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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动(欠损/脐橙/调教成果初成)

    维诺被重新带回了寝宫的床上,这刚刚才养好的身体,还没过多久,又被折腾得破破烂烂的躺了回来。

    太医重新拎着药包进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希望这次小皇帝别被折腾得太惨,万一哪天小皇帝挺不住走了,以将军那扭曲的性子,他肯定也得把命赔进去!

    纵使有了些心理准备会看到被残忍对待过的rou体,但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太医还是吸了口冷气。

    少年只穿了简单的蔽体衣服,脖子、手腕、腰间、腿根都被扣上了禁锢的锁链。整个人面色苍白地被束缚在床上,眼睛紧闭,只能通过胸前微弱的起伏判断他还尚有气息。

    原本修长笔直的一双腿被无情地终止在了半截处,膝盖往下的部位被人直接斩断。而断口的切口处光滑平整,足以看出下刀之人武艺之高超!

    断口之前就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处理,伤口上方被几根布条死死捆住,防止大出血的发生。如今看过去,伤口裸露处的肌rou因缺血而微微发白,膝盖的月牙骨暴露在外,虽然画面有些恐怖,但看上去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感染和腐坏。

    太医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次小命算是保住了。

    他取出强力的止血药粉撒向伤口,拿绷带将伤口裹好,确认没有血从绷带中渗出来后,又从药包里取出了两块厚实的团状海绵分别绑在了膝盖下面。

    海绵这种生物长在深海里,有着很强的弹性和吸水作用,还会分泌出一些神经毒素可以麻痹痛楚。

    这种生物平日里极为难得, 这次太医一次拿出两大块私货也是实在有些可怜这位凄惨的小皇帝。

    太医心疼地摸了摸维诺的头发,“皇上啊,老臣也不知道您现在能不能听见。您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臣知道您是个好孩子。先帝的罪业自有地府会判决,您不必为了过去的纠葛而自己惩罚自己。有时候对将军态度软一软,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哎…是臣多言……”

    霍德尔站在窗外,他听力极好,老太医的苦口婆心自然是一字不漏地进了他的耳朵。

    他低头冷笑一声,维诺从头到脚可能软的就只有那张脸了,看着软弱好欺,可谁能想到里边就是个臭倔驴脾气呢!

    越是学不会妥协的孩子,霍德尔就越想看他哭着妥协的样子!

    他转身离开。走时嘱咐一直候在角落的尤公公一句:“等他醒了,把他带到御书房来找我。”

    维诺醒来后,只感觉自己下身爬满了蚂蚁一般,明明小腿已经不在了,却依旧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他虽然被束缚在床上,无法起身查看,却能感受到自己的伤口被妥善处理过。知道自己没什么大碍后,又想起了之前被捕的罗宣,不免有些担心。

    他这边正怀着心事呢,便看到尤公公推门进了屋,径直走向自己,一点点解下了他身上的束缚,直接他背在了背上。

    尤公公往外边走边解释:“是将军嘱咐奴婢等你醒来后便带你去找他。”

    维诺一听,便猜出了霍德尔的意思:八成是罗宣要判了。就算霍德尔同自己保证过不会上他性命,但本朝刑法向来残酷,活罪并不比死罪好受。

    就像维诺自己,被害成废人一个,如今路不能走口不能言,还被打成奴隶受尽折辱…… 不也算个活着么?

    维诺心下有些忐忑。

    那尤公公平时体力活应该干得不少,即使背着个人脚程依旧 很快,不一会儿,维诺便被带到了御书房。

    此时屋内的霍德尔正端坐在软榻上批改着文书,见维诺来了,便放下了笔,示意尤公公将维诺安置到塌上。

    尤公公退下时,识趣地关上了门。一时间,房内两人相对无言。

    霍德尔先开了口:“你应该猜得到我找你来是为什么吧?”

    维诺顿了顿,刚想张嘴,霍德尔就从桌上递给了他纸笔。

    维诺看了他一眼,接过来,在纸上写上回复:“你打算如何处理罗宣?”

