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未婚夫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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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早已酒精上头,如今见与自己无关,便纷纷散场,恰巧给了余若宁机会。散开的大道让他径直一眼望见了主人公,双眼瞳孔一阵紧缩,站在原地愣愣被大狗撞了几下。 余若宁伸手就把后者拉到自己面前挡着,而自己透过侧面,偷偷地向前看。 喜欢捣乱的大狗此时乖乖巧巧,一动不敢动,就地变成蜡像馆最新展出的雕塑。 胖子老板再次屁颠屁颠赶去解释,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让他拿手虚抹了好几下。 “您听我解释,实在是最近生意繁忙,所以我们还是营业至包场前的,没有提前出明确告示实在是抱歉……” 大狗低头,他的身高比余若宁高上一个头,如今侧头,鼻尖正好顶在后者的发旋,像极了黑鼻子狗狗拱人的模样。 “你瞧,不怪我,我不是故意进来的。” 余若宁鼻腔里哼出几个音来敷衍他,得到几个头顶来回的磨蹭。 来吵的男人并非得理不饶人,得了解释也算接受,刚想悻悻离开,只见臂弯里的小情人猛地跳了出来,指着老板的鼻子,尖细的嗓音刺耳得要达到超声波的级别:“搞什么啊!没点实质性的补偿吗?” 男人嫌丢脸,想把他拉走,瘦小的身躯竟像粘在地上一样,如何拖动都不移动半分。 老板讪讪赔笑:“您下次来给送杯鸡尾酒。” 柔弱的泼妇美人仍旧不满,吵吵囔囔,一脚踢上了门口的发光菜单展示板。 男人这才有意施舍给它一个眼神,没料当场也傻了眼。 【19:00 余若宁先生单身派对包场】 “张朔,不介绍介绍吗?” 余若宁笑着推开奶狗,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宁,宁宁……”张朔张大嘴,呆傻的样子比五岁小儿还不如。反倒是僵硬手臂里的美人还算灵动,睁大双眼挡在他前头:“你们认识?” 余若宁怒极反笑,周围的人自觉远远散去,老板头上豆大的汗终于实体化,沿着他肥硕的脸颊缓缓流下。 “他是我单身派对的另一个主角呢。” 蛮横美人的嘴巴也张得和张朔一样大,一时场面安静无声,无人敢在这个关口说话。 好在我们的爱凑热闹的大狗从不怕生,余若宁只听到“啧啧啧”的感叹声从上方天空传来。 “所以你们认识?”他不怕死地伸出一个手指,来回指了指张朔和他的小情人,明知故问还做作地问道。 “我……我们。”张朔回过神,恶狠狠地斥喝:“关你什么事!”一转身,面对余若宁,又变成了大型舔狗作法现场:“宁宁,你听我解释。就是出来喝个酒放松一下,你知道的,大家这段时间压力都很大……” 余若宁就笑着看他解释,也不回应,估计在懊恼着没把自己的红酒杯带上,在这晃晃酒杯,那逼味能更早逼死张朔。 张朔死乞白赖在那里解释,翻来覆去却也说不出更多新花样。小美人还在那里开热闹,煽风点火:“原来张朔你说的那个不解风情的未婚夫就是他呀。” 余若宁此时庆幸手中没有任何道具,不然他保证水会从这对jian夫jian夫的头发上途径胸膛,最后流进脚趾。酒杯的玻璃碎片会洒满一地,也许混杂着人类的鲜血。 张朔被他吃人般眼神吓到,连推了好几步,嘴里喃喃:“不就是母老虎吗……不给cao就算了,口活做的像什么一样,楼下便利店买的飞机杯都更舒服。” 越说越来气,嗓门也逐渐有了底气:“你不也在酒吧鬼混,咱俩谁也不说谁!