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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弟用手指插到高潮/放置play/被师弟边cao边喂水

    方越这一整天都过得心神不宁的。

    他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昨夜发生的事情,以至于今日教习师弟师妹们的时候出了好几次错误,正好被前来检查的师父给抓个正着。

    方华不清楚自己这大弟子到底怎么了,还以为是昨天揍得那一通把这个自小聪明的徒弟给揍傻了,赶紧让他回屋休息休息,并说今日就不必教导那些小崽子们了。

    小崽子们好不容易能接受一次来自师父的教导,自然激动不已,一时间竟是没有人问问大师兄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方越反倒松了口气,他是真的不知道若是师弟师妹们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他向师父行了礼,就回屋子里把自己闷了起来。

    方不语站在一众弟子之中,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离去的方越,微微一笑,然后笑容很快隐没了下去。

    方越没有用晚膳,在房间把自己闷到了半夜,直到他的嗓子实在是渴得有些难以忍受,才理了理衣襟推门出去,想要去山泉旁边取些水来喝。

    可他刚刚推门,就看到院门口站了一个身影。那身影修长,却无端让方越觉得来者不善。

    ‘师兄大晚上的,是要去哪儿啊?’方不语伴着月色向方越走来,嘴上说道。

    ‘......’方越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师弟。

    只见方不语抬手把手中的东西向他扬了扬,挑眉道:‘我昨日说的话,师兄忘了吗?’

    方越一看,方不语手中的东西正是昨日他被剥下的裤子,他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却不想被看到,只能继续以沉默应对。

    方不语扯着方越,推推搡搡把他又推回屋内,进屋的时候还顺手把门给锁住,然后双手撑在方越身侧,让他只能半倚在床榻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方越本能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超出他的预料,却还是开口问道。

    ‘好好疼爱一下师兄,让师兄更舒服一些。’方不语腾出一只手,轻轻摸着方越的脸颊,道:‘昨日父亲惩罚了师兄,身为他的儿子,事后自然是要给师兄好好赔罪,安慰一番。’

    方越不习惯别人的触摸,把头偏到一边,却被方不语捏住下巴,强行让他正视。被支配的感觉很不好,方越怒道:‘不需要,师父的惩罚自有道理。’

    他一日未饮水,嗓音因为干渴而变得沙哑,脸颊因为怒气而染上薄红,在烛光的映照下让方不语更想把这个师兄给玩弄的哭泣低吟。

    他随手把带来的方越的裤子从中间撕扯开来,然后握住方越的手腕,用其中一条布料把方越双腕捆在一起,又扯高固定在床头的木柱上。

    方越早在他伸手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可他正被方不语压在身下,伞也不在身边,失去了反抗的先机,只能乖乖被绑住双手固定起来。

    他心有不甘,抬腿扫向方不语。只是他平日里切磋都不太能打过方不语,更何况如今双手被缚,这一腿对方不语来说简直像是羽毛轻拂过来,他很轻松的挡住方越的攻击,又顺势把身体挤进方越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方越的脚踝,笑道:‘师兄,你打不过我的。’

    方越声音嘶哑:‘放开我。’

    ‘我要是不放,难道师兄要喊父亲过来吗?让父亲看看他的徒弟在怎么勾引他的儿子?’方不语低下头,凑在方越耳边轻轻道。

    方越知道师父对这个儿子有多溺爱,心中无奈,只得放松了腿上的力道,任由方不语动作。

    方不语感受到了收回的力道,笑着把方越双腿大开着捆在了床榻两边。又想把方越的裤子给脱下来,可这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把人捆早了,裤子根本没法直接脱。方不语恼怒,伸手把方越的裤子直接给撕扯开,露出私处。

    方越大惊,私密的地方就这样门户大敞的对着自己的师弟,他想合拢双腿,却被脚踝处捆绑的布条给阻碍,只能怒道:‘你要做什么?!’

