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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边zuoai有宫人路过,带着勉铃参加宴会

    雪落无声。

    “今年的雪,应当是比去年来得大。”苏舜华看了眼窗外的一片莹白,低头在顾问行的唇上啄了一口。

    “唔……”顾问行仰头和她亲吻,暧昧的银丝顺着他们相触的唇角滑下,他双眼迷离,额间的发丝甚至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鬓间,显然是没有听懂刚刚苏舜华的话语的。

    顾问行环着苏舜华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些,他向上抬了抬身体,让那在他身体进出的角先生进出得更加方便。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适应,现在的顾问行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含住这个尺寸不小的东西了。这特质的角先生被灌满了热水,在着冬日里倒也是件可以取暖的物什了。

    顾问行本来就大张的腿被分得更开,整个人被狠狠地按进了美人榻里,垫在身下的狐裘头蓬包裹着他的身体,细长的绒毛再保暖的同时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柔软的绒毛蹭在身上,刺激得皮肤更加敏感。

    “呜啊……”顾问行被顶得向上蹭了蹭,白色的狐狸毛从他的脖颈间翘起来,看起来像是个刚刚化形不久的小白狐狸精,“尧英……痒……”

    “痒吗?哪里痒?”苏舜华很有耐心的样子,她伸手握住他挺立起来的yinjing,坏心地捏了两下,“这里都肿起来了,是这里痒吗?”

    顾问行被她捏得浑身都颤了一下,他往后缩了缩身体,把自己更深地陷到了毛绒斗篷里,小小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语气脆弱可怜:“唔嗯,不是、不是那里,那里不痒的……不是的……”

    “不是吗?”苏舜华又坏心地捏了两下,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顶端已经开始流出jingye的yinjing,她顺手扯过挂在梳妆台上的发带,在挺立的yinjing底部打了个节。

    “嗯啊……别……”顾问行高潮到一半被强行打断,迷离的思绪也有了一丝清明,他看着那里被红色的发带系上,下意识就伸手想要解开。

    但是他的手并没有伸过去,苏舜华半路就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将他的手压到了头顶,然后在他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

    “不是不痒吗?怎么又想自己伸手去挠了?”

    “不是、不是痒……”顾问行眼神委屈地看着逮着劲欺负他女子,和她十指相扣的手慢慢抓进,“嗯……太深了……”

    “哈啊……”温热的角先生在身体里换了个角度顶撞,不似之前那样每一次都直接顶到最深处,把整个后xue都彻底cao开,将整个后xue填满,而是变幻着角度,几深几浅,却次次都从那一点上碾过,“唔……顶到了……尧英……”

    “顶到哪里了?”苏舜华顺口就问出来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这次顾问行是怎么都回答不出来了,就算是已经被按着狠狠cao了一年,整个人都快要被cao透了,这种问题对他来说,还是有点过于突破下线了。

    “就、就是顶到了……嗯唔!”顾问行眼角直接被顶出几滴泪水,握着苏舜华的手收得更紧,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苏舜华自然是不可能放他躲开的,她另一只手按住顾问行的腰窝,把人往身下按去,直直让角先生又一次进到最深处。

    顾问行被这一下直直顶到失声,出了一声短短的呜咽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再发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

    “明月还痒吗?”刚刚做完了坏事的苏舜华半点心虚没有,一边变幻着角度继续在顾问行的身体里冲刺,一边伸手在他的身上到处煽风点火。

    “嗯……”顾问行眼角通红,他咬着下唇,在被顶撞间,柔软的狐毛又从他的腰际挠过,惹得他瑟缩了一下,避开目光不和苏舜华对视,“不痒了。”

    “是吗?”苏舜华语调上扬,伸手在他的胸前弹了一下,之前被好好疼爱过的,本就立着的rutou变得更加挺立,“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没有……”顾问行声音放小,又被狠狠一顶到有些破碎,最后说出的几个字细若蚊喃,化作细碎的呻吟。

