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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识

    “呜啊!放……恩呜呜……开,放开——!”白小鹿被吓到了。

    陆慎言眸子里藏着猎杀的狠戾,在白小鹿偷偷亲他一口打算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陆慎言突然的睁开眼,那眼神里的凶恶似乎能透出血来。

    他从来没见过陆慎言露出过这样的眼神,他猛然一个翻身将白小鹿压在身下,单手掐住白小鹿并不算特别纤细的双手腕过头扣在柔软的床榻上。

    膝盖暧昧的顶入白小鹿的双腿间,他眯眼嘴角带着邪坏的笑容,空下的一只手在白小鹿的侧脸轻轻滑动,声音磁沉带哑,“怎么现在才来?”

    白小鹿目光顿了顿,心叹:这是开启了什么剧本吗?还是说人格又转换了?

    白小鹿沉默不言的看着陆慎言在细细揣摩。

    可是谁能想,陆慎言完全没给他任何多想的时间,低头狠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撕扯,柔软的舌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感直击白小鹿的口腔搅动,带起涟漪的情欲若似水面不断被波动打出的纹路,一层叠加一层,不缓反急。

    粗喘的呼吸中白小鹿直接头皮发麻,他其实已经和陆慎言很久没做过爱了,除去陆慎言出车祸的这几天,在那之前他和陆慎言发过一次火,冷战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结婚周年的那天他那么着急催促陆慎言快点回家就是为了给陆慎言一个惊喜,然后希望和好。

    那也是五年来,第一次,白小鹿第一次的求好。

    恍惚之间,白小鹿想他大概是被陆慎言给宠坏了,五年了,婚后五年的时间里他从来都没有和陆慎言求和过,每次发脾气的都是他,低头的永远是陆慎言。

    一想到这里,白小鹿心里的某些情绪被陆慎言这吃人狠劲的吻给激化,他挣脱陆慎言的控制,双手一环挂在了陆慎言的脖间,疯狂的回应着陆慎言……双舌交缠,唇瓣相碰,这样的索取完全不够。

    陆慎言觉得不够,白小鹿觉得更不够。

    没有多言之中,血液沸腾翻滚之中带着的欲望如崩塌的堤坝猛水冲击小腹,瘙痒急躁的两个人毫无章法的吻着对方,爱抚着对方……甚至因为过于蛮横下手有点狠,有点疼。

    按道理来说,五年,他们性爱经验已经十分的熟练,但是这次恍若干柴撞烈火,一燃起就再也无法停止,汹汹业火燃烧而起时,那些所谓的经验都成了枉然。

    陆慎言低沉闷哼似猛兽,似雄狮,翻身将白小鹿直接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双手抓住白小鹿衬衫两侧用力一扯,衣扣迸裂,白小鹿胸前一片白洁展露,两颗红润的乳尖亦然凸起等待爱抚……

    低头间,舌尖带着热气挑逗着白小鹿的乳尖,惹得白小鹿全身战栗,尾椎骨下一股酥麻的电流走过脊背直窜脑顶,随即大脑一片空白,唾液不可控的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口中舒叹,“啊,好,好舒服。”

    许久没经爱事的身体极度的敏感,稍稍挑逗后xue不用手指去扩张,透明的爱液带着湿润的潮热感不断流淌而出,陆慎言穿着的睡袍挂在肩臂两侧,坚挺的胸口前肌rou线条流畅,触感硬中带软。

    白小鹿只觉乳尖一阵刺刺麻麻的痛感袭来,他挺喜欢这样的爱抚,陆慎言用牙齿微微带重的咬住了他的乳尖,左右碾磨,再松开,舌头的神经放软完全的摊开舔过乳粒,再咬住……反反复复,爱抚着左边的rutou时,陆慎言的另外一只手用指甲掐住右边的rutou如同用嘴巴一般保持节奏同步的爱抚。

    不许久,白小鹿的两颗rutou被陆慎言舔舐玩弄的水光锃亮已经肿了起来,就好像可口的葡萄。

    白小鹿吞咽唾液仰头大喘,抱着陆慎言的脑袋在怀中,目光迷离涣散中,“哈,啊哈……我,我要,要不行了……”

    陆慎言眯眼,大手掌心带火直接将白小鹿推倒在床,rou体与羽绒被褥摩擦出让人兴奋的暧昧声,他单手解开白小鹿的西服裤,快速扯下,连带内裤,没有任何的犹豫。

    粉白的yinjing一次没有用过,已经高高撅起,光洁的guitou中央马眼流出了渴望的泪水,陆慎言嘴角带着几分浅浅笑意,直接握住了白小鹿的yinjing道:“原来,你这么想要了?”

