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
也可以称为日后谈 —— “啊……” 余肃恒一手捏着冰箱门发呆,昨天做的饺子传出了馊味,冰箱的制冷功能似乎出了问题,角落冻结的冰融化成水,从冰箱的各个缝隙流了出来。 他迅速编辑了一则短讯:“冰箱坏了。”想了想,他补充了一句:“今天我们去外面吃吧。”接着恶狠狠把冰箱门阖上,把坏掉的食物一股脑甩到垃圾桶里。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原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没想到最后关头冰箱给他玩了一手暗度陈仓,让他昨天晚上所有的准备全部付诸东流了。 那边很快传来了回复:“知道了,你到楼下等等,我叫许平去接你。” 他俯身绑好垃圾袋,从角落拿出空气清新剂到处喷了喷,才勉强掩盖住屋子里弥漫的腐败味道。确认门窗锁好后,他才提起袋子下楼,透过二楼窗户,显眼的黑色跑车已经接近小区门口了,他连忙噔噔小跑下楼,按照分类把几个袋子依次放进桶里。 跑车的引擎穿出悦耳的轰鸣声,一阵风般在他身旁停下,许平摇下窗户冲他招招手,笑道:“我倒个车,啊,对了,等一下有人来修冰箱,还有什么电器有问题吗,我给工人说一声。” “应该没有了……”他坐上后座,跑车徐徐启动,利落的在过道上调转车头,然后缓缓朝门口驶去。 公司的前台跟许平打了招呼,他默默跟着许平走进旁边的电梯,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上楼之后,许平表示自己还有事,让他自己去找白厌锦。 他在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白厌锦正跟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两边攀谈,他没敢轻易打扰,到休息室泡了两杯咖啡,置于托盘上拿到两人面前。 “白先生,咖啡。”他十分自然的接替了没来的许平的工作,笑眯眯的把两杯咖啡推到二人面前。 “你扔了?” “就在你伯母旁边,自己找。” 他们谈论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题,余肃恒插不进去,呆着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对了,还没跟你介绍。”白厌锦为他解围,让他坐在旁边,对女人笑道:“这是我爱人。” “你爱人?”那女人嗤笑,“叫你白先生?” “老习惯,难改……”白厌锦全然不在意,余肃恒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指了指女人,“啰嗦的老阿姨,血缘上讲叫她堂姐……” “白厌锦!”白孚尹顿时暴怒。 “堂姐好。”倒是余肃恒很乖的叫了一声。 “不错,我喜欢他。”不知怎么的白孚尹对他很有好感,把他半强制的拉到身边,变相的和白厌锦拉开距离,对他观察了一番,突然喃喃,“嗯?好像变了点。” “?”余肃恒不明白女人的目光怎么这么奇怪,印象中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才对。 “你……”白孚尹还想说些什么,白厌锦不耐烦的打断她:“该说的都说了,没事就请赶紧上车去机场吧,我保证这次排的航班绝对准点。” 白孚尹还是没把话说出来,仔细的把人从头看到脚,确认身上没一点伤痕后,才对余肃恒说道:“要是这小子欺负你,打我电话。”说罢把名片塞给他。 “你还想跟他联系?”白厌锦皱着眉夺过那张名片,余肃恒眼尖还是注意到了名片上的字。 “您,您是那个有名的设计师——Shirley?” 白孚尹一愣,闻言哈哈大笑:“白厌锦,这你可就怪不得我了。没错,我是Shirley,这么说来,你的工作也是设计方面的?” “是的……不过比起您,我的作品都是为了配合顾客需求,完全彰显不出个性……” “呵呵,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找我!无论是设计方面……”她冷冷扫了白厌锦阴沉的脸一眼,“还是感情方面。” 他以为堂姐只是关心白厌锦的生活,没觉察到白孚尹的弦外之音,并非出于炫耀的意味,而是十分坦诚的对她解释:“谢谢,我和白先生感情一直很好的,请放心。” “听到了吗?”白厌锦把那张名片揉成一团塞进口袋,用尽了所有耐心,漠然指了指门口,“你可以走了。没事别回国,有事也别回,提前谢谢你。” 白孚尹看都不看他,少女般跟余肃恒挥挥手:“记得跟我联系哦。”这才轻快的出门去,像是捡到了五百万一样。 余肃恒还感觉自己在做梦,那个有名的设计师居然是白厌锦的堂姐,他回过神来激动地去拉白厌锦的手。 “白先生,那个,那个,名片呢?” 白厌锦偏过头去冷飕飕道:“扔了。” “扔了?那,把堂姐的联系方式给我好不好,你一定有吧?”他满怀期待的看着男人。 “……”白厌锦对此十分不满,难得来找他,结果满嘴都是在提那个女人。不过青年的目光让他十分受用,突然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他玩心大起,状似不经意道:“是可以给你……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余肃恒本想满口答应,一注意到男人的表情,顿时迟疑了,总感觉今天的白厌锦想搞事情,决定先听听条件的内容再选择是否答应…… “吻我。” 