    苏舜华倒也没有继续逼他,她安抚地蹭了蹭顾问行的脸颊,继续在对方的身体里顶弄,在动作间,细长的狐狸毛也别擦着挤了几根进去,粗大硬挺的角先生蹭着软毛,挠的后xue深处都开始发痒。

    顾问行被躁的眼角通红,侧着动了动臀部,像是在迎合。

    “尧英……你轻一点。”顾问行不自觉地撒着娇,动了动被撑得有些发麻的双腿,无意间侧头看向窗外,整个人都瞬间僵住。

    “啊。”苏舜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支红梅撑不住雪的重量,地上簌簌地落上了一捧新雪,掺杂着几片梅花,“是红袖呀,都过来扫雪了,看样是雪落得有点大了。”

    说完,她腰身用力,进得更深了些。

    “!”顾问行被这一撞差点惊呼出声,他死死地咬住自己下唇,才把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猫儿似的撩人。

    在屋外扫雪的红袖像是听到了什么,微微侧了侧头,随后动作迅速地离开了院内,带着盛满雪的簸箕。

    “哎呀,她听不见的啦。”苏舜华看着顾问行漫上惊慌的眼神,急忙去亲吻他已经涌出泪滴的眼角,柔声安抚,“放心,以红袖的武功,听不见这里的动静的。”

    “别哭。”

    “乖,我真的不骗你。”

    顾问行之前绷了太久,泪水涌出来之后,一时半会儿他自己倒也止不住,泪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颗地沿着他的脸颊滚下,划过下颚,最后把白色的狐狸毛濡湿。

    “唔嗯……”顾问行压着抽噎,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撩人的喑哑,不想面对这么丢人的场景,他僵硬地转移着话题,“这个点……嗯啊……快入宴了。”

    “是是,看这天色确实是。”苏舜华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明月你多配合一点,我们快点解决?”

    顾问行自然是没有回答,但他还是配合地抬起了臀部,方便苏舜华的进出,又狠狠地进出了好几个回合之后,苏舜华才解开了捆着顾问行yinjing的发带,在顾问行小小的啜泣声里结束了这场颇为激烈的交合。

    也不等顾问行缓过神来,苏舜华就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来了那个精致的镂空玉勉铃,塞进了顾问行还在不断收缩抽搐的后xue里。

    然后苏舜华才施施然起身,将失神中的顾问行扶起,用整个狐裘头蓬把人给兜头裹住,瞬间就把人给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件狐裘斗篷是特质的,又大又舒适,且特别保暖。说是斗篷,其实更像是一件毛绒绒的外袍,有专门放手的广袖。就这样把披好之后,将所有该系的都系上,和穿好了所有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分别,也不会觉得有多冷。

    苏舜华扶着顾问行做好,又在他无力靠在美人榻上努力适应身体里的勉铃时,替人将袜子讨好,还帮人穿上了皮绒长靴,真真是体贴又细致。

    弄完后,苏舜华起身,为顾问行将衣领整理好,欣赏着顾问行陷在毛领的样子,心情很好地翘了翘唇。

    刚刚才剧烈交合完,顾问行人都还是懵的,等到苏舜华把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还泛着雾气的桃花眼瞬间就瞪大了,他抓住苏舜华放在他领口的手指,急急地低斥道:“尧英!”

    “不会有人发现的。”苏舜华笑得很纯良,一副美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的表情,将头蓬领口的红宝石扣好,语气认真,“要赶不上了,我可不能迟到,明月你快点来帮我梳妆。”

