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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特约】家族yin规1(家族调教往事/代替品/容景上位史)

    徽圳村不过是个小村落,村里的青壮年早早就进城打工,留在村里的不过是些孩子和老人,还有几个支教的青年老师,左右便无人了。徽圳地处偏僻,背靠大山,自古本来是荒无人烟,谁知自百年前便开始有孩童和一些壮年陆陆续续搬进徽圳几千米远外的一个荒废的巨大四合院,一直到现在,人岁更迭那个四合院却依旧存在,只不过却也从未知道里面的人是干什么的。住在那里的人虽多,但应该都是性格孤僻,甚少与之往来。徽圳村的人也从不主动招惹,百年来也相安无事。

    而无人知晓,就这么偏僻的地方,却也是容景从小长大的地方。

    无论在什么时候,容景在旁人眼中的样子都和这等偏僻的小地方毫不相关,甚至应该和普通人来说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他看起来天生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平日里不过是一件极其简单的白衬衫也能被他穿的极具风骨,说话举动也一看便充满了气度涵养与其他人看起来截然不同。他的身世虽然没人知晓,但也都猜他一定是个家庭富有的公子哥,却也半分想不到,他小时候经常吃不饱穿不暖。

    容景私自受孕之后被家族发落了回故地受罚,虽然被温椋劝着俞颂拦下了,不过虽不用受罪,但也要回来逛一圈,以示警示。

    车子慢慢的停在了四合院的院前,车前下来了一个黑衣保镖,脸上架着一个黑框墨镜,沉默着替容景开了车门。容景受孕后受不得风,即使刚刚入秋也披着一件厚实的冲锋衣,他脸色有些惨白,精致薄唇也有些发白,他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慢慢下了车。他拢着衣服站在这栋他从小长大的四合院前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一股微风吹过,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然后反应过来慢慢的向前走去。

    这栋四合院自很久以前便被俞家人改为培养‘侍人’的处所,虽然外面看起来极其简陋,但只要你一进门,就会发现里面大有天地。室内的装潢极具现代感,也极具肃穆感。一进门就是一个样式复杂的金属雕塑,形状缠缠绵绵,与冷硬的外壳相比有极强的视觉冲击感,原本的四周的房间被加了隔断和吸音材料成为一个又一个小房间,即使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也能不时从里面传来一声高潮到极致的颤抖。黑衣保镖沉默的跟在容景的身后,一声不发。容景抿着惨白的下唇转头去看自廊侧走来的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年近四十,长相是颇具古典审美的端正样貌,一对剑眉锋利入眼,但轮廓柔和,冲淡了眉宇间的锋芒,咋一看也称得上温润,但容景看着,却只觉得害怕;他一身黑袍加身,全身上下竟只露了一双手和一张脸,他步履稳健的走过来,停在了容景面前。

    “我还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你,却没想到你竟然也会犯错。”他语气平静,没有别的语气,只沉沉盯着容景双眸,让容景凭空生出一丝汗意。容景拢着衣服恭恭敬敬的弯了腰,膝盖刚要弯下去便被那双手揽住胳膊。“虽然你现在戴罪,可是既然出了阁便再没有向我行礼的道理。”容景垂眸应了声,半点没有在外的意气风发,怕是俞颂在看到这一幕也要啧啧称奇。

    男人往向后面的黑衣保镖便道:“你先回去吧,事毕我自会找你。”保镖沉默的点了头,开门退了出去。

    待到关门声毕,容景还未等说话,边被一个巴掌打歪了头,这个巴掌丝毫没有留劲,他本就白皙的脸颊顿时留下一个红彤彤的手掌印,他的耳畔被打的嗡嗡作响,但他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多年来的条件反射让他膝盖一软,下一秒就要直直跪下去,但随即,男人温和不再的声音响起:“站直!不许跪。”容景定了定神,才诺诺道:“是。”

