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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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故事的开头,我想先花些篇幅介绍自己的身世。 七十四年前一个寒冷的二月,我出生在云南的一座小山村里。小山村四周被群山围绕着,周边没有河,没有湖,更没有海,只有从山顶流淌下来的一条小溪成了村名们社交生活的中心。他们在小溪边取水,洗衣,交换着各自所知的流言蜚语。 在这座小山村里,村民以种茶为生。每到一年的采茶季,几乎所有村民,不管男女老幼,皆会背着一个竹篓上山采茶。当一天结束,竹篓盛满了新鲜的茶叶,他们会各归其家,休养生息,为第二天的繁忙工作做准备。然后,当采茶季结束,一箱箱炒完,晒完的茶叶封箱完毕,从县城来的收购商就会把它们带回城里的市场,村民们也有了一笔可观的收入。 我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在匆匆见了我一面后就去了县城闯荡,他不想做一辈子的茶民,想开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我的母亲则务实得多,她留在了村里,独自将我带大。一开始,每逢过年过节,父亲就会从县城归来,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然后,他归家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即使回来,带给我和母亲的礼物也屈指可数。 村民间有了传言,说我父亲在县城有了情人,有了另一个家。开始,母亲对这些传言充耳不闻,默默地忍受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可后来,当传言越传越真,母亲也对其放弃了抵抗,当父亲偶尔从县城回来,和他起了愈演愈烈的争执。 有一次,母亲重重地扇了父亲一耳光,打得父亲两眼冒花。长年的劳作使得母亲拥有了一身健硕的肌rou,而好多年不下地的父亲则完全禁不住来自母亲的打击。他只好默默地往肚里吞口水,不敢还手,也不敢狡辩。母亲质问他,问他是不是背叛了我们娘俩。父亲不作答,默认了来自母亲的指控。 那天后,我和母亲就再也没见过父亲。后来,听别人说,父亲在城里做生意发了一笔小财,讨了个比他年轻很多的老婆,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父亲的故事在村民的口中听起来俨然是一个传说,在谈论我父亲时,村民的目光中时不时会散发出羡慕和嫉妒的光芒。 母亲在父亲离开后一直没有再嫁,但是不甘寂寞的她有着好几个情人。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在家里总能见到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中大多都是本地的村民,也有几个是来自县城的茶叶商人。这给我的成长带了些负面的影响,同龄的孩子们会叫我荡妇的儿子。这让我很气愤,为此我经常和他们干架,只是通常我都是挨揍的那一方。 因为这个原因我开始对母亲起了怀恨之心,开始回避她,特别是当她和情人幽会的时候。我不想无意中听到母亲那大声的呻吟。于是,我没日没夜地在群山间游荡,熟悉着这座山村的每一个角落。 我也没多少玩伴,年少的时光通常是一个人独自度过的。 有几次,我有了去县城投靠父亲的冲动,但到头来总是以放弃作罢。一来我没有钱去支付给那些商人,求他们带我进城;二来我也不确定有了新家庭的父亲肯不肯接受自己,这个来自被他所遗弃家庭的儿子。我想了很久,如果我能和父亲再次相遇,我想向他说些什么。也许,我只想告诉他,问问他为什么会如此狠心地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难道对我不再留有一丝感情。我也求过母亲,让她带我进城,去见父亲一面。但对我的这个要求母亲总是冷眼以对,对我的诉求不闻不问。这让我很失落,觉得这世界上没人关心我,没人想了解我的所需所求。 寂寞的时光使我沉默寡言,只有山间的石头成了我的倾诉对象。直到七八岁,我才有了第一个朋友。她是一个五岁的女孩,长相丑陋,但却有着一颗勇敢无畏的心脏。我是有一次在山上独自玩耍的时候偶遇她的,那时她蹲在小溪边,仔细地洗着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发微微地卷着,比她的脸好看得多,阳光照在上面,将一根根发丝照得闪闪发亮。 于是,我大胆地向她靠近,来到了她的身后。她没有注意到我,完全沉浸在溪水带给她的凉意中。我待在她身后站了很久,终于,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一开始,我的出现把她吓了一跳,她扑的一声从溪边跳了起来,差点撞到了我的下巴。