    说着,将那条红色的发带塞到了顾问行的手中。

    顾问行面红耳赤地坐在美人榻上,整个人都快要羞耻地烧起来了,过了好久才僵硬地起身,到底也没有反抗苏舜华这不合理的要求。

    宫宴的事情总是很多,就算早已做了不少的准备,却还是有不少的事情要做。

    顾问行将事情一一安排下去,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各宫众人才刚好落座。

    和皇帝低声禀告两句之后,顾问行就垂首站到了对方身后,动作仪态挑不出半点错处,似乎丝毫没有受到身体里的东西的影响。

    但事实上,只有顾问行自己才知道他现在能够绷住表面的平静,是耗费了多少力气。

    勉铃此物,可以说是非常能够提现匠人的智慧了,虽然这个智慧没有用对地方。

    精致的勉铃外表看起来就是个大一点的漂亮铃铛,内部有个可以装水的小空间,外部镂空,除了不会响之外,和普通的铃铛也没有任何区别了。

    但它的作用却一点也普通不起来,它最中间的装水对小空间里灌入的是水银一类对东西,在感觉到热量之后,它会被带着自己滚动,摇晃起来。

    这个勉铃直接被放入了顾问行的后xue深处,他平时的体温再怎么偏凉,那里面也必然都是温热的。

    勉铃在刚刚放进去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时间稍微变长一点,被周围的热度所感染,它就开始自发地震动起来,在顾问行地身体内部不断提高着自己的存在感。

    筹备晚宴可不是一件小事,顾问行本来就要不断地走动,而随着他的走动,勉铃自然就会因为他的动作下滑,于是他又必须夹紧自己的后xue,以免这个东西掉出来,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个东西掉出来之后会发生什么。

    在被他夹紧之后,勉铃感到的热度自然也就更高,它也就震动得更加厉害,最后直接变成了个彻彻底底得恶性循环。

    在身体深处剧烈震动的勉铃直街让顾问行被艹得浑身发软,腰软腿也软,很多时候顾问行都要靠扶着墙休息一下。

    想要短暂地减轻这样的折磨,那就只有不把后xue加紧,但是这样一来,随着他的动作,勉铃就会一上一下,让顾问行仿佛觉得是在自己艹自己,再放松一些的话,勉铃又会向下滑着,很可能就这么掉下去,让顾问行感到心惊胆战,一时间什么动作都不敢有。

    现在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宴会上的杂事,只需要伺候皇帝就可以,布菜添酒这些事情还都有小太监去做,需要顾问行的时候不多,他大部分的时间只需要站着就好。

    顾问行才刚刚松了口气,结果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这口气松得太了。

    他现在闲下来了,没什么事情做之后,他对注意力基本就完全放到他体内的勉铃上了,勉铃带来的刺激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鲜明起来。

    顾问行死死得咬住自己的下唇,深怕自己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小心惊呼出声。

    在勉铃的cao弄下,顾问行的后学变得越发松软湿热起来,想要夹住勉铃,就必须用上更大的力气,而这样,勉铃感到的热度自然就变得更高了,它的震动也就变得更强,到后面,几乎是顾问行完全承受不住的震动速度了。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宴会之上,顾问行将自己掩到阴影里,咬住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这才压抑住几乎是快要脱口而出的泣音。

    就算是这样,顾问行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不想引人注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苏舜华过分地让他只穿了这件厚重的头蓬,动作不大时,旁人自然察觉不到什么异样,但是他如果有了太大的动作,那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的事情瞬间就会暴露。

    但不管顾问行怎么努力,勉铃地震动到底是越来越剧烈,让他再也无法坚持夹紧这个在他的后xue里不断作乱的玩意儿,顾问行到底是控制不住地松了力道,勉铃就顺着被cao松了地xue道直直地向下滑去。

    顾问行被这突如其来地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漂亮的桃花眼这个时候都有点像是鹿瞳了,心神巨震之下,他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幸好这时宴会上刚刚换了歌舞,响起的鼓点压住了他的声音,让别人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顾问行也被着激烈的鼓点声震得回过神来,他慌忙间重新夹紧了自己的后xue,也不管那被深深塞到他体内的勉铃现在到底掉到了哪里。

