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你真的长得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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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从祁枫的角度看不见楼以绪的下体,波动的水面也阻碍了她观察臀部。楼以绪反复试图压制体内越燃越旺的yuhuo,但只要祁枫的手还停留在他的皮肤上,他的所有努力就全都适得其反。 片刻后,祁枫直起了身子,呼出一口气:“就这样吧,我的腰也受不住了,希望你有舒服一点。”她迈出浴缸,开始擦拭腿上的水,却发现楼以绪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怎么了?这样趴久了不累吗?” 楼以绪含糊地“嗯”了一声,直到祁枫连鞋子都穿好了,楼以绪才不情愿地慢吞吞离开软垫。他的身子不自然地朝里侧着,双腿交叠并拢,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后依然别扭地拧着下半身。 他异样的动作被祁枫看在了眼里。她走到浴缸旁边,楼以绪慌忙用手去挡,但腿间傲然挺立的yinjing还是没能躲过祁枫的视线。 祁枫惊讶道:“你之前不是才射过很多次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又硬了?” 因为被你摸了。 楼以绪当然没有胆量把这句话说出口。他之前也以为自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没想到被祁枫一碰,他就又不争气地勃起了。他别过脸去,不敢看祁枫。 祁枫在浴缸边蹲下。她只以为是春药的药效还没彻底过去,又或者是楼以绪实在是太敏感了,完全没把原因往自己这方面想。她挽起衬衫的袖子,把胳膊伸进浴缸,推开楼以绪的手,一把握住了楼以绪的性器。 “哈啊!” 楼以绪的全身在那一瞬间条件反射般地弓起。他用手扒住浴缸的边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祁枫安抚性地用空着的左手把楼以绪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后,轻声说:“我来帮你吧,憋着不好。” 温暖的手掌上下滑动起来,手指划过guitou和柱身的凹缝。楼以绪的yinjing算不上粗长,但是形状标准清秀。祁枫最初的动作速度比较缓慢,柔和地在柱身上摩擦,时不时地触碰一下囊袋和guitou。 楼以绪的呼吸越发急促,抓着浴缸边缘的指节泛白,两颗rutou也适时地硬了起来,红艳欲滴,充满色情的味道。在喘息的间隙,他断断续续地问:“学姐……哈啊,哈啊,你……以前……呃,给别人……做,呃,做过吗……” 娇喘把完整的一句话撞得粉碎。祁枫歪了歪头,说:“你是说用手撸前面吗?做过的。你也知道,祝总他比较粗暴,有些人就算被按着干了好些回也不一定能射出来,所以就由我在清理的时候帮他们发泄。” 一种名为嫉妒的情愫再次涌上心头,但强烈的快感马上就把它压了下去。祁枫加快了节奏。虽然有过经验,但许久未做,她还不是很熟练,全程眼睛都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部动作,倒给了楼以绪光明正大地偷看她的契机。 在这样的场合下,祁枫依然保持着冷静认真的表情,她丝毫不带情欲的模样和娇喘连连的楼以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楼以绪忽然觉得,她这副淡漠的样子竟然意外的性感。 想到这里,楼以绪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点。祁枫挑了挑眉,正想加大马力,却突然被楼以绪握住了手腕。祁枫疑惑地抬头,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学姐,你按摩的时候不是说……有哪里想让你按的,哈啊……就告诉你吗……”他的眼眶发红,在情欲的催动下媚眼如丝,“我……呼,我想……让你按我的……” 楼以绪逐渐没了声音,手还牢牢地拽着祁枫的手腕。 “你想让我按哪儿?” “我……嗯啊……”楼以绪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祁枫不禁想到了“眼波荡漾”这个词,“我想让你……呃啊……按我的后面……” 这句话一说出口,楼以绪就羞耻地哭了出来。抽噎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让他浑身颤抖个不停。他无意识地小幅度扭动腰肢,企图让瘙痒的后xue在光滑的浴缸底上得到慰藉。 祁枫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抬起左手,擦去楼以绪脸上汹涌而出的眼泪:“不行哦。你后面受了伤,几天之内都不能再随便碰了。我知道你难受,你忍一忍,好不好?” 一听祁枫这么说,楼以绪就知道没有希望了。他抽抽嗒嗒的,慢慢地松开了祁枫。似乎是为了让他更舒服一点,祁枫的右手一获得自由就极快地动了起来,用指甲扫过吐着液体的马眼,揉捏起饱满的囊袋,用手指在guitou下摩擦。 楼以绪再也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很快就转变成了勾人的浪叫。被挤在两个臀瓣之间的菊xue不断地开合着,空虚地分泌着肠液,却始终无法被填满。终于,一股乳白色的黏液从水下冲出,漂浮在了水面上。楼以绪仰起头,黑色长发的末端垂入水里,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上下移动的喉结,以娇媚无比的yin叫宣告欲望的释放。 他身体无力地向水下滑去了一些,双眼迷离地看向祁枫。后者正在擦手,眼里含笑地看着他:“我发现,你真的长得很好看呢。” 楼以绪羞得满脸通红,匆忙避开了祁枫的视线。所幸祁枫起身去拿药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要不然他估计还得再硬一回。 ———— 擦干楼以绪的身体以后,祁枫让他扶着墙站好。刚才的软垫已经因为按摩而湿透了,不过楼以绪也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站着上个药还是没问题的。 菊xue内还有着刚才情动时分泌的肠液,小小的栓剂不用润滑就轻而易举地滑进了xue道。祁枫拿棉签沾了一点消炎药膏涂在xue口周围,嘱咐道:“含一会儿,等化了就好了,一两个小时以内不要排大便。” “好。”这些药温和清凉,极大程度上缓解了xue口的刺痛和xue道里的燥热。他身上的伤口也上了药。祁枫给他吹干头发,把衣服拿来让他穿上。 几个小时身无寸缕,现在突然把所有的衣物都穿戴整齐,楼以绪反倒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天,他浑身上下的吻痕和伤痕都可以被完全遮住。他把祁枫给他的药都塞进羽绒服宽敞的大口袋,抬眼看见祁枫也把挂在衣架上的白色短款羽绒服给套上了。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请你吃,”祁枫看起来心情不错,“我开车送你回学校,我们去第三食堂吃,我可太馋那儿的拌面了。” “你请我?”楼以绪不解道,“你不是毕业了吗?你有饭卡吗?” “没有啊,”祁枫笑吟吟地看着他,“这不是有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