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大着肚子被把尿,用力过猛两xue同喷被惩罚,架上木马重新行刑
两个守卫如此cao作下来,小半瓶药很快便见底了,二人相视一笑,也不管被折磨得再次昏死过去的白桃,自倚在墙角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张公公便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来,一进屋便瞅到两个在墙角睡得正酣的守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腿便一人给了一脚,嘴里骂道:“狗东西!又偷懒!咱家吩咐的事呢!” 两个守卫被惊醒,连滚带爬地支棱起来,伏在地上磕头道:“回公公话,没敢偷懒,药已上完了,实在是受不住了,才眯了会。” “上完了?”,张公公将信将疑地撇了眼昏死在地上的白桃,眼见跨间的阴蒂已肿得犹如小半个yinjing那般大小,方才冷哼一声道:“上完了就不会找点事做?就知道睡觉,一辈子瘫在烂泥里爬不起来的东西!” 两个守卫哪敢反驳,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去把他弄醒,灌点水,今儿可不能让他闲着。”,张公公朝白桃努了努嘴,两名守卫立刻抬了桶冰水泼过去,直浇得白桃一个激灵转醒过来,双眼茫然中带着些许恐惧地看着张公公。 “您醒啦?白桃侍君。”,张公公笑吟吟地盯着白桃道:“今儿您还有事要做呢,可别睡了,利索点赶紧起来。” “张公公……”,经历了昨晚的事,白桃现在看到张公公那张脸就害怕,对于他的话自然是不敢不从,扶着肚子颤颤巍巍地坐起来,不小心压到肿胀的阴蒂,又是一阵带着哭腔的激颤。 “呜……公公…我…我想小解……”,白桃毕竟从昨晚到现在马眼一直被堵着,别说尿了,哪怕是一滴yin液都漏不出来,棉棒早就涨大到了极限,将马眼撑得足有小指甲盖那样大小。 如今一觉起来,小腹被撑得胀痛,只觉再不小解就要被撑爆了,这才不得不低头恳求道。 “噢,那您请吧。”,张公公听罢,倒是很爽快地准了,命人摆了个恭桶在白桃身前,作了个请的手势。 “这……呜…公公……出…出不来……”,白桃无措地看着张公公,用眼神示意他将马眼里的棉棒抽出,好让自己能痛痛快快尿一番。 “哎哟,这不过是被塞上了而已,白桃侍君就不懂得如何尿了么?”,张公公掩嘴轻笑着走近白桃道:“来,起来,蹲下,咱家受累,教您一次,往后您可得自己来。” 白桃见着张公公走近浑身便条件反射性地颤抖不止,但还是双手捧着肚子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蹲在恭桶上,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用力。”,张公公蹲下身,手捏着白桃那半硬不软的yinjing命令道。 “呃……”,白桃听得这命令,小腹骤然收紧,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挤压膀胱里的尿液。 与此同时,张公公手上毫不留情地一捏,马眼里的棉棒受到挤压,随着白桃的一声惨叫,马眼处缓缓漏出一两滴淡黄色的尿液。 “看,这不就出来了吗?”,张公公略显嫌弃地甩了甩手道:“接下来白桃侍君自己来吧,咱家等您一炷香,时辰到了以后便不可再尿,毕竟时间宝贵,可不能都浪费在让您撒尿上。”,说着,便悠悠点上一柱细香,命守卫泡了茶,自在拿喝茶看着。 这种排尿方式哪里叫排尿啊,简直就是折磨,但此时的白桃根本别无选择,只能依言照做,双手绕过巨大的肚子,勉强够到身下的yinjing,咬着牙小腹用力,手上使劲一捏。 “啊啊!”,白桃仰头尖叫着,棉棒受力是两头都会排尿的,也就是说,前端渗出尿液的同时,插到膀胱底端的棉棒也在往里面排尿液,这样就算排出了尿液,也毫无排泄的快感,反而会增加膀胱的压力,这对于憋了很久尿的白桃来说,无疑是个酷刑。 “呃…啊…啊……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小桌上的香已燃了大半,然而看看恭桶里,只流出了浅浅一小注的尿液,连桶底的四分之一也占不到,与白桃憋了一晚的尿相比,简直少得可怜。 “啊啊……呜…公公……”,白桃终于受不了地哭出声:“呜…公公……啊…您行行好,且将这个拿掉罢……我…呜唔…我实在受不住,这样…啊啊…这样尿不完……” “哎哟,就算您这么说,那也不能拿呀,您为啥到这来的您自己还不清楚么?