婚礼钱你出得多,你就自己去结婚吧!我看你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不欢而散,一旁擦汗的老板此时都快叫伙计呈上瓜子,津津有味地开始看戏了。 余若宁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说辞,上一秒还在柔情幻想自己婚礼甜蜜,下一秒就被未婚夫当众嫌弃口活,还扬言要向爸妈告状。 可笑至极! 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为了派对特意穿的皮鞋尖占满了灰尘,一下一下地刮蹭着地面。 张朔吓跑了,转头还不忘大喊:“钱不用找了!” 那块发光的牌子被人狠狠再次踢了一脚,硬是在空中翻了个身,砸了个稀巴烂。葛朗台老板也不敢上前要损失费,他悄悄地退下,只觉rou眼已看到余若宁周围愤怒的气旋。 只有那素不相识的男人还笑得出来,关注点似乎全不在这。他蹲在散架的牌子旁边,像研究高深的甲骨文一样,还不忘和自己的同好探讨:“原来今天是你单身派对呀!好玩。” 余若宁还在气头上,说话自然呛:“为陌生人买单3000,再为前男友买单300000,好玩!” 大狗像是没脸没皮,完全没受影响,假装不知道余若宁说的是他。手就搭了上去,把他往酒吧里拖:“钱都付了,继续喝点吧。” 豪气万丈地让老板把刚刚被“噱”的酒拿走,换成了极贵的几瓶珍藏货。余若宁心思不在这,倒也没发现。 对面卡座瘫成一团的林吉吉见服务员把美酒摆了一排,瞪大眼睛,看大狗的眼神仿若在看当代妲己,几乎要伸手摸余若宁的额头,生怕他被人下了迷药。 这一瞅才发觉好友魂不守舍又怒其中烧的模样,忙脱离正事,好好关心一下主角。 余若宁看都没看眼前的酒杯,见液体的水平面与杯口平齐,便一闭眼全都干光,才开口和林吉吉讲述刚刚遇见的狗血事情。只是肚子的暖意更像是灼烧,液体的颜色还是红色,不然他非得怀疑自己直接灌下了酒精。 林吉吉听完过程,为自己的好友更是打抱不平。 “你的口活怎么可能没有楼下的飞机杯好,现在外头卖的飞机杯都松得不得了,更别提智能控温了……除非他用上了什么高科技产品,这更不可能了,我才是行家,不行,我非得去问问他的牌子……” 余若宁还没发威,大狗噗嗤没忍住笑出了声,回过神来想捂住自己的嘴巴,已被怒目而视。不过这一打岔,气氛稍微缓解了一点,余若宁至少理智回笼,开始先行思考第一要务。 明天的婚礼怎么办? 林吉吉一口吞了三根薯条,满不在乎:“他不是说了不要这钱,你自己结呗。” 余若宁知道他不靠谱,只是没料到程度如此之深:“我和谁去结?!” 薯条在嘴巴里呀米呀米地嚼了两口,咕噜咚一声吞了下去。林吉吉小手一挥:“包在我身上。保证多金,有才,还帅。” 余若宁自是不信,应该说,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林吉吉带来的朋友里还有伸长脖子来打笑:“那吉吉你怎么不给自己留着?” 林吉吉眉眼一片春色,一个斜眼几乎勾得对方鼻血喷出:“人家是要正经结婚的人。我可不想被套牢。” 大家哄堂大笑,只当这是林吉吉喝醉,编纂出来的情节。 谈了两句,林吉吉又躺会tony身上。他安抚性地和余若宁碰了个杯,也明白这件事只能靠对方自己消化。 身旁的人一哄而散,再次回到之前的温柔乡,仿佛这只是一段无人在意的插曲。 的确,除了余若宁,连张朔恐怕也只觉得被拆穿后尴尬无比,不会有任何痛心的感觉。 “我叫殷尚翊。”余若宁手中的杯子突然被拿走,自说自话和自己手里的进行了碰杯。 大狗乖乖地看着他,笑起来是一双漂亮的月牙眼,此刻直直地看着余若宁,无害极了。