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4-5被学生刻上yin纹,被迫观看自己的性爱影像,yin魔附身言语调教
04. 贵族虽把魔法师折腾得不轻,但还是未能让他开口说出神圣白龙下落,国王显然很不满意,第二天,打开地牢大门的便换了一个人。 “好久不见,老师。” 法师塔的叛逃者,他曾今的学徒,现在转职成黑魔法师的阿斯莫德出现在他的面前。 “……” 冰系大魔导师对这位叛徒显然没什么好脸色,神圣白龙之前被国王捕获,肯定少不了这家伙的推波助澜。 “十年前你打伤路易大法师,偷走恶魔之书,背叛法师塔,就没称我老师的资格了。原来这十年,是法切尔的国王一直在藏匿你,你既然敢在我面前现身,就应该做好被我清理的觉悟了。” 这番话取悦了阿斯莫德,他笑得肩膀直颤,尖利的笑声回响在窄小的空间里。 “我亲爱的老师,你还以为自己是尊贵的冰之魔导师,伟大的伊希岚阁下吗?” 他拉动禁锢在魔法师颈部的锁链,把魔法师扯到面前。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阶下囚罢了。法切尔皇室伪造了聘书送去法师塔,那群白痴大魔法师都以为你拿着丰厚的薪水留在皇室进行什么古代冰魔法研究。” “这个地牢是为了囚禁龙族修建的,如果你没有被荆棘之链锁住,或许还有一丝破坏这里的可能性吧,现在,无法调动魔法元素的老师,打算怎么清理我呢?是用嘴咬死我,还是用……这里,夹死我。” 黑魔法师的手指硬塞进干涩的甬道,下流地搔刮着粘膜。昨天经过祭司治疗后恢复如初的伤口,几乎又要被对方的指甲撕裂。 伊希岚忍住疼痛,轻蔑地瞥了阿斯莫德一眼,如果对方打算重复昨天贵族在他身上做的,那么依然不会得到任何成果。 阿斯莫德自然也清楚,抽出指节,用伊希岚的袍子擦净后xue分泌的些许粘液。 “其实我要感谢老师,没有告诉国王陛下白龙的去处,这样学生才有机会在老师身上实施这个禁忌的法咒。” “其他人说不定在我法阵画不到一半就崩溃了,但如果是大魔导师的您肯定撑得下来。” 粘着不知何种液体的魔法石在伊希岚小腹上游行,棱角划过的皮肤开始不自然地发痒发热。随着法阵逐渐成型,粘液组成的图案开始浮现出一层诡异的粉光。 “唔……哈……嗯……” 酥痒感逐渐扩散到全身,魔法石的每一次碰触都像是直接作用于神经的爱抚,伊希岚的脑中不停爆闪着愉悦的火花,引诱他放松身体,接受这份欢愉,尽情地呻吟出声。 咔——咔—— 魔法师狠狠一拉颈部的锁链,窒息般的痛感让他恢复了些许清明,然而身体却已不自觉地小幅度扭动着,两腿并在一起摩擦,后xue未经碰触便泛出汩肠液来。连被锁链勒出的一道道带着血的红痕,也无端碾出令神经愉悦的酥麻感。 即使阿斯莫德没有画完,他仍猜出了那个法咒的真身。恶魔之书里记载的,让被施咒者拥有yin魔般敏感体质的禁忌法阵——yin纹。 05. 恶魔之书几百年前就被封印了,里面的大部分法阵,即使作为法师塔顶尖的冰系魔导师,伊希岚也只是略有耳闻,未曾实际接触过。没想到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其中的法阵现世,竟然是刻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从小腹漫延至全身瘙痒愈演愈烈,伊希岚要靠时不时给予自己疼痛的刺激,来阻止自己抚慰硬挺的性器和其他难以启齿的部位。 随着法阵即将成型,他的感官也被剥离现实世界,沉入一片黑暗中。 “被植入yin纹的人类,竟然还保有着自己的的意识,桀桀,有趣,但是这份清醒又能保持多久呢。嘘——我来带你回忆一下,被当成泄欲的yin具使用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有个沙哑魅惑的男音在伊希岚脑中响起,劝诱他放弃抵抗,诚实地享受被人侵犯的快感。 “滚。”魔法师言简意赅地下了驱逐令。 对方丝毫没有气恼,轻轻呼了一口气,魔法师所处的纯黑空间便出现一组虚影,正是昨日的贵族和困在锁链间的魔法师本人。 “你看,你的rutou被冰柱一蹭就勃起了。你喜欢它被这么玩,你希望一直有人掐着你那里,掐到发红、发肿、发胀。” 无论魔法师如何偏转视线,贵族折磨自己乳rou的影像总怼在自己正前方,他只作为第三者观摩着,看清自己如何因对方的扯弄而愉悦,全身战栗,后期一挺一挺地递上胸膛,像是在主动追逐着带给他快感的源泉。 明明胸前空无一物,却仿佛也被看不见的手指夹住了,蚂蚁啃噬般的麻痒从乳晕漫延至全身。 伊希岚连斥责对方闭嘴都无法做到,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嗓子里一定会哼出令自己羞愤欲死的呻吟。 影像不管他受着怎样麻痒的煎熬,忠实地回放着他昨日被侵犯的点滴,贵族手中的冰柱不久便下移,一下子捅进了他的后xue。 “唔……” 那硬物像顺着视网膜捣进了甬道,伊希岚抑制不住地抖动着臀rou。xue口随着呼吸规律地一吸一吸,似乎在努力夹着什么。然而被填满的是他影像里看到的后xue,魔法师真正的小口只能空虚得紧咬着空气。 “你的saoxue比你的rutouyin荡多了,他们想要每时每刻都含着不同的roubang,被射满粘稠的jingye,直到腹部涨大涨撑。你只有在被使用的过程中才能感到幸福,你喜欢被cao并且享受着,你想要主动爬到你学生身上,用他们的大roubang来喂饱你。“ 魔法师眼尾带红,恶狠狠地盯着那隐藏于黑暗的私语者。对方描述的下流幻想并不会夺走他的神志,但他的后xue却的的确确涌出了大量yin水。内壁的媚rou欲求不满地蠕动着,那瘙痒仿佛来源于灵魂一般煎熬着理智。 啊……好想……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不该出现的念头现在疯狂地霸占了他思维的一角。他越是绷紧后xue,那尝过roubang滋味的甬道就越空虚。 两股相反的意志在魔法师脑内展开了拉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