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三十四分之负无穷
秦北呈英俊的狗脸埋在于清的双臀之间,他如饥似渴地用鼻子拱、用舌头舔、用嘴吸。 然而那个地方好像永远不会干涸,他吸到自己满脸都是汁液,而那处依然如涌泉般源源不绝。 那里越吸越湿,秦北呈越吸越硬。 于清的头绝望地垂下,他把脸埋在全是尘土的地垫上,眼泪打湿了灰尘。 秦北呈越舔下身越紧,他忍不住焦躁起来,抬起头在那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臀瓣上狠咬了一口。 没有人在梦里还能记得收着力气,秦北呈这一口当场见了血。 于清的头深埋在双臂之间,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传出他一声闷闷的哭叫。 秦北呈对这一口心满意足,他身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呼吸、有热气、会妥协、会哭叫。 若于清现在还有一丝儿逃脱的可能,那只能寄希望于秦北呈突然放弃。 于清挣扎着半扭回身:“老师……老师……求求你,别这样。” 秦北呈对这个荒诞的梦大体满意,除了这梦里的人太聒噪,而且现在居然还乱动着不肯配合。 刚才那热乎乎的屄口还任他连舔带咬呢,现在这雪白的大屁股居然扭来扭去地躲着他, 秦北呈扬手就在那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于清哭求的声音都顿了一下。 那巴掌声仿佛还有回音,一下一下打着于清的脸。原来在这种情况下,在完全的被侮辱的环境下,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还能带来额外的羞辱感。 那雪白的屁股映着月光漾出了几波rou浪,果然就不躲了。 刚才那紧实有弹性的手感确实不错,这月光的波纹也着实好看,秦北呈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在那颤颤巍巍的臀rou上打了好几十下,直到感觉手下的屁股都发了热才罢手。 秦北呈打得痛快,他觉得自己这么动弹了几下倒宣xiele不少身体里的燥热。 于是一只手拉开那细瘦伶仃的大腿,腿心里隐隐约约有个屄在月光下泛着不甚分明的水光。 秦北呈如法炮制,对着那屄口“啪”地一巴掌。 于清被这一下扇得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这样被人分开双腿扇屄,像奴隶、像狗,唯独不像人。 于清细瘦的胳膊支撑在地上,脸埋进了秦北呈家带着土腥味的地垫,地垫上细小的沙土刮着他的脸。 秦北呈打了几下,沾了一手心的液体也觉得不舒服。 这乱糟糟的家让他施展不开,他只不过随便扇了人屁股两巴掌,倒是碰倒不少东西。 他得把这不肯配合的人弄到床上去,那是他家唯一能算舒服的地方了。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甩了甩上头的酒劲儿,找了半天卧室的门。 然后一只手提着那人细瘦的脚踝,像猿人拖着猎物一样,把人拖到了卧室。 于清被秦北呈拖拽着,先是地垫上的砂石划伤了他的脸,接着又不停地撞到客厅里左一堆右一堆的垃圾。 他都顾不得了,他的双臂徒劳地在地上想要往反方向爬,但秦北呈甚至都感受不到这力道。 于清路过茶几时死死拽住了茶几的一只脚,秦北呈力气大到连茶几都拽歪了,地板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于清还徒劳地抱着茶几当做救命稻草,却直接被秦北呈无视了所有挣扎。 这狭小的客厅也值不得秦北呈走几步,他回身把于清抛到了床上。 于清在床上扑腾着,想要用被子挡住自己。 但秦北呈根本不管这些,对于一条发情的狗来说,有个屄就行了。 他只把那两条细白的腿掰开,慌里慌张地拉开自己的裤链,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就硬凿了进去。 那根本不是能进入人体的尺寸,于清觉得自己被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他连哭声都堵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外面突然有人喊道:“有没有完了?!两口子要打架去外面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然后就是“磅——”的一声门被甩上的声音。 于清满脸都是泪痕,他又害怕秦北呈对他做的事,又害怕自己呼喊的声音太大一会儿真的引来邻居,只好十指交叉着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可这样也堵不住声音,他被秦北呈顶得左摇右晃,掌心在满是水痕的脸上打了好几次滑,泄出许多痛苦的呜咽。 于清的两条大腿被死死按在床上,他感受不到这是性行为,只觉得有一把火热的刀在他的下体捅来捅去,捅得他的内脏都成了一滩rou泥。 秦北呈那边的感受却截然相反,他爽得所有血液都向下身冲去。 这个人显然是一个最适合蹂躏的对象,他柔软、温暖、而且爽。 更别提还有一口火热热、水津津的好屄。 