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舞台虐待表演,不知不觉被人伸入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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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术士擒着胭红,落入壶关。在他的丹房,召唤着地书之灵。 由门外走入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色金丝薄褂,短头卷发,书生气十足——地书之灵。 “地书,这个名叫胭红的精怪交给你了,有人在她身上下了因果,我现在闭关好好算上一卦。” 地书面无表情,向寿术士点点头。 “不要!”胭红反射性地想立刻逃走,但手腕已被地书一下抓住。 “想去哪里呢,胭红?” 地书并没理会,一手环抱着胭红的腰,同时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抚摸着她的双臂。 “啊啊!停手……” “嘻嘻,别害羞了!”地书在胭红的耳边说着同时,手也伸进了短裙之内。 “啊……”胭红立时气力尽失,轻易地被地书带走。 “啊啊,想带我去哪里?……”胭红惊慌地说。 “当然是去一个能好好虐待你的地方啊!” “怎、怎么这样……”胭红咬着下唇,虚弱地摇着头。 虽然知道非逃走不可,但胭红的腰被抱住,脑海中也混乱一片。 地书一手抱着胭红,另一只手伸进胭红的裙内,直摸向大腿尽头的内裤上。 “嘻嘻,我想你的roudong和菊蕾很空虚吧,都湿了,是不是很需要?” “不、不要……”胭红以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叫着,美丽的俏脸已经红透,已没有什么反抗能力。 当胭红被带到那间房间时,立时被里面的情景吓得心脏也几乎停止了跳动。 囚牢的中央设有妇科的躺床躺床;从天井和墙上挂着麻绳和锁链、一旁的槟子内边放着各式用来虐责女人的用具,俨然便像一间拷问室无异。 “这、这种地方……讨厌!……” 胭红正想逃走,却被地书一手抓住,而且当面就是一巴掌! “咿!” “快点脱个清光吧!”地书手上握着鞭,向虚空挥了一下。 “啊啊……”虚弱地摆着头的胭红,在鞭的催促下开始宽衣解带。脱下了外衣,短裙也褪至脚下,胭红全身便只剩纯白的胸罩和内裤。 “要全部脱光,快一点!”地书再次虚挥了一鞭,胭红惊慌地缩了一下,连忙开始脱下胸围。 雪白的玉乳弹了出来,胭红用手掩着胸脯,另一只手开始除下内裤。她把双脚微曲,伸手掩住三角地带。 “嘻嘻,真是出色的身体呢。别遮掩了,胭红!” 胭红已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有依从地书的令令去做;全身上下除了高跟鞋外,已是完全一丝不挂了。 地书手握着鞭,一边yin笑着一边绕着胭红转了一圈。 地书用鞭头抵住胭红的rufang轻揉着,像在感觉着她的rufang的弹力;接着他又突然“嚓”的一鞭打在胭红的臀丘上! “咿!不要打了……” “现在在这里我说了算,胭红!” “啊啊……饶了我……”被鞭打的恐怖下,胭红已经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 地书又再打了她的粉臀一鞭。 “咿!” “嘻嘻,很美的屁股呢!”鞭的抽击再次响起。 “啊喔!……”地书接下来便拿起一捆麻绳,命令道:“把双手放在背后,胭红。” 胭红一把双手绕到身后,立刻被他用绳结实地把两只手腕捆绑在一起,麻绳又一上一下的绕过胭红丰满的rufang,紧紧地束缚着她。 两手的自由被夺,令胭红产生新的惊恐。但是,身体的最深处也疼痹的感觉,已令她几乎站也站不稳。 “坐上去那里,胭红。”地书手上的鞭指向那躺床。 “不、不要……” “今天要把你每一寸也剥光,然后好好的虐弄你一番!喂,快一点!” “啊啊……咿!” 屁股再一次被鞭打,令胭红不得不步向躺床所在。 双手被绑在后面的裸身在躺床前打横,首先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跨上了踏脚台。 “啊啊……怎么这样……” 脚下抬高和左右分开的羞耻,令胭红脑中有如被火烧,全身也染上粉红色。 “双脚再开大一点,要连roudong和菊蕾也给我看清楚!”说完后,地书用踏脚台上的皮带扣住她的两膝和脚跟。 “啊啊,好羞喔……”胭红的双腿不住颤抖着,火烧般的头左右摆动,“呜呜……”的饮泣着。 地书在她的双脚之间找张椅子坐了下来。胭红腿间的所有女人的私隐地,已毫无保留地尽收他眼底。 地书一边在欣赏着,一边用手指开始仔细的检查。”他把yinchun向左右打开。 “已经湿了吗?嘻嘻,说是被人虐待,但身体却仍产生这样的反应,真是没办法的胭红呢!” “讨厌……不要看!啊啊……” “其实想被人看才对吧,胭红!”地书的指尖像在分析着她的下体构造般反覆地左撩撩、右弄弄。 “停手……讨厌喔……” “讨厌roudong,是不是想我改看菊蕾呢?”地书手指由媚rou移向菊蕾口,令胭红整个人全身弓般弹直。 “那里……不、不要……饶了我……” “胭红的菊蕾的敏感度,上次已确认过了。有感觉吧,胭红!” “啊啊……不要……” 在菊蕾口不住来回揉动,令胭红发出了泣声。但她更害怕的是,自己对地书的说话竟然感到无法反驳。 “可爱的菊蕾呢……胭红是喜欢被玩菊蕾的,让我令你明白这件事吧!” “这种事……我讨厌……” 胭红的菊蕾在揉弄下,开始松弛了下来。 “看,菊蕾自己张开口来了,是因为感受到更多虐责吧,胭红!” “不要!”当开始被刺入菊蕾之时,胭红像整个人弹起来般。 但是,这次要插入里面的,并不是地书的手指。 胭红看到那是一条接近大姆指般粗的东西,正在插入菊蕾里去。那东西原来是一条橡胶管子,管子是由吊在天井的一个约有一公升容量的玻璃容器的底部所伸出来。 地书慢慢转动那管子,并开始在她菊蕾抽插起来。 接着,他笑着对胭红道:“开始要灌肠了,胭红。这是大容量的灌肠法,正好用在胭红如此美的屁股上呢!嘻嘻嘻……” “不要……”灌肠如此可怕的行为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胭红实在做梦也想不到,紧抿着的嘴唇在不断抖震,惊恐之下在收缩着的菊蕾,更紧迫地夹住了那条管子。 “现在开始注入了,好好享受一下吧!” “不要……这种事……放过我!” 导管的栓被打开,一升瓶内的药液开始缓缓流入胭红体内,令她发出悲楚的悲鸣,纤腰也开始像蛇般扭动起来。 “啊啊……讨厌……喔呼呼……”胭红身体深处一阵疼痛,菊蕾的rou不断一伸一缩的啜住了管子。 “啊啊……”胭红的头向旁边一摆,刚好看见有人正走进来。 周一穿着宽松的道袍,妖娆的身子在里面若隐若现。这次她带着宽框眼睛,涂着深色口红,在地书身后站好。 周一是上一次结果的人参果中,长得有些坑洼,品相不好,被留在红布果篮上。由于此果阴阳,吸日月。地书给予她一场造化,使她幻化成人,可以修行。取名周一是为周易第一卦,乾卦,补阳气。 “主人,怎么样?她服了吗?”周一讨好似的对地书问道。 而胭红则被对方看到自己全裸而双脚大大分开,更是在灌肠之中的样子,在讶异之余胭红也羞耻得几乎要晕厥。 “十分顺利,胭红还是个被虐狂呢!” “我不是什么被虐狂……” “所有被虐狂一开始时都不承认的奥……嘻嘻……” “怎会这……”菊蕾中不断抽送着的管子,和不断注入肠腔内的药液,令胭红的话说道一半便被中断,代之而起的是凄苦的呻吟声。 “胭红是被虐狂,只是你自己仍未发觉而已,嘻嘻……”地书阴笑着,然后把手指伸向胭红的私处。 胭红的媚rou不知何时已充血和湿透了,在菊蕾抽插中的管子,甚至连带roudong也被带动得在一开一合的。 “一眼便清楚了,胭红是菊蕾特别敏感的被虐狂呢!” “真的呢,连在灌肠中也如此有感觉……” “还差得远,待会才会令她真的狂起来呢!” 