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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魔囚禁jian污满足yin欲的天使

    “真可惜……”跪坐着的天使愣愣地看着眼前依旧保持着假面般的微笑的恶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手中原本洁白的羽毛沾上了恶魔的鲜血。“即使您还留着些光明的力量,但刺中这里可没办法杀死我呢,看,还把您的手弄脏了。”

    看似绅士的恶魔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掰开天使的手,把那根底部磨尖了的羽毛拈在手中看了看,轻笑一声随意地放进了胸前的口袋,而后掏出一条手绢细致地擦拭着天使沾了血迹的手。恶魔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精致易碎的玻璃制品一般小心翼翼。

    天使的手指纤细修长,擦去了血污之后显出了原有的白皙,美得那样圣洁。只是被恶魔握在手里的那只手没有一丝温度,指尖还在轻轻颤抖。不知是因为什么,手的主人也在颤抖着,失了血色的双唇嗫嚅着。恶魔凑了过去,听见了天使的低语:“父神……原谅我……我还是伤害了人……”

    善良的天使不愿伤害任何人,即使是与之对立的恶魔。没入恶魔血rou的羽毛带出了粘稠的血液,沾了满手的黏腻感让天使不知所措。恶魔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胸前的伤痕在自动愈合,黑衣即使浸了血液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天使本就脆弱的意志却已经被他的血液侵染。

    “我的凌施,我是第一个被您伤害到的人吗。”恶魔故意在伤害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这样您是不是就会只看着我一个人了呢。”

    “恶魔……杀了我吧。”凌施偏过头,那根贴着恶魔的黑衣的白羽在他看来是那样刺眼。凌施的四肢被特质的链条拴住,属于天使的光明力量一点都无法施展,连身后的羽翼都已收起隐去了,此时的他与一个普通人无异。

    “分明已经告诉过您无数次我叫做萧远恶魔,您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喊吗。”萧远的手抚过凌施半长的茶色发丝,指尖缠住了发尾绕了个圈,说话的语气竟有几分委屈。头皮轻微的拉扯感让凌施莫名颤栗起来,萧远的声音和动作依旧是温柔的,可正是这种温柔让凌施更加不安,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恶魔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被萧远囚禁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在这个不辨昼夜的房间里,犹如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凌施身为天使长,在巡视下界的时候意外遭遇了恶魔的伏击,虽然凌施的武力值并不低,却敌不过恶魔们层出不穷的下作手段,很快便落了下风,而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次苏醒过来便是在这张大床上,被禁锢了力量束缚住了四肢,面前的恶魔甚至万分熟稔地笑着唤了他一声凌施。

    凌施一点都不想回忆那天他经历了什么,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觉到了危险,落在身上的吻带着尖锐的疼痛,是恶魔的犬齿。下体被人肆意亵玩直至发泄出来的事实让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凌施觉得羞耻不堪,而后那些黏腻的液体尽数回到了他的身体中,伴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和耻辱。

    萧远的欲求仿佛没有尽头,凌施无力反抗,光裸的身上布满吻痕的模样和那细弱的哭泣更激起了萧远施虐的欲望,一刻不停地索取着。“终于得到您了,我的凌施。”萧远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覆在凌施耳畔的低语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呢喃,“我爱你……”吐露着爱语的萧远却让凌施更加惊惧。

    这个侵犯着自己的恶魔口口声声说着爱,让凌施只觉得讽刺,这般强占与羞辱,凌施泛着水光的眼中浮起几分不屑和怜悯。一直注视着凌施的萧远把身下人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闪着猩红情欲的眸色更深了几分。伸手揽住凌施纤细的腰身一使力把人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又深深顶了进去,萧远伏在凌施身上,火热的胸膛贴住了那漂亮的曲线。

    “冷漠、高傲、不屑,凌施的眼神可真是令人伤心。”萧远低沉的声音在凌施耳边响起,“这样高高在上的您臣服在我身下,真是无上的荣光。”仿佛一条毒蛇绕上了脊背在耳畔吐着鲜红的信子,凌施不禁颤栗起来。

    这般犹如野兽交配般的姿态让凌施羞耻地淌了泪,而萧远更是故意咬在凌施的后颈上制住了他所有的反抗。初经人事的凌施如何敌得过熟知性事的恶魔,低泣,求饶,青涩又纯稚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萧远,最终,是凌施率先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这般折辱几乎颠覆了凌施的认知,面对萧远的示爱,凌施有几分不解几分恐惧,而更多的,却是空洞的漠视。那干净澄澈的双眼中映着世间万物,却容不下属于黑暗的恶魔。

    “我伤了你,杀了我。”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堪的经历,凌施低声道,给了萧远一个最正当的抹杀掉他的理由。然而萧远却不会如他所愿,冰凉的手抚过凌施的脸颊并迫使他转过脸来。

    “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您,我怎么会杀了您呢。”萧远依旧微笑着看着凌施失了血色却依旧清丽的面容,那份属于天使的高傲圣洁犹如被白蚁蛀空的巨木,不知什么时候便会支撑不住。“只是您用带着光明力量的羽毛伤了我,我还是有点生气了,给您一点小小的惩罚吧。”萧远微微蹙起眉,有些困扰的模样,倒像是看到了家里的宠物捣了乱一般。

    不由分说被萧远推倒在床上,束缚着四肢的链条也突然缩短了长度,制住了可怜的天使所有的动作。凌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正好起了反效果,萧远的眸色暗了暗,撩起那件堪堪遮住大腿的单薄白袍,绽出一个贪婪的笑容。

    凌施温软的肌肤在萧远的指下轻颤,“您总是认不清自己的处境,我也只好想办法让您好好地记住了。”耳畔响起恶魔的低语,而那从平坦的小腹至腰侧的曲线被肆意抚摸的触感,让凌施更生出几分恐惧来。

    那根被凌施磨尖了根部作为利器的白色羽毛再次被萧远拈在了指间,那上头沾了恶魔的血。凌施无言地看着那根刺伤了萧远的白羽竟迅速地染上了墨色,很快变得污黑再不见一丝纯洁,萦绕着属于恶魔的黑暗气息。

    “不!啊——”