    男人伸手挑起了容景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我当初就不该同意由你伺候颂主,是你跪了三天承诺绝不背叛一心一意,这才多久啊?连私自受孕这种重罪你都敢做了?嗯?!”容景背后冷汗直冒,他勉力撑着道:“对不起秦叔……”他话音未落就被秦云粗暴的打断:“我可受不起你的叔!当初我便告诉你,你若敢让颂主不痛快,我就敢让你百倍千倍的不痛快,你是不是真当我拘于这四方天地,便什么都不知?”他扯着容景的手腕,直接抬脚踢开了不远处的一扇紧闭的门,将容景粗暴的扔了进去。

    容景慌张的护着肚子,生怕一点磕了碰了,后背重重的砸在墙面上,待到他确认了自己的肚子无恙后,才回过神来看。这不看不知道,这紧闭的房间里竟然待了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少年,他们身形修长,性器粉嫩,两只手臂被缠了红绳,高高掉在天花板上,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面,粉嫩性器高高昂起,身后却被一个巨大的打桩炮机快速抽插着,不断的从身后流出yin水,滴落在地面上。这个cao作容景熟悉的很,是在练习全身力量和肢体优美,最重要的,是前端保持不射,随时随地让主人可以尽情把玩,同时又要锻炼羞耻心和呻吟声,必须要做到媚而又娇;他曾经日日如此,也曾日日被掉在天花板上。容景的突然闯入打乱了室内的和谐,几个被cao的不行的本来就勉力坚持,突见着一个穿着打扮与众不同的人闯进来,直接xiele声,失声尖叫起来。

    秦云厌恶的皱了眉,吩咐屋里和他同穿黑色长袍的男人关了机器道:“刚才泄声的,今夜都给我插着练,一刻都不许停。”电源关闭,天花板上的绳子应声而松,众人身后运转不停的炮机应声而止,即使炮机上的假阳物都结结实实盯着xue心,但没有秦云的命令是万分不敢动弹,只能一个个抖着腿,虚虚站着。容景不明秦云何意,但也没有吭声,却见秦云唤道:“纪白,过来。”

    他话音一落,便见着位居正中央的少年规规矩矩应了声,他身后的炮机应声退出,失去了假阳的堵塞,身后顺着一双长腿留下清液,他提臀夹xue,将剩余的清液紧紧锁在xue中。即使双腿被cao弄的直颤,行走起来也丝毫不晃,刚才被吊在炮机上看不出来,但他如今平静下来后,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就透着一股优于常人的高贵,即使赤身裸体于陌生人之前也丝毫没有畏惧退缩,反而姿态舒展极为优雅。容景看着他一步步走来,虽然他只这么走过来,但他不由得心慌。

    竟然能在这所四合院里被以姓名相称,就已经代表面前的少年并非凡人,就连他,也只不过是在离开这里送往俞颂身边前一天才被称作容景,平日里唤他都是唤代号‘8293’。待到名为纪白的少年走到两人身前跪下之后,秦云冷哼一声,扯过容景道:“你看,这是家族新给颂主挑的新侍人,你瞧,是不是有你当年的模样?”

    容景听了这话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秦云,连基本的礼数都忘的一干二净:“你……你说什么?”秦云不屑看他,伸手挑起纪白的下巴,长相精致的少年乖顺的抬起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没有丝毫yin欲,仿佛只看着就能消了许多烦恼。秦云意味身长的瞟他:“是不是和你当初,五分相像?”

    容景终于知道他的惶恐来源何处了,纪白的脸型轮廓,眉眼轮廓,都至少和他顶峰时期五分相像,甚至连抬眼的角度,举止的行动,都与他当时别无二样。容景终于明白过来,这是家族准备放弃他了,不……家族早早就对他不满意了;他身为家族一手调教出的侍人,除了伺候需要伺候的主子,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反过来监视自己的主人向家族汇报,以免族人二心。但他一心向着俞颂,俞颂有什么动静也会帮忙瞒着掩饰,他曾经以为自己隐瞒的天衣无缝,原来早早就被家族不满,早早选好了替代品。