地书和周一二人一唱一和地说着。 当然,在这期间管子的推送和灌肠液的注入也从未中断过。 “啊……啊啊……呒……” 就是在周一看着下,胭红的身体仍是妖异地燃点起来。刺激着肠腔的灌肠液,令身体深处产生着又痹又疼的感觉,媚rou也被热力所溶,蜜汁不断从中溢出来。 “啊啊……不要看……”胭红由rufang至下腹如波浪般弹动着,像断气般的在呻吟。 “这种事……竟然有这种事……”竟然在灌肠和菊蕾被施责下,rou体自然地生出了感觉,令胭红自己也难以置信。她的精神和理智被背德的快感所翻弄,脑海中也混乱一片。 “胭红,灌肠的感觉很好吧!嘻嘻,你自己的rou体已经在老实地承认了呢!”对地书的嘲笑,胭红已无法作出反驳。 “啊……不行……啊啊,好奇怪……” “那样不好吗,胭红,现在让你再兴奋多一点吧!” “啊啊……喔呼……无所谓……啊啊呼……”胭红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悦虐的喘息。 “想要再施责多一点吗?胭红!” 对地书的说话,胭红无奈的啜泣着,身体上反射着汗水的光,随着管子在菊蕾每一抽送,便有一股yin蜜在阴沪流出来。 “呵呵,看来被虐狂的本性已开始萌生了呢,那便不需顾虑地再虐待多一点吧!”周一说完,地书便单手继续抽送着管子而另一只手“嚓”的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 看到那健壮而凶恶的逸物,胭红不禁受发了一声悲鸣。 地书把菊蕾的管子尽可能插到最深处后便放开了手,跨在胭红的身上而把roubang对准了她前面的丛林。 “啊啊……来吧……”胭红已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好好好,嘻嘻,我来了!”地书舔了舔嘴巴,然后把roubang一口气完全贯入胭红体内。 胭红在地书高超的技巧下达到三次高嘲,而且在灌肠同时进行性交,竟会达到前所未知的快感,胭红感到羞耻同时,却又不得不沉醉在这快美的极乐中。 被射入大量jingye后,最后连排泄行为也被看到,胭红知道自己已经掉下了永不超生的rou欲之底。 “想、想再被虐待……”心中最深处的变态性欲已经不受控制地sao动起来,胭红自己想起来也感到战栗。对自己在苛责下会产生疯了般的快感而感到可怕。 早就听说地书要表演一场征服秀,届时寿术士和周一都会到场。囚徒们讨论最多的就是周一,有人猜她是寿术士的禁脔,有人说看到她和地书含情脉脉的对视。不过,囚徒们猜的最多的,是周一的臀围和胸围…… 展台搭建在地牢中间,能确保所有的囚徒都可以看见。 慰劳会开始时,囚徒们全都翘首以盼,胭红穿上了高级的套装,裙子约到达膝盖以上约十公分的长度,充满着年轻而美貌的的魅力。 “他正在看着我……”胭红很快便意识到来自寿术士的炙热视线。 “任何时候都那么美丽呢,胭红。得到寿术士的注目也不出奇呢,呵呵……”周一在胭红的近侧,以高尖的声线在笑着。 “怎会……”胭红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寿术士见到两人,一边在和周一不知在说什么,一边眼神不住瞟向胭红的所在,但却没有对胭红说什么。 “表演时间开始!”扩音器中传出一个地书的声音,与及一阵气氛妖异的音乐。 囚徒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上,胭红也同样注视着舞台,好奇地猜着将会有什么事发生。 一个地书在舞台上出现,他穿着黑革的衣服,手上拿着一支革鞭,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条皮鞭。 那地书向着寿术士微笑着,然后突然挥起鞭抽击在地上一下,跟着拉扯另一只手上的皮鞭。 “啊啊……饶了我……”台上响起了女人的泣声。 皮鞭的另一边是一个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年轻女人。