    霍德尔欣赏着纸上清秀的字迹,有筋有骨,挺拔秀丽,确实字如其人。

    他把桌上的其中一份文报拿给维诺看,“看来你那忠臣在牢里好像并不领你的情呢?他在牢里大骂负责审查的官员,还试图袭击看守的狱卒,最后在牢里诅咒我不得好死呢。”霍德尔沉着脸看着维诺继续说,“你现在后悔用你的腿来跟我交易了么?如果你同意处死他,我不仅可以当这场交易没发生过,我还有办法医好你的腿。”

    维诺垂着眼,摇了摇头,只在纸上写道:“我的腿既然拿去做了交易,便不会再想着治。罗宣年纪尚轻,遇事莽撞,望将军也遵守承诺,放他一条生路。”

    “我没记错的话,你跟他曾经还是同窗?你俩年龄相当,他年纪轻莽撞,你就懂得顾大局搞自我牺牲了?”

    霍德尔最讨厌的就是维诺这幅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态度。每次试图交涉卖个好都必定碰钉子,既然如此,就只能对他来硬的!

    就算让他恨自己又如何?走到这一步可全是他逼的!

    霍德尔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好,那就判罗宣打入奴籍,挖舌断腿,丢入军营里充当军妓如何?既然那罗宣辜负你一片好意,我便让他也统统经历一遭,把他的舌和腿斩下还给你如何?”

    维诺猛地抬头,拉住男人的袖子,在纸上写道:“将军你可是保证过会留他一条性命!”

    “他当然不会死,我会保证他会在军营里服侍到寿终正寝的。”

    维诺身体有些颤抖,他咬了咬牙,写道:“你这次又想要我用什么交换?来换他平安无事?”

    霍德尔用眼神赞扬了一下维诺的识趣懂事,他微微一笑:“很简单…我要你,主动服侍我。”

    霍德尔话毕,直接将维诺抱至自己的腿上,他揉了揉少年圆润的翘臀,在对方臀间顶了顶胯,暗示维诺他的话中之意。

    维诺膝盖垫着两块海绵垫,两条腿张开,杵在软榻上,正对着跨坐在霍德尔腿上,背靠书桌,勉强保持着平衡。

    他垂着眼,心事重重地褪下自己和霍德尔的亵裤,伸出一根手指,有些生涩地往身后捅去。

    手指插入体内,唤醒了后xue前几次被jianyin时酥酥麻麻的记忆,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点敏感处,没忍住“啊”了一声呻吟出来。

    霍德尔兴致不错地观赏着维诺在自己身上生涩地自渎扩展,听到他带有浓重情欲色彩的呻吟声,也不做声,只是眼神更深沉了几分。

    被火热的视线盯着,维诺感到越发羞耻,前面的roubang却逐渐抬起了头,后xue也从一开始的干涩变得湿润起来,手指的抽插也开始发出一些黏腻的声音。

    “好了,直接上来吧。”

    维诺握住了身后男人已经立起的粗大阳具,上下撸动了一下。另一只手撑住男人的大腿,膝盖发力,立起身子,将自己的xue口对准了roubang。

    他感受着从xue口处传来的guitou的触感,还有手里传来的那粗大的尺寸,内心莫名的有些胆怯。

    霍德尔看出他内心的动摇,恶劣地提醒了一句:“当然如果你现在反悔的话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已经让锅炉房的人去热烙铁了,随时都能把那个小臣子拉过去。”

    维诺抬头瞪了霍德尔一眼,气呼呼地用眼神让他闭嘴。随后不再迟疑,对准roubang往下坐去。

    “啊啊……”维诺因为被截去了小腿的缘由,并不能如常人一般控制自己上身起伏的程度。他这一坐,大腿带着上半身一起往前一倾,整根roubang猛地直接被坐进了xue里。

    维诺与霍德尔同时长叹一口气。维诺头靠在霍德尔的颈窝处,颤抖着身体深呼吸着,努力放松后xue的肌rou,适应体内的那个庞然大物。

    好在之前做了一些扩张工作,维诺自己体内也产生了不少体液润滑。维诺动了动屁股,差不多适应后,便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配合着膝盖用力,使劲将身体抽离roubang,只留一个guitou在体内后,再猛地坐下,将roubang吃回去。

    roubang这样整根进整根出,一下一下地,凿得维诺肠道大开。也许是他的体质天生本就适合承欢,也许是他现在对疼痛感无比麻木,霍德尔大到非常人的阳具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进攻着,他可以轻易吞下而毫不觉得疼痛,浑身上下只剩欢愉。

    好奇怪……怎么会这么舒服…… 之前几次有这么舒服吗? 难道是我的身体适应了这种性交方式了吗?

