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正面反面干皇兄,虐腹按压堵住尿孔延长高潮
回到邺城之后,高洋的第二次信期很快就来了。 娄太后推开小儿子的房门,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气得浑身发抖。 只见高洋叫了几个军中的英俊儿郎到府上,几个人脱得精光,高洋握着其中一人勃起的阳具,粗糙的指尖反复摩挲着,弄得男人jiba上的yin水一个劲儿地往下淌。而另一个人则是跪在殿下的双腿之间,双手扒着高洋大腿根部的软rou,舌尖伸出来舔舐勃起的阴蒂,一口口喝着高洋女xue里流出来的yin水。 “高洋……你……你简直是荒唐!” 那几个男人见娄昭君来了,慌张地提起裤子走了,高洋不满地喘了一口气,走过去攀着娄昭君的脖子,在母亲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如同被一条毒蛇亲吻一般,娄昭君浑身冒着凉气,抽出腰间佩戴的弯刀,一下刺破了高洋的胸膛,尖锐的刺痛让高洋捂住了伤口,娄昭君冷笑着说道:“你现在清醒了吗?” 高洋冷哼一声,转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但是身体里的邪火还是没能压下去,只能皱着眉头趴在床榻上。 “高门大户的侍人也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就这么按捺不住吗?!娄家的几个侍人信期忍忍也就过去了,你尚未成婚就这个样子,要是让你父兄知晓,他们不吃了你!” 高洋却只是邪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么了解阿兄和阿父?他们四处搜刮美人还这么精力充沛,想必是身怀伟器,母亲你试过了吗?” 娄昭君气得手抖,拿起弯刀就要往高洋身上刺去,被儿子轻巧地躲开了。 娄昭君和高洋过了几招,实在是打不过他,于是只能穿着粗气说道:“……今日的那几个男人,我帮你料理了,往后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偷偷召男子到府上yin乐,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娄昭君扔下了一卷帛书,上面写着侍人在成婚之前应对信期的种种秘法,高洋不想多言,捡起帛书很不耐烦地走了。 娄昭君头疼地看着小儿子离去的背影,从高洋记事起,她就用种种汉人的经典教他什么是礼义廉耻,现在看来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有下一剂狠药才能起效果了。 娄昭君沉着脸,第二日拿了一副贞cao带来,让心腹左右按住了高洋,亲自给他戴上。后来高洋四处征战,又遇上信期,却怎么也无法发泄,索性就自己寻了一丸炽阳丹,彻彻底底不会再有信期了。 ……………… “原来如此……” 萧梵音略微一想,似乎能明白为何高洋会出现两个人格了,少年时期就在性事上压抑这么久,压抑久了就变成了现在的陛下,即便贞cao带解下来了,也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萧梵音与娄太后告辞,匆匆回了昭阳殿。 而宣光殿上,已经乱成了一团。 高演高湛都是主战派,高洋本人也隐隐有战意,但齐国主和的势力也不小,不少大臣是汉人士族,身家性命都在北方,能安稳一阵不容易,只能在地面上磕着头,直到把头磕得鲜血淋漓。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据理力争,高洋看着那磕破头的大臣冷笑了一声,渗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皇帝的眼眶,高洋扶着自己的额头,看见血之后似乎有些眼晕,再睁开眼已是另一个人。 “陛下,不能和西魏开战啊!” 高洋缓缓走到那人面前,眼神如同某种冰凉的宝石,闪耀着灰黑色的光泽。 寒光出鞘,长剑从腰间抽出,刹那间一颗头颅就被砍了下来,鲜血顿时四溅,抛在空中又落下,染红了地面。 “啊——!”大臣们有的惊叫,有的想往外逃,高洋提着剑,邪佞的气质扑面而来,不太像平常沉稳深邃的样子。 高湛叫了一声好,大笑着说道:“正是如此,谁敢怯战,这便是下场!”然后盯着大兄染血的衣领多看了几眼。 高演皱着眉头觉得高洋此刻的样子很不对劲,让士兵收拾了尸体,拉着高洋就再次返回了里间。 高洋似笑非笑地看着高演,忽然抓住了高演的肩膀,把他的宽袍缓袖扒了一半下来,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 “皇兄,你这是干什么?” 高洋咬住了高演的耳垂,痴痴的笑着说道:“你把我带到这里不就是想做这种事情?” 高演神魂一荡,鼻尖似乎闻到了房间里还未散去的腥味,唇角勾出了一个暧昧的笑说道:“皇兄当真在大殿上泄精了?刚刚是到里间继续弄?” 高洋舔了舔嘴唇,拉着高演的手往下摸,肌理分明的腹肌,逐渐勃起的阳具,但是高洋的手并没有停,引诱弟弟不断向下探索。 “……朕没有在大殿上泄精,是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了,朕不知道被谁cao过,射了一肚子的jingye,逼口都松了,夹不住jingye,就只好流到软垫上,在里间分开腿,跟尿了似的都出来了……嗯……” 高演死死盯着高洋眯着双眼的yin态,似乎第一次认识他的兄长。 “居然有人敢cao当今皇帝,是谁这么大胆?” 高演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凹陷,眼神渐渐露出惊讶,心跳和呼吸一起加速,兄长却对此浑然不觉,反倒更加兴致勃勃地蹭着弟弟的手指。 “朕也不知道,估计是哪里的野男人cao的吧。” 高演实在是受不了了,双眼通红地按倒了高洋,三两下扒掉了兄长的裤子,放在鼻尖下闻了一下,一股sao味。 “阿兄你这么sao,估计不是野男人,是什么野狗也说不定,看见你这个被cao肿的xue,狗jiba都要往里拱两下,把你干得yin叫连连,只知道勾引弟弟!” “啊啊啊——朕不能让狗jibacao,朕要弟弟来cao!” 高演扒开了高洋的大腿,不知道皇兄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东西,大拇指在逼口哪里扒了两下,软软热热,一点也不知道羞耻,妓女一般往外流水。 “原来皇兄是侍人,我竟然才知晓,处子膜都没了,皇兄可真是不知廉耻,被jibacao有这么爽快?” 高洋被弟弟按在榻上,看着高演君子如玉的脸庞因为欲望而出现了裂痕,露出了一个肆意的笑容,按住了高演修长的双手,自己用手指虚虚地扒住了两边的小巧yinchun,舔了舔唇说道:“很爽快,快来cao朕。” 高演握紧了拳头,掀起了自己的下裳,一根粉色的粗长阳具出现在高洋眼前,这跟jiba青筋虬结,笔直坚挺,硕大的guitou和卵蛋显示出男性的能力,高演看起来温润平和,胯下的男物却一点都不可小觑。 guitou在红肿的逼口磨蹭了两下,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好大啊……嗯……” 高洋哼哼着,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高演被撩拨的jiba硬的发疼,掐着高洋的腰就全塞了进去。 勃起的阳具熟谂地jianyin逼xue,一寸寸紧紧贴着滑腻的yindao,反复抽插,反复玩弄,将高洋顶得连连呻吟,敏感点一次次被戳弄刺激。原本就已经肿起来的女xue现在更加夸张地肿起,好像一个红嫩的馒头一般,每次撞上去都能勾得高洋浪叫不止,轻微的刺痛混合着巨大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 高演让高洋转过了身子,塌下来的腰身仿佛一只不知羞耻的牝犬,在两边凹陷进去两个销魂的腰窝,每被干一下就颤抖一次,会阴处被两个硕大的卵蛋撞得啪啪作响。 “皇兄你的屁股好大,这么好cao的屁股应该早点让我来cao,跟个婊子似的,一干就一抖,sao死了……” 高演兴致高昂,如同一只公狗骑上母狗一般,双手搭在高洋的背上,下半身紧紧相贴,高频率地耸动着,cao得高洋摇头摆尾,逼口夹得死紧,不愿意阳具滑出去。 “朕就是婊子,当婊子比当皇帝爽多了,可以天天被人cao,啊啊……干死我……好弟弟……把你皇兄cao通透!” 高演一听这话简直如同被质疑性能力一般,一个深插,插得逼口流出了一股白浆,高洋颤抖着身子僵了,脚趾抓住了床单,屁股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 兄弟二人的下体连在一起,弟弟粗壮的阳具坚挺如同铁杵,从guitou到茎身插在女xue深处,连狭窄的宫口都被顶开了一点,硕大的两个睾丸垂在会阴处,毛发亮晶晶的全是高洋被cao出来的yin水。 “哦哦哦……朕高潮了……再干我……好弟弟……再给皇兄狠狠来几下,皇兄要尿了,哎哟……皇兄的sao逼要尿了!” 高演舔了舔嘴唇,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到了高洋的小腹处,中指正好能按住勃起的阴蒂,sao浪的阴蒂已经肿的通红,被指尖一按就sao的发痒,而高演的掌心暗暗用力,压着兄长的小腹不断压揉。 “皇兄真是不乖,尿脏了地面一会儿人进来闻见sao味,就知道陛下跟条母狗似的管不住sao逼乱尿了!你想被人闻见尿sao味,让人知道你是个sao货好cao你?不许尿!“ 高演的指尖又往前探了探,按住了女xue上方的尿孔,但掌心仍旧在高洋的小腹上按压不休,jiba甚至cao得更深,直到在皇帝的小腹处cao出一个jiba的凸起,高演摸着那处凸起残忍的又往下按了按。 “啊啊啊啊——!” 高洋的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的惊叫声,尿水已经快要喷出来了,却又被堵了回去,小腹酸痛难耐,偏偏一根jiba还在女xue深处捣弄,不断延长着高潮的震颤,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