连身裙的胸前被剥开而露出了rufang,短裙的侧边也被割开,连大腿以至腰部都可看得见,更连内裤也没有穿上。 女人在微微挣扎着时,连大腿根部的茂林也隐约可见。 胭红看见此情景,惊得身体也硬直起来。 那地书把绑住女人双手的麻绳的尾部连上由天井降下的勾,令女人固定地直立在舞台的中央。 “嘻嘻,露出如此下流的东西,是因为很想被虐责吧?”地书用鞭柄顶住女人的乳丘而转动起来,另一只手更伸入了短裙之内,轻抚弄着她的双臀。 “讨厌……啊啊,放过我!”女人的口中悲泣求饶,同时也扭着半裸的身体在逃避着。 地书抚着粉臀的手把裙子向后掀开,令观众也可以看见那没有穿下着的rou臀。 跟着,“嚓”的一声,皮鞭击在那雪白的臂rou上,女人的臀部抖了几下。 “咿!”女人的身体扭转着,不住的在颤抖。 “怎么这样!”胭红用手掩住嘴,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皮鞭继续一发接一发地打在台上女人的粉臀上,地书一方面规律性地挥鞭,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地狎弄她的前面,包括rufang、甚至是腹之下的三角地带。 胭红看着展台,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握紧的双手掌中已满是汗水,什么说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舞台上的鞭责已告一段落,地书的手上拿起一支长大的假棒棒棒。 “这东西不小,可有你好受了!嘻嘻……”地书把性具棒拿起给大家观看,另一只手则掀起女人的裙子的前端。 “啊啊……不要!这种东西……啊呀!……”女人的腰不住扭动,但也逃不过假棒棒棒的侵入。 “啊啊……那样大的东西……”胭红突然惊觉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放在大腿的根部上,究竟是否酒精的缘故?现在她只感脑中烫热不已,完全被台上那妖异的气氛所支配。 胭红并没发觉到,此时寿术士已乘着客席的昏暗,不知不觉已来到胭红的身边,更把手绕过着胭红的纤腰,抚在她露出的膝盖上。 寿术士的手由膝部向上直抚到大腿,更潜入短裙的里面去。 “啊啊,讨厌……”虽然已经发现寿术士越轨的行为,但不知是否被台上的yin靡表演所影响,令胭红连反抗和出声阻止的气力也没有了。 “啊啊,这样的事……”胭红在被掌教抚摸着大腿时,胭红虽然又是讨厌又是惊怒,但却使不出任何反抗的气力。 寿术士的手在摸完一轮浑圆弹手的大腿后,更把手伸入紧闭上的大腿间的内侧。 “不、不要……讨厌喔……”胭红虽然想抗拒,但终于不敌寿术士的手顽固的进攻,分开两膝后,寿术士的手抚着内腿向上推进。 “喔喔……”自然发出的羞耻的呻吟,便像和台上的女人产生着共鸣一样。 周一见到胭红这个样子,竟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掌教的手这时已几乎到达内裤的位置,令胭红的双膝也抖震起来。 “啊啊……快停手……”虽然被人侵入了裙子之内,但胭红的视线却仍一直没有离开舞台上,看着台上的女人正被性具棒侵犯的样子,胭红感到恍惚自己也和台上的女人同一景况。 在大腿内侧yin猥地动着的手,把胭红双腿的气力完全消毁。她只感全身香汗淋漓,嘴巴中吐出像火般烫热的气息。 台上的女人此时正在迈向高嘲,泣叫声也越来越变得yin浪。 “快丢了吧!被旁人看着觉得份外兴奋了吗!”台上的地书一边叫着,一边把假棒棒棒抽插得更为激烈,“噗!噗!”的撞得女人的下体浪水四溅。 “讨厌!怎、怎会……”胭红的脑海中也越加混乱。 寿术士什么也没有说,但手指已越过胭红的内裤而终于到达她的秘xue。 胭红亲眼看到台上的女人在极度兴奋之下达到高嘲。 