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高hsao话连连,煞笔一样的贴了一脖子的创可贴
手指插了三根进来了,把xue口撑得满满的,他还试图往更深处探,他是不是恨不得把整个拳头都捅到我屁股里面去?我一下想到了那些重口味的毛片里的拳/交,瞬间吓得冷汗直冒,高昂的ji八都差点软了。 男人把手指头完全塞到最里面去了,又抽出来,反反复复的来回了好几十次,待我的xue口完全软了,才抽出手指,一些粘滑的润滑剂也被带出来了,我感觉到那带着我体温的液体从xue口流出来,流到我屁股沟里去了,滑腻腻的难受。 被这么抽/cha了几个来回,我估计我的py是合不拢了。 谁知道男人压着我,狠狠地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咬着我的耳朵说:“真够sao的,都插了那么久了,结果一把手指抽出来,下面的小嘴还是合上了。” 我不知道下面合拢了跟sao不sao有什么关系。 但男人把他的ji巴捅进去,一边来来回回的草干,一边舒坦的骂我是sao货。我一没浪/叫二没动,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sao货这个词听着就恶心,这个恶心的形容词形容我,我就更加不舒服了。 男人是干得愉快极了,把我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xue口都被gan肿了,被他yingying的阴/毛撩刮着,又痛又痒。我忍着难受哼哼,我这一米七六的在他怀里就没多大的重量,他一撞,我整个人都要晃荡出去好远。他又把我捞回来继续按着草。 “m的,这saoxue真紧。”他舒服极了,一边喘气shen吟,一边抓着我的屁股使劲儿的干,他的那根玩意粗得很,我的xue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他每抽cha一下,我感觉我肠子上的rou都被他的ji巴磨的一阵酥麻。 我实在是难受,我前面的东西早就在他cha进来的时候就被痛得软下来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嚎叫出来。 男人听了我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唤,居然更加兴奋了。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他的ji巴很长,之前抽cha都还留了那么一小节在外边,现在是完完全全捅进去了,就只剩个囊袋在外边进不去。他直撞得我想吐。 “你他m的轻、轻点!”我都快要被他捅穿了!!! “哈……晏祈,你的saoxue真棒,吸的我的ji巴好紧。” 我怀疑他是故意说这些sao话来增加刺/激的,可能是为了刺/激我,但是我不但没有觉得羞耻和兴奋,反而很恶心。一口一个sao就像在形容妓/院里的鸡。 他要是再这么搞下去,我觉得我可能要废了,还紧什么紧,估计以后都要大小便失/禁。 男人情不自禁的过来吻我,眼里透露出来的疯狂让我有点后怕,他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我吃了 。他也极其的爱咬我身上的rou,脖子上的咬痕还没有消呢,就又被咬上了新的。 我难受的不断扭动,嘴里嗯嗯啊啊的,是被痛的,屁股涨得太满,难受得很,除了偶尔的酥酥麻麻,没有一点快/感。前面也软了,活生生被人草软的。 男人陷入了他一个人的疯狂之中,动情的叼着我的耳朵喊我的名字。 “晏祈……晏祈……”他一声一声的叫着我名字,灼热的气息撒在耳朵上,我不自觉的抖了抖,被男人牢牢的抱在怀里。 屁股都给我撞麻木了,男人才冲刺把他的东西射进了我的后/xue。我哆嗦着,后面接住了他的jing液,又热又烫。 第二天起来我又腰酸背痛的,是闹钟吵了好久才把我吵醒的。我几乎走不动路,但是也不能不去学校。我在路上的商店买了一大盒创可贴,一是用来贴在伤口上,一是用来遮盖住男人牙齿印。 要咬他m也不挑个地方咬,尽咬在脖子上,这大热天的,我也不可能反常的去穿高领衣服。前几天的我没注意,让那几个嘴碎的看到了,今天还是要遮一下。 其实满脖子的创可贴也挺引人注意的,看着其他人怪异的目光,瞬间就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一样。拎着书包扔在座位上我就开始睡觉,昨晚是真的没睡好。 每个班都有那么几个是老师眼中的学习差品质差智力差的,俗称三差生。我可能也算一个。 到高三最后两个月了,老师也不太愿意管这样的学生了。任由自生自灭,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了。 老师眼里没有差生,这句话好像是哪里看的来着,我给忘了,我记住它并不是我觉得这句话说得有多在理,而且因为它完全就是句狗屁,彻彻底底的谎言。 在我很小的时候,甚至才刚明事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个社会是有阶级的。它不管明不明确,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在小朋友中,分很会唱歌的,和不会唱歌的,在老师眼里,有聪明的孩子和不聪明的孩子,长大以后有讨人喜欢的和讨人厌的,长得好看的和长得不好看的。