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羊眼圈,G点入珠,双重高潮,两xue同喷
二人完事后,就着溪水擦了擦身子,稍微整理了下衣冠,修抬头看着时候还早,对十七招了招手道:“走,下山看看朕那不让人省心的二傻子去,虽然说有冥豹保护,可保不齐当初拐卖他的人能认出他呢,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十七整理着腰带,淡淡回了句:“无妨,三皇子临行前,属下让李御医给他施了易容术,旁人轻易认不出。” “哦……那还好。”,修点点头,又想起什么,“哎不对,那岂不是连朕也认不出他了?那朕就不用下山找他了?静安寺那里的静修是翘定了,那今天岂不是一整天都没啥事做?” “陛下若是无聊,可去民间集市逛逛。”,看着少年苦恼的样子,十七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也对。”,听得十七这话,修一拍手乐道:“好久不去找易舟了,走走走咱们去风月楼。” “……是。”,听罢,十七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成了淡淡的苦笑,终究还是不能做到毫无波澜地看着少年去找别人啊…… 护着修一路行至山下,穿过熙熙攘攘的集市,来到风月楼前,却从门口窥见内里一片sao乱嘈杂,偶尔还夹杂着男人的怒骂声与摔碗碟的声音,与往日莺莺燕燕的嬉笑声大不相同。 二人对视一眼,知是出事了,随即大步跨进门槛,还未等修出声询问,便迎面飞来一碗碟,幸好十七眼疾手快,飞速挡在修前面一把将其抓住,皱着眉掷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引得众人纷纷看向他们。 “各位,好久不见。”,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修从容地摇着扇子,露出明媚的笑容。 “发生何事?”,因为刚才碟子差点打到修的事,十七冷着脸,手暗暗握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周身隐隐释放出不太友善的杀气。 “关你屁事啊。”,一小厮板着脸对二人呵斥道:“不想惹麻烦就赶紧滚!” 修转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大厅中央一片狼藉,地上零零碎碎地散落着一些酒瓶碎片,木质圆桌旁半趴着一位衣着精致的男子,脸上通红,浑身散发出浓烈的酒气,明显是喝了不少酒在这里撒酒疯,周围围了一众小厮,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寻欢作乐,而不远处,易舟正低着头跪在一堆瓷器碎片上,看见他进来,抬头向他望去,眼神里隐隐含着求救的意味。 看到这幅场景,修当场就开始有点冒火,别看他平时见一个上一个的挺风流的,可风流归风流,修对于上过自己床的男人还是挺护着的,甭管是对面派来内jian也好还是青楼里一点朱唇万客尝的小倌也罢,要打要骂要杀要罚都只能自己来,别人睡了,可以,毕竟职业特殊,但别人要是敢打,那就等同于在打自己的脸,那就非得出手教训下对方不可。 “本公子跟你主子说话,一条狗插什么嘴?”,修斜了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一眼,冷笑道:“十七,去教教它什么叫做规矩。” 修话音刚落,十七便已闪身至那小厮面前,照着对方门面就来了一拳,直打得那小厮鼻血迸溅,一屁股跌坐在地,捂着鼻子在地上疯狂尖叫打滚,想来是那一拳便已把鼻梁打断了。 “放肆!”,趴在桌上的男子见自己带来的人被打了,一巴掌拍在桌上,猛地直起身子冲着修怒骂道:“哪里来的刁民在这撒野!可知本公子是谁?!” “还真不知道。”,修眯着凤眼眼似笑非笑,“烦请公子告知。” “哪个穷乡僻壤来的村夫?连我家公子都不认得?”,另一个小厮估计是没吸取上一个小厮的教训,听得这话便对修瞪着眼吼道。 “唉……”,修叹了口气,摇摇头,给了十七一个眼色,十七心领神会,出手干净利落,转身又是一记重拳击在叫嚣的小厮脸上,直打得那小厮眼眶乌青,站立不稳,直趴在地上龇牙咧嘴。 男子见自家小厮接二连三地被揍趴,只觉颜面扫地,气得涨红了脸对着身旁一众小厮大叫:“你们都是瞎的吗?!