由裙底拔了出来的长大假棒棒棒放了在地上,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湿濡不已。在低沉的马达声下,棒子刺耳地转动着。 “啊……啊……”胭红的嘴唇也颤抖起来。 穿过内裤而到达股间的寿术士的手指,也像电动性具棒般在转动着,灼得胭红的脑中炙痛不已。 虽然心知不可以不逃出他的手掌心,但胭红就是使不出半点反抗的气力。 这时在台上似乎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刚才的女人已被带走,只剩下地书仍然站在台上。 “胭红该你了奥,呵呵!”周一高声道。 “怎、怎么这样!……”虽然想出声拒绝,但刚由裙子内抽出手的寿术士,却笑着同时硬把胭红推了出去。 台上的地书下来,伸出手把胭红带回舞台上。 “不、不要,请找其他人吧……啊啊,请停手……” “没问题的,胭红。只要你一叫痛我便会立刻停手的。”地书说完后便用绳绑住胭红的两只手腕,然后把绳绕过天井的横梁而把胭红的双手吊高,身体成一直线地以脚尖站立着。 “这……讨厌……”胭红只能发出虚弱的声音。 地书更用布条的纱条封住了她的口,令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讨厌的话便请叫出来吧,胭红。”地书说完后慢慢围着胭红的身体打转,中间也把皮鞭抽打在地板上,令胭红感到一股迫人的恐惧感。 “真美的身体呢,胭红。奶子和屁股也大得很,是很适合进行培养的rou体呢,胭红……” 地书像在确定着胭红的丰满程度般,隔着裙子抚摸着她的双臀,然后又把手包住她的rufang揉弄起来。 “不要……停手,讨厌……”胭红的悲鸣,在纱条之下变成低沉的呻吟声。 在不为意间,两手已伸入了她的裙子之内。 “呜、呜呒!……”胭红全身也战栗起来,腰枝也左扭右扭的,像在逃避着地书的手。 地书嘻嘻地笑了起来。“胭红,其实你是很想试试被虐责的滋味,对吧!”在低语着同时,地书的手也把她的内裤拉下直到膝盖,然后双手不停抚着她的双臀。 “不、不要……请停手!……呜呜……”胭红无论如何尝试呼叫,但在纱条之下却几乎发不出可听得到的声音来。 在强烈灯光照明下,而且是在寿术士、周一前被扯下内裤,胭红简直难以置信竟然会有这种事。 地书令胭红背对着台下,然后把裙子拉高,令她的粉臀完全曝露在来客眼前。 “咿、不要!”她感到来自周围的视线有如箭般射向她的双臀。 “很美的屁股呢,胭红。如此的rou感,而且吊起来的形态也很好看,真是叫人想好好虐待一下它!” 地书像在向囚徒们展示般,缓缓地搓揉着胭红的臀丘,又由下面托着那如白色rou球般的屁股在大力摇动着。 半球形的美妙rou臀,在照明下反射着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女人味的色香。 “胭红也真大胆呢,平时一向是高雅的样子,现在却把屁股也给人看清光了!呵呵呵……” “说是说不要,但看她扭着屁股的样子倒像兴奋得很呢!” “但那屁股却也实在美得叫人羡慕,呵呵……”周一和其他囚徒们一边看一边说着笑。 被纱条封住口什么也说不出,胭红只有无奈地看着她们如何取笑自己。 寿术士也一直死盯着她的臀不放,间中还用舌头舔舔嘴唇。 台上的地书一边玩弄胭红的粉臀一边笑着说:“这样上等的屁股,不如试一下屁股的滋味吧!若果不想的话便说不要好了!” “喔……” 虽然是想说不要,但被布条塞着的嘴又如何说得出来! “可以吗?胭红,果然有被虐的兴趣呢!嘻嘻……”地书的手指便插入双臀的谷间,触碰在她的菊蕾上! 胭红立刻整个人如遭电击。 “这、这样的事……讨厌、讨厌哦……啊啊啊、住手!”胭红像疯了般狂扭着腰,一头长发也四散飞舞;竟连污秽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胭红实在难以置信。 地书的指更在菊蕾口上揉弄起来。 “怎样了,胭红,被如此弄着菊蕾,感觉如何?” “呜……喔咕!……” “似乎是第一次被弄菊蕾呢,嘻嘻,如此好的屁股,可能玩一次便要上瘾了吧!” 