    眼睁睁地看着墨黑的羽毛根部在自己身上划过,而后突如其来的冰冷而尖锐的疼痛让凌施无法抑制自己痛呼。从腰间的软rou蔓延开来的撕裂感犹如湖面上一圈圈荡开了的涟漪一般不断扩大,那本就与自身的光明力量相斥的黑暗从那破开的伤口渗入,浸透了四肢百骸。凌施徒劳地挣动,却被萧远箍住了腰身制住了所有的动作。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撕裂在被利器刺入搅动,极度的痛苦让凌施直冒冷汗,双拳紧握,连指甲都陷进了掌心却浑然不觉,张着的唇瓣失了血色惨白一片,痛到了极致竟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被带着相斥力量的东西伤到的滋味您记住了吗?”萧远轻笑道,“恶魔可都小心眼得很呐。”那羽毛刺入得其实并不深,只堪堪划出了一道血痕,让凌施痛苦万分的是萧远施加在那之上的黑暗力量。

    那根羽毛继续在腰侧游走,萧远如同握着一支羽毛笔一般,在凌施的身上专注地绘制属于自己的繁复图案。带着恶意的力量侵蚀着凌施的身心,无法反抗甚至连赴死都做不到的境况让他几乎陷入绝望。“求你……放……”剧烈的疼痛让凌施的声音近乎嘶哑,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恶魔的黑发在眼前恍惚汇成了更大的黑暗,连萧远说了什么都听不见了。

    “完成了,这样您就再也逃不开我。”萧远画下最后一笔,闻言抬眼看着已然昏了过去的可怜的天使,扯出一个微笑来。冰冷的手指抚过自己刻下的印记,白得惊人的肌肤上印着黑色的繁复印记显得那样刺目与违和。萧远温柔地整理好凌施凌乱的衣物,并慢慢擦净了凌施额上的细汗。

    看着凌施并不安稳的睡颜,萧远按了按胸前虽已愈合却仍隐隐作痛的伤痕,“差一点就刺中要害了,不过要是真能死在您的手里,我是不是成为了您的特殊呢……”

    房间里暗了下来,一切归于平静。

    那天的冲突过后,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被萧远杀死从而获得解脱,凌施便没有再试图弄伤或者激怒萧远,重新恢复了默不作声的状态。而萧远则做出了更加体贴的模样,温声细语,像是最温柔浪漫的情人,他可以把任何东西捧到凌施的面前,只除了自由。

    腰间的那个繁复印记带来的疼痛已近乎麻木,凌施一次次地尝试催动自身被禁锢的光明力量与之抗衡,终究是徒劳无功,那种无力感甚至像是在嘲笑他这般耻辱的境遇。床边的鲜花是萧远采来的,已经慢慢地呈现出枯萎的趋势来,凌施有些爱怜地轻抚着不那么鲜嫩的花瓣,倚靠着床头闭了双眼,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光?眼前出现的是亮白色的日光。

    又是梦吗?

    凌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同样的梦了,梦里的他似乎是个身量不那么高的孩子,穿过林间小道,而后停留在一座教堂附近。视线中出现一个生着纯白羽翼的人影,递来几颗糖果。那人影的面目以往总是模糊的,凌施无法确定这人的身份。然而这一次,当视线沿着那人板板正正的长袍衣扣缓缓上移,竟意外地看清了面容。

    小巧的下颌,略薄的唇瓣,眼角微微下垂,眉梢纤细,眉下还有一颗小痣,鬓边是半长的茶色发丝,尚带着些还未褪尽的少年气。凌施愣住了,出现在视线中的这人分明就是百年前的自己,目光虔诚而悲悯。

    梦中明亮的日光变得愈发刺目,很快淹没了整个视野,凌施皱着眉把自己从梦中抽离,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您醒了?睡得还好吗?”萧远坐在床边,手指划过凌施微微蹙起的眉,对上凌施恍惚而茫然的眼神,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者说这个梦您还满意吗?”

    仿佛终于从梦中的情境回过神来,又似乎是从漫长的记忆中艰难地扒拉出了一点零星的碎片,凌施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原本坐靠着床头睡去的凌施此时却是平躺在床上,并解开了束缚着四肢的链条,不用想也知道是萧远的手笔。“是……你?”凌施望向萧远,试图把回忆中的画面与之重合。

    萧远轻笑一声,算作是应下了这一问,而后不再去看凌施变得更加复杂的神色,自顾自地从指尖逼出一滴血来没入手心里的一颗种子。落在地上的种子迅速生长出无数深色的不停扭动的触手来,沿着床边攀上,缠住了凌施试图躲开的身子。

    禁锢着力量的链条虽然已经解开,但整个房间都布着压抑的禁制,内里流转的力量也只够展开纯白的羽翼,凌施便没有妄动。当下的状态令他十分不安,上一次萧远解开他的束缚之后对他做的事至今还心有余悸。“这…什么?恶魔!你要做什么?”滑腻的触手蹭过凌施的脸颊留下黏腻的液体不由得让凌施觉得恶心。

    “我?”萧远颇有些欣赏意味地打量着被触手缠缚着的凌施,语气轻快地说道:“我想和您zuoai啊。”不同于含蓄的天使,恶魔们在性爱上一向开放,如此直白的欲求让凌施惊惧交加,不由得挣动着。

    然而那些看似柔软的触手却牢牢地缠住了四肢,凌施只能徒劳地偏过头任由越来越多的条状物绕上大腿、手臂甚至是腰身。“啊!放我下来!”突然悬空让凌施惊呼出声,被绑缚着抬起的凌施望向了起身站在床边的萧远,却开不了哀求的口。这时,萧远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猩红的光,面容似乎更加愉悦了几分。

    “好像有什么来了呢,凌施,请允许我失陪一下,就让他们先服侍您吧。”萧远捏住凌施的下颌,唇舌交缠掠来一个深吻,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似绅士地这么躬身说道。

    待萧远离开房间,触手便更加迫不及待地缠上了凌施。“放…放开…不…”这些触手是由萧远的血液催生的,自然带着萧远的意识,即使凌施紧绷着全身抗拒着也无法让它们停下来。

    触手慢慢勒紧,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那上头原本冰凉滑腻的液体沾上了裸露的肌肤竟变得火热,还带着些痒麻的感觉,直想着有更多冰凉的东西去蹭一蹭才好。凌施的两条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那件原本堪堪遮住下身的单薄的白袍被撩到了腰间,萧远恶趣味地没有让他穿着内裤,一丝不挂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嗯…好热…不…唔嗯!”还软着的性器被一圈圈地缠绕起来并有规律地蠕动摩擦着,立刻变得烫热的触感逼出了凌施的呻吟。悬空的不安让凌施神经紧绷,而这时一条粗大的触手却探入了口中,把所有还未来得及发出的音全都堵了回去。舌尖尝到了甜得发腻的味道,像是熟透了的果实,散发着馥郁的甜香,带着令人堕落的甘美。