    维诺仗着自己埋在对方肩颈处不会被看见,露出了满脸春色的迷离神情,他眼神恍惚,扶着霍德尔的肩膀,更加卖力地上下起伏着。

    霍德尔享受着维诺的伺候,双手伸向了维诺胸前巨大的两粒乳珠。他先用手指在乳晕上打着圈,而后抚向敏感的两粒入了珠的rutou。一黑一金两颗珠子又圆又大,rutou上薄薄的皮肤长期被它们绷成半透明的一层膜,紧紧贴在珠子上,透出它们的本来颜色。

    两颗珠子经过这段时日早已长入rou中,这意味着维诺的rutou永久都得保持在这种紧绷而敏感的极限状态。

    霍德尔先用大拇指将乳珠往里按了按,看着两颗饱满光泽的异色rutou在柔软rou感的乳rou中来回陷入又弹出。随后,他用双手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乳珠,来回夹弄着,时不时夹住后用力一旋,来来回回地把玩着。

    “嗯…嗯……啊!!……”维诺后xue里本就吞吐着鸡吧,整个人都被快感淹没。这下上面的敏感的乳珠又被玩弄地头皮发麻,一束白光从脑子里迸发出来,身前的roubang猛地射出几股jingye。白浊布满他烙着奴隶印记的小腹,有几缕更是挂到了两颗巨大的乳珠上!他终于忍不住随着霍德尔的节奏呻吟起来。

    维诺高潮时后xue紧缩,夹得霍德尔也在他xue内深处交待了一次。

    维诺扭了扭屁股,就这么混着xue内的jingye和yin水搅弄着体内的大roubang。

    “哦啊……嗯……嗯……”维诺因断舌说话吐词不清而长期沉默不语,久违用嗓子叫出的呻吟声略带沙哑,仿佛像一片羽毛刷在霍德尔心头。

    霍德尔看着娇艳主动地在身上上下吞吐的维诺,喉结动了动,刚射完的阳具又硬了起来。终于忍不住,也不管什么让他主动服侍的屁话了,当下便将维诺转过身,按住他后颈将他推倒在书桌上,随后便从身后直接捅了进去!

    霍德尔从刚刚起就被维诺那不快不慢的起伏节奏挑逗地火起,交待也交待地憋屈!现在总算是可以按着这个小妖精使劲发xiele!

    他极快地在维诺xue间来回抽插着,两个人的rou体间传出了激烈的“啪啪啪”的撞击声。

    维诺被猛烈的进攻拖入快感的地狱,他无力又沙哑的呻吟随着身体的冲撞变得断断续续“啊…啊…啊…啊…嗯…”。维诺的前面又一次高潮,jingye射到书桌上,到处都是,一部分溅上了那封罗宣的判决书上,将文书上的墨水沾湿晕开,逐渐再看不清原本的字迹。

    肠道内液体逐渐充盈,混着两人的各种液体被roubang带进带出。一部分堆积在了xue口,被袋囊拍击成了泡沫,另一部分则是顺着维诺的大腿流到了两人身下的软榻上打湿成一片深色。

    不知过了多久,霍德尔又一次抵到最深处射精后,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闻到了房间里不知不觉已经弥漫开来了一股血腥味,于是抽出roubang,将维诺抱起查看,然后这才看到维诺抵在软榻上的两块海绵早已被血浸湿!

    按理说维诺距离被断肢到现在满打满算不到一天时间,就算撒了药粉,又用绷带包扎过。但以人类的躯体而言,伤口别说恢复,离止血都还早得很呢!

    霍德尔本就没当过人类,注意不到这点就算了,维诺在这个世界可是个土生土长的人类,又怎会不清楚这点?!

    他这是明知道自己的伤口会重新裂开大出血,却还是强行拿伤口做支撑!

    维诺,你在故意寻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