手指像在画着圆地游动着,而地书的欲情也益加上胀,对胭红的rou臀像着了迷般。 可怜的菊蕾在手指的撩弄下敏感地一收一缩的,令人玩起来更感有趣。 “讨厌……啊啊……这样的事,放过我……”舞台上当众被玩弄菊蕾的打击,令胭红的气力急速消失。 由身体内的中心扩散向全身的疼痹感,令胭红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啊啊……不要哦……” “真敏感呢,胭红。菊蕾变得软化下来了,嘻嘻,看来可以把手指伸进去了呢!” 胭红还未听清楚地书的说话,他的手指已经一下贯入了xue里面去! “不要!……这种事,太讨厌了哦……”胭红纱条下的嘴发出苦闷的泣叫声。 但是,已被刚才的揉玩弄得软化的菊蕾,轻易便完全容纳了地书的手指,直入到根部为止,无论如何用力收缩,仍只是徒然无功。 “很高兴吧,胭红。菊蕾夹得我的手指好爽,果然是一个出色的屁股呢!”地书慢慢地转动着手指,刮着直肠的内壁,然后更开始抽送起来。 “咿!啊啊呀……”有如一阵烈火,由菊蕾内燃烧起来。 “啊,身体变得好怪……”全身气力尽消,胭红穿着高跟鞋的脚也站不稳的一直在颤抖。 “果然是感度一流的胭红呢,roudong也湿濡濡了!” 在菊蕾责同时,地书的另一只手也伸往前面,被蜜汁沾湿的手指反映了湿润的光择。 地书把胭红的纱条解下来。 “喔!啊、啊啊……” 胭红像快绝息般,不住在喘息着。 当地书的手持着假棒棒棒伸向她的下体时,已经处在理性迷糊状态的胭红,不其然自动把自己的双脚左右分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更被寿术士和周一以及这么多囚徒看着……虽然是这样想,但胭红也实在感到了快感。 恐惧之下身体也剧抖起来。 舞台上的地书手指抽插菊蕾的同时,巨大的假棒棒也侵入了roudong。随之产生的,竟是胭红从末感受过的快感。 自己究竟做出了怎样的狂态、媚态?胭红已不大清楚,残留的便只有畅快的记忆而已。 “很想被虐待吧,胭红。” 在那天的事之后,地书的声音仍一直停留在她耳边残存不去。连做梦时也会想起来。 “想被虐待?说谎!不是真的!……”但是,当时身体的快美官能,却又是如此实在。 地书的手伸入了胭红的裙子内。现在她的下面并没有穿内裤,上面也没有戴胸围,透过薄薄的衬衣连乳轮也隐约可见。 “啊啊,那种事,我做不到……” “胭红,身为被虐狂的你应该做得到自己要求被施虐的!” “啊……但、但是……”自己要求被虐责,单是想想已令胭红脸红耳热,身体不住颤抖。 “想被虐待……”身体中还残留刚才的快感,令她的心非常混乱。 “胭红,你不是说过有事想对掌教说吗?”地书拿起一条鞭子,像在威吓着般虚空挥动着。 “啊啊……”胭红望了望地书,然后以充满惧怕的脸向着寿术士道:“胭红……是……喜欢被施虐的……被、被虐狂……”被强迫下的说话,以带着哭音的声线说出口,双唇在不停颤抖着,而身体也已经香汗淋漓。 “我空虚……所以想……被更加虐待……” “想被谁虐待,胭红?” “啊啊……想寿术士……向我做令我疯狂的羞耻的事……”同时,胭红也亲手掀起了短裙,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 再次出现的,是那妖美而又令身体也麻痹的感觉,股间也又热又疼,在寿术士那凌厉的视线下,这感觉更越益增大。 “呵,没内裤喔……下半身性感得很呢!”寿术士看待不住舔着唇。 “胭红连……屁股也……很有感觉……” “太好了,这样出色的屁股,不由主人灌肠便太浪费了。”接着,胭红又转身把后庭向着对方。 “啊啊……请弄我的屁股……”渐渐,胭红已弄不清自己在说着的是强迫说的话还是真心话了。想到将会发生的事,胭红羞耻之余股间却也湿了起来。“拜托……向胭红施责……无论什么事也……可以……”表白的说话后,胭红把衬衣和短裙两皆脱下,成为全身一丝不挂的状态。 胭红把双手放到背后。“绑着我吧……” 寿术士在胭红丰满的rufang一上一下的紧缚着,并把她的双手绑了在身后。 “啊啊……已经……什么也不要紧……虐责我吧……”胭红喘息着道。 “呵呵,便好好的惩罚你这被虐狂吧!”寿术士的双手“啪”的放了在胭红的双臀上。寿术士yin笑着,在长型的一公升瓶内贯满了灌肠原液。 “对待这恼杀的rou臀,不如我也由灌肠开始吧……” “啊啊,怎、怎么这样……”胭红不停颤抖着。 刚才才被地书灌肠,故此她是知道灌肠的羞耻和可怕的,当然还有那种妖美的感觉……“自己把屁股献出来吧,胭红!”地书托着她的腰,令她的双臀向后突出。 “啊啊……这样的事……”胭红虽然在哭泣着,但已没什么反抗之力。 寿术士在她身后欣赏着她的菊蕾,单只是感觉到他的视线,已令胭红羞耻得娇喘连连。 然后巨大的灌肠器的嘴管开始进入。 “啊啊……”胭红不其然扭着双臀,似在抗拒但又似在欢迎着。 寿术士把嘴管插入至足够深度后,便缓缓按下了开关。 “啊、啊啊……呜呜……”药液流入的触感,令胭红提高了呻吟声。 “忍、忍不了……喔喔……” “现在才刚刚开始哦,胭红,呵呵……”寿术士在替她灌肠同时,也从她身后把灌肠器向前推,令她不得不向前步行。 “啊啊……怎么这样……啊啊……” 灌肠的同时还要步行,胭红实在难以承受,只见她的双膝正在不断颤抖,若非主人在前面扶着她的腰,她一定早已倒了。 寿术士一口气把余下所有灌肠液完全泵入。 “啊咿!”胭红悲鸣着在主人的腕中大力扭动身体。 “呜、呜咕……”猛烈的便意,令胭红如要窒息般叫不出声来。 灌肠器被拔走,胭红在主人摆布下上半身俯伏了在一张床上,下半身以双膝跪着而把rou臀高举。 “啊啊……、厕所……快一点,已忍不住了……” 但寿术士却已从后把胭红的双臀分开,然后那灼热的roubang便从中前进,前端直顶到菊蕾口上。 “不要……” 寿术士的roubang已“滋”地沉入了胭红的菊蕾内。 “不要……菊蕾这种事、讨厌……啊,好痛!”胭红悲泣、惨叫起来。 巨壮的棒棒为后门开苞,只是入了一寸,菊蕾已经痛得连脑袋也像被炸开般。 “救、救命!……” “自己把菊蕾张开,去容纳对方吧,因为胭红日后也非要用菊蕾来服侍不可!” 胭红似乎已不大听得清楚寿术士的说话,菊蕾中产生的激痛令眼前一黑,彷佛见到了火花在四溅。 “虽然是第一次,但却比想像中入得更畅顺呢,胭红果然是有个好菊蕾呢!嘻嘻……” 俯身欣赏着二人的接合处的地书,在冷笑着道。 “厉害……非常紧窄迫人呢!”寿术士满意地说。 胭红紧紧地咬着牙,但也忍受不住而张开口,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声。 roubang便像塞子般阻止了排便,令激烈的便意更为狂乱,痛苦得肠子像要绞成一团般。 “呵呵,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吧?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你尝尝呢!” 寿术士把roubang深入至极限,令胭红的上半身也像虾般弓了起来。 “啊!咿……救命!”胭红大力摇着头泣叫着,上半身撑起令roubang进入的角度微妙地改变了,这感觉令胭红更为狂乱。 此时主人在前面也伸出了roubang。 “胭红将来也有不少机会须要同时服侍两个人呢!嘻嘻……” 地书巧妙地在前面抱起胭红的一只脚,然后roubang便压向她的下阴。 “咿……呀呀……”胭红从喉咙中发出凄绝的叫声。 两支roubang一前一后同时插进,快感的火花像烟花般四射。 “要疯掉了……咿呀……啊啊咿……死了……” 胭红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半狂乱地泣叫着:“咿呀……厉害……呀、喔!喔!……死了!……” 周一眼中的胭红,在痛苦中却也并发着愉悦的rou欲光辉。 胭红则全身全心的陶醉在无尽的rou欲之泥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