    上身的衣物还未脱下,两根手指粗细的触手分泌着粘液,隔着衣料摩擦着小小的乳粒。那一块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经不起逗弄已然俏生生地挺立起来的乳尖显得格外色情。而后两条触手变作针一般细小,缓缓地刺入乳粒。仿佛有什么被注入了,凌施只觉得一阵剧痛,紧接着蚀骨的痒意从胸口向全身各处蔓延。

    “唔…救…嗯唔…”嘴被触手塞得满满的,凌施只能从喉间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身体似乎无比干渴,不停地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即使混着不怀好意的甜腻。难耐的折磨还在继续,一条细小的触手戳弄着凌施的性器顶部那个已经开始冒水的小孔,然后肆无忌惮地入侵了。可以随意改变粗细的触手分泌着润滑的液体,毫无阻碍地占领了尿道并肆意抽插起来,尽情蹂躏着这位可怜的天使。

    凌施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烧,变得模糊的意识渐渐被情欲浸染,原本绷紧的身体早已酥软,浑身的痒意汇聚成了后xue的空虚,只有那里触手不曾侵入,只在入口处涂抹着令人情欲暴涨的黏腻。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此时正渴望着被填满,内里仿佛有万千细小的虫子在噬咬一般,令凌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培育这种低阶的魔物,竟能让您扭着屁股向它们求欢。”萧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被触手折磨的凌施。“不…不是…难受…嗯啊…”被重新放平在床上的凌施下意识地反驳道,触手从身上撤去的同时也带走了碍事的白袍。

    萧远欺身上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凌施光裸的身体,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修长的双腿大开,那异常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被触手勒出的深深浅浅的痕迹,令人生出想要肆意凌虐的冲动来。小巧的乳粒早已被触手逗弄得充血变硬,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偏淡的色泽犹如青涩的果实。萧远毫不犹豫地俯身含住了一侧的乳首,尖锐的犬齿划过敏感的乳尖,粗砺的舌面狠狠碾过小小的rou粒,而后灵巧地来回逗弄起来,惹得凌施不住地轻颤。

    “啊…呃嗯…哈啊…”凌施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情欲上泛的水雾,再也无法继续紧抿着的口中溢出的,是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甜腻的呻吟。从胸口获得的快感让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往萧远的面前送,像是在渴求更多。

    “这么主动吗?您的身子可真是yin荡。”萧远的手指捏住了另一侧被冷落的乳首,手掌覆在变得柔软的乳rou上肆意揉捏,凑在凌施的耳畔带着十足的恶意说道。“不是…呜…你别…不要…”凌施羞耻得面色通红,连反驳的话语都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再不见曾经的高傲与清冷。

    “嗯?仅仅是玩弄胸部就让您这么兴奋,您的身体可比您自己诚实多了。”萧远握住了凌施饱受蹂躏的性器,顶部的小孔泛着艳丽的颜色,颤巍巍地吐着些液体,被萧远用拇指抵住摩擦了起来。一旁蠢蠢欲动的触手这时又绕上了凌施的身子,蠕动着勒住了胸部,之前注入的粘液让乳rou变得敏感而柔软,微有些隆起的模样像是发育中的少女。

    触手涂抹在下身的液体有些顺着微张的xue口流进了甬道,萧远的手指沾了更多冰凉的粘液刺入了小小的后xue。“啊嗯…不要…不…出去…啊!”湿滑黏腻的液体涂满了紧致柔软的内壁,不断移动着寻找着什么的手指在感受到凌施身体的突然颤动时,便用指腹碾住那一点给予着更多的刺激。

    “是不要,还是不要我拿出去,您可要说清楚了。”萧远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夹住小小的敏感点来回揉捻。“出去…哈啊…出去啊…”凌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求,有些弱气的模样更是取悦了萧远。

    “不喜欢手指啊……”萧远随手脱下身上还带着些血腥味的黑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微微开合着的xue口说道:“那就让我的东西进去来满足您下面这张饥渴的嘴,怎么样?”

    不等凌施反应过来,粗大的柱身便已破开层层软rou的阻碍长驱直入,将紧窄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的。身体的空虚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哽得凌施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张着的唇急促地喘息着,无法阻止也无力阻止,只能大敞着双腿任由萧远进出。纤瘦的腰身被萧远的双手箍住,次次全根没入的性器总会精准地撞上敏感点而后顶到最深处。

    原本的胀痛变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和身体深处疯狂涌来,一种想要被狠狠cao弄,就这样沉沦下去的念头让凌施厌弃自己身体的同时也更加无所适从。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挺立着想要得到爱抚和释放,萧远发现了他的意图,“好心”地taonong起来。“哈啊…要…要去…啊…”后xue的快感还在不断累积,下身在萧远的动作下已经堪堪在发泄的边缘,却被恶意地堵住了出口。

    “您爱我吗,您会只看着我一个人吗?”萧远轻轻蹭着凌施冒着细汗的鬓角,那温柔的语气和姿态像极了耳鬓厮磨的情人。凌施偏过头去,被情欲侵染的眼中掠过一抹悲悯,双唇轻颤,“神……神爱世人,所以……唔。”唇舌被萧远的缠住,而后熟悉的触感出现在了性器的顶部,有什么在拼命往里头钻。“我不喜欢这个答案。”萧远又往里头大开大合地cao弄几下,硬是逼出了凌施难耐的呻吟。细小的触手蠕动着再次钻进了凌施的尿道,这般刺激下白浊的jingye还是淅淅沥沥地漏了些出来,却反倒让触手更加顺利地捅进了深处。