这就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泄欲工具,让这个23岁的处男明白了什么叫爽上天。 秦北呈死命cao了一会,jiba上没着没落的痒算是轻微缓解了一下,于是就向这个性爱娃娃索取更多。 他在朦胧的月色中沿着那一片水光的交合的地方往上看,只看到一团被子。 秦北呈就不高兴了,他梦里的一切都必须听他的。 一把甩开那破被,秦北呈把这性爱娃娃的上半身从那可笑的掩体中挖出来。 刺激,还他妈穿了一件校服。 太刺激了。 秦北呈伸手去拉他的拉链,那个娃娃胡乱伸手挡了几下,秦北呈懒得玩那些花样,直接把他的衣服扯碎了。 月光映出来一段白生生的身子,rutou还他妈是粉红色的,娇娇怯怯地在空气里抖了半下。 cao! 秦北呈模模糊糊地想,撕校服多没意思啊,这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下次老子就在梦里给它穿上丝袜,那撕起来才爽。 秦北呈掐着腰把人提起来抱在怀里cao,于清此刻都下面都快被cao烂了,上半身却还是往后仰着躲。 秦北呈有些不高兴,又把于清扔回床上,扯着他的大yinchun把人拖到床上月光最明亮的一块儿地方。 身体里那火热的凶器骤然离开,于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突然被扯着下体在床上拖了一截路。 他控制不住伸手去拦,两个人的手在于清的yindao口轻轻碰了一下。于清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嗖——”的一下把手缩了回来,任人扯着自己的私处在月光下看。 秦北呈的jiba还硬着,他就着这明亮的月光,低头看于清已经被cao肿了的屄。 那屄水淋淋的,泛着一种即便在月光下也能分辨出的艳红色。越靠近yindao口越红,乱流的汁液像一股一股殷红的血迹,流得越多、越可怜就越欠cao。 更何况它刚被一个大家伙cao过,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像个有生命的小东西一样,一呼一吸地翕开着。 这无疑是个放浪的邀请。 秦北呈低头一看,自己的jiba上也正淋漓着这sao屄的yin水。 他用马眼喷张的大guitou顶着那可怜兮兮的yin屄,缓慢而坚定地一点一点往里顶。 本就合不上的小yinchun居然被顶得更开了一点,像是一层被撑到极限的rou膜,随时有可能崩裂。 秦北呈瞧着那处好玩,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用手指在那紧绷的小yinchun四周按按戳戳,一时兴起把食指也伸了进去,勾着里面的软rou往外扯。 此时于清脸上是一种濒死的表情,他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间。 太疼了,那劈开他身体的东西又进来了,而且还有一个钩子扯着他的yindao,要把他撕碎了。 他想要挣扎又害怕挣扎会被这钩子伤得更重,一时间愣住了,像个可笑的傻子一样僵直着不敢动,只能沉着腰想要把屄藏起来。 不行……这样真的不行…… 于清呜呜咽咽地哭着,然而他人都被按在床上,又能藏得起什么呢? 秦北呈的下身飞速抽插着,两人交合处的yin水被cao出细小的泡沫。 秦北呈掐着于清的腰,每次往里凿的时候手上也配合着使劲把他的下体往自己胯下按。 于清觉得身体里的凶器简直像一只拳头在不停地砸着他的五脏六腑,他体内没有一处不被这火热的烙铁凌虐着。 yindao内每一个细微的感觉都千百倍地反应在于清的肢体上,他疼到五官扭曲,眼泪都快将枕头淹了。但更明显的是,他的腰肢、连带着四肢都在痉挛。 更加激烈痉挛着的是于清的yindao,这大大取悦了秦北呈。 这可真是个合他心意的屄,充满韧性的肠道转着圈地绞着他的jiba,一跳一跳地舔吻着、讨好着他。 秦北呈迷迷糊糊地看见这人的头撇向一边,修长的脖子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仔细看居然还在微微发抖。 这一段脖子不知道怎么合了秦北呈的心思,他终于放开了于清的腰,俯下身压在他身上。 那一段颈子是甜的,秦北呈从下巴一路舔到锁骨,被舔咬完的脖子泛着跟下面的屄相似的水光,让人看着想要蹂躏。 尤其是于清还在哭,他一哭起来气管一抽一抽,秦北呈对着那白玉般的脖颈就是一口。咬下去温热、充满了活力,跟屁股上不一样的质感,但却一样sao。 于清的喉咙被人咬住了,一瞬间有一种来自动物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他觉得今天自己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吧。 如果死了…… 这一瞬间他没想到任何别的,死了,就不用这样努力地活着了吧…… 他突然感到了一丝诱惑。 秦北呈的jiba在死命cao屄,嘴在于清颈间啃咬,双手也没闲着。他的双手一开始握着于清的肩头,把他固定在一个方便自己蹂躏的地方。 渐渐地他的手就开始向下,抚上了于清的双乳。 秦北呈对这个性爱娃娃有点不满,她怎么平得跟个男人似的? 他发泄一般对着于清一对乳尖又拧又扇,恨不得把它们打出记性,打得下个梦里就是一对豪乳。 于清哭得喘不上气,一抽一抽地伸手护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双乳不让秦北呈打。 