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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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走廊上的祁枫和齐铮对视了一眼,迅速推门冲进卧室。 一张桌子横在床边,楼以绪倒在上面,下身一片狼藉。祝司正跪在床边,满面红光地撸动着yinjing,把剩下的jingye都射到楼以绪发抖的胴体上:“你们来得正好,我这儿差不多结束了。” 祁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起几近昏迷的楼以绪,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眼罩已经在摔倒的时候被蹭掉了,他长长的睫毛上满是泪水。祁枫慢慢为他摘下口球,任凭流出的口水打湿了自己的衬衫。 祝司正在穿衣服,嘴里还在叨叨着:“今天挺好的,我很满意。这个体位非常好,以后继续!——只可惜没能让他尿出来,不过也已经很爽了。” “祝总,之前是您说的要长期用他吧,”祁枫一边单手解楼以绪手腕上的绳子,一边冷冷道,“那您为什么还要玩儿得这么猛?照您这个折磨方法,他可坚持不了太久。” “猛吗?昨天难道不是你告诉我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一个星期就一次,给他留的恢复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 祝司瞪着祁枫。她抿着嘴,不再说话了。祝司也懒得再跟她辩驳,带着齐铮走了出去,大声甩上了门。 似乎是听见了关门的声音,楼以绪皱起眉头,微微动了动,伸手扒住祁枫的衣襟,口中发出一声呜咽。 “呜嗯……” “怎么了?” 楼以绪的性器忽然吐出一股黄色的液体,身后的菊xue也在同一时间喷出了大量的肠液,冲出了不少里面的白浊,他的身下瞬间变得一片泥泞,祁枫纯色的西装裤也沾上了些许秽物。 楼以绪抬起湿漉漉的失神的眼睛:“我……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衣服的……” “没关系,洗洗就好,”见怀中的人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祁枫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刚才——一直在忍着吗?” “嗯……”楼以绪把脸往祁枫的怀里埋了埋,“……我不想遂了他的愿,我不想……不想被他cao尿……” 他的尾音染上了一丝哭腔。祁枫有些心疼地把他搂得紧了一些:“现在没事了,我来了,有我在呢。” ———— 因为楼以绪显然是无法自己走到卫生间去了,所以祁枫在还算干净的床上铺了两条浴巾,预备就在卧室为他清理。幸好楼以绪倒地的地方离床比较近,祁枫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最终成功地把他抱上了床,让他侧躺着。 温热的毛巾柔和地擦过皮肤,楼以绪的意识越飘越远。两根纤长的手指插入他身后的菊xue,把里头的东西往外拨。虽然xiaoxue红肿不堪,但大概是有了先前的扩张,并没有开裂,再加上楼以绪之前高潮喷出的肠液已经带出了一些东西,所以祁枫的清理工作还算顺利。 她蹲在床边,握着毛巾,指尖擦过楼以绪的额头和下颌,然后滑到脖颈、锁骨、胸口、胯骨。被蹭得红肿的乳粒和腹部的大片红痕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戳眼。祁枫不敢用力,只能轻轻地略过,可处于昏迷边缘的楼以绪还是在她的接触下轻轻颤抖起来。祁枫本能地对着楼以绪身上的伤痕吹了几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 擦完一遍身子后,祁枫去换了一盆水,开始擦第二次。在毛巾擦到楼以绪的下巴的时候,他忽然抬起手来捉住了祁枫的手腕,喃喃道:“学姐,学姐……” 这一声声酥软的“学姐”直直击中了祁枫的心,她不免有些动容,柔声回应道:“我在呢。” “学姐,学姐……” 楼以绪的眼睛还半闭着。祁枫见他意识不清,也没把手抽出来,任凭他握着。他先是用脸蹭了蹭祁枫的右手,在毛巾上碰了壁以后又摸索着把祁枫搭在床沿的左手也给攥住了。 “哎——” 楼以绪猝不及防地将祁枫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无意识地舔了起来。艳红的舌头扫过白皙的指节,薄纱窗帘未能挡住的金色夕阳洒在他雪白的身体和漆黑的长发上,整个场景yin靡而美丽。祁枫不禁看愣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要把手往外抽。 “呜嗯……” “乖,松开,好不好?” “唔……” 楼以绪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身子还不情愿地抖了抖,祁枫便只能保持原样不再动了。 手指被口涎打湿,楼以绪阖着双眼,在迷离之中继续舔着他日思夜想的祁枫的手,柔软的唇瓣把手指整根含住,再一节一节地退出来,舌头笨拙地蹭过每一寸皮肤。与此同时,腿间的yinjing也硬了,黏液滴到了大腿根上。 祁枫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被祝司这么折腾过之后还能在无意识状态下仅仅因为清理就再次发情的人,她至今为止也只见过楼以绪这么一个。她放下毛巾,用右手握住了楼以绪硬挺的性器。 “呃嗯……” 楼以绪浑身一紧,自己抓着祁枫的手又往嘴里送得深了一些,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祁枫的手也不闲着,右手极富技巧性地撸动,左手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楼以绪湿热的口腔中抽插,时而蹭过齿尖,时而轻夹楼以绪的舌头。 这个姿势对于祁枫来说其实并不舒服: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放在楼以绪的嘴里,一手为他手yin,再加上楼以绪的身高很高,祁枫几乎就是双臂展开到极限了。 “唔……” 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喷到了祁枫的掌心里。楼以绪松了劲,祁枫的手指伴着不少涎水缓缓滑出了口腔。待高潮的余韵过去,他便不再动了。 听着楼以绪平静的呼吸声,祁枫望了望他的睡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手的口涎和jingye,不禁苦笑了一下。看来又得再清理一遍了。这小子身体的敏感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但她不知道的是,楼以绪这副yin荡的样子,仅对她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