    接着,他便浑身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又一次泄露了出来。

    刚刚他一时慌乱,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勉铃竟然、竟然……刚好掉到了最是受不得刺激的那一点上了,现在被他这么一夹紧……勉铃直接就是压着他的那一点在疯狂地震动了,顾问行被这激烈的刺激直接弄得腿软,飞快伸出手去扶住了一旁的柱子,它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顾问行一点点地,把自己靠到了这根柱子上,这时顾问行不得不庆幸,宴会正中正在献舞的那位美人正好长在皇帝地审美上,吸引走了皇帝全部的注意力。而他平日里待人又颇为冷淡,让宫人们都又些畏惧,这时也都不敢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不过很快顾问行就庆幸不起来了,为了不让勉铃再一次下滑,顾问行不得不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将它夹住,可这个位置又实在是过于巧妙,勉铃向下滑了这么一截,震动却又完全没有减轻丝毫。

    那一点本来就经不得刺激,更何况是这么剧烈的刺激,顾问行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他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让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压抑地小了些,淹没在靡靡的丝竹声中。

    眼中弥漫上一片水雾,顾问行近乎是惶然地四处张望着,直到确认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到了她的异样,才猛地松了口气,浑身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

    想起什么后,又连忙低头向下看去,确认斗篷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痕迹,他才又放松下来,在心里感激苏舜华送给他的这件斗篷足够厚里面被打湿了之后,外面也完全看不出来。

    完全忘记了他到底是因为谁才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经历了这么一出,顾问行精神上不可避免地有些松懈,也就在这么一紧一松间,顾问行也忘记了对自己后xue的管理,等到他意识到那勉铃已经滑到了他的xue口之后,慌忙间想要赶快重新收紧后xue时已经晚了。

    勉铃已经掉到了地上。

    顾问行浑身僵硬地在柱子上靠了好一阵子,眼睛里的水雾几乎要凝实滴下来,但想到现在的处境,他到底是忍住了差一点就要落下的泪水。

    深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情,顾问行眼尾还带着春色,表情却已经恢复了淡漠,让人几乎是察觉不到任何情绪了。

    这件斗篷为了观赏性,设计得很长,长到有些曳地,顾问行动了动脚,把那刚刚从他的后xue掉出来的,还沾着自己肠液的勉铃向着中间踢了踢,确保掉出来的勉铃不会被任何人看见。

    顾问行身姿笔挺地站在原地,仪态神情都挑不出错处来,丝毫看不出来他是刚刚被勉铃cao弄到浑身无力的那个人。

    在场确实没有人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但苏舜华并不在其中,从一开始,苏舜华的注意力就全在顾问行的身上了。

    让宴会中所有人都欣赏不已的表演,只让苏舜华感到无聊和困乏,中间那所谓的为边关将士助威的特殊编舞更是让苏舜华觉得可笑,敲两下鼓就能代表大军出阵,这得是多无知的蠢货才能想出来的。

    要苏舜华来说,这些东西完全并不是顾问行的一个眼神。

    于是,顾问行最厚的变化,苏舜华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饶是作为罪魁祸首,苏舜华也被这个发展弄得怔了三秒,然后她就毫无负疚感地笑了起来,为了掩饰唇角的弧度,她还举杯装模做样了一下。

    对红袖使了个眼神,苏舜华把腰侧的荷包解了下来,示意对方在宴会结束后,把这个交到顾问行的手上。

    等宴会结束,顾问行借口留到了最后,红袖特意找了个没人的时候将荷包给了他。顾问行接过荷包时先是一愣,让瞬间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

    “替我……谢过娘娘。”顾问行还是接过了荷包。

    把宫人都打发走,现在宴会厅就只剩顾问行一人了。这个时候,他才移动了位置,看着他之前站着的位置上,依旧还湿润这的勉铃,顾问行强忍羞耻将之捡起来放进荷包中挂到身上。然后他又拿了旁边丝帕将留在地上的白浊都给搽拭干净。

    最后,他拿起了留下的最后一盏宫灯,缓步走出了宴会厅。

    一身红色斗篷的美人持灯漫步,暗淡的暖黄色灯光中,只能依稀辨别他模糊的俊美轮廓,还有簇拥在他脸颊旁的白色绒毛,随着他的走动,他腰间的荷包轻轻摇晃着。

    沿着红色的宫墙,他去见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