这么简单?他们都亲过NNNN遍了,果然白总只是想让他撒娇而已。他心头一暖,立即踮起脚去亲他,却被男人避了开来。 “怎么啦?不是要接吻吗?”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天真的看着男人的脸。 白厌锦逐步逼近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没有逃走,第一反应以为是男人想主动一点,于是乖乖待在原地等。 然后就被按在了沙发上。 “白先生?” “叫我什么……”白厌锦扯开领带,然后将手贴上他的腹部,由下至上的拉开t恤,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绕着肚脐打了个转,然后逐步往上。 “主,主人……”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脸一定红了,白厌锦顺着他的小腹一直舔到了胸口,然后牙齿轻轻咬住一粒挺立的熟果,慢慢向外拉扯。 “唔……”余肃恒挺起胸口,双手抱住埋首在他衣服中的男人的头,湿热的舌尖还在不住地逗弄他的两边果实,嵌入乳钉的果实十分敏感,将所有的反馈化为热流全部汇集于下半身。 玩够了乳首,享受到了难以抑制的喘息,白厌锦满意的起身,然后把他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躯翻转,形成了背朝他的姿态。 “能亲到我就算你赢了。” “咦——”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解开他的裤子,将早已抬头的欲望拿出来,开始不轻不重的抚弄。 要害被把握在他人手里,余肃恒差点呻吟出声,但是迅速意识到这里是在公司,先不说许平,也可能有其他人来拜访白厌锦,于是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将脸埋在沙发里,任凭男人玩弄。 “这样会输哦……”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只手顺着挺翘的臀部陷入股沟,然后不紧不慢的将二指探入随着其主人颤抖的呼吸而翕动的xiaoxue。“不想要Shirley的联系方式了?” “想要的……”一听到男人的话,余肃恒下意识的侧身回首,试图去亲吻男人,而男人则坏心的将探入的手指按压在前列腺上。 “啊!……别,唔……”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快感的纠缠,而触电般的感觉从鼠蹊直达根部,他几乎即刻射了出来,喷出的jingye把皮面的沙发弄脏了一片。 “这就去了?”白厌锦调笑般拍了拍他的屁股,在强烈的羞耻中,他低下头小声道:“要做就快做……”他是不乖的小狗,已经学会跟主人顶嘴了,但他的主人现在不在意这些,而是转身去办公桌旁寻找什么,让他被掀开一半衣服的后背和沾着几滴jingye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主人?”他正疑惑,白厌锦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返身回来,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塑胶手套,另一只手拿着一支棒状物。 只看一眼轮廓他就知道是那万恶的尿道探头,白厌锦对他用过这个的次数屈指可数,几乎每次他都会因为过于敏感而崩溃大哭出来。 “不要……这个……”软弱的拒绝没有让男人心软,反而激起了施虐的火焰。白厌锦舔了舔嘴唇,温声道:“小狗,躺好了。”蛊惑般的话语让他的身体一颤,下意识的服从了指令。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冰冷的金属条慢慢靠近他射过一次后显得有些疲软的rou根上,然后沿着上方的孔洞缓缓插入。 强烈的异物感让他的身体战栗不已,但是他更害怕插入的动作出错导致疼痛,更加不敢乱动,等到探条完全没入,他才大汗淋漓的瘫软在沙发上,止不住的喘息。 “真乖……”白厌锦奖励般轻轻吻了吻他已经插入探条的灼热rou根,然后抬起他的屁股,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主,唔……主人,进来……”余肃恒轻轻唤了一声,白厌锦已经拿出了勃发的欲望,抵在了准备好的xue口处。 他主动用菊xue轻轻摩擦男人灼热的roubang,白厌锦心头一动,配合对方的动作,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哈啊……”最开始的异物感让他痛苦的揪起眉头,在彻底适应之后,他才开始慢慢配合男人的顶入,小幅度的晃动腰杆。 白厌锦还没打算放过他的前端,空出来的手指把玩着探条上方的环,接着轻轻转动探条,直接刺激到他的前列腺。 “不!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后仰,深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男人的动作还未停止,甚至借助环开始缓缓在他的前端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准确的刺激到他的敏感点,而后xue中膨胀的欲望也在不断深入,接连不断的摩擦过前方正被按压的前列腺上。 “啊!嗯嗯呜……主人!不,哈……不行……”他狂乱的摇着头,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哭叫从唇边吐出,原先的理智早已被抛出九霄云外,yin糜的水声和呻吟回荡在办公室中。 “要去要……呼呜呜……去了……” 眼泪不断溢出眼眶,他不能自己的扭动屁股,不知是在迎合欲望还是在逃避快感,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前端不断溢出液体,但被插入探条的前端使他失去了自由射精的权利,他只能哀泣着求饶试图从男人手上获得解放。 前后都在折磨他敏感的前列腺,他被痛苦和快感冲昏理智,崩溃的哭喊:“主人!求求唔……求你……呜……”探条再次狠狠的在内部戳刺,他的身体如被鞭挞般高高扬起,决堤的jingye从被堵塞的前端小口满溢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淌出来的液体浸入身下的沙发,他才缓缓从绝顶的失神中反应过来。 他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是求得男人的亲吻了,被凌虐后的身体软倒在男人身上,还在禁不住地颤抖。 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射出一轮的欲望再次挺立起来,他感到害怕,哽咽着摇头哀求他:“主人……求你把那个……拔出来……”如果再同时和探条来一次,他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上来自己动,等我满意了……再考虑帮你拔出来。” 白厌锦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所幸办公室的沙发够大,能容他们换不同好几个姿势。余肃恒怀着恐惧和羞耻的抬起自己的屁股,慢慢将男人挺立的欲望吞入后xue。这次男人没去动堵在前方的探条,他放心的慢慢移动臀部,尽他所能的取悦起男人。 “唔,呼……”余肃恒咬着下唇,还是止不住喘息,吞吐的后xue随着抽插的动作放松而后紧缩,白厌锦露出愉悦的表情,伸手主动扶着他的屁股让他重重落下。 这个体位让插入的roubang陷入身体深处,狠狠擦过正饱受折磨的前列腺,他的身体颤抖着,前端再次溢出些许体液,他含着眼泪哀求男人:“主人……拔出去,拜托……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那你不许再去联系那个女人。” “这……”余肃恒一下子迟疑了,“可是……我想……啊!” 白厌锦看样子生气了,手指扯动探条的环,大幅度的抽出再大幅度的插入,几乎立刻让他立刻崩溃的哭出声来,一边抽噎着一边迎来新一轮潮吹,溢出的体液铺满了男人小腹。 感觉明明射不出来了,热意却依旧环绕着他被插入探条的前端,并且逐渐转化成恐怖的尿意。 对失禁的恐惧让他不断流出眼泪,他扶着男人的胸口,后方依旧被粗大的欲望侵犯着,他无从选择,终究是抽噎着妥协:“我答应!不会联系她了……放过我……放过我……要尿了!呜呜……”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厌锦满意的抽出探条,将欲望的岩浆洒在青年的体内。得到解放的余肃恒伏在他身上,彻底晕了过去。 白厌锦小心的把他抱起来,到隔壁的休息室里做了仔细的清理,才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备用的衣服给他穿上。 余肃恒从昏睡中醒来时时间已经指向了傍晚,断片的记忆停留在探条被拔出来的那一刹。释放过多次的前端在隐隐作痛,他苦着脸将腿置于地上,试图站起来,可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腿和腰无比酸软,身体顿时失去重心仰倒。 自暴自弃的躺在沙发上,他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行程,终于想起了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仿佛在映照着他的想法,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他迅速接通: “喂,妈,是我。”一开口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小余?你感冒了?”那边的母亲语气有些惊奇,“要不今天就算了,等你病好了再说……” “不,我真的没事。”余肃恒轻轻咳嗽两声,努力让自己过度使用的喉咙显得正常一些。 “那好……如果不方便一定要说,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了,谢谢妈。”他笑了笑,把电话挂断。 办公室此时空无一人,也不知道白厌锦跑去什么地方了。他懊恼拨出男人的号码,好一会儿才接通。 “你去哪儿了啊。”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欲求不满,于是轻咳两声再度对着手机道:“等会要去接我爸妈……” “醒了?”