    方不语没回答,只是伸手触碰了一下那处玉茎,又碰了碰那紧张地轻微开合的后xue,直惹得方越身体一阵颤抖。

    ‘师兄的身体真是敏感,父亲打你的时候,师兄也会这样颤抖吗?’方不语说着,拿出一罐软膏,挖了一小块出来抹在那后xue处。

    软膏刚刚抹上去的时候有些冰凉,但很快就被后xue的温度软化掉,湿湿黏黏的挂在上面,痒痒的,让人难以忍耐。

    方不语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围着那后xue转了几圈,突然混着软膏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着。

    后xue里的手指让方越感觉难受的很,可四肢都被捆住,只能夹紧那处,阻止手指的动作。

    紧靠肠道微弱的力量怎么能阻止方不语的手指,可方不语偏偏就停了动作,手指埋进后xue,笑着对方越道:‘师兄,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是太舒服了吗?’

    方越忍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咬着嘴唇盯着方不语,似乎想威胁他放手。可这眼神怎么能阻止方不语,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方不语没继续看方越,反而紧紧盯着后xue与手指的交合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刺在那处,让方越好不自在。

    后xue适应了一根手指,变得湿软,方不语又加了一根,直到他往方越的后xue塞了三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快速抽插。

    方越的嘴并没有被堵住,刚开始尚且可以忍受,可后来随着方不语快速地抽插,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从嘴中泄出。

    ‘唔......唔嗯......不,太,太快了......停下......停下!’方越从没试过这种极乐快感,身体抖得不像话,玉茎也随着抽插缓缓抬头。

    ‘师兄你看,你被我的手指给cao硬了。’方不语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嘴里还调笑着。

    ‘你......停下......啊......唔......’方越哑着嗓子叫着,眼角已经渗出泪,顺着脸颊流到嘴角,因为他实在有些太渴,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把嘴角边的泪水舔干净来润润嗓,聊胜于无。

    方不语就着那个动作抽插了上百下,不知碰到了哪出,方越的身体抖得更厉害,玉茎颤颤巍巍的,终是射出一股白色液体,打脏了他嵌着珍珠的上衣。

    ‘呼......呼......嗯......’方越喘着气,眼神迷离,已经被快感送上高潮。

    ‘够,够了吧......’他用着嘶哑的嗓子道。

    方不语把手指抽出,可那后xue却像是不舍,抽出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肠道的挽留,他摸了摸方越的头,道:‘哎呀,瞧师兄,嗓子都叫哑了。师兄在这等等,师弟这就去为你取些水来。’

    他这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尺寸惊人的玉势,随手插在那已经被玩弄开的后xue之中。

    ‘唔嗯......’被插入的时候方越又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喘息。

    ‘师兄就这样好好等我,我马上回来。’说完,方不语转身离开屋子,还不忘把屋门锁上。

    方越四肢还被束缚着,后xue插的那根根本无法排出,玉势粗大,把他的后xue塞得满满的。

    他只能闭上眼睛,数着时间等方不语回来。刚开始似乎还好,可过了一会他就觉得浑身发热,那玉势似乎也不够粗大了,原来是他后xue处涌出一股水,沾湿了柱身,让那根玉势滑溜溜的,像是要从后xue滑出。

    如果是刚才方越也许会松口气,可现在他浑身燥热,随着玉势的滑出,后xue的空虚感越发难忍,玉茎也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好让那玉势能再次往后xue深处探去。可玉势已经变得滑溜溜,插进去又滑出,方越只能连续不断地努力摆动腰部让那根玉势能好好停留在后xue中,缓解他的痒。

    可他越是抽插,后xue的水就流的越是多,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听到方不语回来的声音的时候,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只有衣摆上更多的浊液显示出他刚才自己玩玉势把自己玩弄到高潮的事实。

    方不语走进来就看见师兄用玉势把自己玩弄得满面潮红的样子,后xue处的床榻甚至已经被打湿,想来是后xue流出的yin水的杰作。

    他走上前去,把插在方越体内的玉势猛地往外一抽,后xue中的水液就像是失禁一般流了方不语一手。后xue突然失了填满它的东西,让方越觉得自己的心都失了一块,他缩了缩xue,喘气道:‘别,别拔出来......’

