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首领变双性,涨乳偷缠大奶,怕被发现屈辱喝光奶水
身为南冥殿少君,云绣不仅统率众多暗卫,更身兼殿主的秘书之职,甚至因为深得殿主信任,连殿主的后宫也要帮忙打理。 所以云绣很忙。 殿主白缜在处理公事的时候,云绣在工作,白缜寻欢作乐的时候,云绣也在工作。白缜醒着的时候,云绣要在他身边伺候,白缜就寝了之后,倘若暗卫出了紧急情况,或是几个后宫闹起来,云绣还得独自加班处理。 因此当云绣感到身体不适,时常心慌胸闷,下体也隐隐作痛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积劳成疾。 工作是不能停下的。云绣虽然也有忠心的下属,但南冥殿的整体氛围实在算不上温馨,更多人对他只想取而代之。譬如殿主身边的摇光、璇玑,能力并不比他差到哪去,也都对他的少君之位虎视眈眈。云绣是奴隶出身,没有依靠。他知道自己如果丧失了权力,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凭借着还算不错的一张脸,成为殿主一个可有可无的后宫。 而殿主一向喜新厌旧,负心薄情。 所以云绣其实并没有退路。不能再为殿主卖命的那一天,几乎也就是他的死期了。他并非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也努力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小小的假期——虽然依旧在殿主身边侍奉,却把繁杂的事务交给可靠的下属,希望一段时间的放松能够让病情好转。 但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愿。他身体的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云绣迫于压力,只能拖着病体工作。胸口时而酸胀难忍,饱满的胸肌也变得柔软。一开始云绣还以为自己只是疏于锻炼,后来胸乳愈发肿胀蓬松,蒸馒头一样完全发起,就连rutou也毫无缘由地红肿挺立,露出中央红艳艳的乳道,时不时地渗出乳水。有时候一天下来,云绣的亵衣甚至完全被乳汁浸透,简直像是水洗过一般。 云绣害怕因为这怪病,遭到主人的厌弃,因此不敢让白缜知道自己的病情,也没有机会总是离开白缜的视线,去更换干净的衣裳。所以他不得不整日地浸泡在自己奶水里,忍受着整洁外表下的粘腻与潮湿。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奶水有催熟的作用,他的一对奶子因此愈发膨大,绵绵软软地垂在胸前。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绣胸部的变化越来越明显。甚至就连摇光,也挖苦地问他最近是不是胖了。云绣知道再这样下去,身体的异常迟早闹得人尽皆知,因此不得不设法掩饰。他虽然身为少君,在南冥殿里颇有权力,生活却并不自由,身边也有主人派来的眼线监视。为了不让白缜知道,云绣只能借口说自己睡眠不好,需要在住所里安装新的帷幔,借此获得了一些布匹。 那是非常粗糙坚硬的黑色布料,摸起来近乎有砂纸一般的触感,专门用来遮挡光线,显然不适合裁衣,更不要说是贴身的内衣。然而云绣别无选择,只能剪开黑布,一层一层地将自己的奶子紧紧缠上。柔软的嫩rou被裹得生疼,像是握进了一双粗糙的大手,以至于云绣稍有奔跑走动,那对奶子就会抗议似的喷出汁水。 缠上这对大奶子,也并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下体的疼痛日趋明显,不仅仅是疼,更有种刻骨的酸麻和瘙痒。有时候侍云绣立在主人身边,下意识地便会绞紧双腿,渴望能有什么东西能够在那里磨蹭一番,甚至将里头填满。白缜有一次扶住他的腰,半开玩笑地说他的屁股最近好像大了一些,又伸手在那里狠狠地捏了一把。云绣当时便觉得腿间一热,失禁似的,有什么东西从下头喷出来了。 回到居所里,云绣褪下亵裤,裆中自然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他惊慌失措,终于忍耐不住,将手向下身摸去。这一摸之下,他居然在睾丸之后的会阴处,摸到一条原本并不存在的,薄薄的缝隙。那缝隙还没有张开,但水淋淋地渗着yin液,摸起来又滑又腻。当云绣的手指触碰到那里的时候,还有一种隐约的快感袭来,奶头也开始喷水。 云绣这一回是真的吓到了。 他看着自己一手的yin液,终于意识到,自己正从一个男人,逐渐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云绣先前并没有求医的打算,但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他也知道自己轻易不可能康复。他不得不为自己求医问药。寻常的大夫担不得这样的干系,也不可能瞧好这样疑难的病症,幸而云绣的身边有一位首屈一指的神医时南。时南是他家主人的知交好友,为人友善,性格也温柔。云绣与他虽然没有特别深刻的交集,但知道他时常开设义诊,也见过他不计报酬,给受伤的暗卫治疗。 云绣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时南一定不会拒绝。 在犹豫了一段时间以后,云绣终于下定决心,要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找时先生看诊。 于是这一日清晨,云绣起床以后,独自一人跪在梳妆台前,两只手捧起自己松软白嫩的rufang,将奶水挤进梳妆台上的小木碗里。近来他的奶水越流越多,如果不彻底挤干净了,即便缠着黑布,也会浸湿外头的衣裳。因为今日有看大夫的打算,云绣不敢缠得太厚,生怕解开时耗费过多时间,增添额外的麻烦。 所以他蹙着眉咬着唇,挤得十分认真。两只手放在一侧,把雪白的奶子绞得扁圆通红,从根部一直按摩挤压,直到乳尖也捏成薄薄的一条,这才放过那只瘪下去的奶子,再去挤另一侧。等到一夜积攒的奶水终于全都挤完,云绣的两只奶子终于空空荡荡,整个人觉得轻松了不少,小木碗也已经盛下了满满一碗奶水。 云绣不敢将这奶水倒出去,生怕被人撞见,无法解释来源。所以他只能挺着两只奶子,跪在梳妆台,端起那碗奶水,一口一口地饮尽了。因为担心自己走后,有人进屋查看,于是就连碗底的最后一滴乳汁,云绣也要低下头,用舌头细细地舔干净。 云绣的奶水十分甘甜,并不难喝,只是那种自取其乳的羞耻感,让他感到极度屈辱。 可惜,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