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陈泊上午接到儿子的电话后就有些惴惴不安,不是他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等孩子回来后还能让他安心做自己的儿子吗? 陈胥桥从小就是一个极其有主见的孩子,他爸爸死后,家里乱成了一锅粥,虽然说陈泊娘家那里帮了很多,但还是少个主事的人。 陈泊性子懦弱,耳根子又软,碰上点事就六神无主找人帮忙,哭哭啼啼得像个求主顾怜爱的小婊子,也难怪会给儿子惦记上。 可怜了陈胥桥,小小年纪就要照顾两个弟弟,家里的大事还要靠他拿主意,本以为这就是男主人的证明了,没想到他那婊子爹软了半辈子,唯一的强硬就用在了他身上。 回家那天是个灿烂的晴天,陈胥桥笑眯眯的同村人打招呼,把外面买来的礼物送给了两个弟弟,好声好气的叫mama,没看出半点反常。 陈泊松了口气,晚上一不留神多喝了几口酒,还是儿子从外面带回来的,后劲太大了,他脸红扑扑的,背也立不起来了,软趴趴地靠着儿子,嘴里说这些道歉的话。 陈胥桥噙着矜持的笑,眉眼弯弯地对弟弟们说:“晚上早点睡,听到声音也别出来哦。”说完也不管两个弟弟了,抱起怀里的醉汉往房间里走。 等到陈泊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他浑身赤裸,一只手给绑在床头,陈胥桥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细白的手指绕着他的rutou打转。 陈泊知道怕了,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软话不要钱一样倒了出来,可是任他怎么哀求,陈胥桥笑而不语,也不给他松绑,反而开始脱衣服。 短裤一脱,陈胥桥下半身那一大团东西就显露出来了,粗壮有力的男性象征足足有二十几厘米,柱身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特别吓人。 一见到这根丑rou,陈泊也不哭了扭头只欲作呕,陈胥桥的是这样,他爹是这样,村里的男人都这样,不管脸多漂亮,rou都是这副鬼样子,又丑又粗,每个双都讨厌。 他的mama已经生育了三个孩子,一幅浑然天成的少妇做派,哀叫声黏得腻人,但又比荡妇多了丝青涩感,好比百花蜂蜜化在喉咙里,浓稠又甜蜜。 陈胥桥不自觉地咬了咬牙,亲亲热热地挨了上去,两人赤身裸体,皮rou贴着皮rou,陈泊体温略高,被儿子贴上,就像被蛇缠住了。 陈胥桥的父亲是村里的大户,陈泊娘家也不缺钱,陈泊这么多年来一直养尊处优的,皮肤柔韧细腻,屁股胸脯上的rou肥软但又富有弹性,身体的线条流畅,还有些中看不中用的肌rou。 陈泊看着不孝子动作越来越出格,慌乱间口不择言:“我只喜欢你爸爸,你…你别强迫我了!” 本来心情还不错的陈胥桥瞬间被激怒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捡起了刚才脱下的短裤,团成一团,用力塞进母亲喋喋不休的嘴里,可惜了,本来还想先亲嘴的。 陈泊嘴里被塞了团恶心的东西自然不依,可是那孽子嫌他挣扎,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捆住了。陈泊只能看着陈胥桥把他蓝色的男士短裤搓成一股粗绳,卡在他的囊袋和逼缝之间来回摩擦。 陈胥桥下手没轻没重的,脆弱的花xue和睾丸被摩擦得通红,陈泊呜呜叫着,夹着腿不让碰,可是哪里比得过年轻的男人,最后下面喷水了松了劲,小jiba也吐了几口精。 陈泊的下半身已经给弄得湿乎乎了,等会再玩,这两颗翘嘟嘟的奶子倒是可以先解会馋,虽然已经不出奶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好吃。 陈胥桥凭着幼年时的记忆叼起一只rutou,恋恋不舍的嘬着,舌头还打着旋,把乳晕上的小颗粒都含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发出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吃着吃着还轻轻用牙齿挤压着rutou粒。 