赶紧的上啊!” 这次不用修发令,十七自觉地松了松筋骨,把指头扳得“咯咯”作响,抓住冲在最前面的那名小厮,拎小鸡似地捏起,稍微一用力便甩了出去,砸倒一片,随即趁众人还愣神之时,闪身至人群里,抬起手刀落下,眨眼之间便已放倒一片。 “乌合之众,给我活动筋骨都不够格。”,松手扔下最后一个气息奄奄的小厮,十七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斜了一眼酒桌旁早已被此情此景惊呆的男子,转身又回到了修的身旁,恭敬垂首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好了,现在不听话的狗在下都已帮公子教训好了,公子可以说了吗?到底公子是什么身份,在下可是好奇得紧呢。”,修笑着拍了拍十七的头以示奖励,继而转向男子问道。 酒桌旁的男子见状,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十分酒意已被吓去了八分,但还是强行撑着场面说道:“本…本公子可是礼部侍郎家长子,安子宝,你……你今天做出这种事,以为能活着走出这风月楼吗?” “哦,礼部侍郎啊……”,修眯了眯眼睛,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本公子还当是什么权倾朝野的大官呢,现在连区区一个礼部侍郎都敢这么蛮横了吗?看来当今天子治国无方啊。” “你……你大胆!你不仅小瞧家父,还侮辱当今天子,你……你简直是目无王法!”,看到修的脸上不仅毫无惧色,甚至还有一丝嘲讽,男子开始慌了,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心道难道他家的官比我家的还大? 修却丝毫不搭理在一旁跳脚的安子宝,径直走过去把仍跪在地上的易舟拉起来,轻声问道:“发生何事?” 易舟感激地看了修一眼,低头道:“安公子原是来寻温如玉的,可温如玉昨日便已攒够银两赎身返乡去了,安公子不依,非要在下把温如玉寻回来,还扬言如不照做,便砸了在下这风月楼……” “那你可派人去通知温如玉了?”,修又问道。 “不曾。”,易舟摇了摇头道:“既然如玉已打算脱离这烟花之地,何苦又再拉他进来。” “如此便好。”,修听得易舟这回答,满意地笑了笑。 一旁听着的安子宝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大叫:“不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装什么清高?还返乡,乡里人认他这脏货吗?” “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修听得这话,回头冷冷地瞪了安子宝一眼道:“不论他之前接过多少客,既已赎身便是普通男子,你再强要,便是强抢!” “什么强抢啊!”,安子宝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的恐惧,不服气地嚷嚷道:“本公子又不是不给钱!不过是让他再回来陪本公子一回罢了,都睡了这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吗?本就是已被人cao烂的脏屄,偏偏还要故作清高。” “他是脏屄,那你是脏rou咯?”,修嘲讽地笑道。 “什…什么脏rou?!本公子跟他能一样吗?”,安子宝的脑子似乎还理解不了修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反驳。 “按照你的理论,他被千人骑万人睡便是脏屄,看你这样子也睡了千万人,那你岂不也是脏rou了?”,修勾着唇,笑得不羁,“更何况他已金盆洗手,而你还在继续不知廉耻地勾引他,难道不比他更脏?” “你……你……”,安子宝一时之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被气得浑身发抖。 “好!”,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喝彩,众人转过头,只见一身着青色官服的男子大步走进来,边拍手边笑道:“白兄说得极是,文某佩服。” “啧啧啧……”,修瞅见来人,一脸悲痛地摇头,“没想到文兄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竟然也逛青楼……” “噗……”,文宇被修呛得哑然失笑,摆手道:“白兄误会,文某只是路过,看到一众百姓都聚集在青楼门口张望议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进来看看。” “噢,结果看到在下在逛青楼。”,修惭愧地点点头道。 “哈哈哈……”,文宇被修逗得笑出声来,“文兄年轻气盛,爱玩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文某显然更好奇另一位。”,说罢,把目光投向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的安子宝道:“不知这位公子又是为何事喧哗?” “他打伤本公子家小厮!” “他强抢民男不成便寻衅滋事!” 安子宝与修几乎是同时开口,说完便双双看向文宇。 “咳咳……”,文宇看到这场景,心里已是偏向修那边的了,但规定流程还是得走,只得挥挥手道:“既然如此,就都随本官去县衙做个笔录吧,风月楼老板哪位?也一并去了。” 于是,街上便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身着青衣官服的男子走在前头,后头跟着一笑盈盈的白衣少年与一眼含桃花的美男子,最后面一黑衣男子扭着一骂骂咧咧的男子的手,强行押送着他跟在三人后头。 县衙里,小吏逐一给几人做完笔录,还未等安子宝提出异议,便被两个衙役扭送着押了下去,整个县衙里都回荡着他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们居然敢押本公子?!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啊?!放手!听到了没有!本公子叫你们放手!” 而此时,修正悠闲地坐在县衙里的太师椅上,喝着下人奉上来的茶,转头漫不经心地问道:“文大人,你不审了?就这样就关了?” “不需要审了。”,文宇解气地吐了口气道:“此子仗着自己是礼部侍郎家长子,多年来横行霸道,欺压良善,强抢民男,早已罪状累累,只是地方官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百姓敢怒不敢言,文某上任以来一直想惩治他,奈何一直忙于公务,实在没有闲心去盯着他抓,今日恰巧看到白兄在替天行道,实在是缘分啊。” “那你不怕他爹了?”,修捻着发丝,吊儿郎当地瞅着文宇道。 “既然白兄不怕,那文某也不怕。” “拖我下水啊你这是。” “硬要说的话,是白兄拖文某下水。” 俩人说完,皆相视一笑。 这时,易舟忽然站起来,撩起衣裳下摆就冲着座位上的修与文宇跪下,当场磕了三个响头,朗声道:“易某在此拜谢白公子,文大人此次为风月楼解围,二位大恩大德,易某没齿难忘,今生愿为二位恩人做牛做马,任凭二位差遣。” 还未等文宇发话,修便自然挥挥手道:“举手之劳罢了,起来吧,你表现得也太过严重了。” “可是……”,易舟抬起头,眉宇之间隐隐含着不安,“二位为了帮易某而得罪了礼部侍郎……” “不是为了帮你。”,易舟话音未落,便被修打断了,“本公子做事从来遵循本心,很讨厌[为某人做某事]这种说法,像是在以此要挟别人来感激自己似的,这便与本公子初心相违了,以后你若遇见说[自己为了你做某事]的这类人,也尽量远离,这种人,欠他们的人情可一辈子都还不清。” “可是……”,易舟急道:“就算公子不为帮易某,这对易某来说也属大恩,易某竟无以为报……” 修听罢,轻笑几声,又恢复了以往的那副轻浮样子,上前一步将易舟拉起,附在耳边轻轻说了句:“易老板若真想报答,用身体支付即可。” 易舟听得修这露骨的话,不禁回以暧昧一笑,眼波流转道:“承蒙公子看得起。” “说起来文兄还有公务要处理吧。”,修回过头看着文宇问道。 “确实。”,文宇点点头,实诚地回答道:“还堆积着一堆诉状等着文某去一一看过。” “如此我等便不打扰文兄办公了。”,修笑着拱手施礼道:“那在下便就此告辞了。” “好,白兄慢走,恕不远送……”,文宇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着什么,最终吐出的却还是只有生硬的客套。 看着三人步出县衙,渐行渐远,文宇站立在县衙门口,凝望着修的背影,怅然若失。 