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小筑(在室外压倒表哥)
说来奇怪,往年夏日暑气灼人,沈弦音总难免缠绵病榻,今年奔波劳碌,又被表妹缠着做了许多荒唐事,竟反倒没有病倒过。 他生性喜静,加之一年到头总有大半时间抱恙,除却那次探亲,几乎不曾外出过。 谢琢却是闲不住的。 虽说能够陪伴表哥左右就已经心满意足,但她毕竟年岁小,又爱玩,时日久了难免思念外面的花花世界。 沈弦音正在抚琴。 谢琢坐在一旁小桌前,名为听琴,实则是支着下巴在看他。 经过月余相处,沈弦音对表妹时不时露出的痴相早已了然,虽然对她总是盯着自己瞧个不停一事难免羞恼,却也无法开口让她不要再看自己。 鹤道人在世时极少同意他抚琴。 他那时病骨支离,心思沉郁,琴音清冷凄绝,每每弹琴过罢,总觉戚然。 鹤道人故去后,他再度弄琴,心神激荡下竟咳血昏倒在琴前——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曾抚琴。 再之后就是如今了。 谢琢对笛子的喜爱犹在古琴之上,但做个普通听客倒也合格。她听得琴音自沈弦音指尖流泻而出,悠长远阔,颇有心旷神怡之感。 琴音美,弹琴之人更美。 她的目光自那双修长细腻的双手向上游移,最终定格在沈弦音苍白面庞上唯一的一抹艳色——她最爱亲他这里,每当亲吻时,沈弦音都会紧闭双眼,卷翘的睫毛扑扇不停,让她心痒难耐。 谢琢忍不住缠了上去。 少女纤柔的手臂将对方细窄的腰身环在怀中,谢琢将下巴搁在沈弦音右肩,凑过去在他耳侧亲了一下,笑道:“表哥且先别弹琴了,陪我说说话嘛。” 沈弦音轻颤一下,停下手上已不成曲调的动作,圈起食指回身在谢琢额头一敲道:“坐没坐相,成何体统!” “只有表哥在嘛,”谢琢笑嘻嘻的拉过他敲自己额头的手指凑到嘴边亲了亲:“我什么模样表哥没见过?” 沈弦音颇为无奈的轻挣一下,见谢琢乖乖放开自己坐回原位后,才轻叹道:“和我相处,可是无趣?” 他心思重,只一句话功夫便想了许多。他痴长表妹数岁,人又不风趣,只靠着一副皮囊,又能让年幼活泼的表妹喜爱多久呢? 若是二弟在——他难免想到弟弟沈聆语,他是父母膝下的开心果,是下人拥戴的二少爷,若是他陪伴在琢琢身侧,想必她一定不会觉得无趣吧? 沈弦音心下黯然,却也做不出将心上人推给别人的举动,于是只垂下头不去看她,更不想听她承认自己无趣。 谢琢哪能不知道他又起了左性,她也有一套哄大美人的法子,不似往常一般插科打诨,撒娇卖痴,而是十分认真地望进沈弦音的眼里,肯定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与表哥在一起,又怎会觉得无趣?” 尽管熟知了表妹时不时会有表达爱意的大胆举动,但此刻被小姑娘这样温柔对待,沈弦音还是难免脸热,视线也颇不自在的躲开,最终只呐呐道:“算算时日,聆语也该来了,他最是活泼,你们二人该是合得来。” 他说罢,瞧着小姑娘惊喜的瞪圆了眼睛,轻轻蹙起了眉,只觉得心里有些酸涩。 明明前一刻还在说心悦我,二弟来了,琢琢便转了心思吗? ……是了,他们二人自幼青梅竹马,若不是他厚颜插入其中,说不定二弟与表妹才是一家人。 沈弦音想着,不觉轻咳了几声。 咳嗽的声音打断了谢琢的胡思乱想,她自然对二表哥要来家中一事欣喜万分,但听到表哥咳嗽,却吓了一跳。 “不是好些天没咳了吗?表哥可是着凉了?这湖边小筑风大,还是快些回屋吧。”她焦急的想要去抱沈弦音——却被他躲过,这片刻间,他咳得更急了。 姜琢不敢碰他,等他终于止了咳,就连眼圈也微微红了起来,睫毛上也挂上了细密的泪珠。 躲她的是沈弦音,可当看到她真的不上前来与自己亲近时,沈弦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一边唾弃自己年长表妹许多,却还对她使性子,一边又克制不住变得尖锐起来,恨恨道:“我左右便是这副身子,着不着凉又有什么分别?” “反正我这一生也不能陪你仗剑江湖,只能当一个待在家里的废人罢了。” 谢琢听得目瞪口呆。 怎么了这是? 方才还好端端的,表哥怎么突然别扭成这样了? 