    萧远愉快地看着凌施无法自控的模样,而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凌施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不那么畅快的射精感让凌施难受地淌了泪,内里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还未适应,萧远便往凌施细白的臀rou上打了一下,那上头迅速浮起淡淡的红,清脆的响声几乎打碎了凌施的自尊,凌施再也撑住不自己的身子软了下去。不过几下,凌施便觉得臀上火辣辣的,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萧远的双手抚摸着凌施泛红的臀rou,然后抓揉着往两边掰开,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抽插。

    “呜…不…不行了…放过…啊嗯…求…”铺天盖地的快感和这般如野兽交配姿势的羞耻感一起淹没了凌施的意识。晶莹的泪珠不停地从通红的眼角混着汗水滑落,两具rou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和进出时黏腻的水声混着凌施几乎失控的呜咽告饶显得格外yin靡。

    “我能成为您的唯一吗,我的凌施。”萧远猛烈地捣弄着,甚至俯身咬住凌施的后颈做足了野兽的模样。“不…不…”即使被cao弄得溃不成军,凌施还是从喉间挤出了破碎的拒绝。胸前也好,后xue也好,快感已经积累到要承受不住的状态,性器却被触手堵着怎么也得不到解脱,凌施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再想不了其他。

    凌施的口中溢出绝望而甜腻的呻吟,仿佛血液里窜过一阵电流,从后xue到四肢百骸都被巨大而真实的高潮感淹没。没有射精,仅仅通过后xue就高潮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凌施一时难以回过神来,这之后萧远又做了多久凌施已经没有记忆了,他只记得在昏睡过去之前,凌施那低沉而危险的声音:“想要成为您的‘特殊’,即使是恨……也好。”

    天使总是博爱的,世间万物在他们眼中是同样的,凌施永远无法给出萧远想要的答案,萧远很清楚这一点。温柔地清洗着凌施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而后轻柔地抱回床上爱怜地划过凌施蹙起的眉头,萧远的手心里升起黑沉沉的雾气,渐渐没入凌施的额头。

    “那么做个‘好’梦吧,我的凌施。”

    又是同样的梦么……

    肃穆的教堂外,生着白色羽翼的人影,还有递来的糖果。凌施知道这是属于萧远的记忆,自己已经无数次被迫回顾这段早已不知搁浅在了哪里的过往。

    待视线相交,那张属于自己的脸上有几分错愕,一瞬的怔愣过后绽出与平日里无差的温和笑意,伸手轻轻抚过面上刺痛的伤痕,口中低声念了一句什么。“愿神保佑。”凌施望着萧远回忆中的自己,一同这么念道,依旧是这般虔诚。

    这时,胸中却浮起莫名的情绪,像是一丝暖阳刺破厚重的云层,而后地底的嫩芽冲出坚硬的土石,欢欣雀跃。凌施知道这份情绪并不属于自己,而是来自于萧远,那个第一次获得善意,情窦初开的萧远。日光下的自己落在萧远的视线中仿佛周身都拢上了一层暖光,凌施头一回觉得自己的模样似乎还是有几分好看的。

    而后,定格的画面突然碎裂,四散的碎片中有无数个属于凌施的身影,无数个几乎没有差别的温和笑意。胸中的情绪变得酸涩,继而扭曲酝酿出近乎疯狂的独占欲来。

    循规蹈矩的天使总被教导平等地爱着世人,因而世间万物在他们眼中也并无什么分别,也正是这样,即使遇见年幼的恶魔,凌施也能微笑以待,甚至为他抚去伤痕。但对于崇尚武力的恶魔来说,掠夺与占据是他们的天性,善意便是被整个种族抛弃的事物。而当幼时的萧远初次得到这份无处安放的善意时,心中悸动的爱意却无师自通地变作了独占。

    梦中的场景变换着,萧远迅速成长,在以武力定胜负的魔界,曾经带着狼狈伤痕的年幼恶魔很快便强大起来,掠夺来属于自己的广阔的领地,甚至把其他恶魔收为己用。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期间的艰辛浮光掠影,勉力支撑之时那阳光下的温和笑意便成了唯一,足以让萧远生出疯狂的执念。

    断断续续的梦境总会让凌施在醒来后有一时的茫然无措,而后那难以启齿的钝痛和满身刺眼的欢爱痕迹便会嘲笑般地提醒他这个难堪的境遇,甚至会让他想起梦中那些与他有着相似眉眼的男女满身狼藉的惨死的画面。凌施呼出一口浊气放空了思绪,他明白萧远想要的,是自己的那一份特殊,但对于从不曾拥有这般情绪的凌施来说,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天使会与世人为善,却不会钟情于一人,他们或许是最多情也是最无情的种族吧。

    “凌施……”熟悉的声音让凌施的意识回笼,面前是萧远微笑着的模样。萧远伸手扣住凌施的腰身,一只手却遮住了他的双眼,“我想带您去个地方。”

    还不等凌施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被萧远揽进了怀中而后眼前一黑,只一瞬的失重萧远就放下了遮住视线的手。刺目的日光洒在二人身上,许久不曾真正沐浴在阳光下的凌施竟有些恍惚。双眼因着刺激不由自主地溢出些生理性的泪水,凌施隔着眼中薄薄的水雾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城堡的露台。

    “啊!放开我!”

    凄厉的惊呼从露台之下传来,凌施仔细看去不由得目眦尽裂。露台下的草地上跪坐着一名被束缚的低阶天使,身后纯白的羽翼伤痕累累几乎被鲜血染红,那上头的羽毛七零八落的看起来凄惨无比。双腿不自然地扭曲着似乎是已经断了,胸前、手臂甚至腰腹都裸露着,有着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仅如此,这天使的身边蠕动着的是那些令人胆寒的触手,紧紧缠缚着那满身伤痕的身体。

    “凌施,这位不自量力的天使告诉我他是来救您的呢。”萧远低沉的声音贴在凌施的耳畔叙述着残忍的事实,“道我可不会放过任何想把您带离我身边的人。”

    凌施惊惧交加地看着萧远,神色中有些明显的哀求,“不!你想要的不只是我吗?求你,放过无关的人!”“是啊,我想要的只有您,所以我会让这些低阶的魔物好好地对待他的。”

    “不!不要!我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求你放过他,放过他……”下方的那名天使似乎听见了声音,努力地抬起头向他望去,“凌施……”视线相交,凌施几乎失控地想直扑下去试图保护那名被殃及的无辜天使,然而却被萧远牢牢地揽在怀中。

