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大金鸟笼,我永远的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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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馥得知此事后兴致勃勃的给玄宸送了消息却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反应,少年努努嘴觉得无味也就作罢了。想是玄宸怕慕容烟尴尬为难?还真是贤惠。 再说孚城两日的游玩,除却在床上的时候,慕容烟的温柔甚至让明怀产生了他和眼前人是两情相悦的错觉,就连慕容烟对他的自称都变成了“我”,更那般牵着手在长街上游玩的模样,任谁都觉得是甜蜜的恋人吧。 但也仅只步于错觉了。明怀看着回程的风景出神想。 这个人,怎么可能真的爱自己。不要期待是他从小就学会并深知的东西。 回宫之后慕容烟拉上明怀的手,“再带你去个地方。” “……”明怀不语,一路随着慕容烟到了她寝宫。 慕容烟一番动作将机关启动,地下室的入口便显露出来。 明怀暗讶,这般规模的地下室绝对不是三两日就能建好的,可他上次来的时候分明就没有这机关。 慕容烟笑着开口打断他的思绪,语气带着些像在恋人面前的小得意,“我想让你看到什么,你自然就能看到什么。” 所以明怀上次只看得了明崖的机密。 地下室里收拾得极干净典雅,全然没有阴暗潮湿的感觉,反倒像是一间风雅之士的寻常屋子——如果没有中间放着的那一尊巨大的金鸟笼的话。那笼子造的极漂亮,里面铺满了昂贵柔软的白毓狐裘,安置的屏风,卧榻和书案亦是上好的。 明怀唰的白了脸色。慕容烟握着他的手感觉到少年传来的颤抖。 “父皇曾问我你适合哪里,我答着桃源仙山不知处,心里却想着这一方鸟笼。喜欢吗?” 慕容烟愉快地带着明怀来到书案前翻看起其上放着的那些书笺,她的声音不紧不慢,落入明怀耳中却像恶魔在宣判死刑。 “这些,也是从你入宫为质开始,记下的你的一举一动一行止。” “想来不会有什么缺漏。” “最开始是怎么想的,只是想养一只有意思的漂亮小鸟,只是觉得这笼子与你相衬?几时变了味道…我也说不清了。” 她起手扼住明怀的脖颈将他不轻不重压在书案上,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暧昧的游走。 “来为我唱歌吧?我漂亮的小鸟。”她轻轻吻了吻明怀的眼睛,“今天想听你叫出来。” “不要……”明怀将脸埋在臂弯里止不住的颤抖,他将对慕容烟的爱慕偷偷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便是和慕容烟维持着这种畸形的关系也教他悄悄满足着。可此时慕容烟病态的感情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慕容烟扯开明怀的衣服俯身疼爱他胸前的两点红樱,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向下蜿蜒,慕容烟将手停在明怀紧实的小腹处一按,缓缓开口,“南国贡来的香里有一味是可以让男子怀孕的奇香呢。” 明怀顿了一下。确实,只需要在香中加入几滴女子的精血,让男子熏上月余便可孕上该女子的孩子。南国那边命名为降灵香,贡来不久便成了不少贵族小姐们的游戏。 说来从方才开始,这书案上便点着香。是明怀未曾嗅过的香味。 “喜欢这个味道吗?”慕容烟将嘴角勾起,眼里暗光流转,刺得明怀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明怀侧身欲打翻香炉,却被慕容烟轻而易举地制止住了。 慕容烟从乾坤袖中取出手铐将他的双手铐在背后,明怀急红了眼,慕容烟偏还要摁着他的头教他正对着那香炉,“慕容烟!!”少年压下喉中腥甜的感觉急急喝道。 “今天很兴奋哪。”慕容烟起手在明怀臀处一连落下十数掌,每一掌都将他的尊严敲碎一点。末了他雪白的臀rou便粉红一片煞是可怜。 “不要……”明怀涨红了脸,泪眼交错的咬着下唇挣扎着,却惹得慕容烟更加兴奋。 “果然更喜欢痛感吗。”慕容烟轻笑一声,在他背上啃咬间将脂膏打在明怀后xue处,不轻不重的揉弄几分便将手指送了进去有些粗暴的捣弄。 “哈啊……?!不要!不要……!!”冰凉的脂膏刺激的他一颤,而后异物的进入令明怀绷紧了神经,敏感点被反复挑弄,慕容烟的粗暴带来的痛感里慢慢夹杂上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如潮的快感一层层冲刷着明怀仅存的理智,呻吟之余明怀张大嘴用力喘着气,涎液染过渗血的朱唇,殷红的舌头不自觉的探出一小截去,他眼角带着情欲染上的媚红,将人勾勒成与平日里的清冷截然不同的漂亮模样,落在慕容烟眼里尽显yin靡。 慕容烟突然生出一股想吻他的冲动。 她被这想法一惊。如同将神明扯下神坛一般,慕容烟将明怀摔在地上,居高临下道,“自己做给我看。” 明怀一颤,蜷起身子将脸埋在臂弯里不作声。他分神想,慕容烟好像在发一股无名火。为什么? “昨日夜里明崖来了两位暗使。”慕容烟收拾好情绪,拨开明怀鬓边被薄汗打湿的碎发淡淡开口,“似乎是你母亲的人。现下他们正在我的暗牢里作客呢,不如请过来让你们见见?” 明怀闻言用力攥紧了慕容烟的衣袖,漂亮的骨节轻颤着泛着惨白,“不要……” 明怀在慕容烟的轻笑间颤巍巍的起手taonong起下身的玉茎,他手法生涩又没轻没重,不时便白吃一顿疼痛的苦头。 “腿张开,手不要遮着脸。” 明怀小声啜泣着咬牙不想动。慕容烟见状继续开口,“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明怀别过头依言照做,浑身暴露在慕容烟的视野下。 “另一只手打算就这么一直放着吗。” 明怀一抖,缓缓将手指送入后xue。 “呵。”慕容烟起身去钳住他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真下贱。” “?!!”白浊羞涩的飞溅,明怀竟在她这一声中去了,慕容烟见状重新夺回主权。一夜贪欢,明怀几被她耗死在情事里。 翌日午,明怀醒转之后艰难动了动身,慕容烟倒还有良心的帮他清洗过了,虽然清爽但浑身酸涩的厉害,他一转头才发现自己还在昨日的金笼之中,书案上袅袅香烟顿时勾起昨夜种种yin靡的回忆。 “?!”明怀唰的白了脸色,也不顾身上的难受便用力起身欲打翻香炉。毕竟降灵香需要日夜燃上月余,他本以为慕容烟只是为了欺负他开的玩笑,可如今的光景慕容烟怕是真要将他在这锁上月余。 “嗬呃……?!”明怀起身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脚都被锁链铐住了,身上的命源也被慕容烟封住了,根本无法打翻香炉。 “慕容烟?!你出来!!!”无人应答。 “不要……不要……”对怀孕的抗拒和恐惧教明怀满脸没了血色,他用力撕扯起脚上的镣铐,也不顾玉手和脚踝被刺破的疼痛,只魔怔一般一边哭一边不断念着不要和慕容烟的名字。 另一边慕容烟一直用水镜子母镜诀暗中观察着明怀的反应,她原本只想看看明怀恼怒的样子,不想他的反应会如此过激,当即紧张地赶了回去。 “好了明怀!”明怀一心扑在撕扯镣铐上,竟连她来了也没察觉,慕容烟握住他手腕止住明怀的动作将他搂进怀里,“好了好了,我在这里。” “我不要怀孕……”明怀趴在慕容烟肩头哭的稀里哗啦的,一抽一抽打着哭嗝,“不要……” “好好好不怀不怀……”慕容烟耐心安抚着他,“不怀不怀……” 待明怀哭的差不多了才惊觉自己做了多丢人的举动,他猝然推开慕容烟,抽了抽鼻子一抹眼泪向后退去几分,还未想好说什么便被慕容烟欺上前来。 慕容烟将他眼角的泪轻轻吻干,垂了垂眼轻声道,“错了。” 明怀:“什么?” “我错了。”慕容烟吻过他唇角,“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