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任君采撷的国师
晚上有花灯会,任倾城试探着提了一句,林婠正在浴桶里泡着澡,两条白皙的腿搁在浴桶边缘慢悠悠地晃着,指尖粉嫩,透着十分干净的剔透感。 她垂下脑袋,长发落至地上,本人却丝毫不在意,用着别扭的角度看着倒过来的任倾城。 “去,”林婠虽回答得干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期待的表情。其实她对这种事热情度不高,相比于去看一些纸糊的东西,她更乐意躺在床上发呆,偶尔欣赏一下任倾城的美颜也不错。 不过今晚这个花灯节她非去不可,只是林婠并没有告诉任倾城其中原因。 虽说晚上看不清,林婠还是弄了个白纱遮住了半脸,她画了个眉,眉尾朝上勾了勾,眼角也用了些许胭脂,一娉一笑之间多了不少妩媚之意。 林婠挑了一件纯白的长裙,下摆是百褶,袖口是浅黄色的花纹,外头披着水蓝色的薄纱,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头用一个珍珠制成的夹子点缀着,看着十分温婉可人。 任倾城在一旁看着有些入神,唇角一直漾着一个浅浅的弧度。 …… 两人走在喧闹的街上,周围是嘈杂的人声,花灯的亮光印照得彼此的脸上更显柔和。 林婠手上拿了一个兔子花灯,圆圆滚滚的十分可爱,她笑得眼睛半眯,白纱不知何时被她摘了,嘴里慢慢咀嚼着糖葫芦,吃得唇角都是碎糖渣。 任倾城从未见过这样的林婠,她的脸上似乎散发着昳丽的光彩,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林婠一路走一路四处张望,忽然,她脚步一停,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前面不远处。 “倾城,我想吃那个,”林婠指了指左边排了很长队伍的捏糖人的小摊,眼里几乎冒出星星。 “你在这边等我,不要走远,”任倾城皱着眉看着长长的队伍一脸嫌弃,脚步却还是慢悠悠朝那儿移了过去。 林婠乖巧地点点头,当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任倾城刚走开,一群人朝这儿走了过来,林婠让了让,然后不动声色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个模样清俊的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衣,正站在前面不远处的摊位边,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泥人专注地看着,手指白皙细腻,只看一只手便觉得处处都透着精致。 林婠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女子,她正专注地望着身边的男子,她虽模样不错,还是让人觉得恶心得慌。 林婠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慢悠悠地跟着他们。 笔记本上提示的时间便是今天,墨修羽会在花灯节这天被下药。 “啊,有小偷!”林婠忽然装作惊讶地喊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让身边的十多号人听得真切。 顿时人群更加嘈杂,众人都惊呼着将自己的钱袋护在手里,慌乱地走动着挤作一团。 墨修羽不为所动,目光似不经意一般望了过来,正巧和林婠对上,他一点都不惊讶,只是静静地看着。 上官想容也看到了林婠,脸色一变,正要将墨修羽护在身后,却因为人流量太大没法动弹。 林婠牵了他的手便走,墨修羽却丝毫不动,林婠顿时不耐烦地转身,却被他一把抱在了怀里。 “正想着你,你便来了,”他的声音响在耳侧,清水一般萦绕着,在这过于热闹的场所显得格格不入。 …… 墨修羽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被挟持过的人,他表情恬淡地拉着林婠的手走过狭窄的小巷,一路上两人都十分安静。 林婠不喜欢和太聪明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墨修羽这种能读心的怪人,仿佛无欲无求,每个行为却像是带着某种目的,让人十分不舒服。 “我不会害你,林婠,”墨修羽忽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稳。 林婠正走着,墨修羽却停住了脚步,两人轻轻撞在一起,林婠能闻到墨修羽身上淡淡的香味。 “上官想容在我身上下了双生蛊和软骨散,一旦发作会情动,若离开母蛊半个时辰会爆体身亡,”墨修羽的手掌在林婠的发上轻柔地抚摸着,关乎自己生死的话被他说得轻描淡写。 “软骨散每日会发作一次,林婠,”墨修羽的手缓缓垂下,林婠忙用手去扶,他已经软软倒在了地上,背靠在墙上呼吸极浅。 想不到这上官想容竟饥渴成这样,什么样的法子都敢用。 林婠的手直接探向墨修羽的胯间,只感觉那一处男性象征已经有了反应,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唔……”墨修羽身上失了力气,脑袋慢慢依靠在林婠的肩头,他的呻吟声没了上次的压抑,听着像是猫咪挠着心窝子,又痒又勾人。 林婠被他叫得浑身一颤,干脆直接扒掉了他的裤子,玉白的双腿触及林婠的手指,丝绸一般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 林婠拨弄了一下他的性器,见墨修羽忽然仰着头又叫了一声,敏感程度远非上一次可比。 “被她碰过了?”林婠明知答案,却还是恶趣味地问道。 “这身体只有你碰过,”墨修羽亲吻着林婠的侧脸,他的声音十分绵柔,夹杂着喘息声,听得林婠硬了幻肢。 “我何德何能让唐唐大国师为我守身?”林婠的手摸进墨修羽的衣内,在他的胸上用力抓了抓,将微鼓的乳rou抓起弄成了各种形状,对待男人,林婠的态度总是在变化,偶尔温柔,偶尔粗鲁,偶尔一声不吭只顾自己爽。对待墨修羽,此刻她只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将他内心的yin兽逼出来。 尽管手上的taonong动作不停,墨修羽的性器也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喘得厉害,身体乖巧地敞开着,任由林婠的手像对待女人一般把玩他的胸乳。 “啊……唔……轻一些……”墨修羽的声音十分温柔,他的乳尖被林婠捏在手指间按压得瘪瘪的,连带着周围淡粉的乳晕也加深了颜色。墨修羽的衣衫被林婠拨开,灰色的衣服之下,嫩白的身体几乎散发出莹润的光泽,配上他垂眸轻喘的脆弱模样,完全就是任君采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