    萧远死死钳制住凌施的身子,嘴角却不由得上扬,凌施还是头一次如此失控。“您认识他?”萧远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好坏一般。

    “只有一面之交……”凌施的双手紧握着栏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放过他……求你。”被恶魔揽在怀中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周身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就连哀求的语句都带着颤音。

    “一面之交?”萧远对凌施的恳求置若罔闻,“那么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因为您而受辱……”“不!”凌施尖声打断了萧远如利剑般锥心的话,望向下方的眼神近乎绝望。萧远轻笑一声,吻上了凌施线条美好的后颈,让凌施只觉得背脊缠上了冰冷恶毒的蛇。

    萧远的手再次覆上了双眼,隔去了凌施看向那名凄惨的天使的视线,冰凉而干燥的触感让凌施不由得瑟缩起来。待重获视觉,便又回到了那个如鸟笼般的昏暗房间,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名天使凄厉的惨叫声。

    “不……我……”“您恨我吗?”凌施面色惨白,失了血色的双唇不住地颤抖,双眼没了神采,痛苦之色溢于言表。凌施无意伤害任何人,如今却目睹他人因自己受辱,几乎灭顶的愧疚感无孔不入,让他喘不过气来,然而无处宣泄的情绪在此时却似乎自发地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恨?恨……你。”凌施抬起头来,望向萧远的眼神变得复杂,带着小心翼翼的探寻。

    “对,不要责怪自己,恨我吧。”萧远全盘接下了属于天使的恨意,并温柔地把凌施抱在自己怀中,一下一下轻抚着那颤抖着的纤瘦脊背,“让我成为您的‘唯一’,您的‘特殊’,您只用看着我,这样就好。”

    “我恨你,我恨你……”凌施一遍遍地呢喃着,仿佛在试探着感受这本不属于他的陌生而强烈的情感。一向平等地爱着世人的天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恨,那双澄澈的双眼中终于映出了属于恶魔的身影,污秽的,黑暗的。“您终于只看着我一个人了。”萧远温柔地吻着凌施,从清丽的眉眼到惨白的唇瓣,珍而重之地吻着,而后抚摸着那不着寸缕的身体,抵死缠绵。

    恶魔终于独占了属于天使的恨,得到了一份唯一。

    然而事情却不会永远遂人愿。

    直到有一天,凌施隐约听见屋外的打杀声,正在疑惑之际,却见萧远踉跄地撞开门冲了进来,屋内的禁制突然变得更加压抑了数倍,四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满身血污的萧远拽住凌施的双手跪倒在地上,并将手中的一柄利刃塞在凌施的手里,只是那不住颤抖的身躯像是在忍耐着强烈的痛苦,咳出的鲜血残留在嘴角让他显得那样狼狈,一如二人的初见。

    “凌施,杀了我!”有些嘶哑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游刃有余,仿佛带着一丝不甘。

    凌施愣住了,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让他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你……怎么?”凌施颤抖着想要退开,而萧远却握住凌施的手将那利器抵在自己的胸口上,“您不是一直恨到想杀了我吗?”那面上的突然绽开的笑意近乎疯狂,“我已经把自己的要害,自己的弱点送到了您的手里,您怎么反而退缩了呢?”恶魔的黑衣褴褛浸满了鲜血,一时竟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与凌施交握的那双手似乎也有几分颤抖。带着光明力量的利剑刺穿了萧远的胸口,堪堪擦过了心脏,身上横七竖八的狰狞伤痕不仅来自于前来讨伐的天使,还来自于其他野心勃勃的觊觎着他的力量的恶魔。

    “恶魔?小……萧远……”被萧远握住的右手似乎已经有了利器没入血rou的感觉,凌施无法想象一条生命会在自己手中流逝,惊慌之下的左手无意推拒着,按在萧远的肩头竟听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黏腻的鲜血沾了满手。

    “您终于肯喊我了。”萧远的语气竟是愉悦的,抬起头望向凌施,笑着弯了眉眼。“我伤得很重,没有吓到您吧。”萧远将疼痛的喘息压在喉间,努力抑制着不断流逝的力量,并直直地盯着凌施带着惊慌的脸庞,仿佛要将凌施的模样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心中。见凌施愣愣地摇了摇头,萧远却艰难地呼出一口气,像是放不下什么一般轻声低语,“只是……您,可怎么办呢?”

    这一次的讨伐并不单纯,萧远强大到骇人的力量无意间打破了天界与魔界一直以来的微妙平衡和暗地里的交易。行事张狂的萧远曾窥见天界那些肮脏手段的一隅,那时不以为意,如今却为这般自负付出了代价。为首的高高在上的主天使道貌岸然地列举萧远的罪状,尤其是他囚禁天使长凌施一事,然而这只不过是个虚伪而可笑的借口。一旁虎视眈眈的恶魔与天界结成了临时同盟,重重力量之下,即使强大如萧远也在劫难逃。只是拼尽了全力才突破重重包围消失在众人面前的萧远,却只为来到凌施的面前,交付自己的生命。

    “咳…咳咳!”贯穿了萧远胸膛的利剑带着强大的光明力量一点一点侵蚀着萧远的身体,满身的伤痕都在叫嚣着疼痛。“小……萧远你……”属于萧远的力量在不断地流逝,凌施能够感觉到禁锢着他的那压抑的禁制似乎已是强弩之末。只是面对近在眼前的自由,本应高兴的凌施如今却莫名觉得心口发堵。

    “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在您的手里……”“不……不……”抽不回自己的手的凌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利刃渐渐没入萧远的心口,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一滴泪来,不知是为了什么。“凌施我爱您……”萧远的手指抚过那滴泪,捻在指间,笑容竟有几分释然,而后跪坐着的身子直直地倒向了凌施。

    曾经压抑的禁制渐渐消失,四下里瞬间变得嘈杂,而凌施却只是呆愣在那里看着恶魔倒在自己的怀中,看着鲜血沾了满手。天使们冲了进来,凌施仿佛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认不出把萧远拉开的究竟是能天使还是力天使,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带回了天界都不知道。

    消灭了一个强大的恶魔,天界人人欢欣雀跃只除了怔愣的凌施。

    “你受苦了,我可怜的孩子。”父神看起来依旧是那样和蔼,却让凌施感觉到了说不出的违和,那看似慈爱的模样却再没有让凌施像往常一样感受到温暖。“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凌施枯坐在房间里,属于自己的力量在身体中顺畅地流转,腰间那个黑色的印记不再蕴藏着恶魔的力量也渐渐褪去了颜色,仿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只是凌施的手抚过自己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那上头还残留着些许欢爱的痕迹。被恶魔催生的触手玩弄过的身体很容易被挑起情欲,被注入过不明液体的乳首甚至会莫名冒出些乳白色的液体来,一切都在提醒着凌施他所经历的现实。

    凌施的屋子邻近花园,时常能听见天使们的笑闹声。但热闹并不属于他,自从回到天界后,凌施便再没有与人交流过,其他人似乎也都心照不宣地避着他。

    “前辈,那个叫做萧远恶魔的恶魔是怎么被消灭的啊?”