男人的声音隔着听筒显得有些磁性,愣是让关心的话语有股调戏的意味,“我在车站,接你爸妈。” “!!!”余肃恒一惊,连忙坐直了身体,“可,可是我还没过去……” “放心,已经接到老人家了,我跟他们说你感冒了。” 二老正打量着白厌锦,心中啧啧称奇。他们家小余也算是有出息,这男人从衣服上便能看出身世不凡,更别提来接他们的车那叫一稀奇。 在许平的搀扶下,他顺利上了车,朝之前预定好的饭店赶去, 到达饭店的时候,桌上的几个人已经聊开了。先不提白厌锦自带的变态鬼畜属性,他平日里绝对能称得上是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跟有年龄代沟的二老聊起来也丝毫不费力。 他已经看到他那严肃古板的老爸暗暗点头了,他有预感他爸说出的第一句话绝对是他配不上白厌锦……他爸习惯打压式教育,无论他干什么好事他爸都能找出词来损上一句。 硬着头皮上前,他有些拘谨的跟二老打招呼:“爸,妈,好久不见……呃,这是之前就想给你们介绍的,我男朋友。” “我们已经认识了。”余父沉着脸点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嗔道:“还不坐下?不是不舒服吗?” 他连忙一屁股在白厌锦身旁坐下,一时忘记了屁股在不久前经受过摧残,顿时痛得呲牙咧嘴。 “这么难受吗?”余母担心的看着他,找服务员给他倒了杯热水,他又不好拒绝说不是感冒的问题,只好讪讪接过水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热水。 余父看他好像真的不太舒服,轻咳两声,把原本要说的数落的话收了回去,说起了二人的关系:“刚才跟小锦聊过了,我个人还是不支持你跟男人在一起……”余母给他甩眼刀,他立刻改口道:“不过小锦这人胜在可靠,能管得住你这泼猴儿,你别做对不起他的事,收敛收敛玩儿心,好好跟小锦多学学。” 白厌锦面色如常,甚至笑着给余父倒酒,而余肃恒快哭了。他冤枉啊,他哪儿敢出轨,哪儿敢乱玩,从被白厌锦“收养”的那一刻起,他的身心注定就专属于这个人了,他父母应该担心的是白厌锦会不会对他始乱终弃才对啊!而且学习……他一搞设计的能跟经商的白厌锦学习什么,顶多学习床上三十六计。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腹诽,说出来的话百分之百会被他老爸拿着拐杖追打上三十条街。 他偏头看了一眼男人,不知为何,白厌锦的表情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灰暗,他突然想到,男人的父母或许都已经去世了,无关于利益的单纯亲情,在他眼中是多么珍贵且来之不易啊。 他悄悄在桌底下握住男人的手,面上继续不动声色的喝热水。结果白厌锦忽然不动声色的伸出手直探向他的档口,他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他惊恐且疑惑的瞅了男人一眼,想问他伸手过来有何贵干。 白厌锦微微一笑,在他的手心上写字。 “前面还疼吗?” 不知为何眼眶突然有点热,余肃恒含着杯口,轻轻摇了摇头。 饭桌上的闲聊未曾停止,而他们也悄悄在桌底下进行秘密谈话。 “疼的话要告诉我。” “没那么疼了。” 男人沉默了半晌,写道。 “下次不会这么过了,抱歉。” “主人。” 这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白厌锦疑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连续写了好几遍。 “主人。” “主人。” “主人。” 白厌锦突然懂了,不禁失笑看着手心,明白他只是想撒娇。 桌上二老哪里懂他们的小动作,皆是催促:“你们怎么不夹菜?” “这就吃。” 白厌锦夹起几枚虾,细心的剥了壳,然后放到余肃恒碗里。 余父见状轻轻叹息一声,算是彻底认了自家儿子彻底跟男人搞在一块的事实,庆幸的是能遇到白厌锦这样的良人,也是无憾了。 这顿晚饭在还算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余母给了余肃恒一个紧紧的拥抱,带着哭腔道:“小余,这次过年你一定要回家啊,mama给你做很多你喜欢的好吃点心。” “嗯,我,我一定回……”他只跟老妈拥抱了这么几秒,便收到了老爸的眼刀,表达出了强烈的不满和醋意。他连忙找借口小心地跟老妈拉开距离,叮嘱了好几次诸如不要忘记东西云云。 二老这才在护送下在车站上车,他们来S市有其他事要办,于是顺便过来看看他,这才有了今天这顿变相为见家长的饭局。 公交车扬尘而去,他跟白厌锦对视一眼,然后默契地牵起手。 “以后……我爸就是你爸,我妈就是你妈……”他担心白厌锦的心情还没回复,于是不住叨叨着,下一秒,他的唇角就被吻住了,也堵住了那一串喋喋不休的话语。 “亲到了。”余肃恒忽然道。 男人愣了一下,余肃恒接着抱住他:“说话要算话,给我你堂姐的联系方式吧?” 白厌锦明显表达出不高兴的信号,他不顾一切的抱着男人轻轻晃动撒娇,“我保证只跟她交流设计上的问题,好不好?好不好嘛。主人?” 白厌锦不动了,他疑惑的抬头,正巧对上男人危险的目光。 “如果你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条件,我就答应你。” ——to be 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