但是,当看到我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后,她顿时平静下来,嘴角边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让她那张丑陋的脸变得稍微好看了一些。 忘了说,我小时候有着一张人见人爱的脸,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嘴唇和下巴长得很神气。显然,那个小女孩瞬间被我的脸迷住了,从她充满好奇的眼中,我能读出她对我的好感。 “你就是那个经常和大孩子们打架的男孩?”她问道。 “是的。他们总是对我出言不逊,所以我得定期地修理他们一下。”我自信地回答道。 “可是我看到每次都是你挨打,好像是他们一直在修理你啊!”她挖苦道。 “那是你运气不好。没见到我狠狠修理他们的时候。有次我打断了一个大块头的肋骨,因此他被送到县城住了很长时间的院。”我撒谎道,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好吧。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吴海。我妈平常叫我小海。” “是大海的海吗?”她好奇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 “好气派的名字啊!你爸妈当年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啊?”她的好奇心似乎没个尽头。 “这个名字是我爸取的。他特别想去看大海,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我想他最后还是实现了他的愿望,他现在有了钱,想去哪就能去哪。” “那你呢?你有见过大海吗?” “没有。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踏出过这村子一步。”我无奈地回答道,此时我的耐心已经被耗费到了极限,我当时向自己打赌,如果那丑女孩再问一个恼人的问题,我就转身离开,不再理她。 “那你想去看大海吗?”她还是又问了一个问题。 可是我食言了,我并没有转身走开,还是留在了她面前,继续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也许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看看大海的样子。我想任何新鲜的东西都对我有着一种吸引力,大海也不例外。但我一来没钱,二来也怕离开这座村子,怕离开了这个地方就会失去了安全感。” “我想你应该去看看大海,看看自己的名字是怎样一个样子。我也没有看过大海,也许我们有一天可以一起去,有我陪着你,你就不会没有安全感了。”她开心地说道,嘴角扬起的角度更大了。 “我觉得行吧。有一天等有了钱,我就带你去看海。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对她问了第一个问题。 “我叫周小花,所有人都叫我小花。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于是,从那天起,我和小花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们一起探索着群山,一起在小溪中沐浴,一起玩跳房子,一起吃着从树上摘下来的野桃子,并且一起忍受着来自其他同龄孩子的异样目光。小花保护着我,我也保护着她。我和她就像双链DNA的两条链,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缺一不可。 当然,我们有时也有争吵,特别是当我厌烦了她那张丑陋的脸时。我会想方设法将她从我身边撵开,叫她去找别的孩子玩,离我远远的,别来打扰我的生活。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很受伤的望着我,悲伤的表情使她那张原本就丑陋的脸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可是,不管我怎么撵她,她就是不让我的愿望得逞,死皮赖脸地钉在我身旁,直到我糟糕的情绪过去,直到我向她承认自己的坏脾气,向她真诚地道歉。 由于村里只有一所学校,我和小花也不可避免地在同一个地方上学。村里的学校很奇怪,一个班里的学生年龄跨度可以有好几岁。我入学晚,在家里看了几年小人书后才开始上一年级,而小花刚好和我同班。她那时个子好小,俨然像个小萝卜头,而我开始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飞速地长个了。于是,我和小花分别坐在了小小教室的两头,中间隔了三四排的学生。 也许因为我们骨子里是一类人,我和小花在上课时总是很难集中精神。