再说修携着易舟与十七一路走在街上,易舟偏过头看着修尚显稚嫩的侧脸,忍不住开口道:“易舟还是想跟公子单独道谢,这次是替如玉。” “嗯?你替他谢我什么?”,修闻言,微微侧过头,表示不解。 “易舟是替如玉谢过公子在众人面前维护他最后的尊严。”,易舟轻叹了口气道:“很少有人会像公子这般为我等风尘男子仗义执言,哪怕是那些自诩正道人士的江湖侠客也常常看我们不起,所以公子能替如玉说话,易舟真的从心底感激公子,公子那番话,不仅是为如玉,楼里小倌们听了,也会觉得公子在把他们当成一般男子那样尊敬着。” “[当成一般男子那样尊敬]?你们不就是寻常男子吗?”,修听罢,扬起嘴角笑道:“除了生得漂亮些,难道还能比寻常男子多出个三头六臂来?易老板这话,当真是奇怪。” “这卖笑的生意……在世人看来始终是比寻常人要低贱些……”,易舟垂下眼帘淡淡回道。 “噗……”,修听得这话,颇觉好笑,拿扇子敲了易舟头一下骂道:“世人哪个不是出来卖的?你卖笑,他卖鞋、这个卖衣裳、那个卖力气……就是卖的东西各不相同罢了,要说处境,都是弓着腰对着金主笑脸相迎,要论银两,只怕你挣得比他们还要多些,要说你们脏,都一样是睡过千万人,怎么嫖客反倒干净?这要是没逛过青楼真正洁身自好的人说你们也就罢了,可这话由嫖客的嘴里说出来,本公子就是不爱听。” “再者,世人都觉得你们脏,但每个指责你们脏的人都没逛过妓院吗?要真是如此,你们楼的生意也不会这么红火吧?可见多是些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道貌岸然之辈罢了。”,修越说越起劲,拿着扇子直敲得易舟脑袋“啪啪”响。 “公子。”,易舟被敲得脑袋隐隐生疼,却不怒反笑,轻轻抓住修执扇的手握在掌心里,笑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真诚放松,“公子见解独到,这番话,易舟也是第一次听说,虽与世人观念相违,但易舟觉得,公子是头一个真心尊重我等的人,易舟……喜欢公子。” “哇……那在下也喜欢易老板。”,被易舟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凝视着,修不由得顺口回道。 “公子,易舟是认真的。”,察觉到修语气里的敷衍,易舟轻轻瞪了修一眼道:“易舟虽年少便已堕入烟花之地,这身子也早已不干净,如今也年岁渐长,越发是不值钱了,自觉配不上公子,但唯独喜欢二字,易舟从未与任何人说过。” “公子信也好不信也罢,易舟如今说出来,也不是奢求什么,只是不愿将这爱意深藏心底,让公子把易舟看作那为了钱满口胡言的小倌罢了。”,易舟说完,又是悠悠瞟了修一眼,那爱慕中稍微带着嗔怪的情绪由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流露出来,哪怕早已是情场老手的修也有点抵挡不住,当下就服了软,拉着易舟的手轻声道歉。 “在下并没有把易老板看作那寻常的小倌啊,否则当初也不会指定非要易老板作陪,易老板有情有义,宁可自己受苦也要保全手下的小倌,在下也很是喜欢易老板这个性,来来来,走走走,咱们到了风月楼再说话。”,最难消受美人恩,修眼下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易舟身上,自然而然地忽略了跟在身后默默不语的十七,也未察觉到十七听到二人互诉喜欢的时候脚步一滞,动作都慢了半拍。 原来喜欢这话他是同谁都可以说的…… 凝望着眼前少年那白色的背影,十七内心仿佛被刀刺入一样狠狠痛了一下。 自己是有多蠢,竟然会把床笫之间耳鬓厮磨的调情话语当真,竟然以为高高在上的帝王真的会喜欢一条随手捡来的宠物,竟然因为简单的两个字就满心欢喜,信以为真…… 以为自己早已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难道不是默默陪伴在少年身边就满足了么?可为什么心脏的地方还是会像针扎那样难受…… 十七自嘲地笑笑,内心笑自己不过是一个贱奴,想要的却越来越多…… “十七啊,在外面守着。”,不知不觉三人已走到了风月楼内,少年回头,一如既往地吩咐十七守门,自己则搂着易舟进入了厢房内。 十七倚着门,听着房内隐隐约约传出的情欲之声,一时间陷入了恍惚。 忽然,没戴面具的半边侧脸被一轻柔的丝帕按上,他猛地转过头,只见身旁站着一小倌,正拿着丝帕担忧地看着他道:“公子……你哭了?” 