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将军的巨乳娇妻在线阅读 - 重生

重生

    阿娇坐在窗边的贵妃椅上,雪白的玉腿支起,薄纱滑落到大腿根,巨大白嫩的酥胸缓缓起伏,她眉眼微眯,看着外面春色正浓的花园,

    红艳的朱唇缓缓张开,含住嘴边鲜嫩油亮的鸡腿。

    这样的日子不好吗?上辈子怎么就放着好日子不过,一心扑在赵梁的身上。

    想到前世的自己她就生气,胖怎么了?

    又没有吃别人家的大米,为什么要在意那些,又为什么为了赵梁那个负心人饿着自己,自己就是饿死也不会像楚芊芊那般纤细,更做不了盘上舞。

    她阿娇可是出了名的胖,父亲又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在这京中随手丢个石子就能打到一个皇亲国戚,自己可不就成了他们的笑料,左右是个人都敢对她指指点点。

    想到这里,一滴晶莹的泪水砸在了香喷喷的鸡腿上,前世她付出一颗真心对赵梁,奈何对方对她的好都是骗她的。

    他不仅占了自己的身子,一边享受着她丰腴的媚,又一边惦记着弱柳扶风的楚芊芊。

    行到那根黑紫的yin棍插进楚芊芊的身子,阿娇就是一阵恶心,恨不能打盆水给自己下面冲洗一下。

    他和那些人一样,面上都嫌弃自己身材丰腴,可是每次cao她的时候都激动得颤抖,她感觉的出来,赵梁爱死她的身子,只是虚伪的否认。

    自己省吃简用瞒着父亲剩下份例偷偷给他。

    结果他拿着她的钱和京中贵公子结交,一考上状元就娶了丞相的庶女为妻,直接将她抛弃去攀高枝了。

    楚芊芊虽然是个庶女,但却是京中出名的芊芊淑女,身轻如燕能做盘上舞。

    她阿娇不是没有羡慕过,只是自己从小就爱吃,父亲有特别宠着她,将所有的美食捧到她的面前,宫中的御膳也不知尝过多少,这样的日子她怎么会身轻如燕。

    前世这么爱吃的自己,竟然会因为赵梁而节食减肥,甚至最后因为知道赵梁要娶楚芊芊,她一时怒火攻心,从此食不下咽,看到食物就没有胃口,吃下去也会吐出来。

    当时可是急坏了陈父,一日日过去,眼瞅着阿娇的身子越来越虚弱,可是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想到最后自己竟然是活活饿死的,阿娇就恶狠狠的啃了一口鸡腿。

    这辈子她不会再去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喜欢的,她喜欢吃,她以后要尝遍天下美食,爱情?婚姻?都滚一边去吧。

    雪纱的抹胸襦裙,险险就要兜不住她的胸,雪白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目光却不由得看向了花园里的一个人,比起他的脸,阿娇最先记得的就是他那guntang的巨物。

    赵梁的那个小小牙签,哪里比得过人家,可惜这人只是个奴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阿娇的身下一阵湿滑,她羞红了脸,缓缓放下屈起的,夹紧了那汹涌的泉眼。

    前世她不顾自己的名声,不管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家里,都毫不避讳的对赵梁表达爱意。

    甚至由着赵梁,愣是在自家花园里被脱光,被他疯狂的抽插,却不敢喊叫出声,后来她才知道,那日的事儿竟然别一个小厮看到。

    为此那个小厮一次威胁,多次趁着她熟睡摸进她绣床,甚至被强行要了两次,回回都湿了大片的床单,若不是那人cao的的确舒服,她非找人打断他的三条腿。

    只是这样的行为给自己的弟妹也带来了不好的麻烦,身为长姐名声有损,弟妹自然没有好人家相看,这一世她要好好地珍惜家人。

    “玉钏。”

    “小姐有什么吩咐?可是知道今日有了新鲜的吃食了?今日庄子上送来了好几筐的肥螃蟹,夫人这会儿正盘算着开个吃蟹赏菊的雅会,咱们也去看看吧。”

    吃蟹赏菊?鲜美的肥螃蟹膏红rou满,果然是最好的美味。

    “今天是初几了?”

    “小姐这是过糊涂了不成?前几天小姐才及笄,怎么就不记得日子了呐?今日九月初三啊。”

    哦,对,她差点忘了,前一世自己听说有螃蟹,一心就想着给赵梁送去。

    当时她已及笄,赵梁哄骗她去了他的书房,也是那次她彻底失去了清白,也是第一次尝到了什么事男欢女爱。

    当时的赵梁恶劣的很,将她放在书房的桌子上,随之欺身而上,起初只是一边亲吻她的檀舌,一边揉胸,时不时捏一下rutou,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可是之后仗着她素来不爱穿裤子,于是手就探入到xue边,温热湿滑的水引得赵梁更为激动。

    阳物直接站立起来,直直戳在她的小腹,阿娇昏昏沉沉已经软倒在桌子上,直到一阵撕裂般的痛从xiaoxue涌上,她才清明几分。

    她抬头看着那黑乎乎的guitou抵着她的xue,却一而再的进不去,心中既是着急又是害怕,突然一阵暖流涌出,刚好润滑了他的阳物,赵梁一个挺身,终于冲破那道膜,深深地插入湿滑guntang的xue里。

    她身下铺着一张画纸,鲜红的处子之血沾染在上面。

    事后赵梁竟然执笔在那血花上添加了几笔,于是一副活灵活现的牡丹图诞生,从此以后都挂在他的书房里。

    没回她一进门,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副画。

    所以当时这个雅会当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要不是离着及笄的日子近,她都差点忘了这件事。

    “赵梁现在还在府里?”