谢琢将前因后果想了个仔细,脸上露出奇异的表情,表哥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见她还不出声哄自己,沈弦音越发羞恼了。他对无理取闹的自己既唾弃又感到羞愧,可表妹迟迟不说话,是不是……真的厌烦自己了? 沈弦音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色发白,谢琢却再也绷不住了,赶忙将他环在怀中,温声反驳道:“表哥不许再说这话了。” 她双手捧住沈弦音的脸颊,微抬起他尖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从来也没想过要仗剑江湖,表哥也不用和任何人比较,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我是被琢琢惯坏了吧……从来都很能忍耐痛苦,几乎生来就与孤独和寂寞为伴的沈弦音在谢琢面前几乎成了一点委屈也不能承受的娇气包,他享受着表妹的温柔,忍不住期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更久一些。 他羞赧却热情地回应谢琢,主动探出舌尖去勾少女的舌尖,但真被少女反客为主时,难免羞怯地想躲,但他哪里是表妹的对手,于是只得被亲得气喘吁吁,唇角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倚靠在琴架上双目失神的望向亭外。 谢琢在父母亲人面前娇憨乖巧,实际却御下极严,谢家堡里的下人对她的吩咐格外上心,因此提前得了吩咐,也没有不长眼的人上前打扰她的雅兴。 她心知肚明,沈弦音却毫不知情。 他方才被酸意攫住了心神,大胆做出了刻意引诱之事,等被表妹亲得神思渺渺之际,才慢半拍的回过神来。 青天白日,他竟在这随时会有人路过的湖心小筑里做出这等事? 谢琢瞧他终于回神,忍不住笑起来,一手垫在沈弦音脑后,另一只手去替他整理方才亲昵时微敞的领口:“怎么?表哥刚才招惹过我,现在却想逃?” 沈弦音一怔,方才表妹替他整理衣裳,他还以为这坏心肠的少女肯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他愣神间,少女替他整理衣襟的手已经滑进他衣内,隔着亵衣揉弄他左胸口已经挺立起来的rutou。 无论他是否羞恼,他的身体都已经牢牢记住了表妹的那双手——亵衣挡在温热的手指和guntang的乳珠之间,沈弦音难耐地轻哼一声,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哪怕倚靠着琴架也不住下滑,终于被小姑娘一捞给锁在了怀里。 “回、回屋再、嗯……”沈弦音还没说完,谢琢就在他rutou上掐了一下,膝盖不老实的顶在他跨间轻动,将他未说完的话尽数化为呻吟。 他原本清心寡欲时自然无碍,但与表妹温存数次的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此时只是被顶弄了几下下身,又没有谢琢不愿他轻易泄身而对他施加的手段,竟颤抖几下,射了出来。 “表哥乖,不会有人过来的。”谢琢将他放在亭中的软椅上,迫不及待地打量起他——单看沈弦音如今这副衣衫齐整的模样,谁也猜不到这位佳公子的裤子里已经一塌糊涂了。 这个认知让谢琢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趁着沈弦音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没能回神之际,她自湖中摘了朵莲花回返,看了看表哥红成一片的脸,忍不住心道,真是人比花娇。 身下的黏腻和湿滑让沈弦音难耐地皱了皱眉头,但他还没来得及要求表妹带自己回去换衣服,便猛觉身下一凉——原来谢琢趁他失神之际将他的外裤并亵裤一并脱下,让他歪在jingye中的茎身裸露在了空气中。 “你!”沈弦音气急,眼神慌乱的去寻周围的人影,见四下无人才轻舒了口气,感受到表妹正拿手帕替他擦拭下身时更觉羞窘,但在她温柔的抚弄下,下身还是不争气的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