吃了会奶子,陈胥桥又开始顺着乳沟舔遍陈泊全身。陈泊虽然养尊处优,但肤色一直不白,甚至还有些偏蜜色,应该不是日晒的缘故,只因他身上的肤色均匀且细腻,就像巧克力被熏化了,变成淡淡的棕匀称的敷在这人身上,要不然怎么到处都透着一股甜甜的味道,舔着舔着还尝到了一丝甜。 舔到两腿之间的位置,陈胥桥不屑地弹了弹他妈半死不活的小yinjing,吃奶的时候这根小东西忍不住又射了,没用得很。 男性生殖器下面隐藏着一个嫩乎乎的女xue,是个难得一见的馒头逼,立得高高的,鼓鼓囊囊一掌可以包住。两片紧实饱满的rou阜忠实的守卫着内里的小yinchun。 这逼又嫩又粉,一点都不像诞育了三个孩子的模样。陈胥桥弯了眉眼,是他那死鬼老爹太不会cao逼了,所以这独天得厚的嫩屄就由他来继承了。 陈胥桥把他妈可爱的小粉屄扒开到最大,都可以看见里面rou乎乎的嫩rou,他把两片窄窄的yinchun含进嘴里,用舌头无耻的搅来搅去,舔够了又去祸害yinchun中间的小rou粒,嘬到最后,陈泊只能尖叫着夹紧儿子的脑袋,喷了他一脸的水液。 "怎么办,被儿子舔到喷水了,好丢脸!" 陈泊意识到这一点后有点恼羞成怒,只觉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被践踏了,一气之下推开了吃得津津有味的陈胥桥。 陈胥桥一只手钳住他乱挥的手,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漂亮到失真的脸几乎要怼到陈泊脸上了:“是不是太多年没有男人来管教你,你就已经忘了妻子的本分了?” 陈泊被儿子的突然发作吓到了,不复之前的勇气,只能唯唯诺诺地摇摇头,他把脸别开,不敢直视陈胥桥,甚至开始小幅度地发抖,他之前的老公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导致他见到好看一点的男人都害怕,更别说和丈夫如此相像的儿子了。 “矫情的贱人,一点痛都吃不得,只会扭着屁股卖乖。”瞧着他妈怂成那样,陈胥桥心里满意的同时又涌上了从小就埋在心底的妒忌。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喜欢和死人计较的人,索性就从陈泊身上拿到更多东西来补偿好了。 陈泊不敢反抗了,他腿间那属于儿子的硕大笔挺的yinjing散发着灼热的温度,贴近他有点微凉绵软的屁股。 roubang挤进两腿之间的缝隙,guitou一点点磨开两片rou乎乎的外yinchun,像是掰蛋糕一样,抵着流水的小roudong,左右摩挲,把水液搅得到处都是。 因为刚刚潮吹过的缘故,小屄细嫩得像一块水豆腐,但是一点都不松散,紧实得像没人造访过似的,陈胥桥抓了把头发,下半身全部插进去了,他mama的yindao牢牢地箍着他的柱身,妥帖地吮吸着每一寸凸起的血管。 也许是躺着不够尽兴,他插了十几分钟又把陈泊抱起来抵在墙角,让陈泊扶着墙,从后面cao他。 陈泊早就泪流满面了,在刚刚插入的时候他就哀求过陈胥桥,太大了太长了,慢一点,可是对方置若罔闻,不停地往他肚子里捅。 他费力地抓着墙边的桌子,直立式的后入让他一低头就瞧见了自己的xiaoxue正吃力地含着roubang,那根东西进进出出的时候还会刮擦到已经红肿充血的rou珠,没挨几下他就头皮发麻,失禁般夹紧了腿,哆嗦着漏了几滴透明的水液下来。 也许是被陈泊夹着腿刺激到了,陈胥桥疯了一样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去掐陈泊的乳尖,陈泊的大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起伏的rou波让人看了更加痴狂。 到最后陈胥桥死死地压住他的腰,每一次都顶到肚腹深处,陈泊才高潮过的rouxue迅速收缩,连带着zigong环口都开始一张一合。 被深顶好几次后,最深处的rou口子终于承受不住似的张开了,紧紧地包住guitou,像高温的口腔一样,不过比那更爽更妥帖紧致,还淅淅沥沥地淋上一股股高温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