    突然,屋外有人在谈论什么,乍一下听见萧远的名字让凌施不由得一惊。站在靠窗的墙边,凌施默默听着清晰地传来的声音,心下判断这似乎是一位曾见过几次的普通天使。

    “你可不知道,他们恶魔本身就看这个萧远不顺眼,却又打不过,竟然跟咱们天使结盟。当然父神也不想看到有这么强大的恶魔存在,就索性借他们的手……”

    两人的声音不曾压低,仿佛也不在乎会被人听了去。凌施听得出,这被称呼为“前辈”的似乎是身份比他高的权天使。

    “那……那位凌施?”

    “他?怀着恶魔之子,父神大概会让他出点‘意外’吧。”

    “那天使长……”

    “他很快就不是了,你不是一直想取代他嘛,正好,归你了。再说能消灭恶魔,牺牲一两位天使算得了什么。”

    两人的说话声渐渐远去,凌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右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不同于人类,每一位天使都有着孕育的能力,并以振翅之法诞下新生的天使。在被萧远囚禁的时日里,无数次的身体交缠让二人的力量不断融合,并孕育出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凌施隐瞒下了这件事,连萧远都不曾告知,本以为怀有恶魔之子的事只有自己知道,未曾想早已被父神知悉。但父神竟一直不动声色,或许是好心地给了他一个赎罪的机会,让他自行了断吧。

    那两人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间让自己听到这些话的,凌施已经不愿深究。他只觉得这个自己待了上百年的天界似乎陌生得可怕,曾经坚定不移的信仰此时竟觉得有些可笑。

    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凌施的脑海中却不断回响起萧远低沉的声音,您……可怎么办呢?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原来萧远早已预见了凌施回到天界的后果。凌施我爱您……这是萧远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炽烈的情愫与冰冷的天界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崩溃的信仰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凌施拿出那柄杀死了萧远的利刃默默地走出房间,一步一步地走向天界的禁地。

    当其他人发现凌施的时候,他的心口插着利器失去了呼吸,曾经纯白的羽翼已经尽数变黑。

    恶魔的弱点是心,而天使又何尝不是呢。

    恶魔的城堡中,那个鸟笼似的不辨昼夜的昏暗房间里,被囚禁的天使在沉睡,限制力量的锁链虽然只栓在了脚腕上也令人无法逃脱,近来倒是莫名愈发嗜睡了。因为恶魔的外出,这似乎已是难得的可以放松心神的时间了,即使仍旧摆脱不了那些出现在他梦境中的不属于他记忆的往昔。

    一只手轻柔地拨动凌施散落在额间的碎发,不知何时归来的萧远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凌施并不那么安稳的睡颜,似是思考,又像是回忆。就在那个初次遇见凌施的教堂,萧远无意间撞见了本应高高在上的主天使与恶魔的交易,来自禁地的魔种、异草,出自天界的奇花还有不知属于哪个天使的纯白羽翼,那贪婪的神情出现在天使一向仁慈怜悯的面上格外违和,让萧远不由得心生烦躁。

    恶魔向来率性而为,随心而去的力量毁掉了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品,萧远不屑地瞥了一眼怒不可遏却因他过于强大的力量而不敢上前的两人,笑得张狂而肆意。由此可能埋下的祸根萧远根本不曾放在心上,和煦的日光下,那座教堂仿佛拢上了光晕,带着最美好的旧日回忆,令他便愈发想念他的天使。

    萧远的手指轻柔地描画着凌施的眉眼,长久的囚禁折辱让凌施的面色带了些病态的苍白,那自然闭着的双目掩去了属于天使模样的高傲清冷,微微下垂的眼尾让这位平日里矜持严肃的天使添了几分稚气,纤细的眉梢下缀着一颗小痣让人觉得多了几分风情。微抿着的偏薄的唇瓣没有多少血色看起来格外叫人怜惜,但萧远记得那柔软的令人欢喜的触感。

    并不多加犹豫,萧远将唇贴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凌施微凉的唇瓣,像是在描摹着形状,细小的水声带着更多情色的意味。刻意放轻了的这般动作并未惊醒凌施,睡梦中的他蹙着眉头眼皮轻颤,而梦中的场景并不令人安心。长相清秀眉眼似乎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人类青年被萧远掠去,会遭受怎样的折辱,在梦中作为旁观者的凌施已转开视线不忍再看,现实中便无意识地翻过身侧卧着,脚腕上细细的链条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见状,萧远便挨着凌施在他身后侧躺下,把凌施蜷起的犹如没有安全感的小兽似的身形拢在了自己的身前,两人的体温也在小小的间隙里纠缠在了一起。贴近的姿势让萧远能够嗅到凌施身上清冽如薄雪般的气息,清冷洁净如同高山之巅最纯净的一捧融雪的水。萧远的呼吸总会掠过凌施隐在发丝之下的毫无防备的后颈,带起略长的柔顺地伏着的浅色发丝轻轻颤动。

    双唇贴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落在纤细的颈侧。萧远的手指绕上半长的茶发,露出的白皙后颈看起来有几分脆弱显得那样可怜。萧远吻了上去,舌尖舔弄圈画着凸起的骨节,像是最温柔的情人。小腹之下涌起最原始的冲动,萧远并不打算压抑,恶魔一向是忠于自己欲望的种族。

