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yin荡侍君被架上木马行刑,两xue同时捅穿强行灌假孕汤
二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冥豹的花xue再也装不下,白浆从xue口满溢而出,方才体力不支地瘫软在修身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朕跟你说……你这算谋杀……”,被冥豹压在身下隐隐翻起白眼的少年气若游丝,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 “属下自知罪该万死。”,冥豹支撑着有些发软的双腿站起来,疲软的yinjing脱离xue口,发出“啵”的一声,又带出些许白浊,配合着门户大开的红嫩花xue看起来格外yin荡。 “但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请容属下先去处理。”,整理好衣冠,冥豹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寒霜,仿佛刚才骑在男人身上动腰yin叫的不是他一般。 “准了。”,修自然知道他说的[处理事情]是什么事,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捏得酸痛的手腕道:“朕还不想这么快动他,叫慎刑司那帮人做得隐秘些,别让摄政王发现什么异样。” “遵命。”,冥豹垂首,眨眼之间便消失在房内,只余室内无风自动的窗帘指明了他的去向。 慎刑司内,阴暗的地牢里,一名宦官正端坐坐在椅子上,拿着棉布仔细地擦拭着一条油光瓦亮的牛皮鞭,忽明忽暗的烛火映衬着他那白得有些病态的脸庞,阴影衬着烛光,勾勒出姣好的五官形状,细看下倒也丰神俊朗,哪怕是坐在椅子上脊背也挺得直直的,如此仪态却是个缺嘴的茶壶,不由得让人直呼可惜。 “张公公。”,伴随着由远到近的脚步声,一黑衣男子从阴影处现身,肩上还扛着一位已经昏迷的白衣男子,冲着椅子上的宦官简单行了个礼,随即便像扔麻袋一样将肩上的男子随手扔在地上,低声道:“有劳您了。” 被称为张公公的那人微微侧过头,看看站着的男子,头痛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今儿咱家真是跟影卫过不去啊,这才送走一位,又来一位。” 说罢,站起身来,低着头仔细瞅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衣男子,喃喃道:“这位……倒像是在哪里见过……犯的什么事呀,看这身板,可不像是能挨上百鞭的样子。” “公公,此次情况有些特殊。”,黑衣男子附在张公公耳边,如此这般地悄声嘱咐了许多。 “哎哟,真麻烦。”,张公公听完,翻了个巨大无比地白眼,撇撇嘴道:“没办法,谁让咱家是皇上的人呢,准给您办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黑衣男子点点头,与张公公行了礼便自走出去不提。 而张公公则站起身来,转身走进牢房旁的一间小屋里准备着什么。 当白衣男子醒来时,看到的便是昏暗的牢房与伫立在面前低垂着头的宦官。 “哟,白桃侍君,您可算醒啦?”,张公公边低头摆弄着身旁小桌上的东西边调侃道:“您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冷宫那边的床可都是已经铺好了。” “什么?冷宫?!”,听到这两个字,白桃的眼神立马由刚醒时的迷茫转变成了惊恐,回想起之前的事,他慌忙想爬起来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固定在了一张小木床上,而自己则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浑身赤条条地暴露在宦官眼前。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的衣服呢?!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这幅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这间昏暗的地牢,面前人那阴恻恻的笑容,这所有的一切都让白桃重新回想起了在摄政王府的私刑支配下的恐惧,身体因恐惧而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牙齿不断咯咯作响,冷汗顺着额头一直往下流,他胡乱扭动着四肢,直到手腕都被镣铐磨出血珠,即使心里清楚这只不过是徒劳。 “这里是慎刑司,咱家是这里的总管,您的衣服今后的一段时间里也不再需要了,至于皇上嘛……”,张公公拖长了尾调,给了白桃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道:“已经不想再见到您了,您受完罚,就往冷宫里请吧,还好皇上不常罚人,您估计是这届头一个进去的,大概可以占个好位置。” “怎么会这样……”,白桃听得这话,骤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我不要去冷宫……我要见皇上,我不能去冷宫……” 虽然白桃对皇帝并没有什么情意可言,是否得宠身在何处他作为一介死士也并不在乎,但,若是自己没能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那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白桃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摄政王府里的私刑,体验过一次的人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啧啧,瞧您吓得,这可怜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张公公看着白桃发抖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对被打入冷宫这事而感到恐惧,轻笑着用手指划过白桃惨白的脸庞,继续说道:“可皇上也不是那心狠的人,只是心里有气,气您这般不知轻重,不把他放眼里,您要是认错态度良好,说不定皇上一心软,也就不罚您去冷宫了。” “那让我去见皇上……”,白桃一听有逆转现状的机会,便迫不及待地喊出声,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公公打断了。 “哎,咱家不是跟您说过皇上现在不想见您吗,您现在过去,就算是在养心殿门口跪上一天一夜,皇上也未必见您,说不定还会起到反效果。” “要咱家说啊,既然皇上把您打发到慎刑司,肯定是希望咱家给出出气啦。”,张公公看着白桃动摇的神色,继续忽悠道:“您要是豁得出去呢,就来个苦rou计,让咱家给您上一下这里最严酷的刑罚,到时候过几天皇上气消得差不多了,咱家再领他来这里一看,皇上看您这可怜的样子,兴许心一软便把您给召回去了呢?” 白桃看着面前这位宦官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他好的样子,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赌一把了……这里的刑罚若只是些皮rou之苦,也还挨得了。 可是,白桃想错了。 不过片刻钟,他便被架在了一座木马上,马背上有两根尺寸可观,布满圆形凸起的木势,分别插入白桃下身的花xue与菊xue中,两根木势顶端皆有一小孔,白桃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脚被固定在马肚两旁的马蹬上,张公公轻轻把白桃的脚往下按了一下,两边的马蹬便带着脚上下转动起来,插在两xue中的木势也一伸一缩地开始在xue内抽插起来。 “唔!啊啊……呃……这…呃……为什么……”,白桃被架在木马上,双脚完全不由他控制,被马蹬带着不停地蹬圈,仿佛是他自己在控制木势插自己一样。 “您毕竟还是侍君,咱家也不敢拿那些招呼奴才的刑罚来用在您身上啊。”,张公公坐在椅子上,笑得一副jian计得逞的样子:“这种刑罚,既不伤皮rou,又能让您充分反省,岂不妙哉?” “啊啊……唔…不……啊…不要……”,白桃哪里受过这种两xue同插的阵仗,哪怕是在摄政王府的私牢里,他被折磨的也只是前面的花xue而已,如今两xue都被粗大的木势塞满,随着脚蹬的动作不断进攻着两xue内的敏感点,又粗又硬的木势顶端狠狠撞击在花心与G点上,每一下都引起一波足以让人颤栗不止的恐怖快感。 “停…啊啊啊……呜…停下…啊……这样…啊…噢……两个洞都被插……呜呜…啊……不行……啊啊啊……要不行了……”,两根木势在xue内抽插了不过才几十下,白桃前面的yinjing便一甩一甩地漏出yin液,花xue内漫出的yin水已经沾湿了木马背,眼看着竟是要被插到出精了。 “啧啧,白桃侍君果然天生yin荡,只被木势简单插了几下竟已是要泄身了。”,张公公摇着头,一脸鄙夷地走上前,轻轻握住白桃身前那根湿漉漉黏糊糊的yinjing,此番动作又引来马背上的人一阵颤抖。 “不过,要是让您xiele,这刑罚就没意义了。”,说罢,张公公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棉棒,对准yinjing顶端的小孔,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捅到底端,感觉顶到了什么,又用力按了按,直到再也捅不进去为止。 棉棒进入尿道后很快吸水膨胀,死死堵住尿道,可怜的yinjing便连一滴yin水也漏不出来了。 “呃啊……不…啊…啊啊……我…我想射啊……呜…呃呜……”,发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住,身体里的欲望得不到发泄,jingye直在尿道底端横冲直撞,难受得白桃疯狂摇头,徒劳地挺动着腰,但仍然一滴精水都漏不出来。 “白桃侍君如此yin荡,想来是只靠rouxue高潮也可以吧。”,张公公嘿嘿笑着,又用手拨动白桃被固定在马蹬上的脚,将马蹬的速度调快了些。 “呃啊啊啊!啊呀!啊……不行…啊啊不行的……啊…啊…呜……”,两xue里的木势速度突然加快,更加频繁地捣弄着xue内的G点,如此巨大的刺激让白桃的小腹也痉挛起来,弓着腰流着口水被动地承受着这恐怖的快感。 就在快感达到了顶峰,白桃觉得自己要被插喷了的时候,体内的木势突然停止了运动,死死抵在rouxue的最深处,一同喷射出一股股不知名的液体,量之大,直到白桃的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鼓起方才停止。 “啊…呜……这是…什么……”,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被迫中止,白桃浑身都酥痒难受,最主要的是木势里喷出来的液体撑得他肚子涨涨的,并不是太舒服。 “噢,忘了告诉白桃侍君了,这木势每抽插到100下便会喷出等量的假孕汤,直到将马肚里的假孕汤尽数喷完才会停止,在这之前,不会放您下来的。”,张公公微笑着按压着白桃轻微隆起的肚子道:“不知道白桃侍君的腹中能装下多少假孕汤呢?” “啊…假孕汤?呃……啊啊!噢!”,还没等白桃问出心中的疑问,两xue中的木势又开始运作起来,让他语不成调,浪叫连连。 “您明天便会知道这是何等好东西了。”,张公公笑着拿出一团布,塞进白桃嘴里,外面又拿布条绑上,转身走进牢房旁的小屋道:“那么咱家先去睡上一个时辰,您且安静些。” “唔唔!唔……”,白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公公把小屋的门虚掩上,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坐在木马上徒劳地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开rouxue里那两根折磨人的木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