塞着这个就是为了防止您出yin汁,起yin念,所以呀,这棉棒哪怕是您重新回到皇上身边了,那也未必会给您拿下来。”,张公公虽嘴上这样说着,但眼瞅着恭桶里面才积了那一丁点,心里也担心起来,毕竟接下来的活动极其耗费体力,途中还得补充水分,要是这膀胱真撑爆了,也不好跟皇上交代。 想到这里,张公公假意咳嗽了几声,“但是吧,您也知道咱家是个心软的人,也不是刻意为难您,这样吧,咱家就好心再帮您一把。”,说着,便转头冲着身边的守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帮白桃侍君把尿挤出来?” 守卫得了命令,自从张公公的眼神里看懂了意思,答应一声便走上前去,一把攥住白桃的yinjing,像挤奶牛的奶那样大力挤压着往前捋。 “唔哦?!噢!噢噢……”,守卫手劲大,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顾着完成任务,白桃那敏感的地方直被他捋得又痛又爽,嘴里竟也发出了“噢噢”的yin叫。 “哎哟,不过是把个尿也能爽成这样,看来把前面塞住还真是对的。”,张公公看着白桃的yin态不住摇头道:“不过您可别光顾着爽了,也得配合着用力呀,这时辰快到了,到时候要是没尿完,咱家就是想帮也帮不了您了。” 白桃听得这话,生怕时间到了张公公不给他尿,赶忙小腹用力,配合着守卫的大力捋动,还真比之前挤出来多不少尿液。 不过相对于白桃膀胱里庞大的量,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很快,香已燃尽,只剩余星星点火光还在上头冒着青烟。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吧,香也快燃完了,您要是没尿完呢,也就只能留到下次了。”,张公公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示意守卫停下。 哪知白桃正排得辛苦,一听到香快燃尽了,生怕又要憋上许久,一咬牙,用尽最后的力气催动小腹,想着能多排出来一点也是好的,却不曾想,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排尿不甚习惯,力气用错了地方,连带着两xue也开始用力起来,xue中的木塞已在xue内待了一晚,早已被xue壁上渗出的乱七八糟的汁水给泡得湿润滑腻,眼下白桃一用力,竟是顺着这股力气“噗”地脱xue而出,滚落到恭桶内,而白桃体内的假孕汤没了堵住出口的木塞,纷纷从xue内喷涌而出,一时间,白桃捂着肚子仰起头尖叫起来,小腹控制不住地痉挛着,两xue同时喷溅出大量污浊的液体,双腿因释放的快感而剧烈颤抖着,几乎都要蹲不住。 “这这这……”,张公公看到这幅场景,鼻子几乎都要给气歪了,跳起来大骂道:“果然是不知好歹的贱蹄子!咱家好心好意帮你排尿,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你可知这假孕汤制作有多费时间吗?!” 然而此时的白桃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跌到在地上双眼翻白,双腿乱蹬,嘴里“啊啊”地叫着,身下的两个rouxue不断收缩喷涌着汁水,竟是一下子爽到不省人事。 “真是造孽的玩意!”,张公公咬牙切齿地骂了句,冲着两名守卫吼道:“都是死人呐?!看到这还不懂得做什么吗?!把他架上去重新灌!” 两名守卫被大发雷霆的张公公吓得浑身都抖了几抖,不敢怠慢,赶忙一人一边架起仍在抽搐喷水的白桃双手,将他重新抬上木马,对准两个巨大的木势就插了进去。 只听得白桃一声惨叫,双脚双手已被固定好,那曾经让他想咬舌自尽的酷刑又开始了。 “啊!啊啊!不!啊噢噢…噢不要……啊公公饶了我…啊啊啊公公饶了我……”,这次可不比上次,如今白桃阴蒂肿得是连稍微碰一下都痛,现在由于骑木马的原因被全身重量压在身下,更是刺激得他哭爹喊娘的,再加上张公公有意惩罚他,故意把木势的速度调快了些,两根坚硬无比的木势以极快的速度狠狠撞击着花心与G点,爽极也痛极,令白桃整个人都因为这刑罚而疯狂起来。 “饶了你?哼,现在才求饶,晚了。”,张公公没好气地白了被插得浑身抽搐的白桃一眼,吩咐了一声两名守卫好生看管,自推开门走出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