    凌施单薄的白袍下没有任何遮蔽物,连那件白袍也不过堪堪遮住下身,却方便了萧远动作。撩开白袍的下摆,手沿着纤细流畅的身体线条肆意抚摸,像是在摆弄属于自己的漂亮的玩具。被触手玩弄过的身体似乎隐隐地产生了些许变化,萧远的手指在触及毫无防备的后xue时指尖沾上了湿意。“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培育这类低阶的魔物,原来……”萧远不禁再次这般感慨道。

    毫无犹豫地刺入了一根手指,惹得凌施的身子不由得轻颤,虽仍未醒来,但内里却活了似的蠕动起来,绞紧推拒着入侵者。“唔…”变得敏感的身子诚实地展现着主人的反应,无意识的轻吟从唇边溢出。这个一时兴起的行为给萧远带来了出乎意料的效果,令他决定继续这有些恶劣的游戏。

    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在湿软的甬道内移动按压,愈发丰沛的体液在手指的搅动下发出了yin靡不堪的水声。若是此时凌施醒着,定是羞怯得涨红了脸,紧咬下唇像是被好好欺负了一番的模样,当然萧远的确存着欺负他的心思。然而凌施还未醒来,双唇微启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浮起淡淡的粉色。

    “唔!”凌施的身子突然痉挛似的震颤了一下,而对凌施的身体几乎了如指掌的萧远自然感受到了指下不一样的触感。然而萧远却故意绕开了敏感点,在旁边湿滑的内壁状似无意地摩擦着,良久才再次碾上,感受着内里软rou的突然绞紧像是在以此取乐。

    几番来回,甬道早已柔软得只等人来蹂躏,湿漉漉的xue口被手指撑开吐着湿黏晶莹的体液。萧远将手指抽出带了满手滑腻,随手褪去身上的衣物,下身的性器狰狞已然蓄势待发。硕大浑圆的头部抵住翕动的小口,毫不留情地撑平了皱褶长驱直入将整个甬道撑得满满当当。湿软的内壁背叛了主人的心意,热情地缠上霸道的入侵者讨好献媚,在被囚禁期间尝遍情欲滋味的身子像是知道这根东西带来的极致快感,避开了主人的意识支配,向加害者俯首称臣。

    “哈啊…嗯…”胀大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在凌施的身体中,被擦过的敏感点将快感传遍全身,带起一阵颤栗,紧致的内壁虽羞涩却缠人得很,让萧远玩心再起。于是,不顾内里软rou的挽留,萧远将性器缓缓抽离,只留了个顶部还卡在xue口,而后再次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全根没入,径直撞上小小的敏感点,惹得凌施颤抖着绞紧了后xue,给予那火热的性器吮吸似的快感。

    缓慢却深入的抽插让萧远像是在品味凌施的身体反应,紧贴的姿势让萧远不会漏过凌施每一次的颤栗,纤细的毫无防备的后颈被萧远烙下了几个暧昧的吻痕,绽放在因情欲而泛着漂亮粉色的肌肤上格外艳丽。唇边漏出的轻吟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甜腻,这般无意识地臣服于身体的快感从而沉溺情欲之中的情状很好地取悦了萧远。

    得到款待的性器得寸进尺,叫嚣着要在内里横冲直撞地逞威风,于是萧远也不再顾及凌施尚在沉睡,箍住了那纤瘦的腰肢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不…哈啊…”柔软的呻吟落在萧远的耳中倒像是一种鼓励,便循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刺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凌施,过于真实的感受令他觉得在梦境中那个被恶魔压在身下折磨的人类青年仿佛变成了自己。

    “您梦见了什么,我的凌施。”“我……”熟悉的声音从身后落在了耳畔,下意识想要回答的凌施感受到了背后火热的温度和下身被侵入的违和,努力睁开眼让思绪回笼,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你竟然…啊嗯…放…放开…”在睡梦中被恶魔侵犯这种事超出了凌施的想象,更令他难以面对的则是萧远恶意在他耳畔吐出的话语。“放开您?分明是您下面的那张嘴根本放不开我的东西,不信您自己看看。”萧远不由分说抬起了凌施的一条腿并用手臂制住,下身依旧啪啪直打。凌施惶惑地瞥了一眼,只见那连皱褶都被撑平了的xue口已经被摩擦得嫣红,硬挺的巨物不停地捣弄带出湿淋淋的水光。响亮的水声混着rou体拍打的声音直往凌施耳中钻,偏偏那本性恶劣的恶魔还在说着颠倒黑白的荤话。

    “您知道您没醒来的时候有多热情吗?我不过亲了您几下,这里……”萧远的手抚摸着二人相连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饥渴得都流水了。”“闭…闭嘴…哈啊…”摇着头想要逃开,却被萧远箍住腰身动弹不得。“就算只给您一根手指,那里头又湿又软的直接就贴着吸上来了。”萧远的手从白袍的下摆伸进摸上凌施的胸口,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被萧远捏住颤巍巍地泌出些液体,“不要…嗯啊…不要再说了…”“没想到您连这里都会流水。”对凌施已经带了哭腔的哀求置若罔闻,下身的狠厉不减,像是在配合着摧毁天使已经变得脆弱的心防。

    “您的身体已经变得离不开我了对吗。”并非询问,萧远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凌施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自己成为恶魔的附庸,但天使却固执地不会放任情感。“请您看着我。”萧远就着相连的姿势让凌施翻过身来,硕大硬挺的性器在内里旋转碾压的刺激让凌施身前不曾被爱抚却已挺立的性器像是生锈了的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地漏出了一股股浊液。“请您只看着我一个人,请让我成为您的唯一。”高潮过后的凌施浑身瘫软,看着上方的萧远,眼神中划过悲悯却依旧容不下属于恶魔的身影。

    像是早已料到了凌施的反应,萧远温柔地抚上凌施潮红的脸颊,像是最贴心的情人,但下身却愈发凶狠地在那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紧致的甬道内征伐。“不…不行…啊嗯…难受…”后xue酸麻难当却不被萧远饶恕,凌施不住地呻吟反而让萧远愈发狠厉。

    终于,萧远在又一次精准地撞上敏感点之后射了出来,然而过于高涨的情欲让萧远在射精后都没能停下抽插的动作,喷薄而出的浓稠液体在后xue中被捣弄得发出了愈发响亮yin靡的水声。凌施无措地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手指,被送上高潮时那过分甜腻的呻吟令他有些唾弃自己。待萧远终于停下动作,便将凌施那弄皱了的白袍随手脱去,温柔的轻吻落在了凌施的唇边,而凌施却偏过头避了开去。