    白小鹿恍惚了一下,有些错愕。

    因为陆慎言在床上从来都是人如往常的沉默是金,他极少说话,甚至有时候一句话都不会说。

    其实白小鹿不是一次抱怨陆慎言这方面的不好,总觉得在床上成了白小鹿的独角戏,陆慎言的沉默会让他觉得没人迎合而倍感几分寂寞,偶有酒醉,白小鹿会放开性子说一些sao货故意引他回答,但是最后得到的回应永远是陆慎言的啃咬。

    只要白小鹿一说sao话,陆慎言就会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背上。

    他们在床上十次有九次都是背后式,白小鹿喜欢这样的动作,因为进的深,能顶到他的最深处,很爽。

    陆慎言从来不会表露自己的想法,也不会说他喜欢什么动作,每次的开始到结束基本上都是由白小鹿来主导,虽然zuoai的事情每次都是由陆慎言主动挑起火花,但是最后总是由白小鹿来把握主权。

    吃惊之中,白小鹿勾起了几分狐媚的笑容,他眨了眨眼,“对。”

    陆慎言猛然倒抽一口气,胸口起伏间,他笑了,笑得万星供月那般迷人好看;白小鹿有些看呆,即使他们夫夫多年,他也极少见到陆慎言展露笑颜……这让他如何能不痴迷其中。

    “小sao货。”

    陆慎言掐着白小鹿的大腿根将他两只修长笔直的腿往上一推,门户大开,他似收藏家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收藏品一般仔细的打量着白小鹿的私处。

    白嫩的yinjing已然勃起,光润的guitou泛着淡淡的粉红,yin液顺着柱身流淌而下,打湿了睾丸,走过会阴然后与成一个小小洞眼的菊xue里流淌成河的肠液汇集一聚。

    陆慎言低头含住了白小鹿的yinjing,舌苔划过guitou时总会惹得白小鹿全身战栗,那酥麻带痒的爽感让白小鹿是在难以承受,他扭动下体想躲开却又忍不住的挺腰将yinjing往陆慎言的嘴里更用力的送了送。

    陆慎言给白小鹿做了连续几次的深喉,其实白小鹿知道这感觉绝对不会好受,生理上不可控的呕吐感让人窒息泛呕,他想避开,陆慎言却死死的掐着白小鹿的臀部深含不放。

    当他的嘴张着离开白小鹿那根yinjing时,一根根银丝在他唇间连接guitou看上去特别的色情。

    白小鹿喘颤,“你,你不要这样……”

    陆慎言舔了舔唇,似真正的魔鬼,“我身为魔族的王子,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那语气毋庸置疑。

    白小鹿脸颊爬上两朵红云,明明现在的气氛很好,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给了陆慎言一记狠狠的眼刀,“是是是,魔王大人!”

    陆慎言扯着坏笑,没给白小鹿什么休息的机会,细长中指扭动的插入了他的后xue,本就因为yin液而润滑的saoxue进出无阻,白小鹿仰头一叫:“啊——!好,好爽,恩啊啊,恩哈啊,慎言,额啊啊恩,慎言……”

    陆慎言低沉带笑,“呵呵,我的小鹿真sao。”

    说着,陆慎言跟入插了第二根手指而入,白小鹿的saoxue顺利吞入带着强烈的吸吮感舍不得陆慎言的手指滑出,两根手指完全没入saoxue,顶着肠壁内的rou来回扣动,舒爽的白小鹿已经五迷三道丢了能思考的能力,他回应中语气艰难,“恩啊,额啊,小鹿,小鹿是慎言的小sao货。”