    容景掩藏在冲锋衣下的手死死攥着,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不让自己在秦云面前失态;可秦云似乎一早看穿了他皮囊下的惶恐,他道:“小宋。”刚才关闭电源的男人应声上前自他们身后陈列的情趣用品的架子拿过一个大约儿臂长的假阳,交给纪白。随一句话没说,但纪白会意,双手接过这yin秽之物,举止得当自然。然后轻轻抬眼看了一眼容景,眼神之中说不上有什么,然后薄唇微张,露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抵着假阳的guitou,舌尖绕着guitou打转,将整个guitou舔抵湿润后舌尖又顺着柱身下滑,将整个假阳舔抵湿润。

    他身后规规矩矩站着七八个少年,身前又站着他们几人,但纪白却丝毫为觉得不适,反而像正在进行什么精妙绝伦的表演。纵使是容景,也自认当初绝对达不到这种心理素质。

    纪白在舔抵完后,见秦云再未出声命令,便直接将跪坐改坐,双腿大张,对着容景露出自己的下身,他松开xue口,在yin液泄流一地之间将假阳抵在xue口,慢慢插了进去,不过几分钟之前被cao弄的xue口紧致却也松软,巨大的guitou将后xue撑成一个小环。假阳的硅胶质感和yin液接触,发出粘腻的水声。纪白握住假阳底座,用力抽插起来,他精致的脸上浮现出粉色的情晕,脚尖紧紧的崩成一条直线,似是下一秒就要化成春水。秦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纪白的大腿,然后道:“叫出来。”

    纪白乖乖应了声,粘腻的呻吟自喉中溢出,他加大的手中的抽插力度,眼神迷蒙:“主人……主人……啊…………”他声音充满魅惑,原本普通的呻吟经过他的鼻腔婉转几轮也化成蜜糖。他旁若无人的插弄自己,不到一刻就有了泄身的征兆,秦云冷漠的道了声不许泄身,他便生生止住,身子无可避免的因为高潮而剧烈的颤抖,他身形向后倒去,白嫩的身子舒展开来,一双玉腿腿侧抖得不停,但他只缓了片刻伸手将假阳抽了出来,然后用两根手指撑开xue口,由着清液流了一地。

    秦云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侧身看向容景:“你觉得他同你几分像?”

    容景双手冰冷:“你想干什么?”纪白的动作甚至呻吟声都与他高潮时相似极高……这是要完全复刻他!这是要完全代替他!

    秦云冷冷看着他“干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便应该知道”

    一旁的男人见着纪白高潮,便叫人将他扶起来,纪白哆嗦着双腿,甚至都站不直,但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秦云道:“不知颂主稀不稀罕你肚子里这个孩子,若是要,纪白便会在你生产后取代你。若是不要……”秦云意味深长,不需多说便知其意。容景撑着身子,他的脸更白了,不知道他是否看错了,他总觉得刚才纪白在听见他有孕时,原本淡然的眼眸暴戾不堪。

    容景挺直了身子:“你就这么确定,他能代替我?”

    秦云一笑,道:“容景,你以为,我真的对你当初的所作所为什么都不知道吗?”

    ——

    三年前。

    原本容景只是俞颂备选的侍人之一,俞颂天资聪颖,从小就被列为家主继承人。前途不可限量,供她选择的侍人数不胜数,谁不想跟一个前途无量的主,自然是一个个挤破头的想去选。而容景在一群人中还算拔尖挑眼,但他的竞争对手还有一个和他争锋相对的人,名叫宿荣,代号8149。在最后筛选时,只有他和宿荣留了下来。

    这天容景如往常一般下学,乘车回了四合院,刚一进门,就见一人穿着整齐的端坐在四合院的雕塑之下,冷漠的看着他。

    容景皱眉,脚步一顿:“宿荣?你在这干什么?”

    宿荣起身,走到容景面前,他面目阴沉的伸手理了理容景发皱的衣领,凑近了他低声道:“容景,这次,我们看谁能赢。我……不会放过你的……”他说完,便如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径直走到一侧的铁柜旁,脱了全身的衣服,将衣服叠的规规矩矩的放进了柜子中。容景面色微凝,看着他身上细细绑着的红绳没入股沟,后xue自两股中露出一个亮晶晶的菱形晶钻头。

    容景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