没上几天课,我们就开始在课上不停地传纸条,讨论着放学后去哪玩些什么。这可折腾得隔在我俩中间的那几个学生好不开心,整堂课他们都不得安宁,在认真听课的同时还要肩负起为我和小花传纸条的任务。有好几次,他们把我们的纸条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再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上我一眼,弄得我很是不好意思。可是我不好威胁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完全没有义务成为我和小花的通讯员。 我在学校过得并不开心。因为在那,我被迫得和那群叫我荡妇儿子的孩子们待在一块,弄得我下了课也不敢出教室门。那群高年级的臭小子们总是会在下课后,结帮候在我所在的教室门口,等着我出去接受他们的羞辱。每到这个时候,小花就会来到我身边,为我唱山歌,好让我忽略掉来自那帮大孩子们的嘲笑声。她是个实实在在,能为我两肋插刀的朋友。 大概到了三年级,小花开始发育了,胸部慢慢地鼓了起来。而那时我的嘴边已经长了一圈胡子,成了个半大不小的小伙子。差不多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俩经常性的逃学,有时会连着逃上好几天。在逃课的时间里,我们会来到小溪边,那时小花就蹲下来开始洗自己的头发,然后还对我撒着娇,让我帮她把粘在一起的头发分开。无事可做的我对于这个任务也并不抗拒,再说小花的头发真的很好看,特别是当阳光照在上面的时候。 有一次,小花在我面前脱下了上衣,给我看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我还记得她那两颗浅褐色的小rutou看起来yingying的,像两粒还没有完全脱水的葡萄干。那一次她还提议要我摸摸她的胸部,说想把这当作一种成年礼的仪式。胸部的第一次要留给她最好的朋友,也许这是小花的一项原则。 对于这个提议,我当时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不顾坚挺着的下体,走到小花面前,将双手盖在了她小小的rufang上。我至今都无法忘掉那种触感,第一次摸少女的rufang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摸着两只刚出炉的rou包子,只是没有那种烫手的感觉。 摸了一会儿后,小花让我捏捏她的rutou。我照做了,以自己的微薄之力满足我好朋友的愿望。在捏着她的rutou时,小花闭起了双眼,呼吸也变得凝重了。几秒钟后,她睁开了眼,用手拍了下我的手背,示意我把手从她的rufang上移开。我乖乖地按照小花的指示行事,当时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看着我的脸,小花笑出了声。然后她的目光扫到了我的下身,发现了我尴尬的状况。我原以为这会让小花不好意思,但她的反应却出乎了我的意料。她突然变得兴奋起来,红着脸问我能不能碰碰我的小弟弟。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她,顿时变得很生气,想让她离我远点。可是这没能吓跑小花,她不仅一步不退,而且突如其来地伸出她的小手,握住了我坚挺的阳具。也不知是哪来的一股气,我突然抬起手给了小花一巴掌,使她原本就发红的脸颊变得更是通红。做为报复,她抓住了我的两个睾丸,狠狠地捏了它们一下,让我疼得满地打滚,双眼直冒金星。 我倒在地上后,小花迅速地穿上了上衣,带着她那头还为干透的长发离我而去,留我一个人在溪边品味着生不如死的痛苦。 那件事之后,我和小花好几天都没有互相说话。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没有逃课,在课堂上也没了传递在同学间的纸条。我没有心思听课,只是一直盯着小花的后脑勺,而脑袋里全是她没穿上衣,头发湿漉漉的样子。 而小花却像是在刻意冷落我,头不曾回过一次,也不知道她是否在全神贯注地听课,或是也和我一样,在脑海中不停地回顾那天在溪边发生的事情。我敢肯定那是她第一次触碰男孩的下体,她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异性朋友,在家也只有个年幼的meimei。如此推测,她应该也和我一样,会因为第一次接触男孩的私密部位而对此念念不忘。后来我有问过她这事,可是对此她却闭口不答。 也许因为我们心心相通,我俩之间的冷战注定不会长久。没过几天,我和小花就和好如初,继续逃着课,逛着群山,在小溪边嬉戏。之后她再没有给我看过她的裸体,也没有要求再一次碰我的身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恢复到了那件事之前的状态,无话不谈,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