的人,这二人的床角着实太刺激了些。这要是换了寻常的坤泽怕是早就受不住了,但这炉鼎身却是愈发得趣儿,嘴上说着不愿身体却很诚实。 “云师弟今天给小爷我舔舔?“ ”哼,流氓。“虽是话中嫌弃,但林云却是一巴掌把他推床上去了。修行之人力气大,痛得王小爷呲牙咧嘴,可脸上的表情却是美得狠。 小坤泽骑在他身上,解了他裤带,两手捧着那处,用嘴小口的含了起来。他做得有些吃力,远不如上辈子他经历的那些风花雪月来得熟练,却是格外纯情诱人,毫不做作。坤泽的小舌沿着侧边舔弄,竟直接把乾元的宝贝弄射了,落了他一脸。 林云到是还有些懵,王小爷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他按倒,脱了裤子就上,也不嫌弃他嘴角的液体,狠吻起来。那院子里的下人往院子外走了走,这一天天叫的,换了谁伺候也受不了,不由得春心萌动。 虽说二人逃过了之前那一劫,但也知道仙门段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玄天掌门自然是不甘心的,那个仙尊死了,却又总不能说是那个人杀的,只能吃了个哑巴亏,没落到好处,但是能把镇北王气到吐血到也出了一口气。 ——王爷同那等人交合,白费了真心,他之后却又和本座双修,许是早就离不开乾元那物伺候了—— 只是那人到底在人前撑住了,这一病不知要废了多少精神气,绕是再好的炉鼎双修也补不回来了。 ”掌门,有清风派的飞鸽传书,是诸葛谨寄来的。” 他打开只扫了一眼,便失望的仍在了一旁:“寄回去吧。” “是。” 自己本以为以那人的聪慧,知道该做些什么,竟是蠢到来向自己诉苦。他只要全身心投入双修修炼,用不了多久便能突破,如今不过是牺牲些色相。那些乾元的皆是功力深厚的仙尊,对炉鼎来说也甚是滋养。 诸葛谨望着自己面前行为yin荡的炉鼎,绝对想不到那人的修为竟是比自己高。他却是早已没有廉耻的同各个仙尊yin乱,以求最快突破。 那炉鼎来到他的面前,竟是要和他一起双修。 “不……”诸葛谨动了动疲惫的身子要拒绝,确实被其他仙尊的绳索束缚住了双腿拉开,随后由那炉鼎去舔他干涩的下身。 那人rou捏着他的乳尖,舌头在他腰腹间留下翩翩水渍,在xue口处仔细玩弄。只是他的身子已经快被玩儿干了,几乎流不出什么液体来。那人便站了起来,把自己的xue送到他嘴边令他去舔。那一刻他的厌恶到达了极点,扭过了头,炉鼎蜜液只令人感到恶心。 “不要炉鼎的,那就是要乾元的。” 他的口被迫撑开去含仙尊的东西,那个炉鼎则抬了一条腿将自己的xue对着他的xue,摩擦了起来。他是玩儿爽了,却见诸葛瑾没有丝毫的反应,索性又用手指伸进去插了插,百般抚弄却仍是没反应。 “玄天掌门既送你来,便是让你助众仙尊修炼,这等滋补的乾元,对你也是有益,你竟不愿,到是蠢到向他求助,说要解了这婚事。” “你既然已经被掌门与了仙尊,掌门的话便形同父令,做弟子的怎敢违背。” 诸葛谨双臂被拉在头顶,两腿分开固定,整个人被半吊在空中,嘴里和xue里都被塞了药。那药又是加大了计量,不消片刻便让他发了情,泽xue不受控制的开始收缩并向下滴水。 那仙尊又拿了鞭子,向他身上抽去。火辣辣的鞭子落在身上,却让他情欲更胜,xue间体液垂下长长银丝。 “啊……” 这些鞭子到没有留下什么严重的伤痕,只是些许红印,时不时打开xue上,便让炉鼎身一阵战栗,又因那药逐渐失去了神志。xue扣拉扯着敏感之处,疼痛钻心。 等到他再被放下来之时,已不再反抗,无意识的伸了舌头去舔其他炉鼎的xue,而对方也去弄他被抽红了的下身,阴阳之姿。对方一边舔弄,一边时不时的朝里面塞药。而诸葛谨的头此刻已经被扭到了旁边,挨个替那些仙尊口侍,下身的xue被另一个炉鼎舔插着,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这番双修之后,他却并不曾被放过,而是被人按到了贞洁椅上。 ”上刑。” 他也尝到了当初林云受过的苦,但心中早已失去了希望。 待到仙尊消了气放他下来已是几日之后,换了寻常的坤泽怕是小命都已经没了,而诸葛谨则是活得好好的,玉势抽搐后,泽xue又恢复了原样,好似不曾被撑大一般,身上被鞭子抽出来的伤也逐渐反到了皮肤上,青青紫紫。 他蜷缩在塌上,却是药瘾发作,下身瘙痒难耐,只想着被人蹂躏。 “不要……啊啊……”他双手抠进床单,一面急促的喘息着,一面摩擦双腿寻求慰藉,却是被人用绳子缠住拉开,放置在塌上惩戒。炉鼎已是yuhuo焚身,又不能碰触止痒,只能扭动被束的身子叫喊。 腿间的泽xue竟是自行打开了条缝隙,被那洞口灌进来的风吹着,便一股股的往外流液,如小嘴般主动呼吸。诱人的xue口被人插入了一把含苞待放的情花,便是沾着那泽液逐渐开了花,从白色变成了鲜红色。风一吹动,枝干便轻轻扫过xuerou和xue扣。 诸葛瑾在塌上扭动着,那花瓣便徐徐飘下,将他的身体也染红了,竟是分外美丽。 最后,仙尊用手撩开他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抚摸着他的脸,问到:“现在你该说些什么……” “……仙尊,请cao我拍的的xue。” “还有呢?” “我的saoxue……给仙尊享用。” 粗大的阳物分开微露的xue,便发出些黏腻之声,像是插在一包水里似的。炉鼎蜷缩成一团,身子将仙尊咬得更紧了。 是夜,镇北王还在伏案写作,眉头紧锁,又连着摔了几个折子,下人也不敢打扰,倒是南宫玥给他送了吃食来。 “王爷,喝些粥吧。”他把甜粥从碗里舀到白瓷小碗中,旁边还放着些带水珠的葡萄,是千里迢迢从西面运过来了。 “嗯。”他见到南宫玥心情好了些。“今天就先这样了。” “王爷,可是有烦心事?” “……只是想着叛贼的事情罢了。”他接了粥,吃了起来。 “王爷不必顾及我,我亦是对那些人恨之入骨。”他见对方喝了粥,又剥了葡萄送到他嘴边。 镇北王握着他的手,吃了那葡萄,却又含住了两根修长的手指。 “王爷,别闹。“ ”我今番闹了又如何?“他说着便胡乱地把桌上的折子扫了,将南宫玥抱到桌上,宽衣解带,扑了上去。 ”王爷……王爷这样会被外面的人看去的。” “无碍。”他说着,便掀开他的袍子,南宫玥便屈起了双腿,让他把亵裤退到膝上,那人竟拿了那葡萄要往里塞。 “王爷!”他转身按住他的手。 “本王是有些饿了,倒是要叫你喂了才能吃。” 那葡萄因是才拿出来没多久,有些硬还有些凉,推入xue内像含着个小冰块似的,再由乾元用火热的手指玩儿着竟是冰火两重天。南宫玥的腿搭在他肩上,镇北王便用嘴去吸那颗葡萄,却故意不一口气吃掉似的,又用舌头顶了回去。每吸一下,还偏偏带到敏感处。 “王爷,快别玩儿了……“ ”你叫本王什么?“ ”夫君,快别玩儿了。“南宫玥羞红了脸,有些恼怒的在他肩上踢了一脚。可他偏偏不放,甚至又塞了一颗进去。”夫君,这哪是用来做这个的!” “怎的就不是了?”说罢又去用嘴吸。 南宫玥被他玩得满脸潮红,又在他身上踢了一脚,低声道:“夫君下半身莫不是个摆设不成?” “好啊,敢说本王的宝贝是个摆设?莫不是平日宠过了头?”他佯装愤怒的在坤泽的臀部重重的的拍了几下,打得花枝乱颠,还甩了几滴蜜液在案上。 南宫玥却是背对着他,翘起了下身,一手分开泽xue,另一手中指深入,将那两颗葡萄勾出,接着将那入口也分开了,说道:“玥儿又没用,怎的就知道不是个摆设?” 两人从案上折腾到塌上,又是从塌上滚到铺着毛毯的地上,最后乾元的rou刃在被撑大的xue里射了一发热液,娇小的xue抽搐了一番,终于吃够了似的松开了些,分离之时的模样更是美不胜收。 “且是在找个什么东西堵上?”男人说着,便又寻了几颗葡萄来,将坤泽饱餐一顿的xue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