    陆慎言笑意更深,折着幽暗的光线打出阴影将他的棱角刻画分明,帅的让人喘不上气。

    白小鹿简直爱死了这样的陆慎言。

    神魂恍惚中……白小鹿想起了他第一次遇到陆慎言的时候,是在一个下雨天。

    东华大学是重点大学,分数线只高不低,入学者都是佼佼者,谁也不会比谁低。

    或许也正是因为大家都是拔尖的角,死磕死读的学生,所以东华大学在外还有一个让别的大笑挑刺而出的名称:土包子大学。

    都是不会打扮以读书为主的学生,偶有学习好长得帅的新生往往会成为大学女生疯狂的追捧者。

    白小鹿家境不算好,父亲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在工地代工出了意外,摔断了一只腿,从此成了家里的负担,母亲一个人在外工作,不仅要照顾父亲更要教育白小鹿。

    白小鹿的父亲向来自尊心极强也是个极度有担当的人,所以他心理上实在过不去,不想拖累这个本就不算富裕的家庭而自杀了。

    父亲的死对于白小鹿和母亲来说在精神上是不可逆的伤痛与打击,也从此成为了白小鹿身上那层最最不可触及的逆鳞,家庭的贫苦让他急迫的想赚钱,背着母亲不去读书打工而被母亲发现后毒打。

    “小鹿,mama只有你了,求求你,别让mama失望。mama不指望你未来养活mama,但是mama希望你好好读书能有个好的未来,这样有一天如果……如果mama撑不下去了,mama走了,你一个人也能活得好好的。”或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白小鹿。

    他奋发图强的努力读书,只需要通过mama希望的渠道来得到一个更好的未来。

    他不负母望,考入了东华重点大学。

    因为家庭原因,学校赦免了学费,白小鹿也确实做得很好,依靠奖学金和自己的刻苦减少了母亲不小的压力,从来不敢多花钱,多费钱……

    入校那天,白小鹿不让mama来,他自己一个人忙前忙后在大学里奔跑办理好了一切手续,进入宿舍时,宿舍的人都到齐了……

    室友都有家人陪同,唯有白小鹿孤身一人显得格格不入。

    他无所谓,室友很热情,室友的家人也很热情。分给了他很多好吃的,互相介绍,大致了解情况,白小鹿对于自己家里的事绝口不提。

    大家虽然不了解,但是通过白小鹿身上的穿着可以看得出,他的家境或许不好,没人追根刨底,反而对他无差别对待,这让白小鹿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开学半学期,一切静好。

    白小鹿选择了金融学,因为他想赚钱,这个行业未来到哪都不会冷门。

    晚,九点,图书馆门前。

    黑灯瞎火,白小鹿是最后一个离开图书馆的,中雨绵延,是春,花开季,伴着潮湿的空气之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没伞,白小鹿抱着从图书馆借出来的书觉得无奈,有些后悔出门的时候没带书包,现在走的话,书会被打湿,只能干等。

    他蹲坐在阶梯上,目光飞光,看着不远处的长长道路上路灯如星,雨水在灯光下被照出了痕迹,他闭上眼,侧耳倾听雨声带来的自然乐曲。

    或许,也只有在这安静的时刻,白小鹿才觉得他平庸简单却又悲剧的人生才能喘上一口气。

    男人,只手撑伞想去图书馆找一本书,但是他的手表没了电池,已经停转,他没发现,等到他赶到图书馆时才知道图书馆已经关了门……

    细看腕表时,他恍然看见坐在图书馆门口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的T恤,一条洗白的牛仔裤,比暮色还深亮的黑色发丝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他闭着眼,微微侧着头,他在做什么?

    男人恍惚,他是在听雨声?

    心脏,“噗通噗通……”疯狂的在躁动狂跳,那只小鹿被关在心门外,它用力的撞击着男人的心门,“砰咚——!”的一声,男人的心门被彻底撞开。

    印入眼帘的男人彻底入了他的心怀。

    一见钟情,钟情一见。

    男人撑着黑色的大伞走了过去,努力保持着面部的平静,“需要搭伞吗?”

    声音清凉中带着平静。

    男人睁开眼,眼眸若似那黑岩石,瞳眸之中印出了他的影子……

    男人站起身,笑道:“麻烦你了。”

    意识回神,白小鹿察觉到陆慎言用着他那巨大的guitou在他的xue口眼眸,xue口的褶皱因为这一次次的挑逗研磨瘙痒急躁,他气不过的伸出手狠狠的掐了陆慎言的胳膊一把,“你他妈的倒是插进来啊!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