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好像隔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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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绪的双手并在一起被缚在床头,潮红的身体在情欲的调动下不时弯起迷人的弧度,黑发杂乱地落在脸上和肩头,yin叫止不住地从嗓子里泻出,盈满了整个房间。 祁枫翻身上床,在楼以绪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将他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左手则握着他的膝弯使左腿折叠到胸前。祁枫往下压了些许,楼以绪丰盈的臀部微微悬空,荡漾的rou波间一翕一合的xue口完全暴露了出来。 “呃啊……” 有了祝司的jingye和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做润滑,一根手指很顺利地就插入了楼以绪的菊xue。甬道内壁烫得吓人,迅速一拥而上裹住了祁枫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往里吸着。伴着楼以绪一声满足的喘息,祁枫知道,她这次必须做到底了。 修长的手指在xue道内抽插起来,搅和着里面的yin液。楼以绪无意识地迎合着祁枫的动作扭动起腰肢,口中飙出一声声yin靡的浪叫:“啊啊啊……哈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咳咳咳……” 听见楼以绪咳嗽,祁枫将楼以绪的左腿也架到自己的肩上,伸手够到了床边的矿泉水。她单手拧开瓶盖,把瓶口放到楼以绪的嘴边。 奈何楼以绪早已失了神,哪里知道要去喝水,只会一个劲儿地yin叫和咳嗽。几个回合下来,他不仅是一口水没喝到,下巴和脖颈都已经被洒出来的水弄湿了,跟黏糊的汗液混在一起。 祁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托着楼以绪紧致的臀瓣向上抬了一点,然后欺身压了下去,将自己的唇贴在楼以绪的唇上,把水渡了过去。 “唔嗯……” 冰凉的矿泉水对于身体发热、口干舌燥的楼以绪来说犹如雪中送炭。他像是终于尝到了甘泉,如婴儿喝母乳般贪婪地吸吮着祁枫的唇瓣。祁枫牢牢地堵住他的嘴,不想让水流出来,可还是有两道水痕划过楼以绪的嘴角,分外色情。 楼以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察觉到楼以绪吞咽的动作,祁枫支起了身子。楼以绪下意识地把头微抬想追着祁枫,但他的双手已经被绑住,上半身难以动弹,他只能恋恋不舍地告别水源。 祁枫咂了一下嘴。好像是甜的。 喝到水以后,楼以绪看起来安静了不少,唯有guntang的肠道还在乞求着手指的垂怜。祁枫毫无阻碍地送进了第二根手指,并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敏感点,对着那一处猛攻起来。她的左手也没有这么快撤回来,而是玩弄起身下人胸前硬挺的两粒红果。 指甲轻刮过乳孔,指腹在乳晕周围打着转,指尖时不时地捏住rutou微微提起然后又松开。楼以绪的呼吸再度变得急促了起来,上下两处的舒适让他仅存的神智烟消云散。 “啊啊啊!好爽,屁眼好爽,rutou,rutou也好爽……啊啊啊……学姐……学姐cao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呃啊!” 一股白浊射到了楼以绪的腹部。他紧实的大腿rou猛地颤了一下,脚背绷紧,连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然而即便已经射精,他的菊xue还是紧紧地咬着祁枫的手指。 祁枫有些错愕地看着处在昏迷边缘的楼以绪。平时脱衣服都会羞得脸红的他,今天竟然会在床上说这种yin词浪语,祝司下的药竟然猛到了能够消除人的羞耻心的程度?还是说楼以绪卸下心防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祁枫摇了摇头,不允许自己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插入楼以绪身体的手指上传来的温度正在告诉她药效还没有退去,她还得继续。 果不其然,因为楼以绪射精过后疲软下去的yinjing很快又找回了一丝力量。见楼以绪的反应比之前要平静多了,祁枫便解掉了他手腕处的束缚。 就在双手得到解放的一瞬间,楼以绪就在迷蒙间伸手揽住了祁枫的脖颈,猛的将她拉向自己,不管不顾地抬头吻了上去。 他的眼睛半闭着,刚贴上去的时候只是亲到了祁枫的嘴角,但他很快就调整了位置,凭着嘴唇上传来的触觉找到了目标,大胆地吸吮舔舐起来。 祁枫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她居然被发情的楼以绪给强吻了?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楼以绪毫无技巧地笨拙地进攻,伸出舌头撬开祁枫紧锁的贝齿,在她的口腔中攻城掠地。祁枫试图起身,楼以绪环住她的双臂却箍得更紧,不允许她离开,而这一下动作更是把祁枫插在他后xue的手指往深处又送了几分,浑圆雪白的臀瓣在祁枫的胯骨上被挤得变形。楼以绪瑟缩了一下,可他炽热的嘴唇依然不依不饶地贴着祁枫,万分委屈地艰难说道: “舌头……嗯唔……我、我要……嗯……你的舌头……” 祁枫见状也不再试图挣脱,既不逃离,也不回应,任凭楼以绪近乎啃咬地在她的双唇上予取予求。与此同时,她的手指也没闲着,继续在紧致的菊xue里对着敏感点不断搓摁。 察觉到祁枫对于接吻的消极反应,楼以绪像是不满地发了力,肠道被填满抽插的感觉更是放大了他此时的感受,他亲吻祁枫的动作变得越发拙笨、用力。 一声破碎不堪的娇媚呻吟从二人交缠的唇齿间泄出:“嗯……学、学姐……” 祁枫怔住了。楼以绪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但他还是准确地叫出了“学姐”。要么,他知道现在进入他的人是祁枫,要么,他想要的人就是祁枫。 纵使再不乐意,祁枫也得承认自己心里有那么一块地方被击中了。楼以绪柔软灼热的唇瓣还在激烈地与自己的双唇接触,他的xiaoxue还紧紧咬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他们此刻的姿势已经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然而他们又好像隔得很远很远。这本是祁枫工作的常态,她不知道为什么楼以绪会让她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当祁枫再次按到甬道内的敏感点,楼以绪的身子猛然绷成弓的形状,射出了今日的最后一股jingye。伴随着脑内的一阵白光,他在到达顶峰的快感和疲惫之中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