    方不语有些惊讶,没想到师兄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他把手上的水液抹到方越的脸上,又把手指塞进方越的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让方越能更好得尝试一下自己流出的味道,还笑道:‘倒是师弟想岔了,师兄后xue流了这么多水,哪还用师弟去取水呢?’

    方越听着这带着羞辱的话语,呜咽一声,却是什么也没说。

    方不语此时却脱了裤子,露出自己与外表毫不相似的粗长性器,性器对准方越的后xue,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像是情人般低声在方越耳边呢喃道:‘师兄倒是爽了,可师弟的那里还未曾释放呢。师兄就行行好,帮帮师弟。’

    方越被后xue处传来的温热感给惊醒,低头一看那一根,比那玉势还要粗大一圈,上面还带着青筋,慌忙摇头道:‘不,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这句话似是取悦了方不语,他在方越嘴边轻轻亲了一下,道:‘师兄可别小看了自己,乖一些,帮帮师弟。’说罢,不顾方越的反对,狠狠插了进去。

    ‘啊——痛......好痛!’方越被这猛地一插插出了一声尖叫,他疯狂摇着头拒绝方不语的cao弄,可方不语怎能让他如愿。

    他快速地在方越的后xue中抽插,像是鞭笞一样,方越被顶弄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

    因为被捆住,他甚至不能通过合拢双腿来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只能像一只被强行破壳的珠蚌,无助地露出中间流光溢彩的珍珠,被人任意采撷。

    他嗓子似乎要冒烟,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舔了无数次有些干裂的嘴唇,方不语才似乎好心发现,停下动作拎过来刚才取来的水。

    这停顿看似方越有了喘息的时间,可马上带来的就是不满,他后xue无意识的缩了缩,像是在催促着方不语地动作。

    方不语笑道:‘师兄不想让我停下来,可师兄渴得都要不成样子了。这样吧,师弟边喂你上面的嘴喝水,边喂你下面的嘴喝水,怎么样?’

    没等方越的回答,他含了口水,又继续开始了快速cao干。方越被弄得身体随着方不语的动作一晃一晃,而方不语此时俯下身子,把嘴中的水慢慢渡给他。

    方越尝到了甘甜的泉水,也顾不得后xue的抽插,只是像讨食的幼鸟一样急急地张嘴接住方不语口中渡来的水,想要缓解嗓子的干痒。他喝完却像是没有解渴,呜咽着主动舔弄着方不语的嘴角想要喝更多的水,他眼神迷离还带着泪痕,看得方不语下腹一热,竟是射在了方越的体内。

    这下方越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液体填满过了。

    方不语这次直接拿了水壶过来给方越喂水,可方越已经被cao得不知如今是何时,只是本能地张着嘴接受着甘冽的清泉水。方不语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倒水的速度,泉水呛到了方越,淋了他一脸,那水从他的嘴角滑落,顺着脖颈流入领口,把那轻薄上衣给沾湿。

    方越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又再次凑上壶嘴开始舔弄。

    等喂完了水,方越的床上已经一塌糊涂,方不语伸手解开束缚他的布条,让方越能更好的躺在床上。

    方越的双腿已经合拢不起来,还是像之前一样大张着,乳白的jingye从后xue中混着水液缓缓淌出。

    方不语拿起刚才捆方越,已经被撕碎的方越的裤子,团成一团塞住那后xue,阻止液体的流出。

    然后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方越笑道:‘jingye留在里面的话,师兄会不会给我生个孩子呢?’

    说完,也不管一片狼藉的屋内,哼着歌往自己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