人们渐渐发现有钱和没钱的差别,越发会去通过金钱评论一个人是否过如何。 这样的分明的两层阶级伴随了一生。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是本性吧。 我和班里其他几个差生被安排在最后边,我坐在墙角,呼呼大睡。就这样伴着喧闹的读书声我睡过了早读课。 课间的时候我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不想起来。 可能是哪个老师进来了,本来嘈杂的课间安静了下来,但是又不关我事。 但那个老师好像走到我这边来了。有个同学喊了一声胡老师好。原来是化学老师,那个矮矮胖胖的中年老男人。不会是又要来找我谈话吧?我可不想起来,于是就继续装睡。 “老师,要把晏祈叫醒吗?”别的同学可能是看出来了那个老男人是来找我的,看我睡觉又没法,就询问他要不要把我叫醒。 “不用,让他睡着吧,我后面再来找他。”他柔和的对那个同学说,然后就走了。我还是趴着,等上课再起来。 我不是没有思考过我的以后,我这个样子,废都已经废了。没时间再在所谓最后的时间里拼了,读了这十多年的书,也就是为了那最后的考试,话说,那一场考试,真的就决定了人的以后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以后不会很好就是了。 真是越想就越伤感。 这一天混得,什么也没搞明白,就下晚自习回家了,别人回家是挑灯夜战,我回去是挑灯被日。有时候会想,我才是一个十九岁都还没到的孩子啊,就遭受了我这个年龄不能承受的伤痛,我还这样没心没肺的。 可能是真的没心也没肺吧。 我又目送那个女孩走了一段路,我还是舍不得她的。 走到那个巷子角,那只跛脚的小黑猫又钻出来了,不怕生的冲我叫唤,喵呜喵呜的,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别提多慎人了,可这小猫可能还觉着自己叫得很可爱,继续喵呜呜的叫唤个不停,可是这丝毫唤不起我的怜爱之心,反而让我很想一脚把它踹开。 小猫看我没动,就走上前来想蹭我的裤腿,我一想到它脑门上那黑漆漆粘腻腻的不知名液体,就瞬间不好了,在它要挨着我的时候立刻收回了脚,瞬间退后了几步,小猫扑了个空,歪倒在了地上,似乎还有点愣,几秒后才爬起来。 被人嫌弃了这猫也锲而不舍,又颠颠的往我这边走过来。 “……”它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眼看它又要过来,我转身拔腿就跑,还三步一回头的看它,看它屁颠屁颠的跟着跑,它又小又跛脚,没一会儿就被我甩了。 跑起来,连风都像是跟着在欢闹,呼呼的在耳边吹,吹得我的鼻子和耳朵都发红了。 跑累了,背上也是层薄薄的汗,心脏跳动得比平时要快了一些。我慢慢的走着。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微风带来凉爽,漆黑的天空繁星满满,一切都似乎很惬意,又好像,也不是那么太尽如人意。 我到男人家,我连他做的饭也不太想吃了。澡也不洗,就直接躺在床上,男人皱着眉头过来拖我去洗澡。 我不想动,任由男人扒掉衣服。男人估计是想到了昨天晚上,又开始兴致盎然,想故技重施是吧? 男人的手揉捏我的腰肢,然后想要向下,我一把抓住了那只手,男人挑了挑眉,看着我。 “江、江烨……”我第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顺畅。 男人听了似乎很愉悦的亲吻了我的嘴唇。然后嗯了一声,应了我对他的呼唤一样。 “我不想做了,我好累。”我是真的很累,所有的一切,今天这些无聊的事,和偶尔想起来的回忆过往,都让我觉得好累,莫名的疲倦。 我想睡觉,什么也不想,倒头就睡。 男人好心的没有再动我,只是给我洗干净了然后把我抱到床上,他什么也没做,也没抱着我,我舒舒坦坦的睡了一觉。 一夜无梦,一睁眼就是第二天了。 我现在有些厌学了,可是我不得不去,起码要把这最后两个月混完,否则我爸妈知道我不学了肯定气得跳起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害怕他们生气打我,还是害怕看到他们失望的表情。 我都这么混了,居然还是怕这些的。 最后一点时间,老师的总复习都完了,开始刷题,上课也在做题,很多时间拿来考试,每节晚自习考,周考,月考,考考考,题做多了,不想听也被迫听了不少,有些基础的居然也会做了。我感慨这就是时间堆积出的力量。 那个老师又来找我了,我总不能三番五次都在睡觉,就跟着他出去了,他说让我陪他走走。 我跟着他走,他走着走着晃到了教师公寓下边,楼前的花台前,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盆栽。开花店的都没有这么多花草吧? 他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蹲下去查看那些花草的长势,他说这些花草都是他种的,还一一向我介绍那些花草的名字。我只认得多rou和仙人球,其他叫什么名字我还没有研究。 我觉得这个老男人一天真的是闲得没事做,养花养草的,没个正事儿做,还拉我来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