    “天使都是这般表里不一的吗?”莫名想起了那见不得光的交易场景,分明知道凌施与那名主天使截然不同,但心下升起的烦躁却还是让他把这句话宣之于口。萧远知道,说着众生平等博爱世人的天界实则最是等级严明,凌施虽是天使长,但也不过是圣灵的阶级,在圣子阶级的主天使看来也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存在。交易品中那仿佛还带着光晕的纯白羽翼不知属于哪位无辜的天使,像一根刺似的扎进萧远的眼底。从不觉得自己有这般悲天悯人会去同情一位不相干的天使,萧远不免自嘲似的笑了笑,他要的不过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位天使罢了。

    “是了,您就是这样的人。”萧远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突然将凌施抱起,大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惹得凌施惊呼出声,还杵在凌施身体中的性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仗着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了些。“或许您……已经染上了我的颜色呢?”回想起那刺目的羽翼,萧远的手抚上凌施纤瘦的脊背,随即,隐在身体中的翅膀突然从背后现形展开,衬得凌施多了几分神圣。

    蠢蠢欲动的性器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内小幅度地抽插,酥麻的刺激让那张开的羽翼发着颤。“为…为什么…收不回去…嗯啊…”因为力量的限制,凌施一直隐去了身后的翅膀,看上去与普通人类无异,可属于萧远的那股力量却迫使他张开了羽翼,甚至连自己都无法隐去,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萧远侵犯更叫他难以承受。

    洁白的翅膀依旧不染纤尘,仿佛还拢着淡淡的光晕,萧远伸手抚过那些如丝绒般细腻的白羽,像是在把玩什么艺术品。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凌施羞耻难当,扇动翅膀试图隔开萧远,却被一个深顶失了力气,反而将萧远裹进了自己的羽翼中,颤抖地任凭动作。一直在抽动的性器暂且停了下来,却仍然直挺挺地杵在毫无反抗之意的甬道内,只是那食髓知味的肠rou缠人得很,不知羞耻地吮吸着灼热性器的黏膜敏感得不行,将那粗大性器上头每一根青筋的搏动都清晰地印刻下来,直叫凌施眼尾飘红,羞耻地咬紧了下唇。

    见状,愉悦地笑了起来的萧远索性一手揽住凌施的腰肢贴近自己,一手在那胸前游走。曾被触手不知注入过什么的乳rou似乎更柔软了些,早已挺立起来的乳粒被萧远按回柔软的乳rou中随即变得更加坚硬,而后那冒出了一点乳白色液体的乳尖被萧远一口含住。听见凌施变得急促的喘息,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轻颤,萧远灵巧的舌尖肆意来回逗弄充血挺立的乳首,舔咬吮吸无所不用其极,而被萧远用手玩弄的那一侧乳首,则在手指的抠弄揉捏之下很快浮起了惑人的嫣红。

    被翅膀包裹终究不方便动作,萧远揽在凌施腰间的手顺着纤细流畅的身体线条攀上脊背,手指在那生着翅膀的地方轻轻搔动。“啊…啊嗯…”刚经过一场情事的身子本就敏感,偏偏这最要命的地方又被人拿捏住了,扑棱棱张开的翅膀像是被撬开的蚌壳,赤裸着的天使伏在恶魔怀中任凭采撷。

    脸颊的潮红一直没法褪去,双眸中漾着水光,不停喘息着的双唇有几分润泽,看着怀中仿佛予取予求的凌施,萧远已然按捺不住。双手贴住柔软的臀瓣抓揉着往两边掰开,粗大硬挺的巨物开始变着角度地往里头插干,顶弄着里头最敏感的那一点。下方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被狠狠撑开的xue口,力道之大像是想把它们一道塞进去一般。“不要了…哈啊…不…不行了…”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子再次被潮水般的快感裹挟,只是被情欲侵染的告饶却成了实打实的催情剂,愈发用力的顶弄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全部搅乱也不罢休。

    不愿倚靠着萧远的凌施向后仰着身子,萧远看在眼中却故意不扶,顶弄得凌施的身子直打晃,只能让后xue紧扣住在内里肆虐的rou刃不放。剧烈的摩擦让凌施的体内又热又软,敏感点在近乎蛮横的插干下几乎麻木,内里的软rou早已溃不成军,甚至欲求不满似的缠了上来,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萧远愈发兴奋,直往身体最深处钻。

    喘息也好,呻吟也罢,在萧远大力的抽插下变得支离破碎。努力吞吐着rou刃的xue口被摩擦和拍打得红肿,被捣弄着的甬道内带出的黏腻液体泛着白沫,糊在二人交合的地方看起来泥泞不堪显得yin靡无比。几乎灭顶的快感反复冲刷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让凌施不自觉盘在萧远腰间的双腿也不住地微微发抖,连脚趾都痉挛一般蜷缩了起来。

    “很舒服对吗,我的凌施。”“呜…唔嗯…”凌施已经被顶弄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从喉间挤出的几个音节不知算不算是回答了,飘红的眼尾被泪水浸润,不似往日的清亮的泣音有些绵软叫人心生怜惜。萧远轻笑着握住凌施身前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爱抚起来,下身依旧一刻不停地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恨不得尽数没入身体深处,狠狠擦过敏感点,几乎弄得凌施回不过神来。

    让人头皮发麻浑身颤栗的激烈冲刺还在继续,被抠弄着的前端和后xue被反复摩擦的敏感点承受着超负荷的快感。凌施如何敌得过萧远极尽挑逗的爱抚,被逗弄着的性器很快吐出了浊液,身后的羽翼颤抖着张开至极致,已经无力高声呻吟的凌施软下了身子靠在了萧远的颈窝,像是个情至深处的拥抱。萧远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在凌施那有一声没一声的低泣中,抵住那颤抖的敏感点喘着粗气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jingye。被灌满的那一刻的快感让凌施迷迷糊糊地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而后纯白的羽翼缓缓垂落下来,像是在护着这内心煎熬的天使。

    温柔地将凌施揽进怀中,一瞬间仿佛心口都被填满,萧远知道,即使这安顺地伏在自己怀中的模样不过是凌施力尽时的错误,自己却依旧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