听得这话,十七惊讶地拿手抚上脸,这才发觉自己整张侧脸都是湿润的,不知不觉间早已泪满面。 “滚。”,这番窘态被人发现,十七压低了声音,从喉咙间低低地吐出一个字,便转过脸去不再看那小倌。 被他凶恶的态度吓到,小倌正欲转身离去,还没走几步,肩膀却被人给扳住了,回过头,只见十七阴冷地盯着自己,一字一句地威胁道:“你现在看到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特别是房内的那位公子,若敢透露一个字,就杀了你。” 小倌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连连点头,几乎是跑着下了楼,内心十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去招惹了这位爷…… 看着小倌飞速消失的背影,十七几乎是有些崩溃地捂住自己半边脸,狠狠抹去泪痕,不断在内心斥责着自己的失态与大意…… 而此时的房内,易舟早已一丝不挂地躺在修身下连连求饶。 “啊啊…啊……公子……啊……不行……呃…别……呜…别用这个……啊啊啊……” “刚才不是还说喜欢本公子吗?”,修一边坏笑着一边继续挺腰道:“现在又说不行是什么意思?” “噢…噢噢……呜……公子……啊啊……只有这个……啊啊……不行…呜……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易舟…呜…易舟会被玩坏的……啊…啊……”,只见易舟双手被缚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上,脸色潮红,双腿大开,花xue间修巨物进进出出,带出一波波yin水,沾湿床单。 只是与平时稍有不同的是,修的yinjing根部套着一物,乃是一个软环,上面带有一圈黑色的睫状毛发,每次随着修的进出,上面的硬毛都会刮擦到花xue顶端的阴蒂上,有时候进得深了,还会连带着yinjing一起进入xue内,引起易舟的一阵尖叫。 “你的楼里有羊眼圈这等好物,你作为老板理应熟悉用法,亲身体会才对吧。”,修才不理会易舟的求饶,继续掐着他的腰在柔软的花xue内横冲直撞,欣赏着易舟濒临崩溃的表情。 “啊啊啊……呜…啊……求…呜……求公子饶了啊啊……啊…饶了易舟……噢…噢嘶……噢……这个…啊啊……这个…噢噢噢……又要…啊……又要去了……啊啊啊……易舟又要去了……噢噢噢……又要两个洞一起喷了……啊…啊……”,易舟受不了地摇着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边流下,下身yinjing随着修的进出一抽一抽地喷出一股透明的jingye,与此同时,花xue内也飙溅出一大股yin水,易舟整个人都沉浸在双重高潮的巨大快感里,浑身不停地颤抖。 “啊啊……啊……又…呜……又喷出来了……啊啊啊……求…求求公子啊…啊……易舟不想再去了……噢噢……噢……又来了……啊啊啊!啊…公子放过易舟吧……啊…噢……易舟实在……啊啊……实在是受不住了……啊呀…啊……要被插坏了……啊啊……啊……”,由于易舟xue里在G点入了珠,本就极易高潮,现在修又用羊眼圈刺激他的阴蒂,导致每次高潮都是yinjing跟花xue一起,快感极其强烈,修的持久力又实在是好得惊人,一波波的连续高潮下来简直能要了易舟半条命。 “啊…啊啊……噢……公子……呜呜呜…公子放过我吧……啊啊啊……啊……易舟要死了…啊啊要死了……啊……要被公子cao死了……噢噢……噢……啊啊怎么…啊…怎么又喷了啊啊啊……啊……已经…噢…噢……已经不想去了、啊啊……啊……”,易舟仰着头,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得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连连讨饶,早已爽得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有被动迎接着修越来越凶猛的cao干的份。 这下屋内屋外的人都在哭,只隔着一扇门,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而我们的罪魁祸首,仍丝毫不知情地沉浸在yin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