秦北呈只管照着那抽,也不知道打的到底是这人的乳尖还是双手。 终于拍落了一只手,他正把那小不伶仃的乳尖揪得老长时,身形却突然顿住了。 他的jibacao上了一个小口,一个紧闭着的、隐藏在屄里的小口。 秦北呈的全身都被yuhuo“轰——”地一下点着了,他都没去想过那究竟是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想要进去。 宫口被戳得疼痛让于清脸都白了,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才哆哆嗦嗦地开口:“疼,好疼……老师,你停下……” 秦北呈早就不能停下了。 也不知道是身下人扭扭捏捏的状态让他生气,还是那迟迟叩不开的小口让他急躁,他再次直起了上半身,握着于清不盈一握的细腰把他的躯干甩到了床边。 于清大头朝下顺着床上乱堆的好几条被子往下滑,头“咚——”地一声在地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下。 好在秦北呈抓住了他,但秦北呈没有把他救起来,被发情控制着的他说到底眼里也只有一个屄。 于清的头顶抵在地板上,屁股堪堪搭在床沿。整个上半身以一种倒立的姿态悬在空中,随着一下一下的cao干慢慢往床下滑。 而秦北呈压着他的大腿根,借着俯冲之势非要凿开这拦路的小口不可。 这个几乎九十度下腰的姿势让于清觉得腰都快断了,而这个滑稽的姿势却刚好让于清的脸正对着卧室的窗子。 于清就着这上下颠倒的世界,看见漫天冰凉的月光。 月色无情,他突然就明白了,这就是对自己的惩罚。 他给这个老师下药,也就怪不得药反过来报应在自己身上。 从没被人造访过的宫口迟迟不开,秦北呈急出一头的汗。他cao得一下比一下用力,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在这个寂静的月夜里回荡。 “打开,快打开。”秦北呈急不可耐地催促着。 那无能的宫口被火热的guitou顶着,顺着被顶的方向微微变形了几下,每一下都让于清撕心裂肺。 终于,那软软的器官也没了什么旁的抵抗的本事,扭捏着敞开了大门。 秦北呈的jiba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秦北呈死死地把于清的下体按在自己胯下,他的囊袋紧贴着于清的会阴感受了一会儿。 那是一个更加火热、湿润的地方,而且柔软得一塌糊涂,天生就在引诱着别人做一些暴虐的事儿。 就是欠cao! 秦北呈恶狠狠地想。 秦北呈大开大合地cao着,几乎每一下都整根拔出,然后再一鼓作气cao进zigong里。 被cao穿了……这次是真的被cao坏了…… 于清有一种这凶器从他下身进去又几乎从他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大头朝下的姿势让他的眼泪都流进了头发里。 这个道理的姿势让他呼吸不畅,换气和哭叫让他的嘴一直合不上,这时候又呛了好几口眼泪鼻涕。 于清现在已经不奢望这场暴行能早点结束了,他只希望自己能从这场噩梦里活下来。 秦北呈这边正得趣,这性爱娃娃屄里的那个小口被cao服之后就像温驯的小嘴儿,每当自己cao进去的时候就过来讨好地亲一下。 真不愧是个性爱娃娃,虽然人喜欢装模作样地反抗两下,但屄却乖得不得了。 他也就终于大发慈悲掐着于清的腰把人拖回了床中央。 于清像没有骨头一样被秦北呈拖着,刚才撞到地板的头顶居然又在床头上撞了一下。 秦北呈就着月光,看见他一段雪白纤韧的腰下面支棱出来一块突兀的胯骨。 适在此时于清哆哆嗦嗦地吐了一口气,鼻子里若有若无地“嗯~”了半声儿。 这是情欲上脑的秦北呈今晚第一次听见于清的声音,他还是那一副哭哑了喊哑了的嗓子,有气无力地求道:“老师……老师,别……别这样……” 这一声哀求起到了反效果,秦北呈非但没有良心发现,反而更加暴虐。 他把整个guitou都埋进了于清幼小的zigong里,感受着宫口亲密无间地扣在自己的冠状沟上,一吮一吮地讨好着这个入侵者。 这张热情又驯服的小嘴儿直接把秦北呈含射了,他好像对自己突然射精有点儿不满意似的,微微动了动腰。 这一动差点要了于清的命。 他的zigong口正严丝合缝地扣着秦北呈的冠状沟,他现在这一动扯得于清脏器都变形。 于清徒劳地捂着小腹,想要隔着这一层皮rou护着自己的zigong。 然而又哪里护得住,而且秦北呈射得又多又急,每一下都狠狠打在于清的zigong内壁上,然后又在他被扯得变形的zigong里乱冲乱撞。 于清从头皮麻到脚趾,全身上下能清晰感受到的只剩一个zigong了。 太多了……装不下的…… 太疼了……被扯坏了…… 一整个晚上,于清终于找到了一个能逃离的方法,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晕了过去。 于清太瘦了,秦北呈隔着他肚子上那一层薄到近乎没有的脂肪能感觉到有一个小手在抚摸着自己的guitou。 他握住于清的手拼命往下压,高潮时加倍敏感的guitou享受着这双小手隔着一层rou膜给自己打飞机的感觉。 也不知道射了多久,秦北呈终于对自己这荒唐的梦满意了。 他随手从床上一堆被子里扯过来一条,搂着自己好不容易梦见的性爱娃娃,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