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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跳蛋上学

    班里谁都看出白礼行心情不好了,没人知道这个小霸王为什么旷课一天回来后,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心情不好?”严衡走过来挥挥手,示意白礼行的前桌让一让,自己跨坐在椅子上看他。

    “没有。”过来的死党让他刚努力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后xue里被放了一个跳蛋,一下课就尽职尽责地震动,白礼行怕被严衡看出来自己有什么异样,转过了头不去看他。

    “你看着我啊。”严衡喊他。

    “看你干嘛?”白礼行把头转过来,余光中又看到了任翊,想到他就是现下这种状况的始作俑者,心烦地又把头转了过去。

    “啧。”这下严衡确定白礼行有点什么事了。

    昨晚吃完饭任翊又问了他一遍去不去上学,他想着白天待在家也是跟管家打来打去,傍晚还要应付回家检查的任翊,当即说要去上学。

    没想到任翊笑了下说:“跟我来。”

    然后就把他带到了浴室。

    白礼行赤身裸体地跟到浴室看到一地的灌肠工具时,顿时就想逃,任翊看出他的意图,一把抓住他的yinjing,把他往前带了带。

    白礼行被拉得一个踉跄,他疼得吸了口气抓住任翊做乱的手想让他放开。

    “卧——”任翊手上一个用劲算作回答,白礼行疼得本想脱口一句脏,电光火石间想到什么又和着呼痛吞了回去。

    他也实在没什么余地说话了,光疼得脸皱在一起还来不及。

    “刚才想说什么?”任翊又随手撸了两下,刚刚还疼软的性器流过酥酥麻麻的快感,颤颤地硬了些。

    “别发sao。”任翊手上不时捏一下,神情却好像有些嫌弃这根乱发情的东西,“把手背到后面,今天出浴室前,都不要变。”

    白礼行还在痛感和快感的夹击中没缓过神,慢两拍执行了命令,做完后又觉得这像是自己把身体展示给对方,求他玩弄一样。他被拽着下面往前走,羞得头皮发麻,后知后觉地想:“这好像是他听任翊说过最长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白礼行来说,非常难熬。

    清凉的液体缓缓流进体内,臀缝间依旧一碰就疼,双手背后跪趴着肩膀撑地的姿势很快就让白礼行觉得身体酸痛难忍,?下垂的小腹还不是最难受的,熬人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感。

    他头抵着地板,额上渗出些冷汗,突然身体一颤,竟是任翊将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摸了起来,偶尔抓一抓,像是在体验手感。感觉要被撑爆的小腹被捏来捏去,白礼行疼得要跪不稳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忍住不排泄几分钟。

    “说点什么?”任翊的手向上摸去,玩起了他的rutou。他调教人时在言语上没那么多要求,喜欢让他们“?自由发挥”说些什么来求他。

    “……主人。”白礼行喊了一声。

    “嗯。”听着呢。

    “我想……我想……排泄。”白礼行没想到有朝一日要向别人说明自己的生理需求,非常难以启齿。

    很显然任翊对这种中规中矩的表示并没有什么兴趣,揉捏rutou的手滑过小腹握住了耻毛里的性器,从guitou开始摩擦起来。

    腹里翻江倒海,好似肠子都绞在了一起拧着疼,敏感的器官又被人抓在手中,白礼行浑身哆嗦着痛感和快感哪一种都分不真切。

    任翊不紧不慢地撸动着,吓唬他说:“一会当你高潮的时候,前面会射精,后面会喷水。试试吗?”

    光是想想一边射精一边排泄的样子白礼行都觉得屈辱得要死,不住的快感让下身越来越硬,身后的液体也好似下一刻就会喷泄出来,他无力坚持自己的自尊,求着说:“主、主人我不要那样,求你了,让我排出来吧。”

    任翊没说什么,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当真要玩他个尊严尽失的样子。

    “主人……”白礼行浑身颤抖,身体发热浮出一层冷汗。他倒不是听话地一直把背在后面,而是保持这个扭曲的姿势太久,一动就关节酸痛动不了。

    “主人我错了,啊——求你,求你停下吧……很疼……”白礼行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身体失禁了。极度的惊恐让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求任翊赶紧停下。

    任翊动作时快时慢,思索着要是真让他前后同时射出来的话,对他的心理打击程度。

    现在他应该还接受不了,心理出了问题还要自己费心思开导,任翊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不再玩白礼行陷入情欲的身体,拍了下他的屁股,算是放过他了。

    “这两天你干什么去了,消息也不回?”严衡的声音把白礼行从回忆中拉了出开,白礼行这才意识到这两天竟然都没怎么碰过手机。他从包里拿出早没电的手机,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点事。”他也没说谎,他本来就是去任家“拉赞助”的。

    “什么事这么难办,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严衡追问他。

    换做谁后面一直放着一个不知何时就会震动的跳蛋都会睡不好吧。

    昨晚被灌完肠后,任翊把一个跳蛋放在了他后面,让他没电之前不要拿出来。白礼行本以为顶多震几个小时,没想到这跳蛋是随机震动,续航能力超强,一直随机到了现在。晚上他不知在睡梦中被震醒多少回,快到清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想让家里人把这家厂商给收购了。

    眼下严衡哪壶不开提哪壶,白礼行气得不想理他。

    “而且……”严衡故意顿了顿才说:“有什么事要和任家一起办?我今天看到你从任翊的车上下来。”

    明知严衡什么也不会知道,可白礼行还是被他的话激起一身冷汗。早上从任翊的车上下来这件事可以推出很多种原因,严衡一贯思维缜密,此刻他的问话也许并不是随口一说。

    白礼行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件事,严衡作为朋友一直在关心他的近况,可这追问让他感到了压力。

    他被玩了两天,心理已经承受太多负荷了。昨天受的伤并没有完全痊愈,他拖着被人虐玩的身子来上课,精神紧绷着,不知哪一刻就会被人发现身上的秘密。

    看白礼行沉默许久,严衡也不再问了,对他说:“太累的话下午我带你去玩玩?”

    严衡玩得野,也爱玩任翊喜欢的那种游戏,白礼行第一次去公馆接触到这一方面就是被严衡带的。

    在他表露过没兴趣后,严衡就没再带他去了。现在他依旧没兴趣,但却没了选择的余地,不得不参与其中。

    “玩?”他现在能去哪?放学后还不是要……

    突然白礼行像想到了什么,脸上带了点笑看着严衡:“下午翘节课吧,从后门走。”

    严衡没什么意见,在上课铃中起身说:“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