    “表少爷不在府里能去哪啊,过了年就要春闱了,这会儿正是关键的时候,老爷说了不准小姐再过去,省的耽误表少爷读书。”

    哎,她真的回到了去年,回到了一切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她突然释然的一笑。

    这一次她不再相信什么海誓山盟,更不相信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她只想陪着父母,看着弟妹找到有缘人,这辈子她不再奢求其他。

    她放下了手里的鸡腿,接过金钏送来的湿帕子擦擦手,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容颜明媚,阿娇勾起了嘴角。

    站在她身后帮着挽发髻的玉钏见到了,笑道:“小姐的容颜倾城,难不成是把自己都给迷住了?”

    “嗯,我已经被迷住了,以后想来没有人能再入我的眼,我以后只能孤老终生。”

    金钏刚倒完洗手的玫瑰水回来,听到她这话打趣道:“那完了,咱们表少爷估计要哭死在书房了,小姐你真的舍得?”

    要是放在前世她还真舍不得,可现在赵梁对于她而言就是一条毒蛇,只想离着他远远地,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

    “胡说什么,要是被人听到了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

    阿娇以前不在意这些,可被退婚之后,她才知道一个女子的名声不仅仅会影响自己,还会影响家中的姐妹,所以这一世她要尽可能的维护好自己的名声,更不能让不值得的人坏了自己的名声。

    玉钏和金钏以前也经常和她开这种玩笑,但阿娇从来没有生气,这次突然冷下了脸,两人也不知缘由,但知道自己的确说错了话,两人对视一笑有岔开话题说赏菊宴的事。

    其实在京城之中,差不多的官员都会置办一些田产庄子,螃蟹到了这个时节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无非就是找个由头,大家伙儿凑在一起热闹一下,巩固一下关系打通人脉。

    因为螃蟹不可以久放,所以赏菊宴设在了翌日的午时,来的也都是和陈家门第差不多的官员夫人,阿娇身为陈家的嫡长女,自然是要陪在陈夫人身边,往日这些官太太她也是认识的。

    只是这些人中,竟然有一位面生的夫人,倒是有些眼熟,只是阿娇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陈母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参加赏菊宴,因为陈父的官职不大,所以陈母没有不知趣的往高门大户里递帖子,乍一看到对方也是一愣,但随后又恢复正常笑着迎了上去。

    “侯夫人怎么大驾光临了,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说着陈母看向呆站在一边的阿娇,“你个憨丫头,还不快来拜见靖安侯夫人。”

    阿娇走上前,垂眸看着自己的脚下,裣衽一礼,“阿娇见过侯夫人。”

    靖安侯夫人冲着陈母一笑,随后视线就被给自己行礼的姑娘吸引,她的目光从头到脚的打量着阿娇,眼中多了一丝的中意。

    世人都传陈家长女肥胖似猪,从背后看更像一头熊,丝毫没有女儿家的娇柔,可是现在见到了真人,侯夫人不禁暗赞一句:好漂亮的姑娘,比起那些弱柳扶风的美人,阿娇真的是看着就是有福相。

    因着心里对阿娇的满意,声音也更加温润道:“不用多礼,没想到一晃娇儿都长这么大了。”

    似乎这句话让陈母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些怀念,看着阿娇似乎也像是在看着远方,“是啊,当初生阿娇的时候多亏了夫人,当时我可是吓坏了。”

    阿娇知道自己出生的时候出了乱子,当时陈母怀胎已经八个多月,想着趁生产前去庙里祈福,求个平安符,谁料上完香一起身就感觉到身下一片湿凉,跟在她身边的婆子知道这是羊水破了,当时也慌了。

    刚好靖安侯夫人当时住在庙里,而且身边跟着一个会接生的婆子,于是阿娇匆匆忙忙的就出生在了庙里,这会儿想来可能自己和佛门有缘,将来自己终是青灯古佛了却一生罢了。

    靖安侯夫人闻言笑道:“这也都是缘分,当时我怀了我家老三,可是之前生宗儿时身子亏空没有补回来,所以大夫都说老三保不住,可我偏不信,于是住在庙里日日诵经祈福,谁知那日竟然顺手帮到了你,当时我还玩笑说要订娃娃亲,可这一转眼孩子们都长大了。”

    陈母本来引着侯夫人往正厅走,原本回忆起往事还觉得亲近了不少,可对方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娃娃亲上,陈母顿时眼皮一跳。

    陈父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礼部精膳清吏司,但陈家也不愿和靖安侯府扯上关系,靖安侯世子今年二十有六,娶的是内阁元老李大珍的外孙女,膝下已经有两个孩子,三小姐也定了亲,转过年就要嫁给户部侍郎徐英。

    只有二儿子现在没有婚配,可这侯府二公子出了名的风流,小小年纪不仅经常流连于烟花之地,甚至府里还有一个孩子,至今都不知其生母是谁。

    虽说虎父无犬子,二公子裴琛年满十六就被封将军,大家都说其前途无量,可这人的名声不太好,听说脾气也不好,之前甚至有传闻,将军府里有一个小妾,因为和那个私生子有了过节,裴琛直接将小妾活活打死。

    于是这种事俞传俞烈,如今二十一岁的护国将军仍是没有正室夫人,靖安侯夫人今日突然到访,又说起当时在庙里随口说的娃娃亲,陈母直觉她这次过来目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